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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炮灰后我当了皇太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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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朕已经登基,有些事情可以自己作主。”皇帝负气说道。
  “陛下!”王太后厉声喝道,“你才登基几天?!要不是王丞相,你能成功登基吗?!哀家苦苦教育你十几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秦嫣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当真让王家的表兄弟去从军?!”
  “你别忘了!王丞相辅政!哀家垂帘听政!你及冠后才能亲政!现在,你还得听我们的!”
  王太后盛怒,皇帝听着愈发压抑,他大吼一声:“够了!”
  王太后怔住了:“……你吼哀家?”
  皇帝突然扫去书桌上的奏折,奏折洒落一地,他又怒又委屈,眼眶都湿润了:“王丞相王丞相!朕什么事都要听你的,听丞相的,朕真的是皇帝吗?!”
  “……你……你在说什么?陛下,你当然是皇帝!”王太后难以置信地望着儿子,质问道,“你在发哀家的脾气?”
  皇帝眼眶通红,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回答:“朕没有。”
  “哀家和丞相每走一步都是为了你,你居然怨我们?!”王太后哭着指责。
  皇帝一见她哭,一下子软下语气来:“母后……朕不是……”
  “你别叫母后!哀家不是你母后!那秦太后才是!”王太后赌气起来,更加激动地骂道。
  “那……那秦太后说得也在理啊,朕总不能因为朝堂上的纷争,拿西北将士的温饱作儿戏。”皇帝试图解释。
  “你怎知那是不是圈套?!”王太后反问,“那秦家父子在西北三年,你怎知他们会不会早跟睿王沆瀣一气?万一他们囤了粮草,带着十二万大军杀回京城怎么办?”
  皇帝一时间彷徨了一下,又反驳:“那晋王呢?如果当中有诈,晋王不会意识到么?要知道,秦太后可是被晋王逼着进宫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串通?”
  “你怎知是不是逼?要是他们做戏呢?”王太后咄咄逼人。
  “君无戏言,朕在朝上已经批准了给西北军增加粮草,怎可变卦?”皇帝不悦。
  “那,让高官子弟从军的事宜呢?你得罪了一干大臣。”王太后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皇帝被她盯得犯怵,依然装起胆子,推得一干二净,他道:“……君无戏言,何况是丞相提议的。”
  王太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起身:“你——!你——!好,好得很,你现在羽翼丰满,嫌哀家碍眼了!”
  皇帝拱手:“母后慢走。”
  忽然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呼声。
  “母后皇太后驾到——!”


第27章 叛逆
  秦嫣刚走到门口; 就见王太后板着脸往外走,迎面碰上,谁也不给谁行礼。
  “哟!哀家刚来,王太后就要走了; 怕不是不欢迎哀家吧?”秦嫣阴阳怪气地嘲讽; 自顾自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高声调侃王太后。
  皇帝面露难色; 拱手行礼:“母后安康; 母妃和朕聊聊家常,正要回去。”
  王太后之前自贬为皇贵妃; 私下里皇帝叫母后,可是在秦嫣面前; 皇帝还是得按规矩喊她母妃,可把王太后又气了一把。
  秦嫣也懒得理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 挥挥手便道:“既然如此; 王太后慢走。”
  王太后原本是想甩袖子给脸色皇帝,施加压力的,但是秦嫣来了,她怕秦嫣又在皇帝面前胡说八道,一时间不想走了; 偏偏皇帝为她开脱又找了个借口,害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么?王太后还有什么要说的?”秦嫣见她不动; 饶有兴致地问。
  王太后瞪了她一眼; 拂袖而去; 嘴里还嘀咕着骂了一声:“没教养!”
  王家是名门望族; 她是王家嫡女; 自小备受宠爱。
  秦嫣算什么东西?秦天南功高权重又如何?也不过是老平定侯的庶子!
  一个庶子之女也敢怼她,王太后无法咽下这口气,但也不想跟秦嫣当面冲突,秦嫣伶牙俐齿,多说几句能气死她。
  王太后离开后,御书房就剩下皇帝和秦嫣,宫人躬身立在一旁,皇帝刚跟王太后吵完架,却不想让秦嫣看笑话,他尽量维持表面的平静:“母后,可是有事?”
  秦嫣开门见山:“陛下,哀家也不绕关子了,过来找你是想商讨一下四品以上官员家中子弟从军的事宜。”
  皇帝闻言微微一顿,坐到上首的椅子上:“莫非母后也想反悔?”
