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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坐得太稳,毕竟上帝视角很容易就给后面一个人发身份,这样九号领了他的身份必然帮他说话。”
陆明衍无语道:“我要是个凶牌我不给队友发身份?有必要为了自证浪费机会吗,你说凶牌有双面镜,那我就该知道共情的位置,中间隔俩大活人又不怕被验到,或者你想说九号就是我队友?”
一号位的女人也蹙眉反驳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二号位占星师说:“是这样,我昨晚没查到恶鬼,毒大概率是在共情圣女那边的,所以跟失语者相连的一号和九号都有嫌疑,假设圣女的逻辑成立那大鬼就是在八号和九号里面,可以开一枪了。”
孟馥悠扣了下桌子,意有所指的提醒九号位:“八号和九号有什么想说的吗?”
九号位男人果然就没好气的拍了拍桌子:“不是,六号铁凶牌了,算了我直接二跳吧,有双面镜我藏着也没用,我骑士牌,毒是八号敲钟人吃的,共情的消息是对的,六号就是有问题。”
二号位占星师听完后点头附和:“是这么个道理,八号要是凶牌不管有没有镜子他都没必要给后面的骑士发个错身份,他的好人身份是可以坐实的。”
六号位圣女反唇相讥:“都觉得不可能,那他就是一波逆向操作呢?我要是凶牌,又有镜子又有毒蛇我自己还贴着共情坐,我不毒共情跑去毒什么敲钟人我长脑肿瘤了?”
孟馥悠转着笔,慢悠悠的补刀:“所以更可能的是,其实没有毒蛇,八号是个酒鬼敲钟人,你不是不毒共情你是没得选了。”
一号位的女人一听就知道又要绕回她身上,刚翻了个大白眼,果不其然就听见二号位的占星师深以为然的重重一点头说:“我就说,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一号和十号必有一凶。”
孟馥悠接着补充道:“今天先走六号,一号和十号可以先放一放,万一真的还藏了个医师呢,有医师那就是三隐配置,一号小偷有问题,没有医师那就是十号失语者有问题。”
“没毛病,二号位提名六号位。”占星师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说完就直接朝人偶执事举手示意提名。
人偶执事温声道:“二号位贵宾提名六号位贵宾,从六号位贵宾的右手边开始,同意票决的请举手示意。”
投票走过一圈,六号位出局。
男人没有多激动的情绪,已经走到了城堡七层的人,早就见惯了生死,每一次进入城堡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赌命,每一次都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他嗤笑一声,讥讽道:“你们节奏被带完了已经,你们根本就玩不过他们。”
链条绞动的声音响起,六号位紧闭上眼,直至最后也没发出一声尖叫。
人偶执事嗓音平淡的宣布结果:“很遗憾,蛇没有死,诸位今天没能找出真正的恶鬼,明天请继续努力。”
清晨讨论结束后便是用餐时间,原本之前的休息区一片繁华物价稳定,吃的东西花样也多,城堡中的这种自助餐并没有太大竞争优势,但现在不一样了,物价疯长物资还稀缺,于是大家吃起饭来颇有几分难民进城的味道,大快朵颐着这难得的美餐。
孟馥悠嘴馋想吃烤羊肉,上次在六层时冰湖边上库塔族里吃的那个味道始终记忆犹新,她在岛台上找到烤羊肉的区域,端了一份进餐盘。
四号位圣枪高大的身躯在她旁边站定,扫了眼她的盘子,“wow,漂亮的东西果然都不是吃素的。”
对于他把自己叫做‘东西’这一用词,孟馥悠轻抬眼帘扫了他一眼,对方明显是故意的,想要故意引起她的反应,举起双手含着笑抱歉道:“我道歉,是我用词不当。”
孟馥悠转身走了,这个外国人却并没有丝毫的受挫,端着盘子跟在她身边,继续尝试跟她对话:“你一直都这么冷艳吗?”
