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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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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檀将他送到门口,正要回去时,却被赵夜阑喊住,低声吩咐:“你去找一下明记的掌柜问件事。”
  “是。”
  阮弦见他身体不适,便过来帮他一起做事,两人坐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提及到了殿试的情况,猜测谁会成为状元。
  赵夜阑敷衍地点点头,只在对方问起看好哪个人时,有意无意地夸了几句王桂生。
  “我也觉得此人文采不错,只是文章太过犀利,不知道能否入皇上的眼。”
  “能的。”赵夜阑笃定道。
  阮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赵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喜欢这种?”
  赵夜阑勾了勾嘴角,不再多言,徒留他自己去琢磨。若是够聪明,就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
  下午,翰林院接到命令,马上起草诏书,殿试结果已出,进士及第已有人选。
  院里上下都热闹了起来,阮弦站在一旁围观名单,状元果然是王桂生,意外地看向赵夜阑,对方独自坐在一角翻阅史书,并不像他们这般如此关心此事,又或者是早已心里有数。
  阮弦转了转眼睛,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放衙后,赵夜阑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揉揉太阳穴,疲倦困顿地往大门外走走。
  阮弦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他身边来,小声问:“赵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什么事?”
  “我看过那王桂生的文章,含沙射影地骂过你,你对他毫无芥蒂,还时常称赞他,这是为何?”
  “因为他是有用之人。”
  “在下明白了,多谢告知。赵大人是否身体不适,不如去我府里坐坐?内弟恰恰是一位大夫,不妨让他一试?”阮弦道。
  赵夜阑正欲说话,却听门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赵夜阑。”
  他抬头望过去,瞧见燕明庭双手环抱,站在大门外,旁边停着一辆轿子。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缓步走上前。
  “路过,顺便接你一起回家。”燕明庭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赶紧上轿回去。”
  赵夜阑也没拒绝,正需要这续命的轿子,掀开帘子便坐稳了,却发现他没有立即跟进来,疑惑地拉开撩起窗帘一角,见燕明庭语气严肃地问阮弦:“你是何人?”
  “回将军,我乃七品翰林编修,阮弦。”阮弦恭敬道。
  “可有娶妻?”
  “自然是有的,与内子已成亲一年有余。”
  “嗯,天色不早了,快回去陪你夫人吧。”燕明庭神色稍松,转身钻进轿子。
  行至一段路程外,燕明庭才问:“那小白脸谁呀?你俩关系很好吗?”
  赵夜阑摇头。
  “那你们俩还有说有笑的?”
  “什么有说有笑?”
  “你都对他笑成这样了。”燕明庭竖起两根手指,往嘴角上一推,抱怨道,“你总是对旁人这样笑,对我就是板着一张冷脸。”
  见状,赵夜阑抿直了嘴,强忍着笑意,道:“敷衍他们罢了。”
  燕明庭嘴角一弯:“也就是说,你对别人都是敷衍,对我就是真性情了?”
  赵夜阑笑容一顿,剜了他一眼,复又闭上眼睛歇息。
  燕明庭很自觉地没有打扰他,抵达将军府后,才轻轻拍了下他:“到了。”
  赵夜阑缓缓睁开眼,跟在他身后缓慢下轿,见他三两步迈进大门,不知想到了什么,侧头问轿夫:“你们在翰林院等了多久?”
  “小半个时辰。”轿夫说。
  “怎么还不进来?”燕明庭又退回到门口,“怎么?还没恢复好,走路都不利索?”
  赵夜阑别有深意地走到门口,从他身边经过,嘴角翘了翘。
  “你等等。”燕明庭惊讶地拉住他胳膊,“你刚刚是冲我笑了吗?”
  “没有的事。”
  “还说没有,笑什么呢,说来我听听。”燕明庭心情颇好地揽着他肩膀就往里面走去,“哦对了,先去书房吧,大夫的事有点眉目了。”
  赵夜阑一直试图挣脱他的手,都没有成功,余光瞥见高檀正在扫院子,喊道:“小高,过来。”
  “大人,你回来啦!”高檀提着扫帚就跑了过来。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高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燕明庭,然后捂着嘴,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燕明庭见赵夜阑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郁,又从高檀的话中听到了明记的关键词,似乎猜到了什么,立马抬起双手投降。
  “敢问燕将军,是你的哪位夫人正难产,需要包子来续命?”赵夜阑微微眯起眼眸。
  燕明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僵硬地往后退两步,无辜一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罢,潇洒掀开衣摆,随即灰溜溜地逃跑了。
  赵夜阑一把夺过高檀手里的扫帚:“燕明庭,你给我站住!”


