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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满级大佬穿到女频爽文以后-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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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顾昭轻笑。
  “没有!你母亲是难产而死,是因为你而死!”像是疯魔一般,皇帝眼中落入偏执的光亮,极力否认。
  “我母亲难产而死?”顾昭冷笑,“这话说出去世人或许会信,陛下自己信吗?就算陛下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二十四年前,是陛下选择了一个女子最虚弱的时刻,用最肮脏的手段,最卑劣的行径,杀死了一个有着你的子嗣的女子。”
  “和在处理政事上的能力一样,都是就算陛下不肯承认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昭族在二十年前的统治胜过南齐,是陛下向昭族借鉴了一切法令规程……最后又亲手杀死了这些法令规程的创始者。您是皇帝,所以这么长久以来,一直没有人能让您付出代价。”
  天空似乎蔓延起湿意,不知晓是不是要落雨。
  皇宫被雾蒙蒙的天气沁上冷意,纵使有官兵将大殿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起来,这围绕在金銮殿四周的冷寒却好像还是越来越深沉,足以欺天压地。
  “陛下忌惮昭族的土地,亦忌惮她的能力,所以不光要夺了昭族,亦要杀了她。对于一个深深心悦于你的女子,陛下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摧毁,哪怕是用最无耻的方式。”
  男子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像是要将人的心剜出来,逼他直视从前过往的一切。
  那些他半分都不愿意提及、不愿意想起的一切。
  “我母亲就被陛下以这样残酷的手段害死,可您却坐拥昭族的天下,照旧享有万里山河。”
  “朕是皇帝!朕是南齐的皇帝,为了开疆扩土,为了子孙后代的繁荣,朕这样做又有什么错?!”皇帝强硬的话语响彻在大殿,几乎是嘶吼出声,却没落得多少回音。
  像是心虚。
  “是,陛下是君主,法度不令君王,”顾昭对眼前人几乎没抱什么令他悔过的期待,唇边笑意冰冷,只道,“陛下知道吗,我母亲为我名顾昭,是希望我时时刻刻都能顾全昭族。这一句话,顾昭为人二十余年,生莫敢忘。”
  “既然这法度限不了陛下,那便我亲自行。”
  “天下人皆责不了陛下,那便我亲自责。”
  “这份公道,我自向天求。”
  “陛下欠昭族的血债,就算是迟了二十余年,也要还。”
  皇帝定定地看了顾昭良久,袍袖之下的手不易察觉地抖起来。
  他自入都察院时封长官位时,曾当朝宣誓。
  那誓言便是:“这世间若有不公,万般皆令法,法不能行,道度之。道不能责,我责之。朝堂之事,万般皆遵纪,处处应守法,大道求公,身正且明,此乃我都察院都御史毕生之愿。且以此立誓,此生当不枉。”
  皇帝缓慢地闭了闭眼。
  最后竟是笑起来,薄唇一张一合,“好一个左都御史,你进这都察院,竟是为了在朕身上讨公道。”
  “曾立誓,自不敢违背。”
  男子神色清正如神明,如同在大殿之中审判血腥。
  眸光之中载着的是穿过二十余年的时光的沉重血债,一刻也不曾被他忘却。
  皇帝眼角皱纹越发深重,眉眼像是疲惫,像是空洞,最后瘫坐在大殿之中的长椅上,长长叹出一口气,“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谋反吗?”
  “谋反臣当不得,只是这天下,本就该物归原主。陛下当年能那般行事,亦该想到有朝一日会还馈到自己身上。”
  皇城已被他的人所包围,自己宫中这些暗卫说到底也只能救急,外间人皆以为顾锦和乃带兵救驾,自不会援。
  形势如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在逼朕。”
  “正是。”
  毫无惧意地同皇帝的视线对上,顾昭眸光凌厉,分毫不让。
  “朕若是不从呢?”皇帝抬眼须臾,开口问道。
  “陛下当知我为人,若是不从,亦有不从的路。世人不会知晓大殿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东垣可汗手中乃陛下手书,这真相于我而言,亦可大白。”
  皇帝无声冷笑。
  是啊,他是个什么人。
  三分路尚且算起七分,今日能来到这里同他殿前对峙,定然是一切皆掌握在手。
  他大可杀了自己再令宦官伪造遗旨,只称自己是为三皇子所杀,他救驾来迟,却在自己临终之际知晓了这样一个惊天秘密。
  如今亦可昭告天下他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何须他认。
  “你既已有完全准备,又何必一定逼得朕亲自认?”
