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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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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松闭上眼睛; 牢房内阴冷; 站着深处; 更是让人瑟瑟发抖。
  颜珞来时; 他睁开眼睛; 笑了笑,“您来了。”
  “人在里面?”颜珞从袖袋里取出一只荷包递给他。
  荷包并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一张大额银票。陆松家里人多,缺钱,颜珞怜他跟着自己,常有接济。
  看到银票,陆松眉开眼笑,道:“让您费心了。”
  “人在里面,可醒了?”颜珞看向最深处的牢房。
  陆松颔首:“醒了,不知自己在刑部,下官斗胆,您是要做什么呢?”
  “玩一玩罢了。”颜珞抱着手炉朝着那间牢房走去。
  刑部的有各种牢房,平民与贵族不同,简单的犯人与重要的犯人都是分开的,而最里面的机关重重,一般人无法靠近。光开门的钥匙都有好几把,放在不同的狱卒身上。
  狱卒们凑在一起,打开门,颜珞慢悠悠地进去了。
  牢内太冷了,颜珞冻得脚都麻木了,进去后,她看了一眼崭新的墙壁,叹道:“你这里可比赵诠当时住的舒服多了。”
  赵诠是谁?
  魏国公从角落里爬了起来,脸颊肌肉颤动,颜珞轻笑:“应该唤您齐王了。太后胞弟通敌,证据确凿,太后不信,一味追封你为王,群臣愤怒,皆为不耻。”
  看着面前姣好的脸庞,齐王的记忆一瞬间拉到了过去,赵诠逃出来后,怀章王放他一条生路,并非出自怜悯,而是要控制所有人。
  赵诠是怀章王最后的底牌,他害怕先帝会杀人灭口,故意将这个祸害放出去,所有人都找不到。
  赵诠走后,文帝陛下就病了,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半月,就撒手人寰。
  当时的武王也就是先帝陛下做了新帝,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找赵诠,可赵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遍寻不见。
  先帝失望,但并没有放弃,直到死了,也没找到。
  原本以为随着先帝驾崩,那段往事就会烟消云散,可面前不过二十二岁的丞相竟然知晓赵诠的名字。
  这也就意味着当年的秘密揭露了,大咧咧地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齐王震惊,怔怔地看着颜珞,他怕自己一开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他不说,颜珞不急,平静地笑了笑,温暖如春阳,道:“你怕什么,你参与了吗?”
  “你参与什么?比如去找扬州瘦马,亲自送给你的长姐?”颜珞微笑。
  颜珞的笑容毫无杂质,眼内明亮纯澈,可依旧吓得齐王瑟瑟,“你、你怎么找到赵诠的。”
  “我找了十几年呢。”颜珞笑道,颜家三爷留下的人脉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找到赵诠。
  做了这么一件事足矣。
  齐王眼中映着浅笑的女子,一瞬间,打了寒颤,问道:“你是文帝陛下的人、还是你是霍家的人……”
  “不对,你是颜家的人,你入宫做伴读的时候,我瞧见了你,瘦得脱了形,没人样……”
  “对,你是颜家的姑娘。”
  他语无伦次,颜珞情绪平静,看着他慌张失错、惶恐不安,太有意思了。
  其实,还是湘王最精彩,父子争执,老子为活命,亲手杀了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湘王可是连畜生都不如。
  她爱笑,眼下就忍不住一直在笑,笑靥好看。
  她怜悯地告诉面前的男人:“我是琼琚公主。”
  “什么……”齐王抬首,双眸圆瞪,死死看着颜珞,“她死了、死了、先帝说你死了……”
  “可我活着呀,你要死了。”颜珞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可是活生生的人。”
  齐王头疼得要死,望着那张倾城的脸颊,不敢呼吸,待想明白后,忽而大叫起来:“颜三用自己的女儿换了你出来、不、不对,没有人肯舍得自己的女儿、不可能的。”
  颜三是颜家三老爷,年轻时也是皇子伴读,众人玩在一起,家里大小的事情都知晓。
  颜三跟着先帝办事,事情办得很好,步步高升,后来成了先帝的随从。
  武王跟前的随从并非是你想做就做的,当年的事情,颜三也有参与了。
  小公主失踪,就是颜三去办的,后来,是废帝心存嫉妒,放火烧了那间殿宇。
  最后,火灭,翻出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所有人都以为那就是琼琚公主。
  从没有人想过,那具尸体是颜三的亲生女儿。
  那场大火后,颜三就带着女儿出外求医,先帝曾以为他要背叛,特地让人跟着,发现他真的只是求医。
  然后他知晓的秘密太多了,待回城后,先帝令人灭口。
  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所有的事情豁然开朗,齐王坐在原地失魂落魄,怀章王身死、湘王叛国、废帝被废,太后与新帝争夺权柄……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通了。
  齐王怅然失笑,“颜三、你害了所有人。”
  “你想如何走呢?学学赵诠,打断双腿,苟且活上几月,还是自我了断?”颜珞挑眉。
  “殿下,你做了这么多是要毁了江山吗?”齐王大喊,“大魏三分五裂,文帝陛下会寒心的,您这样走,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他慷慨陈词,颜珞发笑:“这些、与我何干呢?难不成大魏如铁桶,那些死去的人就会回来吗?”