见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男人笑了笑,说:“你之前提过关于八层的事情,很感兴趣是吗。”
孟馥悠嫌他吵的停下脚步,男人以为有戏,没成想对方一开口却是:“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可以去把门口的地给拖了。”
剩下的九个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取着吃食,不远处的陆明衍和南景诚并肩瞧着那一头正在寻找机会搭讪的男人,只见孟馥悠一直都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最后更是停下来一句话直接把对方给气走了。
陆明衍啧了一声,偏头小声对南景诚说:“我感觉孟孟要找的人有可能是她男朋友或者喜欢的人,她长这么漂亮,在休息区也是,从没搭理过别人的搭讪,每次都一副封心锁爱的样子。”
南景诚表现得很沉静,就在陆明衍以为他对这不感兴趣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男人慢条斯理地道:“应该不会是恋人,至少她单向没有这个意思。”
“嗯?你怎么知道?”陆明衍问了一句。
“我试探过几次。”南景诚神情淡定道:“她对我的接近是有反应的。”
陆明衍往盘里夹着鸡蛋,不疑有他,一下子没会过意来:“什么反应?”
“荷尔蒙的反应。”男人扫了他一眼,撂下这句话便走了。
“???”信息量太高,陆明衍的煎蛋掉在了地上,整个人直接傻眼。
下午两点左右,三人再次齐聚在了城堡顶层的钟楼之中。
孟馥悠盘腿坐在横栏上,前面是已经重置过的时代计时器的大钟,阳光透过镂空的钟面照射进来,钟盘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六点十二分,每过一个月,分针就会倒着走一格。
“你看我干什么?”孟馥悠注意到陆明衍飘忽的眼神,上下扫了他一眼。
“没什么没什么。”陆明衍摇着头,老实的收回视线,轻咳一声给自己找状态,开始分析正事:“今天盘到最后没有毒蛇了,我觉得失语者的位置靠后,比一号小偷的还是要好带节奏一些,这张牌又能防信息牌的查验,挺好穿的衣服,要不把甜点师也切了?”
如果有甜点师,配置为三隐,那么焦点位会在一号提供信息为‘本场只有一张隐牌’的小偷牌上,这种情况就需要明天他们三个出一个人二跳医师来佐证。但若是没有甜点师,一号位信息保真,在真隐牌很可能是酒鬼的情况下,焦点位就会落在十号的失语者身上。
孟馥悠剥了根棒棒糖塞嘴里,喉间微动应了一声:“嗯,明天我给六号发替死鬼。”
去掉一个毒蛇,再去掉一个甜点师,凶牌阵型就已经别无选择了,两张小牌必然是双面镜和替死鬼。
“啧,但是其实还是有风险的,酒鬼判在我身上,又没有毒,万一占星师今晚支棱一回刚好就验到诚哥头上去了,即便被刀了留句遗言下来也会有点棘手。”陆明衍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又继续说:“不过也还好,本场还有个枪在,既然替死鬼都倒牌了,大不了也就是让他开一枪的事。”
孟馥悠嘴里吃着糖,转头看向左边的南景诚问道:“七层的随机场景任务还是会每天在统一的固定时间刷新吗?”
南景诚双臂环胸靠在栏杆边上,摇头道:“随机的,十二点前随时进,不过场景相同。”
孟馥悠将棒棒糖拿出来好说话,侧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更往前倾了一些:“那万一要是有人在洗澡呢?随时刷随时进,来不及穿衣服进去不得裸奔。”
她是坐在栏杆上的,身位比南景诚要高一些,男人微微扬起下巴侧目看向她,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尽量刷了之后再洗澡。”
孟馥悠有点嫌弃的皱起眉:“啧,等会回去宣传一下让大家都知道,我实在不想看别人裸奔。”
南景诚点头道:“嗯。”
在陆明衍的视角中,自己着实是有些多余了,抿了抿嘴,“行,这事交给我了,你们慢聊,我去干活。”一边说一边摆着手赶紧溜了。
孟馥悠看着陆明衍下楼去的背影,“他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先下来。”南景诚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纤细皓白的手腕,将人从栏杆上带了下来。
孟馥悠以为他也准备走,顺着他的动作一跳,稳稳落地,却发现男人好像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优秀的臂展撑在了她身侧,将人圈在了他自己和栏杆之间。
第56章 包括,我是喜欢你
视线一经交错; 明明他并没有说什么,孟馥悠吃糖的动作不由自主就微微顿住了,只眼睛左右动了动。
孟馥悠直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于是问道:“怎么了?”