  “臣只是想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这些女子,包括惠妃娘娘在内,”顾昭眼底漠然如冰,“陛下这一生,可曾对得起谁?”


第五百三十八章 大礼
  皇帝一怔。
  欲开口反驳些什么,却发觉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面男子的目光似利剑一般,锐利地将他所维系的平静寸寸割裂,将他藏下来的隐秘重现于光日之下,直击灵魂。
  所有话都卡在喉咙里,皇帝的脸色青红交加。
  眼底的怒色一点点褪尽,渐渐被空洞和茫然所取代。
  轻嗤一声,浑身像是泄尽了所有力气,皇帝问,“你想替他们讨公道,你如愿了。朕认了,可认了又能如何?人死毕竟不能复生!难道要把朕逼死你才满意?”
  “陛下应当知晓臣希望您做什么,只要将过往的一切都坦白于世,将昭族的土地还归,臣便不会再为难,也没有逼死陛下之意。”
  瞧着那旁神色清明冷峻的男子,皇帝忽而抬了抬眼,缓缓起身行至他身前,皇帝的目光紧紧地凝在他身上。
  语气生硬地柔和下来几分。
  “锦和,算朕求你,当年的事已经这样了,朕那时……朕那时也确实鬼迷心窍,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苦苦执着于一个真相?朕就算此时将真相昭告于天下,你母亲也无法复生,又有何用?”
  对面男子神色却无半分波动,任皇帝如何言说都动摇不了他冰冷的眼底。
  “陛下一直欠我母亲和昭族一个交代。这背负着数万人的血腥,恕臣无法让步。”
  看着眼前面色几乎带上恳求之意的皇帝,顾昭声音却依旧沉冷。
  他明白他是一个有多在乎声与名的帝王,与其让他承认是他以这样的手段卑劣地夺获了昭族,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但那又如何?
  做过的错事就是错了。
  彼时未还,只是时候未到。
  这世上所有人都理应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无论是谁。
  皇帝见他这般绝情,心中亦早有预料,默了片刻却忽然垂眸道,“锦和,朕可以将这江山亦交给你,左右你也是朕的儿子,继承这大统理所应当,无论是昭族还是南齐,朕都交给你。过去的事,就这样算了吧。”
  没等来男子的回应,皇帝抬起头来,恰好瞧见他唇边的冷笑。
  像是嘲弄,又像是讥讽。
  “陛下是在同我做交易吗?”
  男子语气较方才还要凌厉三分。
  皇帝瞧他这般模样,言语间却骤然激动起来。
  “有何不可?!这样不是皆大欢喜?你苦苦执着于过往又有什么用?朕都肯将这江山交给你,你却还是不肯放过朕!”
  “陛下错了,臣本就无意于南齐江山。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与陛下一样,为了权力和江山而不择手段丧尽天良。”
  “陛下以为,万物皆可以与权力交换。可在臣眼中,公道正义、曲直是非才是一生信念,不可攀附于势,亦不可屈从于权。还请陛下收回成命,非将真相昭告天下以外的任何提议,臣皆不从。”
  男子话语响彻在大殿,声色从容漠然,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皇帝微怔。
  他没想到就算将这万里江山摆在他面前,都没掀起他眼底半分波澜。
  默了良久,皇帝咬牙开口问道,“你非要如此吗?”
  回应他的是顾昭澄明且清的一双眼眸。
  锐利而执着。
  “非如此不可。”
  重击身下桌案,皇帝一阵猛烈的咳嗽,喘得不成样子。
  大殿之外肃然,分明是春日里,气氛却冷寂得几乎要结成冰。
  所有的一切都在沉默地提示皇帝别无选择。
  像是泄恨一般,皇帝骤然翻开身前的绸纸,怒道,“好!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不就是昭告天下吗?昭告天下又如何?”
  提笔沾了墨,皇帝手指颤抖,墨汁染上黄绸。
  纷乱的字迹被留在那绸纸上,皇帝眉眼定定,眼眸猩红,开口问,“还有什么,朕都依了你!”