第29章 
  覃管家正在祠堂清扫;听见外面鸡飞狗跳的,吓得赶紧溜出门去打听情况,便看见燕明庭在院子里一路狂奔;最后竟窜到了那棵老树上去。
  赵夜阑站在树下喊道:“燕明庭;你给我滚下来!”
  “有本事你爬上来!”
  “燕明庭!”
  “在!”
  “……”
  “你先把扫帚放下;有话好好说嘛,你看哪家夫人像你这般要动手的。”燕明庭好言相劝道。
  “你还敢提夫人二字?!”赵夜阑冷笑两声,“行,你不下来是吧;小高,把这树砍了!”
  “是!”
  这可是百年老树;长成不易;又有风水一说,轻易砍掉实在可惜!
  覃管家正要跑去阻拦,就见燕明庭凌空踩着枝叶跃了下来;站在原地,任赵夜阑打了好几扫帚,又踹了两脚,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去了书房。
  覃管家擦擦虚汗,把周围看热闹的下人们通通驱散开;才回到祠堂继续打扫,嘴里念念有词:“老爷;老夫人,你们别见怪;将军和赵大人这是恩爱呢;嗯对,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相爱,你们就放心吧。”
  另一边,燕明庭嘀咕着走进书房:“我的面子都没了。”
  “你还知道要面子?”赵夜阑怒不可遏将扫帚扔还给小高,,“那掌柜的究竟知不知道你是何人?”
  “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他敢让我去打下手吗?”燕明庭说道。
  赵夜阑坐在位子上喘气,跑了这一会儿,额头已经沁出了汗。
  “先喝点茶缓缓吧。”燕明庭给他倒了杯茶,以示歉意,又解释道,“我当时不编那么个理由的话,又怎么让你吃得上热乎乎的包子呢。”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错了?”
  “可不是。”燕明庭刚坐下,又挨了他一脚,“不,我是意思是,我昨晚没有白去。我一边打下手吧,一边偷偷学了下手艺,往后你要是半夜想吃包子了,就不用去劳烦别人了,我就可以给你做。”
  赵夜阑压根不信他的说辞,忿忿地喝完茶,平息怒火,才问起正事:“大夫找到了?”
  “找到了,多亏了你的画像,很快就有大夫说为此人治过病。”燕明庭神色稍正,低声道,“这大夫说,鲍伦患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一开始不会发现异常,只是觉得头晕无力。大夫和鲍伦一直以为是感染了风寒,直到久治无效,才发现了不对劲。大夫难以根治,又怕毁了招牌,就没有再接着给他诊治了。”
  “他这个毒……”
  “正是当年我父亲所中的毒。”燕明庭脸色阴沉,“没想到他害人终害己,最后也是死在这种毒下。”
  赵夜阑沉默片刻,道:“那现在得去查清这个毒的来历和作用,太医院的人兴许能了解,但可能会声张出去。”
  “先看看民间有没有好的大夫吧。”
  “我倒是有一人可以试试。”
  “谁?”
  “阮弦的内弟。”
  “阮弦?”燕明庭想起那小白脸的模样,有几分嫌弃。
  “他今日才说过内弟曾和前太医院院使一起游历过,学成归来,如今正在准备考入太医院。”
  “……那成吧,把他直接叫过来?”
  “不急。”赵夜阑如果现在去找人,便是有求于阮弦,对方难保不会拐弯抹角提出什么要求,他不愿落入被动的境地,“等阮弦主动把他送上门来示好,意义就不一样了,我们才更好封他们的口。”
  燕明庭没想到一个简单的举动都能算清后面的利益牵扯,由衷地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
  用过晚膳后,燕明庭有说有急事找他商量,把他带到了院子里,却又始终不肯说到底所谓何事,只埋头在前面快步走着。
  赵夜阑一开始以为他是在找议事的地点,便跟了上去,直到跟他们绕着将军府转了一圈,才察觉出对方的用意来,突然停下脚步,沉声道:“你是故意的。”
  燕明庭转过身,笑了一下:“是的,饭后消消食,对身体好。”
  这一番疾步快走,赵夜阑身体已经有些热,转身要回房,燕明庭噌地一下拦在他面前,诱惑道:“如果再小跑一圈的话,你就会长命百岁。”
  “说,继续胡说。”
  “我还能害你不成?”燕明庭抓住他的细胳膊,“我算是看出来了,让你扎马步是比登天还难,索性就换种方式,先跑一圈如何?”
