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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是你四少爷在我挽回我吗?”
“没机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许惟愿抗拒地推开他。
力气过猛,墨乘流虚弱的身体踉跄几下,后退差点摔倒,眼疾手快堪堪扶住病床。
听到身后的动静,许惟愿转头看去。
墨乘流额头上冒出细汗来,左手按着伤口,死咬着唇。
“我不是有意的。”
许惟愿赶忙把人扶住。
墨乘流利落扣着她的手腕,把人压在病床上,黑眸中翻滚着危险的光,死锁住许惟愿那张瓷白的脸。
墨乘流眼神微变,“许惟愿,你的戏不错。”
“……”
被、被发现了。
许惟愿偏头,倔强不去看他的眼神。
墨乘流城府深,平日里不显露出来而已。
墨乘流右手挑起她的小巧下巴,捏着,逼着她对是自己。
“不得不承认,你那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
许惟愿哼了声,不屑。
当真吓到了?
那看来这个办法挺好用的。
许惟愿推他,没推动。
墨乘流被推倒了第一次,就不会被推倒第二次,双手握着她的手,举过头顶。
许惟愿震惊!
这么动作,为什么……这么暧一昧。
“你、你可别乱来,你这身体,怕是不行。”
“不行?”
墨乘流睨了她一眼,切换了动作,只用一只手按着她。
另一只手去解开蓝白病服的扣子。
许惟愿清澈眼眸,一动不动盯着他看,时间流速仿佛变慢。
她一双眼睛,只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胸膛。
半晌……
墨乘流动作停住,轻笑:“看傻了眼?”
“……”
许惟愿嗤笑,“怎么,不敢?”
“倒不是不敢。”
墨乘流黑眸幽深,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喉结轻轻滚动着,嗓音喑哑,“怕你叫你大声,引来他们。”
许惟愿:“!”闭嘴!
许惟愿小脸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绯红,被束缚住动作,只能偏头。
墨乘流低眸,维持压着她动作,没动。
“许惟愿,你对我有多有意思?”
“一般般吧。”
墨乘流沉声:“不够。”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愿意啊,还有哪里不够?”
墨乘流被问得哑然。
不够……为什么是哪里不够?
她不知道。
他却很清楚,清楚知道是哪里缺了什么。
一定要补足,他才能甘心。
空气中暧一昧气氛被拔高到最顶点,许惟愿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动作又快,唇接触到他的脸,不到三秒钟。
墨乘流愕然,忽而发笑:“还知道偷袭了?”
“彼此彼此。”许惟愿微笑,一点也不怕自己这么做引开的后果是什么。
墨乘流盯着她,正要不顾一切吻下来。
叩叩叩——
“老四!”
是路子珩的声音。
墨乘流顿了顿,又沉浸下来。
门外又是一句,“老四,你不说话我就直接进去了。”
“等等!”
许惟愿求情似的看向他,出声。
墨乘流不爽的松开她,躺回床上,眼神幽怨。
许惟愿急匆匆跑去开门。
“你来了……”
路子珩维持着震惊的眼神看着许惟愿,又看看墨乘流。
视线在两人的衣服上打量几眼,勉强放心下来。
“还以为你禽一兽不如呢,没想到,我倒是低看你了。”
路子珩摸摸鼻尖,不好意思道。
“我来是跟你说说公司那件事,你的替死鬼找不到了。”
“找不到了?”
许惟愿现在对替死鬼三个字非常敏一感,猝不及防从路子珩口中听到,当即看去。
墨乘流神色也有些意外,“逃了?”
“是啊,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这下……怕是有点难找。”
墨乘流冷静下来,满不在意,“会有其他办法的。”
“……”
路子珩良久,转身去看许惟愿,观察她的表情。
“弟妹很担心老四?”