  秦嫣摇摇头:“不是的,哀家认为你做得很好。”
  秦嫣与小皇帝不熟,上一次跟他说话还是在封后大典时,他给她敬茶,她调侃了几句皇儿,其他时候,还没正式正面对话过。
  这次算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跟小皇帝说话,皇帝比她小一岁,十四岁的少年在现代社会就是个青春叛逆期男孩。
  秦嫣方才在朝堂上就看明白了,皇帝不喜欢王太后那种控制欲强硬的态度,却碍于长年被王家管束控制,没有胆子全力反抗,跟现代社会那些被严母管制的少年如出一辙,表面听话妈宝男,内心蠢蠢欲动想反抗。
  秦嫣上辈子是个叛逆少女,这辈子也是十几岁的孩子,深知王太后那种方法无法跟皇帝沟通,她放下朝堂上的锋芒,缓和了语气,学着知心大姐姐的口吻,温柔说道:“正如朝臣所言,文官世家大多数子弟不习武,上战场无异于送死,所以这次文官群体定然是捐款替代从军的居多,届时容易引起文官群体的不满,对朝局构成影响。”
  在封建□□社会,动了贵族的利益,后果不是少年皇帝和她能承担得起的。
  皇帝前几次见秦嫣,她都是嚣张霸道、美艳张扬的形象,一下子温柔下来,语重心长地跟他讲道理,反倒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踟蹰片刻,秦嫣说得不无道理,可是这跟之前她在朝上提出的意见相悖了,让皇帝摸不着头脑:“母后……你想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朕收回成命?”
  “不是,陛下一言九鼎,哀家不会让您为难。”秦嫣和蔼着语气否认,“哀家是让你记住谁捐了款,谁举荐了人进来,若是立了功,针对情况封赏,平衡人心。”
  皇帝耐着性子听完,心里稍微舒服了点,针对情况封赏,这对他而言是件小事。
  秦嫣接着说道:“既然咱们在朝堂上发话,让他们从军势在必行,不过,没有经验的没必要让他们上前线,他们上前线不但危险,而且对于习惯了高强度作战的西北军而言,养尊处优的高官子弟没准还是战时的累赘,万一这些人出了事,还让百官与陛下离了心,得不偿失。”
  武官家庭对送子侄上前线一事接受良好,甚至巴望着最好能趁机立功。
  文官就不太乐意了,大部分都是选择捐款,让皇帝歪打正着,薅了一大笔钱。
  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京中五官家庭的孩子大多数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秦嫣不免还是担心了一下。
  秦嫣分析得在理,皇帝听了绷紧了脸:“不上前线?母后想让他们督战?”
  他的观念里,从军就是沙场杀敌,要么就是督战队,除了这些难道还有别的职务?
  “不是已经有督战队了么?他们不了解军事,让他们督战也是不行的。”皇帝主动提起,秦嫣倒也记得这件事,顺道提了一嘴,“说起来,哀家记得冬日一战,督战官彭桂带着一群下属阵前脱逃,导致战场大乱,哀家兄长秦源差点因此丢命,还望陛下彻查此事。”
  皇帝知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太子,当时先帝病重,他监国,王太后垂帘听政,王丞相辅政,彭桂上奏说秦源、徐阳指挥失误,造成重大伤亡,他只能临危撤退。
  年节时秦威回京述职,说法是彭桂一行怯战,阵前下令撤退,导致战场大乱。
  双方说法不一致,彭桂的奏折先入为主,朝臣指责年轻将领缺乏领兵经验,秦威的解释被当成是为自己人辩护开脱,皇帝被大众意见牵着走,一时也难以表态,后面又遇上新后册封、先帝驾崩,事情就耽搁了下来。
  皇帝认为,如今秦嫣旧事重提,于私,她在为自家兄长说情,于公,他也该查明真相,给臣子一个交代。
  “朕会命人查明真相。”皇帝微微颔首,回到刚才的话题,“那么母后认为,勋贵子弟从军,不上战场,不当督战,还有别的安排吗?”
  “当然有啊。”秦嫣莞尔一笑,“京中四品以上官员,无论文武官,家中的子侄都是养尊处优,他们随押粮队伍出发,若是不敢上前线的,就让他们负责后勤,至于每个人的职务,就让吏部根据JSG每个人的优势安排,且当是给他们的历练,你看如何?”