  赵夜阑纹丝不动。
  “跑得慢一点,我陪你一起跑。”燕明庭想了想,又加了个筹码,“如果你跑完一圈,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
  “全凭你吩咐,只要不是烧杀抢掠,违背道义之事都行。”
  赵夜阑静默片刻,反复思量利弊,终究还是点头了:“好,一言为定。”
  虽说只是跑一圈,将军府所占面积可不小,燕明庭又精明地将边边角角都跑遍了,最后看赵夜阑实在是累得够呛,才在大门口停下来。
  赵夜阑背靠着梁柱,不住的喘气,额头全是汗。
  高檀中途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地跑步,也跟着跑了一路,轻轻松松地跑到他面前,忍不住好奇:“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不关你的事,自己玩去。”赵夜阑道。
  小高委委屈屈地去找覃管家诉苦:“我觉得大人越来越不喜欢我了,以前什么事都带上我,现在有了将军,还嫌我碍事了。”
  覃管家安慰他:“别伤心,这事不怪他,你是真的碍事。”
  高檀:“?”
  晚上沐浴后,赵夜阑仔细闻闻,才觉得身上的臭味消失了。
  燕明庭又给他端了碗药过来:“马上就是恩荣宴和春猎了,你得尽快恢复好身体,免得出什么岔子。”
  赵夜阑闭上眼睛,一口气将药喝完,便早早躺下休息了。他没有立即说明跑步的条件,到底要燕明庭做何事,但燕明庭知道他不会就此作罢,肯定记在心里,就等着哪天吩咐他做事呢。
  清明过后,难得晴了几天,赵夜阑的风寒经过调养后,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恩荣宴设立在夜间,赵夜阑换好官服,又在腰间戴了个香囊。
  燕明庭闻了闻:“是茉莉香?”
  “狗鼻子还挺灵。”
  “你好久没戴那个江离的香囊了。”燕明庭想想还有点小感动,“是担心我打喷嚏吗?”
  “是嫌你丢人。”赵夜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大门外走去,见那群武将们也来了,大家正围着人群中的钟越红打趣。
  平日里只着武装的钟越红,此时穿上了一身翠色留仙裙,一听见兄弟们起哄,她就忍不住想拔剑,奈何往腰间一摸,只能摸到荷包。
  “别说,越红今日可是真美。”燕明庭走出来时,也是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将军,怎么连你也打趣我!”
  钟越红难得露出一丝羞怯,她深知自己相貌平凡,纵使一身功夫,可心底还是有一点羡慕那些仕女们的穿着打扮,既好奇又觉着新鲜。
  今日因皇上设宴,娘亲便苦口婆心地叫她换上这身留仙裙,迄今为止,再好的衣裳总归是要穿上才好看。
  “怎么是打趣呢,越红你确实好看,正好今儿百官都去参加宴会,你正好看看有没有相中的……”
  “将军!”钟越红脸色一红,“你可不许胡说了!我才不要嫁人!”
  “好,我不说就是。”燕明庭骑上马,笑道,“到时候大家伙一起帮忙看看,有没有适合越红的郎君,若是他不肯,咱们便把他扛回军营,做个压寨夫君如何?”
  说完,他骑着马就先一步溜了。
  众人哈哈大笑,钟越红翻身上马,恼羞成怒作势去追他,其他人也相继跟上去。
  赵夜阑坐进轿子里,看着这群人打马穿过街道,年轻气盛好不威风,道:“走吧。”
  不一会儿,他听见旁边响起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揭开帘子一角,看向外面的一人一马:“怎么又回来了?”
  “怕你一个人无聊。”燕明庭坐在马背上,悠闲自在地看着他,“要不要一道来骑马?”
  此处是闹市,且不说两名男子同城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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