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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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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赵大人?”鸨母立马换了脸色,跟旁边的人吩咐道,“去,把青烟从房里带下来。”
  眼见着事态越闹越大,燕明庭终于站了出来:“赵夜阑,跟我回去。”
  “这位是燕将军吗?”鸨母眼睛亮了起来,“真是英俊不凡呐,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玩?”
  燕明庭面色微沉,见赵夜阑呆站着不动,目光一直盯着楼上的房间,索性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你干什么!?”赵夜阑惊呼一声,在众人的起哄声与嘲笑声中被带走了。
  他甚至都能想到明日京中会有什么样的传闻了。
  ——震惊!赵夜阑不负污名,青楼抢花魁;燕明庭冲冠一怒,当众扛人回!
  燕明庭马不停蹄地把赵夜阑带回了府,把人放在椅子上,见他要反抗,便牢牢按住他的胳膊:“你要是再动,我可就要拔剑了哦。”
  赵夜阑面带愠怒地看着他,却是没有别的动作了,燕明庭这才好言相劝:“我知是我方才说话没有分寸,你气归气,别去那种地方玩啊,对你身体不好。”
  赵夜阑:“……”
  “你说你本来底子就差,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你也不想你聪明一世,结果却牡丹花下死吧?”
  赵夜阑终究是没忍住,狠狠踹了他一脚。
  燕明庭笑了笑:“对,就是这样,有气跟我撒就好了,跑那烟花柳巷做什么?”
  赵夜阑:“我若是跟你撒气,你便会用刀剑威胁我。”
  “刚刚是吓你的,来,你尽管踢就是。”燕明庭站直身体,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
  “那你坐着,不能反抗。”
  “没问题。”燕明庭立马跟他换了个位子,乖巧地坐在椅子上。
  “你若是反抗怎么办?”
  “我发誓,我若反抗,就是你孙子!”燕明庭放完狠话,却见他并没有动手,而是去房里取了绳索过来,惊讶道,“你、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覃管家听闻两位主子回府了,便带着小高和一众下人来到院里,本想商议一下老将军的忌日之事,谁知刚到门口,就看见将军被捆在椅子上,下巴被赵夜阑拿捏着:“乖乖呆着,别乱动。”
  小高正要说话,就被覃管家捂住嘴,然后给大家比了个手势,勾着腰溜走了。
  小高:“唔唔唔……为什么要拦着我?”
  “你差点就坏将军和夫人的好事啦!”覃管家恨铁不成钢地说,瞧他又是个愣头青,只挥挥手吩咐道,“你们去烧点热水吧。”
  小高觉得将军府一点也不好!一身本领无处施展,总是被拉去烧热水!
  房里的两人自然听到了下人们的脚步声,赵夜阑转身去关门窗,不留一丝余缝。
  “你这是要做什么?”燕明庭低头看着身上的绳索,有些面红心跳,“你该不会是求爱不得,就想强逼我就范吧?”
  赵夜阑去桌边转了一圈,闻言回头看向他,勾了勾唇:“你总我说喜欢你,可提起来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到底是我喜欢你,还是因为你喜欢我呢?”
  燕明庭笑容一顿,似乎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大脑有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发麻。待赵夜阑缓步向他走来时,才听见心脏重新跳动的声音,比对方的脚步快多了。
  赵夜阑的五官逐渐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喉结微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表情茫然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期待,正要开口时,却在见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时,瞬间大惊失色:“你拿着熏香做什么!快把那玩意儿放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燕明庭整个人都在椅子上挣扎,赵夜阑微微一笑,淡定从容地点燃了好几只熏香,在他周围摆了一圈:“敢反抗,你就是我孙子。”
  “啊秋!赵夜……啊秋!我跟你说……啊秋!我要拔……啊秋剑了!”


第20章 
  满室芳香;浓郁腻人。
  赵夜阑一口气点了十来支香,燕明庭被熏得直打喷嚏,打到眼睛都开始升起生理性泪水;只好求饶:“对不起;我错了;赵大人啊秋……赵大人你放我一马吧!”
  赵夜阑凑到他面前,盯着他泛红湿润的眼睛,莫有产生一种难以与言喻的满足感:“赫赫有名的燕大将军,居然被因为一点香给弄哭了?”
