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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救星来了。
“路……路承一。”
江澜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会颤抖的这么厉害,甚至带着哭腔。
一点都不勇敢。
他不想这样,但眼睛好像有些不听使唤,泪腺也是。
妈的,他居然哭了。
“路总?”
被人坏了好事,林正池很不爽,但路承一他暂时不敢得罪。
这会儿林正池还没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他以为路承一跟江澜之间也就是身体上的关系。
路承一是谁?他身边不可能缺伴儿。
再说,江澜跟秦屿川都搞过了,想来路承一也不会再要他的。
至于为什么出现?可能就是碰巧?
路承一走过来,看着林正池的眼睛冰冷又漠然,好像他已经不是可以喘气的生命体,是团空气,是看一眼就脏了眼睛的屎粑粑。
“路总,你……”
回答林正池的是一个底部很厚的杯子,重重砸在他的额角,当即破了流出血来。
林正池捂着额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路承一。
张嘴刚想说什么,第二个杯子砸了过来。
路承一面色平静,仿佛只是在往湖水里扔石子。
一个接一个杯子重重朝着林正池的脑袋砸过去,砸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抱着头想逃,又被路承一一脚踹向心窝。一阵剧痛后,林正池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紧接着就是路承一的无影脚。
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踢着林正池的胸口。
他的身体弓成虾米状,嘴角已经流了血。
“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林正池根本无力还手,只能哀哀求饶。
江澜跌坐在沙发上,身上一阵阵难受,但还使劲儿伸手想去拽路承一的手腕。
再打下去人就死了。
别看他刚才想着,大不了就把人宰了进去踩几年缝纫机。但轮到路承一,他就觉得不值当。
特别特别不值当。
“路承一,够……够了。”
江澜的声音微乎其微,只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
但路承一还是听到了。
他又狠狠踹了一脚林正池,这才停下,转身看着江澜。
“还好吗?”
“唔,不好。”
难受的要命。
身体里的火一阵阵的,还不是干火。而是一边烧一边刺激着某个地方,又是火又是水的,他觉得自己这会儿肯定狼狈极了。
“我们回家。”
路承一二话不说,直接脱掉自己的外套罩在江澜头上,然后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地……地上的人渣呢。”
“我会让人来处理的。”
“哦。”
江澜乖乖窝在路承一怀里,他混沌的大脑居然察觉到了路承一在生气。
走了几步,他忽然想起什么。
“录音笔!”
那里面可是今晚的所有证据,他得给宋美云听的。
路承一又折回去拿了录音笔。
两人离开后,包间门被锁住,一个大块头站在门口,挡住了所有好奇的目光。
来的时候是路承一开车,回去时却多了司机。
两人一上车路承一就把前后挡板放下,但没有把江澜放下,依旧紧紧地抱着的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窝在自己怀里。
江澜虽然觉得别扭,但本能的不敢反抗。
似乎车子里的气压有些低。
江澜渐渐被烈火烧的一点多余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就是累赘。
想脱掉,想放飞自我。
大脑混沌着,又难受的厉害,他就不自觉想撒娇。
颤抖的指尖轻轻攥着路承一的衣摆,艳红的脸上满是委屈:“老公,我难受。”
在他喊出许久不曾耳闻的称呼的瞬间,路承一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僵了。
他猛地低头,满眼汹涌骇人的欲。
“江澜。”
“老公,我难受。帮我。”
怀里的人很明显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路承一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脸上多了几分无奈。
“乖一点,医生已经往家里赶了。”
虽然他更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替江澜解决。
江澜很委屈,他模糊记得以前自己只要喊老公,那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现在呢?
他都喊了两声,那人还是任由自己难受着,被火烧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更委屈了。
“你不爱我了。”
江澜毫无形象的哭了起来,手还不老实的去拽路承一的衣服。
又脆弱又娇软。
路承一咬紧后槽牙,忍耐着心爱之人的引诱,尽量控制着声音。
“乖,再忍忍。”
“我不行了。”
江澜哭着摇头,被汗湿的发丝贴在艳红的脸上,黑跟红以及白极致的对比,令人口干舌燥。
眼尾的薄红刺激的路承一差点发疯。
拉拉扯扯中,总算到家了。
医生比他们先回来,已经在客厅里等着。
见路承一抱着江澜进来,连忙开始拿工具。
“血液我会先拿去化验保存,药也准备好了。但因为不知道江先生吃下去的药成分是什么,所以很可能我这边的药治标不治本。如果是那样的话,泡冷水应该也没用。”
医生把血保存好,小心翼翼的放起来。
“至少等一个小时看吧。吃完药让他多喝水,促进新陈代谢。出汗或者是排尿都可以,但一定不能喝太多,还要当心水中毒。如果一个小时后还是没有丝毫缓解,那就只有……”
剩下的话不用说也都明白。
打发走医生,路承一哄着江澜吃了药,又喝了水。
之后才把人抱起来,直接带回主卧。
之后怎么放水,怎么把江澜塞进浴缸,又是一场艰难而艰巨的拉扯。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小时,结果居然收效甚微。
路承一一边哄着江澜一边给医生打电话说明情况,医生表示这种情况他也爱莫能助。
“路承一,我是不是要死了。”
江澜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他现在就属于清醒状态。
身上很热,但是泡在冷水里又让他觉得有些冰。
冰火两重天什么的,真是太刺激了。
他受不了。
“你怎么不送我去医院?”
“我找了医生,也吃过药了。但是……”
“没用是吧?”
江澜郁闷的皱眉,骂了句脏话。
“林正池那人渣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效果这么强劲。那怎么办?”
“你……”
“不如你给我随便找个人,只要干净的,人长得帅,有腹肌身材好的,就行。”
准备说你要不要我帮忙的路承一……
好嘛,脸直接就黑了。
比锅底还黑。
“干净,长得帅,有腹肌身材好……江澜,你确定不是在说我?”