  “赵正,我并非善人,不懂什么列祖列宗,你去见我阿爹,告诉他,这座江山,我会亲手毁了。”
  “疯了,疯了,你是疯子。”齐王指着她大喊,“你要疯就自己去发疯,别拉上我们,我不想死,我就找了一个女人而已,与我无关。”
  “一个女人……”颜珞咀嚼四字,忽而唇角弯弯,道:“将你变成一个女人,可好?”
  齐王被刺激到了,发疯似地扑过去,走了两三步就被绊住,脚上的铁链限制他的行动。
  “你个疯子、疯女人……”
  “你放开我,谁杀的人,你找谁去报仇,放开我。”
  “疯了、死了,你早就该死了,你死了,天下太平、天下太平。”
  颜珞没有理会他,唤了陆松前来,一副哑药灌了下去,顷刻间说不出话来。
  她在吱吱耳边说了几句,吱吱连连点头,应下了。
  颜珞要回家去了,陆松害怕,她看了一眼,说道:“陆大人回去吧,这里交给我的随从就成了。”
  陆松也不敢问了,匆匆离开。
  颜陆看着地上的男人,脑子里在想,怎么把他送赵家的棺材里。
  有些难办。
  回去慢慢想。
  颜珞登车回家去了,马车驶出刑部,车突然就坏了,车夫急得不行,颜珞下车看了一眼,车轱辘裂开了。
  片刻后,刑部的马车来了,刑部主事冻得打哆嗦,“颜相,赶紧上车,太冷了。”
  人人都知晓颜相身子不好。
  颜珞看着交错的两辆马车,计从心来,慢悠悠地登上马车。
  回到家里,顾阙都睡下了,颜珞不满,揪着她的耳朵:“睡、睡、就知道睡,懒猪。”
  没醒。
  颜珞知晓肯定是阿婆给她吃了定神的药,喊不醒的。
  颜珞厚着脸皮在她身边睡下了,悄悄去摸索她的衣裳,不想,顾阙睡梦中很警觉,碰都不给碰。
  睡觉!
  一觉醒来,顾阙翻身,就碰到颜珞,登时就醒了。
  早晨冷,屋里暖和,顾阙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凑到颜珞眼下,亲了亲她的眼睛。
  颜珞就醒了,睁开眼睛,顾阙在笑。
  笑什么?颜珞不知道,但,心里就这么软了下来,她蓦地发现,遇见顾阙后,心软的次数就多了。
  祸害。
  颜珞还是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贴上去,亲了亲唇角。
  清晨一吻,带着莫名的香甜。
  顾阙哀叹,道:“你怎地睡我这里?”
  颜珞避开不答,反而说起山房,“我们修一间山房,今日就让人去办,最迟夏日里就能搬上去了。”
  “你怎么那么笨,高地最热,侯府山房都有几十年了,遍地树木遮挡阳光,你现在去修建,再巴巴地住过去,要热死了。”顾阙拍了一下她脑门,“你那么聪明,怎么也会犯傻。”
  颜珞却道:“多种些树,再说,将你暖宅里的寒冰掌搬回来,夏日里舒服一回。”
  “这里人多,我怕人多嘴杂会出事。”顾阙有些胆怯。
  颜珞睨她:“你怕什么呢?”
  顾阙没说,颜珞靠着她,手不安分地摸到腰间,顾阙握住她的手,“想做什么?”
  颜珞睁开一双澄澈的眼睛,故作无辜道:“亲一亲就好。”
  “不成,你赶紧起床。”顾阙拂开她的手,一脸禁欲的表情。
  颜珞奇怪:“你不起来吗?”