  燕明庭:“啊秋!是的是的;快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求你了。”
  “……”太没骨气了。
  看在他始终没有挣开绳子,甘愿被折腾至此的份上;赵夜阑这才松开他的绳子;放他一马。
  重获自由的燕明庭嗖一下就冲到了院里,张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来人;准备点热水。”赵夜阑站在门口喊道。
  话音刚落,覃管家就带着几个仆人将水抬了进来。
  赵夜阑狐疑地看着老管家:“你最近做事还挺机警。”
  “应该的应该的,毕竟有经验嘛。”覃管家笑呵呵地说。
  送完水,覃管家走到燕明庭身边,见他擦着眼角的泪;眼睛通红,担心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被赵夜阑欺负了。”燕明庭告状道。
  “那他……欺负得够狠啊。”覃管家诧异不已,随后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不过;这或许也是大人向你示好。”
  燕明庭呆愣:“啊?这是示好?”
  “对呀,不然他有对其他人这样过吗?”
  “不知道……”燕明庭也不确定别人犯错的话;赵夜阑会不会也燃香熏他们。
  恰巧高檀经过,他抓住高檀,问道:“如果有人犯了你家大人忌讳的话,他会如何处置?”
  “杀了。”高檀一脸无辜道。
  覃管家暗自一惊,却见燕明庭神情微松:“你说得对,他对我果然不一样。”
  在院里呼吸了很久的新鲜空气,燕明庭才觉得鼻腔和嗓子舒服多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屋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随后听见一阵窸窣声,他扭头望去,便看见赵夜阑从屏风后面伸出一只湿淋淋的手,去拿挂在一旁的衣物,似乎拿不到,人便站了起来,带起水花的声音,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够了几下。
  “需要帮忙吗?”燕明庭大喇喇地走到屏风旁问道。
  许是没想到他会擅自进房,赵夜阑惊呼一声。
  燕明庭闻声望过去,一时呆住。他只是想要来帮个忙,但是白皙的上半身就这么呈现在他眼前了,心跳明显又快了几分。
  很不对劲。
  不只是他的心跳不对劲,就连赵夜阑身上的疤痕也不对劲,漂亮的锁骨下方列着两条短短的疤痕,腰腹上的一条倾斜横亘到了后侧去。
  这不是养尊处优的身体上应该出现的东西,燕明庭总算知道向赵夜阑打探过往时,对方为何如此恼怒了。
  “谁让你进来的!”赵夜阑马上坐回桶里,水花溅在发丝上,眼带恨意。
  “抱歉,我只是以为你需要个人帮帮忙。”燕明庭马上背过身去,想了想,又拿起后面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往那边递过去,“你先穿上衣服吧,水凉了容易感染风寒。”
  半晌,赵夜阑才一把夺过衣服。
  燕明庭听见哗哗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挲的声音,屏气凝神,压根不敢往回看,直到听见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后背被一把长剑抵着。
  “你都看到什么了?”赵夜阑冷声问道。
  “我看见了……一条落水的美人?”燕明庭小心翼翼地说。
  剑又往里戳了一下。
  燕明庭举起双手,投降道:“我承认,看到疤痕了。”
  赵夜阑目光一凛,正要往里再戳进去,燕明庭却闪身避开,转身看着他。
  两人对峙片刻,燕明庭忽然蛮横地拉开衣襟,正义凛然道:“不就是几道疤吗?来来,给你看看我的。”
  赵夜阑一顿,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几道疤,比自己的更为严重。
  “这只是前胸的,还要看吗?后面还有呢。”燕明庭转过身就要去脱衣服。
  “够了。”赵夜阑漠然地将剑扔到地上,深呼吸片刻,走到一旁拿起帕子擦头发。
  燕明庭叹了口气,整理好衣衫,召人来将桶抬出去,然后看着坐在床头的人,道:“不用慌张,疤痕是男人的象征!”
  “对你来说,确实是象征。”赵夜阑冷笑一声,“对有的人来说,就是耻辱。”
  “我不觉得,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疤痕,才成就了如今的你呢?”
  “如今的我?”赵夜阑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语气薄凉,“是人人喊打的佞臣、是被朝堂厌恶的同僚、是被皇上忌惮的棋子、是嫁入后宅的男人,有哪个身份能是值得我庆幸和感激的?”