  大齐有恩荫制,四品以上官员告老时,可以举荐家中一名子侄为朝廷效力,但品级只能在七品以下,如果想继续晋升,就得有政绩,或者通过科举考取更高的职位。
  像秦源和秦威是轮战功升上来的,不属于恩荫,原本秦天南想着等自己告老,为秦泽谋个一官半职,但秦泽心气高,要自己考科举。
  秦嫣的出发点就是让这些自以为是的权贵子弟到军营去历练,见识广了,将来在朝堂上能客观议事,而不是一味打压武将。
  她并没想真让这些人上战场,正如后世也有学生军训,这些权贵公子哥习惯了锦衣玉食,根本无法体会人间疾苦,将来若是入仕,更甚者爬至高位,不了解边关的情况,很容易在小皇帝面前胡言乱语。
  小皇帝年纪轻轻,甚少出宫,朝臣的言语会影响他的判断。
  若皇帝成了一个昏君,总有一天,手中握着兵权的秦家还是会受到忌惮或打压,更有甚者,会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从大局出发,她还是得将皇帝引导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所幸小皇帝看起来没有王太后那么无知蛮横,也没有王丞相那么奸诈阴险,他就像个被保护得很好的温室花朵,对外界的风雨一无所知。
  皇帝听了秦嫣的建议,思考了一番,不得不说这样既圆了他在朝上下令的面子,又给了一群文官台阶,算是不错的意见。
  “母后的提议甚好,朕让吏部去办就是了。”皇帝想好了,便答应下来。
  “谢陛下!”秦嫣礼貌地笑了笑,“哀家还有一事,想拜托陛下。”
  皇帝跟秦嫣聊了一通,觉得很是放松,听到还有要求,也不计较太多,按辈分秦嫣是他嫡母,而且她态度温和,他也不好拒绝:“母后请讲。”
  “原本朝中七品以上官员子弟可入国子监,可哀家胞弟秦四郎早年因为体弱无法报到,哀家想,等他身体好些了以后,就让他入学,陛下可允许?”秦嫣提起弟弟,语气温柔,眉目间都流露出真情实意的关切。
  秦泽这些年在京城也有些小名气,但因为体弱多病,没有去国子监上课,又因着刁蛮姐姐秦嫣作衬托,他倒是混得一片好名声,生在武将家庭却擅长舞文弄墨,他的字画诗词都有不少权贵争相收藏,皇帝对此也略有耳闻。
  皇帝恍惚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羡慕。
  普通人家的兄弟姐妹相亲相爱,唯独他,生在皇室,已经站在了万人之上,可他的兄弟姐妹也许没有一个真心相对的,有时他连自己的生母王太后也看不透,只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君。
  即便将来他后宫三千,或许也未必有嫔妃或儿女对他付出真心。
  他的父皇就是最好的例子,在生命中最后的时刻,皇子们忙着拉拢势力,王太后和贵太妃为他侍疾,实际上却是为自己儿子谋划,又或者,其实是为她们自己谋划,就连死了,也没几个人是真心为他哭的。
  皇帝是这世上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朕有爱才之心,素闻秦四郎才学渊博,国子监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愿他日学有所成,能为大齐效力。”皇帝说了些场面话,忽然有点好奇,“朕听闻……母后入宫时,秦四郎被晋王打了板子?”
  秦嫣苦笑一下:“确有此事,舍弟自幼体弱,哀家与他一母同胞,同日出生,相伴成长,哀家入宫多时,也还放心不下,娘亲还说,四郎甚是想念哀家。”
  一想起当日的情形,秦嫣真是一身冷汗,要不是怕秦泽被打死,她可能还继续抵抗不进宫,好在秦夫人入宫跪灵那几天说秦泽恢复得还好,她也不用为先帝殉葬了,算得上是雨过天晴。
  最后一天,秦夫人临走前说秦泽十分想念她,如果姐弟能再相见一次就好了。
  秦嫣和秦泽自幼心有灵犀,她总感觉秦泽情况不太好。
  皇帝见她垂眸不语,以为她不开心了,料想谁遇到这种事情也很闹心,明知道先帝时日无多了还被逼进宫,家人还因此受了伤。
  秦嫣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嫡母,实际上只比他年长一岁。
  宫里头的公主们,在这个年纪都能自己挑个满意的驸马出宫立府了,秦嫣家境不错,秦天南兵权在握,如果她按普通女子的道路走,应该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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