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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通透,陈屏画的大饼压根没有用,陈屏失败而回。
顾阙拿着圣旨,地址早就选好,可以让人去动工了。
看着圣旨,整个心情都好多了。
颜珞却不高兴,因为,她掏银子!
顾阙劝说道:“以后让她们交学费,很快就会收回来了。”
颜珞暂且信了,替顾阙参谋,建造几座学堂,另外还有藏书阁。宫里的藏书最多,她使人去宫里偷书。
皇后知晓后,让她还回来。宫里的藏书多是孤本,价值连城。
颜珞回她一字:炸!
皇后无奈,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搬空了就行。
藏书备妥,颜珞又使人去皇后处要几把名琴。库房里有,皇后忍痛割爱,让人搬了三把过去。
名琴更是价值连城,光是名声,就让人心慕。
这么一来,女学的硬件条件远高于国子监,国子监诸人不肯了,上书问陛下求琴。
皇帝让人打造几把赏赐过去,但远不如女学。
没过几日,皇后又让人赏了些各式乐器,还有珍贵花草。
女学日夜赶工,而吱吱抱得美人归,亲事定在二月初二。
颜珞看着婚书,啧啧两声:“这个日子可真二。”
新朝二年,二月初二,二凑在了一起。
顾阙没理她,夺下婚书,“你去吗?”
“不去,顾灵的婚事,你去吗?”颜珞想起顾家人。
顾阙道:“不去。”
都不去。
到了二月初二,天色刚亮,吱吱便来了,给颜珞叩首。
颜珞出主意,诓得美人归。知晓她是女子后,赵芋儿要了一百两银子,吱吱给了,毕竟钱能解决的事情都好办。
亲事这才圆满。
颜珞醒得早,坐在坐榻上,饮了盏茶,慢悠悠说道:“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你心里该有数,我毕竟是将死之人,不会看顾你一生。还有,对皇后的尊敬放在心里,莫要靠得太近。”
言罢,她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深,索性直言:“该与皇后保持距离。”
毕竟,霍成儒是皇帝了。帝王心深似海,不可轻信。
吱吱叩首,直起身子,道:“我明白,我忠心陛下,只要陛下不废后,我便永远追随陛下。”
“乖!”颜珞颔首,“小生活的事情,你去请教二姑娘,我不大会教你。”
过日子,是一件有学问的事情。顾阙很有学问,颜珞打发吱吱去找顾阙。
吱吱笑了,道:“我只管忙外间的事情,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听澜,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颜珞嘲笑她:“有出息吗?”
吱吱反问她:“您有出息吗?您挨藤条的时候,想过出息吗?”
颜珞一噎,搁下茶盏就要炸毛,吱吱利索地爬了起来,转身就跑了,不忘说道:“我会好好过日子的。”
颜珞更是有气没处使,回内室去找睡懒觉的人,不由分说揪起顾阙的耳朵,骂道:“我没有面子了。”
顾阙睡得正香,朝被窝里躲了躲,颜珞掀开被子,顾阙伸手将她拉上床。
颜珞被拉得踉跄一下,跌倒在床上,顾阙顺势按住她,“你自己说不要面子、不要骨气的,现在反悔了吗?”
“顾二。”颜珞有些生气,吱吱都敢嘲讽她了。她委屈道:“吱吱都欺负我了。”
顾阙松开她,“很简单,我带你去报仇。”
“如今报仇?”颜珞顿了下来。
顾阙扶着她坐好,“她会去迎亲吗?”
“自然该去迎亲的。”颜珞不假思索地点头。
顾阙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靠近她,在她侧脸上落下早安吻,“我带你去报仇。”
接亲时堵门,谁不会呢?
拦门要红包、捉弄她,不是最好的机会?
颜珞半信半疑地被拉着更衣。
顾阙穿了一身袍服,穿裙子不得体,再者,添堵自然不能真面目示人。
黄昏迎亲,时间绰绰有余,顾阙唤来鬼鬼,“迎亲有哪些人?”
“唔唔去了,还有些将军呢,不少人、都是会武功的。”鬼鬼认真想了想,“您要做什么吗?”
“问问罢了。”顾阙低笑,转身看了一眼颜珞,道:“你想看吱吱痛哭流涕吗?”
