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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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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眉间沉凝,仪态端庄的颜相都不见了。
  她拥着顾阙,没说话,眉眼染着几分风流……
  她没问什么汗蒸房,更阻不在意这些玩意,眼中只有顾阙。
  顾阙就可以让她很满足。
  ****
  水中出来,已到亥时,两人湿漉漉地,脸色红扑扑,尤其是顾阙,眉眼风情都跟着变了。
  吃过晚饭,颜珞没有懒在床榻上,而是领了吱吱出门去了,说是子时前就归。
  临走前,顾阙点了香,告诉颜珞:“晚回来一刻,十藤条。”
  颜珞:“……”越来越凶了。
  若是一夜不归,会不会被打死?
  颜珞没想,今夜是打算一夜不归的,至于子时前就归不过是随口胡扯的。
  胡扯完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告诉她,自己回书房偷偷离开,多安静。
  有了‘藤条令’,她自然就该要加快动作的。她要见的是城门下的各处守将,他们都是秦怀鹤的下属。秦淮鹤一死,他们就成了没奶的孩子,嗷嗷待哺。
  颜珞便是要安抚他们,他们上面还有新的上司。颜珞要他们做的就是干死上司,自己领军。
  当然不能这个时候干,而是在关键的时候,至于什么时候,等通知。
  干死上司罪加一等,但颜珞给予承诺,会保他们无事,还会升官,这样的诱惑就太大了。
  颜相在朝,可谓是一手遮天,她的承诺重若千金,不需多想就答应了。
  此行很顺利,颜珞回家去了。
  车前一盏灯照亮前方的路,马车哒哒地在街上行驶,已近子时,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颜珞掐着时间,算得很准,回去不会耽误时间。
  人算不如天算,路上遇到凌昭。
  凌昭腿伤未愈,急忙回大理寺上班了,然而,他一回去就听到赋税一事,气得半日没有喘过来气。
  他惯来勤勉,哪怕在未曾修好的大理寺内也能忙到子时。
  马车相遇,凌昭瘸着腿下来给颜珞行礼。灯火下,青年器宇轩昂,腰也很细,腿看着无甚力气,颜珞一眼扫过,开始嘲讽道:“凌大人的腿短了些,脑子可有长进?”
  乱世哪里是刚硬文臣的天下,凌昭是一条道走到黑了,见到赋税的‘始作俑者’也无好心情,只道:“下官的腿坏了,丞相的心呢?”
  明明是俊朗的青年,出口却是满是火。药味的话。
  若是旁人,早就挥拳头打人了。颜珞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的心,早就坏了,凌大人可有药治?”
  凌昭站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腿脚不好,他朝着颜相揖礼,肃然道:“下官也想救一救自己的心,然下官力薄,无法帮助百姓,唯有痛惜。”
  他太正经了,是难得的清贵,颜珞感受到了那份傲骨,心里被抛弃良久的‘骨瓷’又涌了上来,那么好看的相貌、刚硬的骨气,若是做成骨瓷,肯定是最好看的。
  颜珞托腮凝着他,心里惋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说道:“你的脸可比你的嘴招人喜欢。”
  “丞相。”凌昭豁然一惊,面目羞涩地看着神色玩味的丞相,忍着心颤才说道:“还请丞相自重。”
  颜珞啧啧两声,无趣得很,想当初调。戏顾阙的时候,顾阙可是又惊又喜呢。
  男人,有些讨厌,自以为是,得空做成一套骨瓷。
  必然完美!
  颜珞放下车帘,道:“走吧。”
  简单几句话已然拖延了不少时间,车夫紧赶慢赶,回家还是晚了,子时过了三刻。
  三刻,颜珞进门的时候,掰着手指头算一算,脑子忽而就不好使了,没算出来。
  她正经地问吱吱:“你说一刻是十藤条,那三刻呢?”
  吱吱没忍住笑,噗嗤笑道:“丞相,您傻了吗?是三十藤条呢。”
  颜珞惊讶:“那不得打死。”
  吱吱却道:“藤条不过挠痒痒罢了,比起您挨板子,岂不是轻多了。”
  颜珞当伴读的时候,太后那时还是皇后,对废帝管得颇严,她犯错,受罚是便是伴读。那时,伴读有好几个,跟着废帝都挨过打。
  颜珞自然不能避免,那时,吱吱还未曾来,但冷面提过,那回十板子,要了颜相半条命呢,
  比起那回的疼,藤条确实不算什么。
  颜珞不解,问吱吱:“那时我是势弱,无法相抗,这回,我明明很厉害了,为何还要挨打呢?”