许惟愿:“……”
废话废话,这不是明摆着能看出来吗。
许惟愿抿着唇一瓣,好一会儿,才问,“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不管了。”墨乘流坚定道:“先实施下一步,最近墨氏买了块地,流动资金没剩多少了,我想让大哥和二哥在那些拆迁户上做做思想工作,有不想搬走的,就拖拖。”
第216章 既然有那份心思赶紧结婚吧
“能拖多久,就多久,只要无法动工,墨氏就没什么好宣传的。”
“……”
路子珩斜视着许惟愿,还是忍不住观察她。
心里思索着,这小姑娘真可怜,怎么就摊上了他们老四。
瞧这老四,到底是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墨乘流手段看着不逼不压,却步步走得是攻心为上的路。
她什么时候掉进来的都不知道。
墨乘流掩唇轻咳一声,眼神警告:再看就被发现了。
路子珩回神,叹口气,“老四,我知道了。”
“那个……弟妹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两句。”
“好……”许惟愿没心力点头。
随后,跟着路子珩出了病房。
两人走到安全通道。
路子珩上下左右看了看,收起了防备心,“许小姐和老四的感情最近怎么样?”
“没什么进展,你忽然问这些做什么?”
“必须要有进展啊!”
路子珩激动地看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知道吗,老四是很喜欢你的,只是觉得你没那么喜欢他而已,这一方面是好事,一方面他又不甘心,不甘心你怎么没他那么喜欢你。”
“……”
许惟愿知道这些。
不过,她一直不敢往前一步,是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总有点怪怪的。
突然……
墨乘流就行动起来了。
然后,才没多久,变化会这么大。
“许小姐,你没多少时间了,如果你可以劝回老四,这一切都有回头路。”
“墨氏好好的,他也好好的,想要夺到墨氏,有的是不见血的办法。”
路子珩沉重望她,“我们几个,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我?”
许惟愿受宠若惊。
“你们都没办法,全都想靠着我去劝?”
“是。”
路子珩没一点愧疚,点头。
许惟愿默然:“……”
“你等我想清楚,我总是要做一个决定吧,不能这么冒昧,我答应你,决定很快会做好。”
路子珩安心了,勉强点头,“谢谢。”
“不客气。”
晚上……
夜空中一轮圆月,几颗星星点缀其间。
晚风拂面。
墨乘流的病房里,聚集着墨家的长辈。
许惟愿被挤在人群最前面,她就靠着窗,心情复杂。
要跟墨乘流一直走下去吧……
墨乘流挺好一个人。
许惟愿看着病床上坐着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面色比以往苍白了些许,一张脸找不到缺点。
身材实打实好。
许惟愿想:贪图美色,就是要失去一点东西的。
墨老爷子问向旁边的医生,“你们说,我这孙子双一腿是恢复了吧,身体怎样?能下床走动一下,我实在是太想看到这孩子站起来走路的模样了。”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点头,“可以。”
墨乘流掀开被子,修长的左腿先下了床,撑在地上,另一只腿也下来。
一双大长腿稳稳当当站在地上,身形颀长,姿态挺拔。
额上几缕黑发挡住略显凌厉的黑眸,周身透着一股虚弱,却不易靠近的冷漠气息。
墨老爷子眼睛激动地红了起来,鼓掌拍手:“我就知道,你不会残疾的,你这孩子,就是有出息。”
“大师说的真对。”
“许惟愿呢,在没在?”
外围传来一个声音,许惟愿兴高采烈,“我在呢,在这里。”
“很好。”
墨老爷子看着她,立马下决定,“乘流父亲都跟我说了,都亏了你这段时间不离不弃在他身边守着,既然你们俩都有那份心思,就赶紧结婚吧。”
“等到乘流身体恢复,就挑个好日子去把证领了。”
许惟愿惊了。
什么操作?
这也太快了一点?
许惟愿还没做好准备,她做好的准备还是和墨乘流在一起呢。
谁知道,老爷子直接让他们领证。
墨乘流:“可以。”
墨立安正欲开口,耳畔传来墨乘流坚决的两个字。
墨永皓眉宇间戾气横生,“爷爷,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老四好歹也是我们墨家的人,怎么能随便选一个许惟愿。”
“为什么不行?”