“想。”颜珞不解。
顾阙唤来祟祟,给她一只小荷包,沉沉的,都是铜板。祟祟喜笑颜开,顾阙嘱咐她:“待会去打架,记住,别让吱吱唔唔进门就成了。”
祟祟握着荷包,笑得眼睛没缝,接连道好。
颜珞恍然大悟,现代小说中提及过,成亲有拦门这么一说。顷刻间,神清气爽,拉着顾阙说道:“我出一对子,他们都是没有学问的人,吱吱若是不哭,今日别想见到新娘。”
顾阙怜爱般摸摸她的脸:“孺子可教也。”
祟祟悄悄说道:“我也可以打得吱吱师姐哭。”
顾阙:“……”学坏,真容易啊。
一行人用过早饭,坐马车直接去了听澜家。
顾阙怜悯,悄悄让人给吱吱传话:主子拦门,速去接陈屏解难。
听澜家就在顾家后门的巷子里,进去就瞧见了大红的喜字,马车停在巷子口,顾阙看了几眼地形,狭长的巷子见不到光。
京城寸土寸金,能有这么一间宅子可见家里也有几分富裕。
勋贵人家的奴仆过的日子也比有些普通百姓强。
下车后,就见赵芋儿站在门口吃瓜子,与宾客们说话。
“这桩亲事是我一力促成的,对方可有钱了,听说二姑娘都给了身契,她与我们不一样了。”
颜珞拧眉,道:“幸亏她贪财,不然,吱吱未必如愿。”
第136章 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家中有贪财的嫂子; 是坏事,也是好事。
顾阙与颜珞,也是姑嫂。顾阙敏感; 反问她:“如果不是我与你拜堂; 你会不会也将我卖了?”
颜珞低笑,“你有听澜值钱吗?吱吱愿意为听澜花钱,你呢?谁愿意为你花钱; 都是想与你玩一玩; 春风一夜。”
“你……”顾阙气得翻了翻眼睛,这人说话真刻薄。
气了一阵; 赵芋儿也注意到几人,登时就惊了; 顾阙先走过去:“不许声张; 我来瞧瞧。”
赵芋儿登时就笑了,“您来,是听澜的福气。”
“不; 有你这个嫂子是她的福气。”顾阙阴阳怪气道。
赵芋儿不傻,听出好赖话; 登时间,脸色就白了。
祟祟悄悄问她:“有糖吃吗?”
“有、自然是有的。”赵芋儿回神; 笑吟吟地牵着祟祟去屋里拿糖吃。
而颜珞房屋的构造,有个院子; 拦住院门就可。她略微一思考; 顾阙赶忙给她支招; 指着院门:“这里可以拦门的; 我与你说; 她必然会有许多帮手; 最简单的是便是以酒拦人。备上九十九大碗酒,摆在地面上,喝完再进来。”
“听你的,对子不要了,吱吱喝完九十九碗酒,我便原谅她了。”颜珞大发善心。
顾阙好心提醒:“不一定是她喝,旁人代喝也可。”
颜珞道:“那也无妨,准备些大碗,要烈酒。”
顾阙:“……”好狠的的心啊。
她不明白,“吱吱怎么得罪你了?”
颜珞幽幽扫她一眼,冷冷道:“你不必管了。”
哦豁,生气了。顾阙闷笑,唤来赵芋儿,吩咐她:“去国公府里取些烈酒,再要一百个大碗,管事们若问,就说是二姑娘吩咐的。”
赵芋儿应了一声,立即去办了。
顾阙拉着颜珞去屋里走走。听澜家不算贫苦,前院后院,还有□□间屋舍,可见国宫府的油水很多。
两人四处走动,颜珞不知顾阙要做什么。顾阙解释:“我们以后也是要买宅子的,你说要几间屋舍呢?”
“你算一算,清至、琼琚、我们、乳娘,婢女婆子小厮们,最少也要十几间屋子,听澜家的屋子就不够住了。买再大一些的。”
颜珞意兴阑珊,瞥她一眼,道:“让管事去看看就好,值得你动脑筋?”
“你、你自己没有想法吗?”顾阙被怼得一噎。
宾客有许多,挤满了院子,大多都是左右邻居,还有些国公府内的仆人,与听澜都是平阶的人。
比起顾阙成亲,宾客多了许多,热闹得很,桌上瓜子果子更是随便吃。
两人站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祟祟不一样,抓了一把糖塞进荷包里,又拿了一把塞给颜珞,“主子,吃糖。”
八九岁的孩子最高兴。
颜珞不吃,不忘教训她:“牙齿要烂了。”
祟祟不理,又往嘴里塞了一块,“有的吃就要吃,不然死了都没得吃了。”
顾阙皱眉,揪着她的耳朵:“不许说丧气的话,和你家主子一样,该打。”
祟祟缩了缩脑袋,颜珞眼皮子一跳,下意识看向顾阙:“我的面子就被你糟蹋没了。”
“你以前都是不要面子的。”顾阙道。
颜珞轻哼一声,挑了凳子坐下,左右的人都不敢靠近过来,她扫着屋内的摆设,连张椅子都瞧不见。
这么一想,还是要自己设计屋子,按照自己喜欢的来。
祟祟爬上凳子,小腿晃悠,抓起糖给颜珞:“主子,真的不吃吗?”