  她问得太过认真了,以至于吱吱愣住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谁敢打丞相呢?
  吱吱不明白,张了张嘴,颜珞怜爱地摸摸她的小脸,“我对你好吗?”
  “您对吱吱,如再造父母。”吱吱感动极了,就差热泪盈眶。
  颜珞立即说道:“那我替我挨了这三十藤条。”
  吱吱:“……”原来,丞相在坑她。
  吱吱不敢反抗,垂头丧气地跟着颜相回院子。
  颜珞走得飞快,回屋的时候,春露轻咳一声:“过了四刻了。”
  从府门走到院子里,又过一刻。
  颜珞抿抿唇角,狠狠睨她一眼:“你不说话,我不会以为你是哑巴。”
  春露不敢说话了,胆颤心惊地退了回去。
  香早就没了,就剩下一堆香灰。顾阙坐在坐榻上,看着小说,颜珞走过去,大义凛然道:“不就四十藤条,你罚就罚。”
  顾阙纳闷,轻轻打她三下就记恨了许久,今日这么坦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
  顾阙没有接话,而是认真地打量‘诡计多端’的颜相。
  “路上遇到凌昭,絮絮叨叨拉着我说话,你也知晓我不大想与他说话,他偏偏不肯,这不,就耽误了时间。”颜珞凑了过去,贴着顾阙的腿侧坐下,试图讨好。
  顾阙冷眼看着她:“你不想做的事情,谁敢逼着你吗?”
  颜珞不想做的事情,哪怕是太后逼迫,她都可以与太后对着干,小小凌昭,压根耐她不得。
  说到底,还是她想与人家拉扯。
  颜珞自然不会说她看中了凌昭的骨相,只道:“我接受你的惩罚。”
  顾阙掀了掀眼皮,示意颜相继续表演。
  “吱吱说她替我接受你的惩罚,吱吱,你说对吗?”颜珞对外喊了一声。
  吱吱垂头丧气地走了起来,点点头。
  顾阙傻眼了,套路在这里呢。她问吱吱:“她给你银子了?”
  吱吱摇首。顾阙立即说道:“我给你十两银子,现在回去睡觉,不许替她。”
  吱吱眼睛亮了,不用挨打还可以有银子赚吗?
  她要应下,颜珞抢先一步,道:“我给你十一两银子。”
  顾阙冷笑:“你怎么那么抠门,就加一两?”
  颜珞却说道:“这是一场拉扯战,一两一两地往上加,你我都不吃亏。”
  顾阙:“……”真是损招百出,拿她毫无办法。
  “吱吱,你先说,你接受谁的银子?我给你二十两。”
  吱吱立即说道:“谢谢姑娘了。”
  “去找听澜拿银子。”顾阙先赶人,自己下榻去将人赶出去,不给颜珞说话的地步,找人替她挨打,异想天开。
  没门!
  窗户都不给你!
  吱吱飞快地逃了出去。
  颜珞慢了半拍,不悦道:“不听话就将祟祟找来,将吱吱赶走。”
  吱吱十五六岁,唔唔才过了十四岁生辰,鬼鬼才十二三岁,那祟祟多大了?
  顾阙好奇,颜珞道:“好像八岁。”
  顾阙怒了,“你使用童工?”
  “她们的身契都在我的手里,注定是我的人,什么童工。祟祟可听话了,我教她往东,她绝对不会往西。”颜珞不服气,想起这些不听话的孩子就生气,道:“都被你这个祸害祸害完了。”
  顾阙冷冷地看着她:“你毁约了,就得接受惩罚。”
  颜珞却道:“我可以拿其他的抵债吗?”
  顾阙不吭声,颜珞立即说道:“明日我伺候你啊,一天一藤条,四十天、舒舒服服,多好。”
  “你干脆弄死我算了。”顾阙微怒,双颊不争气的脸红了,红若晚霞,更是成熟的红果。
  有一种蜜桃,通红通红,就像顾阙此刻的脸颊。
  引人采撷!
  颜珞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自然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顾阙的羞涩与凌昭不同。
  顾阙是恼羞成怒,内心并无变化,神色上甚至可见隐隐的欢喜。
  凌昭则是真的怒了,羞耻占了大半,觉得失了规矩。
  颜珞唇角微微勾起,那张脸挺不错的,两人的母亲是姐妹,可见,还是有几分遗传的关系。
  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颜珞将心底的想法隐隐压了下去,道:“你该变通些,不如我给你当牛做马?”