  侧眸看了殿中已经冰冷下来的尸身,顾昭眸光晦暗了些,淡道,“不光昭族,陛下也应该给惠妃娘娘一个交代。”
  “当年威北大将军一事,到底真的是军饷有问题,还是柳家因着陛下的默许故意陷害之,您心中自有答案。”
  皇帝脸色骤然一变,一双手抖得不成样子,看向他的目光犹如看向恶鬼修罗一般。
  “陛下不必惊奇我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只要陛下做了,便会有人知晓。”
  骤然捏紧手中的笔,骨节寸寸泛着青白。
  气极反笑,皇帝声音颤抖,“好、好。有子如你,朕到底何德何能。”
  目光依旧定在萧容玄身上,只见那人往日慵懒从容神色皆不在,面上最后一瞬被定格的神情又空洞又麻木,像是发自内心的绝望。
  顾昭声音冷淡,“有父如陛下,臣亦不知晓是幸还是不幸。”
  皇帝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口没由来地抖了一瞬。
  唇间泛笑,冷意幽然。
  常言道善恶终有报。
  如今这话,他算是信了。
  草草写完手中旨意,直至双手再不能握笔,皇帝抬眸看向他,复杂的情绪裹挟着无边的恨意自眸底浮现出来。
  “你满意了吧?”
  “陛下不该问我满不满意,”顾昭微侧头,看向殿外天际,深邃眸光映出阴沉云霭,他轻声道,“当问天下人。”
  看着领旨的宦官动身,顾昭亦转身,淡道,“陛下身体不好,臣便不打扰了,您好生休息吧。”
  看着他这寡淡如水的态度,皇帝只觉得刺眼无比,蓦然叫住他,“顾昭。”
  顾昭身子停了一停,身影挺拔,一半隐于黑暗中。
  皇帝早已精疲力尽,因为疾病使然,不住地喘着粗气。
  如今单手扶在案上,撑着掀起眼帘来看他。
  像是恶毒的诅咒,皇帝冷笑,“就算你以朕为耻,你的身体里还是流着朕的血,这是你究其一生都没办法改变的事,你就带着朕的这份血脉,在这世上好好活下去吧。”
  男子不语,继续前行。
  可就在将要行至大殿门口之时,却见他平静回身。
  光影下男子轮廓分明。
  在皇帝注视的目光里,他撩袍,跪拜,礼节从头到脚挑不出半分错来。
  是大礼。
  皇帝神色带了些错愕,怔怔地看着他。


第五百三十九章 回家成亲
  顾昭神色平静。
  男儿上跪天地,下跪父母。
  他徐徐叩首。
  “这一拜是顾昭将生恩的礼数,还给陛下。”
  皇帝定定的神色之中,又见他再叩首。
  “这一拜是顾锦和为都察院,谢别君主。”
  “你……”
  “从今往后,我同陛下再无瓜葛,应当,”顾昭抬起头,静道,“也不会再见了。”
  他行完这一拜,从容起身,这才迈出大殿。
  皇帝凝着他的背影,视线久久都未移开。
  “咳咳……”
  “陛下!”大殿之中那些侍卫见顾昭离开了,这才纷纷动身起来,连忙扶住皇帝。
  皇帝手费力一挥,将案上所有的东西都尽然推了下去,零碎物件散乱一地,皇帝喘息道,“都给朕滚!”
  不敢再多言,侍从们面面相觑,到底还是应了下来,“是……”
  皇帝一人在偌大的空殿之中,身影摇摇晃晃地走向后室。
  后室之中藏在宽敞隔间里有一柄已经生了锈的长剑。
  皇帝将那柄长剑拿起来,连被那剑割破了衣袍都浑然未觉。
  只看着这柄剑,神色又像哭又似笑,狰狞复杂,良久都不曾平静下来。
  “性子……倒像你。”
  也不知这样枯坐了多久,连天色都寂静下来。
  皇帝眉眼在昏暗的大殿之中几乎辨不清轮廓,只觉得皱纹很深,像是藏着万般数不清的思绪。
  “来人。”声音哑不成调,缓缓地落在这大殿之中。
  来人进到大殿之中,恭声问着陛下的吩咐。
  “去拿绸纸和笔来,朕要再下一道旨。”
  侍从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地应了下来,“是。”
  ……
  虽还是白日,可天色却有几分阴沉。
  秦寻早自长街便和顾昭分别开来,行去了顾府前街。
  这位置已经寂静下来,四下都是兵马的尸身。
  几乎血流成河。
  周遭无活人。
  秦寻自马上下来,目光掠过这一地惊心动魄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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