颜珞不吃。
顾阙从祟祟手中拿了块糖,递给颜珞:“吃糖啦,下次打你的时候,我偷偷摸摸。”
颜珞:“……”说的是人话吗?
门口热闹了起来,赵芋儿指挥小厮将酒搬进来,门口的宾客立即围了过去,纷纷问要做什么。
赵芋儿摇首,“我也不知晓,二姑娘吩咐。”
顾阙走过去,道:“都退远些,碗放地上,倒满酒。”
她没说做什么,小厮们迷茫,照着吩咐做了。
到了黄昏,锣鼓声近了,吱吱穿着红裳跳了进来,一见地上密密麻麻的大碗顿时傻了眼。
日头西斜,落在碗面上,波光粼粼,似许多个小河沟。
吱吱无助地看了一眼陪着她一道来的中书令陈屏。陈屏也是一头雾水,问她:“你得罪谁了?”
“我……”吱吱拍了拍脑门,咬牙切齿,“我得罪了她。”
陈屏噎住,转身就要走,“我不会喝酒,你自己去喝。”
陈屏落荒而逃,尤其是遇上颜珞,哪里还敢多停留,让吱吱自求多福。
吱吱唔唔对视一眼,唔唔后退,“我喝不了那么多,你去求主子放过你。”
吱吱急躁,抽了自己一耳光,万分悔恨。
宾客们站在院子里都笑了,颜珞站在暗处,微微抿唇,唤来祟祟,在她耳边说了一语。
祟祟蹦蹦跳跳到了吱吱面前,说道:“你会哭吗?”
吱吱莫名,“你玩什么?”
“主子说你哭上一炷香的时间,就不用喝酒了,直接抱得美人归。”祟祟咧嘴笑了,将花生糖塞进嘴里,咯吱一声咬了。
吱吱愣住了,“我成亲,为何要哭?”
祟祟不心疼她,回道:“那你就喝呀。”
吱吱不肯:“我不喝。”她退后两步,唤来唔唔,“直接抢。”
祟祟靠得近,直接将糖丢了,摆出架势,“两位师姐,要一起上吗?”
唔唔缩了缩脑袋,怂了,“她的力气太大了,每回打架都会撕扯我的衣裳。我今日的衣裳值好几两银子呢,不打不打,我替你喝几碗。要不,你就哭,谁让你得罪谁不好得罪主子,哭一哭,也好。”
祟祟点点头,“对,我会撕烂你的喜袍。”
吱吱:“……”
“哭就哭。”吱吱咬牙。
祟祟立即吩咐:“点香。”
吱吱目瞪口呆,“祟祟,我、好歹是你是师姐。”
祟祟,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我也不想的,主子吩咐哭够一炷香,少一息都不成。”
屋里的顾阙笑得不行,“祟祟真可爱。”
颜珞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准备录下这段视频,不忘告诫顾阙:“嘲笑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阙不笑了,“别指桑骂槐。”
香点燃,吱吱哇地一声开始干嚎。
祟祟不满意,指点她:“主子说光打雷不下雨也是不成。”
吱吱后悔莫及,怎么就招惹了那么大一尊菩萨呢,想想也该哭一场。
妻子没接到,先大哭一场,想想都要憋屈死了。
吱吱干嚎,嚎了几声嗓子疼,停下来,随手从地上端了一碗酒,刚放到嘴边,酒味辛辣刺鼻。
太烈!
她将酒又放下,又继续干嚎。
宾客们笑成一团,吱吱羞得满脸通红,朝祟祟丢去一把铜钱,祟祟弯腰去捡,她趁机翻了个跟头,从酒碗上飞过。
一阵风过,吱吱穿过院子,直接进去了。
宾客们傻眼了,唔唔效仿,被反应过来的祟祟截住,唔唔带了喜钱,朝她塞了一把。
祟祟不肯要,仗着力气大不撒手,唔唔急了,“你怎么死脑筋,吱吱都进去了,你拦我有什么用。”
祟祟红了脸,要哭了,“你们耍赖。”
唔唔只好停了下来,随手将喜钱朝着宾客们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