路承一凑过去,咬牙切齿的低语。
江澜尚且没感受到危险来袭,还煞有介事的看向江澜的腰腹往下。
看完还可惜的啧了声:“你虽然单身,但你心里有白月光啊。”
路承一咬牙,我他妈白月光不就是你。
嘴上却很耐心哄着:“外面找的,怎么保证真的干净?万一呢?你想染病?再说,就算真的干净,让一个陌生人睡,你忍得了?我就不同了,知根知底,绝对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江澜艰难的转动着稍微清明了一些的大脑; 就觉得,咦,说得好像的确挺有道理的呀。
路承一的白月光; 关他江澜什么事。
他就是把路承一当做解药; 纯粹的人形那啥,借用一下而已。他有没有白月光,对自己似乎没太大影响。
走肾不走心嘛。
虽然江澜心底还有一丢丢理智的声音在极力蹦跶着; 想要劝阻他。奈何药效让他的智商跟理智齐齐退化; 思考起问题来就有些顺应本心。
他想着,大不了用完就一拍两散。
“那……”
路承一见江澜明明意动却还在犹豫; 不禁想,他该不会还在坚持让自己从外面给他找吧?
开什么玩笑!
他就不能有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
路承一被江澜给刺激的; 也顾不得考虑做完后的后果。
反正先做了再说。
把自己媳妇儿拱手让人; 那是傻逼才干的事。
“我……”准了。
江澜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 嘴巴就被路承一堵住。
凶猛的吻裹挟着仿佛能把他整个人都融化的灼热; 还有汹涌的、可怕的欲,海啸一般排山倒海席卷而来。
江澜被亲的一阵迷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回应是那么的熟练。
就好像……就好像他们曾无数次热烈相拥,紧紧拥抱,狠狠亲吻。
手臂熟练无比的搂着路承一的脖子,忘情的回应着他,追逐着他。
“唔。”
江澜难受的皱眉; 虽然亲吻可以解决一部分的热; 却也只是饮鸩止渴。
“路承一。”
“老公。”
江澜紧紧闭着眼; 眼角有晶莹的泪珠。
嘴里胡乱念叨着;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多少的依赖和眷恋。
“乖; 我在。”
路承一温柔回应。
眼底是浓稠的欲; 也有最深的克制。
他担心会吓到江澜。
更担心自己过于激动会失态。
哪怕汗珠一滴滴滚落,无声砸在床上。
他要好好享受。
到最后,江澜被滚烫的药效折磨的几度崩溃,可路承一还慢条斯理。
折磨至极。
仿佛隔靴搔痒,非但不能化解他的热,还在不停火上浇油。
“妈的,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磨豆腐都没有这样细的。
早知道就换个人了!!!
迷迷糊糊中,江澜听到路承一的轻笑。
温柔的手轻抚着他的发丝,他竟还本能的侧过头,用脸轻轻蹭了蹭路承一的掌心。
耳边是路承一性感无比的声音。
“宝贝,耐心点。”
江澜气的想打人。
“我耐心你大爷,你……唔。”
江澜脸上的不耐瞬间变成了吃痛……
指甲深深嵌入路承一结实的后背,刺痛让一切变得更加真实。
路承一牢牢地盯着江澜的脸,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窗帘外的天空渐渐暗下来,天黑了。
深秋的夜晚充满了凉意,但室内却火热如春,甚至如夏。
剧烈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持续不停。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
到最后,江澜哭着求饶。
“老公,不要了。”
他好累,好想睡觉。
“宝贝,还早。”
路承一的声音听起来虽然依旧性感,但江澜却只觉得可怕。
恶魔一样。
他颤抖着身躯,想要逃离桎梏。
但腰间的大手却更紧的禁锢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他想睡觉。
“再一次就睡。”
“你都说……说了好几次再一次就睡了。”
混蛋。
说话不算数,不是人。
“禽兽。”
“恩,我是。”
“变态。”
“对,我变态。”
“王八蛋。”
“恩,我是王八蛋。乖,再一次。”
江澜……
再睁开眼,又是天黑。
江澜睁开眼时,只觉得自己仿佛跑了个十万米的马拉松,累的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唯一能动的,除了眼珠子就是嘴巴。
“操。”
哦,开口之后才发现,声音沙哑的厉害,嗓子也疼的很。
他算是体会到了,路承一就是个禽兽。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他能干!
“醒了?”
卧室门打开,路承一端着托盘进来。
托盘里放着熬的黏糊糊的、香喷喷的粥,还搭配着清爽的小菜,还有一杯温开水。
江澜不想说话,嗓子疼,只能狠狠地剜了眼路承一。
太不公平了。
明明辛苦操劳的是他路承一,可自己这个享受的却浑身无力,出力的反而神采奕奕,就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得。
真令人不爽。
这么想着,江澜又狠狠地瞪了眼路承一。
“先喝点水。”
三年来总算吃了一次饱饭,被狠狠瞪一眼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被江澜揍一顿,他也会笑着关心江澜手打的疼不疼,疼的话给他一根棍子,让他接着他。
嗓子的确需要水的滋润。
江澜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路承一的伺候。
喝完水,总算舒服了些。
“饿了吧,我煮了粥。”
是饿了,但他动不了呀。
江澜又不想在路承一面前示弱,显得自己跟弱鸡似得。
他摇头,意思自己不饿,结果肚子却咕噜噜拆起了台。
“我喂你。”
路承一扶着江澜起来,又放了柔软的枕头,让他靠着床。
之后才端着粥,舀了勺,吹凉了,小心翼翼喂给江澜。
还挺好喝的,让想要借机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