她的眼睛很大; 无论是本相还是现在巽风卡化形出来的眼睛; 露出这种一脸懵懂无辜的表情的时候,都是在掩饰主人心里潜藏的紧张。
这种紧张之下拉起的警备防线实在有些可爱; 南景诚停顿了几秒钟; 克制着自己内心升腾起来的想要去逗弄她的坏心思。
这个距离之下; 男人的眼神深邃而清晰,像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细看之下又像是全然不同。
“你怎么了?”几秒后,孟馥悠重复询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觉得从我第一次见你到现在,你好像一直很招人喜欢。”南景诚唇角轻扯了下。
孟馥悠知道他应该是看到上午四号的圣枪跟她搭讪了,不以为意地说:“这只是巽风卡化出来的脸。”
南景诚的声音天生带着一股清冷感,但是跟他接触多了之后孟馥悠能听出其中细微的变化; 比如说现在,他的声音就格外有些像个渣男; 带着一种没睡醒时的酥意:“你的本相更漂亮。”
“你刚才说我招人喜欢。”孟馥悠顿了几秒,将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
她换了个更舒适些的姿势,将双肘向后搁在栏杆上; 似乎是想弄明白某件事情,大胆且直接的问道:“也包括你吗?”
南景诚慢慢笑了起来; 看着眼前慌成这样还要强自镇定反占上风的孟馥悠; 着实是有些难以克制。
他看着她的眼睛; 一口承认:“包括; 我是喜欢你。”
从没想过他会承认的这么直接而坦荡,所以孟馥悠问之前根本就没想好该如何应对。
她嘴唇微张着,晶莹的糖渍沾在柔软的唇上,难得的露出了有些错愕的表情。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时代被重置的很混乱,有些话原本是想从七层出去之后再告诉你的,毕竟七层很危险。”南景诚说:“抱歉,本来不想在本里影响你的情绪。”
孟馥悠觉得自己确实是有被影响到,扬起一边眉梢,有些看不出情绪,“那……那有什么话还是出去之后再说吧。”
这句话刚一说完,二人的眼前就同时陷入了被水溶化掉的虚幻场景中。
随机场景任务刷新了。
八条楼梯翻上去通向八扇门,离开了南景诚臂展之间的范围,孟馥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居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第一次有些感谢这场景刷得真及时。
她找到正确方向上的楼梯快速跑上去,推开门再次进入到了这个金黄色的小镇中。
这一次进入时的初始位置和昨天又不一样了,四周是一片金灿灿的露天麦田,视线一经清明孟馥悠就察觉到不妙,虫类振翅时带起的独有嗡名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也不用再去多此一举的抬头看了,毫不犹豫的将外套脱下来罩住脑袋,拔腿就往前跑。
心中那点旖旎的念头被冲得稀碎。
虽然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孟馥悠也还是扫了眼大概方位的,右边是田埂和屋舍,但离得太远了,左边有片小水塘,一眼能望到头,水很清亮。
她直接跳进了水里,冰凉的塘水没过小腿,天上飞旋的蝗虫停留在岸边回旋着,但却不敢进入水面的范围内。
水温虽然冰凉,但好在她穿着长筒的皮靴,鞋子里面暂时还没有被打湿。
“啧,怎么掉水里去了呢。”一声调笑的音调从岸边上传来,孟馥悠视线扫了眼,是那个四号位圣枪那个外国男人,正两手插在口袋里,悠闲恣意的看她笑话。
孟馥悠眯了眯眼,岸边飞了那么多蝗虫,却都只是在他周身一米外盘旋,没有一只越界。
男人笑眯眯的在岸边蹲下来,“小美女,叫声好哥哥,我想办法给你找个驱虫buff来怎么样?”
孟馥悠没接他的话,不答反问:“大家都是同一时间被传送进来的,两分钟而已,我昨天的驱虫buff都失效了,你是怎么做到一进来就刚好在脚边上捡了个buff?”
男人没说话,孟馥悠接着说道:“这游戏的机制摆在这就不可能让玩家走这种狗屎大运,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身上本来就是自带着驱虫的buff进来的,或者说更厉害一些,是可以规避负面状态的buff,啧,可真是个好东西呢。”
四号位男人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了些,随着孟馥悠的话,最后的笑意彻底消失。
“让我来猜猜,嗯。”孟馥悠根本不管对方什么情绪,视线放肆的在他身上上下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