  燕明庭沉默地注视着他,在他旁边坐下,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换一条路,做一个人人称赞的好官呢?”
  赵夜阑嗤笑道:“我只知道这世道就只有两条路,往生,往死,没有中间的路给我走。”
  “有的。”燕明庭轻声道,“只是你不敢而已。”
  赵夜阑将湿了的毛巾扔到他身上,翻身在床上睡下。
  “你头发还没全干,睡着容易头痛。”燕明庭提醒道。
  然而对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燕明庭换了条干的帕子,为他继续擦拭着湿润的发丝,说:“算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说点有意思的吧……嗯,你还要不要听睡前故事?”
  “滚。”赵夜阑头也不回地说。
  “那给你说说平时士兵们是怎么练习的?”燕明庭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这些时日我一直去上早朝,都没空监督你扎马步了,要不咱们重新定个时间,好好练一练?”
  “滚。”
  “难道你不想长命百岁吗?有个好底子,这比吃多少药品和山珍海味都强。何翠章你认识吧,刚入伍的时候瘦的跟猴似的,跟你一样风都吹得倒,你再看看他现在样子,是不是很……”
  “丑。”
  “……”燕明庭咳了一声,“放心,这话我不会跟他说的。”
  就这样,燕明庭一直小声跟他说话,赵夜阑偶尔回应一下,渐渐放松了警惕。
  恍惚间,他有些茫然,察觉到自己的怒火好像在不知何时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也许是发丝被擦拭时,头皮感到轻微的放松,也可能是燕明庭从来都没有向他表示过强烈的敌意,才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对方的不知分寸。
  不过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他已无心去再费脑筋,缓缓合上了双眼,连被子都忘了盖。
  隔天醒来,赵夜阑发现被褥将自己压得紧紧的,他缓缓坐起来,看向地上的被褥枕头,叠得整整齐齐。
  他若无若无地翘了下嘴角,用过早饭后,便去翰林院了。
  同僚们的眼神十分怪异,因着昨夜在青楼抢花魁一事已经宣扬开,众人见着他的时候脸上神情都很精彩。
  赵夜阑甚至想为他们每人做一幅画,用来研究人类表情变化痕迹。
  阮弦倒是并没有展示出任何多余的情绪,熟稔地跟他寒暄一番后,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下午,皇上又来翰林院找他下棋,开门见山地问:“外面传的热闹极了,你昨夜真去青楼了?”
  赵夜阑颔首:“是,与燕明庭在街上闹了些矛盾,冲动之下就闯进去了。”
  赵暄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笑出了声:“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这一耍脾气,反倒捉到了礼部的刘大人在花魁房里。”
  “臣并不知刘大人也在那里。”赵夜阑面色略显尴尬,“若是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进去了。”
  “无妨,若不是你无意闯进去,朕还不知道这素来洁身自好的刘大人,私下里竟也会去烟花之地。”赵暄寒声道,“看来得换个主考官了。”
  春闱在即,宣朝每年都是由礼部的人负责此事,若是主考官作风有问题,只怕是会被人诟病,让人怀疑他能否担任此职。何况赵暄才登基一年,求贤若渴,急需大量人才来填填这腐旧的朝堂。
  “主考官一职,你有人推荐吗?”
  赵夜阑落子,抬眸道:“臣已无心朝堂,只能希望此人能公平正直,更不要有歪风邪气,能做学子之表率。”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赵暄满意道。
  赵夜阑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他有心仪的人选了,也不多问,只淡淡一笑,以示敷衍。
  回府后,看见下人忙进忙出的,走到内院,见燕明庭正和覃管家商量事,经过便随口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回夫人,明日便是老将军的忌日了,我们正在商议需要备些什么东西。夫人,您会一同去吗?”覃管家说。
  往年忌日都是覃管家带着一众家丁去墓前祭拜,今年将军回来了,又新娶了夫人,所以还是要确认一下才好。
  燕明庭本以为赵夜阑会拒绝,谁知赵夜阑沉思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覃管家喜笑颜开,登时退下去置办物品,经过一家香膏店时,忽然脚步一顿,想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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