墨乘流黑眸扫过去,落在墨永皓身上。
两人之间眼神交汇,生出无声的火药味。
墨老爷子:“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还有……”墨老爷子顿了顿,清嗓说道:“正好立安你也在,我想和你说,最近公司正在忙的项目,就让你弟弟去做吧。”
第217章 把自己算进去了
“墨聿最近要回归公司,你不会不同意吧?”
墨立安如坠冰窖。
耳边的声音魔音绕耳般,墨立安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住,愣愣地问:“爸,您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好像有些没听清楚?”
“你不用听清楚啥的,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墨聿要进入公司。”
墨老爷子不耐烦。
墨立安不甘心,墨永皓一把抓着他的手,无奈摇摇头。
墨立安知道,不能再说了,他只好闭嘴。
旁边的许惟愿,在人群最外面,看了看几个人的表情。
墨聿一点意外也没有。
墨乘流也没有意外。
甚至,墨老爷子中途,回头睨了一眼许惟愿。
许惟愿脖子后面,好像爬上来一股冷意。
这一切……发展的很不对,她是时候需要去好好思考了。
许惟愿悄悄从病房里退出去,问护士台要了纸和笔,离开了医院。
一家咖啡厅内……
许惟愿正在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
和墨氏有关,墨乘流对墨氏的攻击。
墨聿回归墨氏,替墨家做事。
墨聿已经在退出公司好些年了,但又进入公司,现如今看来,是接替墨立安的位置。
而,她成了被老爷子肯定的孙媳妇。
还要让她早点找个机会去和墨乘流领证。
也并非是她不愿意,是好像……
许惟愿皱着眉,一脸忧愁。
总觉得是有一双手,正在推动自己往前走。
无形的手。
叩叩。
思索间,桌子被敲了一下,许惟愿头也没抬,没搭理。
叩叩。
第二次敲桌。
许惟愿抬眸,看到来人是谁时,震惊不已,“白萧然,你怎么来了?”
“想什么呢,妹妹。”
白萧然在她面前,心安理得坐下。
许惟愿:“……”
她扯了扯嘴角,不想回答,继续低头写写画画。
白萧然视线落在那张纸上,果断伸出手扯过来。
“呵,墨氏最近的动荡啊,是挺让人意外的,什么?”
“墨乘流?墨聿?”
白萧然意外不已,很快,手中的纸又被许惟愿抢回去。
白萧然缓和了下表情,继而看向许惟愿,微笑:“你搞错重点了。”
“……”
许惟愿不解。
“何以见得?”
白萧然双手撑着下巴,视线下移,落在那边咖啡上,挑眉道:“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信息,难道不该也给我点杯咖啡?”
“行,我要看看你知道点什么。”
许惟愿给他点了一杯咖啡。
咖啡很快上来,白萧然搅拌着,不经意问,“你觉得最近的动荡是墨乘流的手笔?”
“我了解不多,不过我知道,前期冲着墨永皓去的目的性很强烈。”
“要让墨永皓下位,接着,是整个墨氏。”
“对付整个墨氏,是不容易的,不论是花多大的人力物力财力。”
白萧然的话很中肯。
许惟愿:“你想说……或许墨乘流,志不在此。”
白萧然打了个响指,淡淡一笑,“跟我说说你跟墨乘流最近的感情变化。”
“没什么变化,他好像要全心全意对付墨氏,把自己都算进去了。”
“我想跟他在一起,他都不愿意。”
“但我怀疑,他好像是在算计什么,我也可能被算计进去了。”
白萧然静静地看着她,捏着勺子的指尖泛白,薄唇紧紧抿着,黑眸一眨不眨。
“嗯,然后?”
许惟愿刚刚静下来,梳理清楚。
她智商也不低,只是总是不愿意去往一方面想。
现在,她把自己的理智挪到最前面来。
好像发现了别的有趣的。
“我怀疑……说句自恋的话,我好像被墨乘流算计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