  “养伤,不起。”顾阙哼了一声。
  颜珞不肯了,“我看看你的伤。”说完,伸手去摸她的衣带。
  颜珞躺着,浑身透着高贵矜持的美,气质是多年沉淀,并非一朝一夕就有的。然而随着她一动,襟口松开,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锁骨那处美好。
  顾阙禁欲禁了两日,瞧着这副模样,心早就飞了,道:“你别摸我了。”
  颜珞要看伤,心中多少有些愧疚,顾阙不肯,一看就会露馅了,伤不严重。她躺在床上不动,就为了造成伤势严重的姿态,让颜珞愧疚。
  这么一看还得了。
  顾阙忍着心动,将贪恋她美色的人赶下床。
  颜珞睨着她,“你不怕我熬不住去找旁人吗?”
  顾阙笑了,“才两日你就熬不住?”
  颜珞皱眉:“才两日吗?我怎地感觉许久了。”
  顾阙啐她:“除夕初一还闹了呢,今日初四不就是两日。”
  “应该是三日,初一算上、初二、初三,三日才对。”颜珞掰着手指算,眉毛紧皱,似刚学数的孩童算得很痛苦。
  顾阙又躺下了,再说下去,颜相又要说一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便是九个春秋。”
  顾阙装死……
  颜珞不甘心,婢女们都不在,自己想上去再蹭一口。不料,她刚靠近,顾阙就拿被子裹了起来,碰都不让她碰。
  颜珞气极了,道:“我很生气。”
  “那你气吧。”顾阙破罐子破摔,蒙着被子说一句:“阿婆说我该克。制,对身子不好。”
  “你不过挨了几棍子罢了,怎地就与克制脱不开了?”颜珞有些懵,顾阙闷头闷脑盖着,心里别提多落寞了,她思考了会儿,发下豪言壮语,“晚上绑了你。”
  顾阙:“……”
  颜珞回自己屋子去沐浴,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用过早饭又回去找顾阙。
  孙氏来了,看她一眼,呸她一口,道:“你厚道吗?”
  颜珞承认错误:“不厚道。”
  孙氏想打人,忍着没动人,问她:“你还是人吗?”
  颜珞直接回答:“我不是人。”
  孙氏憋了半天,一句话说不出来,最后,看她一眼:“要脸吗?”
  颜珞乖巧极了,摇摇脑袋:“不要脸。”
  孙氏心里的点滴怒气忽然就这么不见了,干巴巴地看了她半晌,悄悄说道:“你可晓得你阿娘当年要嫁你阿爹,就是这么不要脸的。”
  一脉相承。
  颜珞脸不红,心不跳,阿娘如何与是爹相处,她都忘了,一丝记忆都没有。只记得阿爹一来,乳娘就将她抱走了,就如琼琚一般。
  她想了想,问阿婆:“阿娘当初有多不要脸?”
  孙氏指着地上一块地,拿脚踩了踩,“就是这么不要脸的。”
  颜珞脸微微红了,与顾阙相处一年多,她已经懂得夫妻间的许多事。有一点,她很舒心,就是顾阙不会胡来,不会去碰其他女人。
  将顾阙送到其他女人的床上,她都能吓得不行。
  顾阙比起阿爹,好过千倍万倍,颜珞舒心,道:“阿婆可曾听过一句话。”
  孙氏竖起耳朵:“说,是什么虎狼之词。”
  颜珞一本正经,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你这后浪比起前浪更不要脸?”孙氏疑惑,啐她一口,“敬德皇后若是知晓自己的女儿比她还不要脸,准会气死了。”
  “阿婆,你这话不对,若是阿婆知晓自己的外孙女比女儿还不要脸,肯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顾阙。”颜珞面色肃然,端的是正经姿态。
  孙氏被说得糊涂,“为何掐死顾阙?”
  “当年阿娘被阿爹迷住的时候,阿婆就说要掐死阿爹。如今知晓我比阿娘更不要脸,可不得爬出来掐死顾阙,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颜珞认真地掰扯道理。
  “好像是这么个理,霍家的女人女儿都不讲理。”孙氏摆摆手,说不过她,自己回去看看药草。
  颜珞作势挽留她,孙氏睨她:“真心吗?”
  颜珞不动了,看看天,就差说一句:赶紧走。
  孙氏戳戳她脑门:“你就作,等顾二姑娘被你作跑了,哭得没地方跑。”
  颜珞淡笑,问她:“阿婆,你可有锁链?”
  “没有。”孙氏被说得浑身没劲,对于死不要脸的人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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