  “就你,我不要你,脱衣裳。”顾阙捂住耳朵不去听虎狼之词,甚至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颜珞没招使了,都怪凌昭,自己挨打,就怪他,脱口就说道:“凌昭长得挺好看的。”
  顾阙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好看?凌昭确实好看,但颜珞说的好看绝对不是夸赞。顾阙想起她的癖好,拍桌道:“改了你的坏毛病,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做骨瓷吗?
  顾阙毛骨悚然,走上前,凝着颜珞的眼睛:“我知你许久没犯毛病了,改了不好吗?”
  颜珞轻叹,漫不经心地抬手捏了捏顾阙的脸颊,“顾二,那张脸确实好看啊。你不知晓,他与我日日作对呢。”
  顾阙心中骤然忐忑,似乎一团黑影朝着自己扑来,很快就会侵蚀自己,她不敢呼吸,抓住颜珞的双手,问道:“我是不是也很好看?”
  颜珞眼中骤然变化,她猛地推开顾阙,厉声道:“谁敢!”
  顾阙倔强地看着她,坚持道:“好看的物什欣赏就好了,珍惜即可,他与你作对,将他贬了便是。他在野史上是一清流,你比我清楚的,何必呢?”
  “都怪他挡着我回家的路了。”颜珞嘀咕不满,悄悄对上顾阙受伤的眼眸,忙改口:“他不好看。”
  “真的?”顾阙不信她。
  颜珞点头:“真的、真的,比你对我的心还真。”
  “你真好,颜相,你不仅好看,对我也很好。”顾阙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就像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现在刺激后,腿都软了。
  她无措地抱着颜相,“颜相,我们吃一根雪糕。”
  颜珞眼睛一亮:“好。”
  顾阙无力道:“吃完再揍你。”
  颜珞:“……”顾二,你怎么那么坏呢?
  和阿娘一样坏,先给颗糖,再去拿棍子。
  顾阙给她一颗糯米糍,包装袋没去,直接抓着吃。颜珞不肯,“你怎么越给越小了。”
  “正常,你下回再动那些歪心思,给你一个红枣大小的雪糕。”顾阙道。
  颜珞幽怨地盯着她,差点就要哭了,“顾二,你不爱我了。”
  “我对天发誓,这辈子只爱嘉娘一人,若违背誓言,必让我粉身碎骨,被你做成骨瓷。”顾阙索性发了誓言,余光扫了一眼埋头吃着糯米糍的人,“你不是嫌小吗?”
  “蚊子小也是肉。”颜珞叹气,“你的誓言不会成真的,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做成骨瓷。”
  两三口就吃没了,颜珞心口的郁气也跟着没了,舒坦地叹了一声:“顾二,我还想要。”
  “没有了,还我四十藤条。”顾阙去找藤条了。
  颜珞忽而就躺下了,捂住肚子,“顾二,肚子疼了。”
  “等我找到藤条,你再喊肚子疼,我或许就信了。颜相,你二十二岁了,不是两三岁,这样蹩脚的理由,说给鬼听鬼都不信的。”顾阙在屋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哪里去了?
  颜珞拉着她往内室走,嘴里说道:“上床睡觉了,要什么藤条,睡觉不香吗?”
  顾阙被迫跟着她,不忘道:“也是,巴掌炒肉也是不错的。”
  颜珞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那么坏?”
  白白净净、心无恶念的傻阙哪里去了?
  锦帐低垂,人影交叠,低。吟婉转。
  动静比起往日间略大了些,守夜的婢女心照不宣,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睡下不过片刻,似听到了低低的哭声,若隐若现。
  音细婉转,带着几许缠绵娇弱。
  锦帐内,哭声亦或是愉悦,婢女捂住耳朵继续睡觉。
  ****
  凌昭因腿疾复发,辞官回家去了。对外说是辞官,可凌昭是被迫的。凌家哀叹,寻了镇国公想要努力一二。
  镇国公找了顾阙。
  顾阙回侯府,解释道:“回家去或许是一件好事,不如等腿疾好,到时再上下打点一二,谋一处外官的差事也是不错。”
  顾阙不是刚穿来的顾阙了,不会随意心软,这个时候明哲保身是最重要的,保住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凌昭举止太过激进,心中虽说理想,没有方法,一味偏执,难不成要与颜相扛到底,做一直臣,被她杀了,名流千古不成?
  镇国公看着神态举止都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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