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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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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涂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到楼下传来戚风那小子咋咋呼呼的声音:“舅舅,你怎么还没起床?”
  戚严将手里的棉签折断,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即帮绒宝提好裤子。
  绒宝从枕头上爬起来,伸出小手,吊在老男人的脖子上。
  戚严托起绒宝的小屁屁,将人抱起来,带下楼。
  看到舅舅抱着小舅妈下来了,戚风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
  戚严带着绒宝去餐桌那边落座,余光瞥着自己外甥:“你来找我做什么?”
  戚风迈着小碎步走过去:“舅舅,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你忘了吗?”
  戚严的确是把这事给忘记了,如果戚风不告诉他,他可能今天就不会去祭拜了,以往每年他都会去的。
  戚严端起餐桌上的牛奶,递到绒宝嘴边,对着戚风说:“等会我把绒宝也给带去。”
  戚风拉开餐椅子坐下,笑着说:“小舅妈也去,我妈肯定会高兴的。”
  绒宝听到自己可以和戚爷一起出门了,兴奋地拍了拍小手:“绒宝也去。”
  绒宝高兴得像个小孩似的,不对,他本来就是个小屁孩,戚风忍不住想要过去揉揉绒宝的头,可是他忌讳自己舅舅,只好先按捺下来了,等哪天舅舅不在,他一定要揉个够。
  戚风看着嘴边沾着一圈奶渍的绒宝,完全不违心地夸了一句:“小舅妈真可爱,我妈见了肯定也喜欢。”
  戚严斜眼扫向戚风:“行了,别啰嗦。”
  戚风那个嘴碎的毛病就是改不掉:“舅舅,我妈要是还活着,看到你好不容易找到媳妇了,指定会高兴疯。”
  戚严蹙眉:“什么叫好不容易?”
  戚风反问:“难道不是吗?”
  别人二十几岁就能找到媳妇了,他舅舅快四十岁了才找到媳妇,而且这个媳妇还是他给带回来的,可不就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吗?
  戚严心情好,搭理了戚风两句:“谁让绒宝不早点出生?”
  等绒宝吃饱了之后,戚严把他带上楼去换身衣服,准备去祭拜。
  出门前,老管家把准备好的白菊递给戚严:“戚爷,刚摘的。”
  戚严接过白菊,转交给了绒宝。
  绒宝拿着白菊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花粉被吸入了鼻腔,痒痒的,当即就打了个小喷嚏。
  戚严从口袋里摸出手帕给绒宝擦擦鼻涕:“宝贝儿,我们要去见家长了。”
  “见家长…见家长…”绒宝很开心,来回晃悠着脑袋,垂在两边的白色绒毛耳朵跟着晃动。
  绒宝还不知道自己等会看到的是一块墓碑和一张两寸的黑白照片。
  忌日并不是什么开心的日子,戚风坐在副驾驶上,安静地望着窗外,一向吊儿郎当的他,此刻变得沉寂又内敛,眼神里藏着平常没有的凌厉。
  后座上,绒宝和戚严正在旁若无人地调情。
  戚严虽然在逗着绒宝玩,但他的笑里藏着少许悲戚,笑意未达眼底。
  他姐姐的墓并不在墓园,而是被埋在了榕树底下。
  那颗榕树位置稍微有点远,坐了三个小时的车后,还得再步行一段路程。
  下来步行的时候,戚严弯下腰,让绒宝趴在自己后背上。
  绒宝往戚爷后背上一趴,再用小手圈住老男人的脖子。
  戚严站起身,背着绒宝走上那条通往山里的羊肠小道。
  戚风那小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最后面还跟了几个保镖。
  一路上都没有发话的戚风,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舅舅,当年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戚风一直都想知道他妈妈年纪轻轻,没有得病,也没有出任何的事故,好端端的怎么就离他而去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心结。
  “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是坠楼身亡。”戚严语气里蕴含了一丝怒气和不耐烦。
  戚风并不相信他妈会那么不小心地从楼上掉下来。
  “舅舅,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戚风眼神锐利地盯着自己舅舅的背影问。
  戚严头也不回地怒斥:“给我闭嘴。”
  绒宝听出戚爷生气了,赶紧用小手在老男人的脑袋上拍了拍:“戚爷,不生气。”
  被绒宝安抚了一下后,戚严果真不生气了,语气比刚才温和了很多:“你妈妈就是不小心掉下楼的,这个事情就不要再问了。”
  他姐姐的死,他何尝不痛心。
  戚风知道舅舅还是不打算告诉自己真相,他也懒得再问了,默默地跟在后头,一路走到了那颗榕树下。
  榕树开花的时候特别美,花絮是毛茸茸的,只可惜现在还不到开花的季节。
  榕树下有一个坟包,前面立了一块墓碑,墓碑上写着长姐戚彤之墓,中间有一张两寸的黑白照,上面是一个笑起来很温婉的女人,容貌永远定格在最美的年纪。
  绒宝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时,很害怕,躲在戚严怀里不敢出来:“戚爷…”
  戚严细声安抚:“宝贝儿,不用怕,把花送上去。”
  绒宝看了看手里这捧白菊,又看了看那张阴森森的黑白照,小幅度地晃了一下头,不敢去。
  戚严就拉着绒宝的小手一起上前,把花摆在墓碑前面:“姐,这是我的小媳妇儿,他胆子小,你不要怪罪他。”
  靠墓碑很近的时候,绒宝盯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看了一眼,直接给吓哭了,囔囔着要回家了:“戚爷…怕…”
  照片上那个笑得明明很温婉的女人,似乎正在用一种很凶狠的眼神瞪着绒宝,她好像对绒宝不满意。
  戚严没有感觉到照片有什么不对劲,他抱起自己的小爱人好好地哄:“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不用怕,听话…”
  戚风走到墓碑前,低声询问照片上的女人:“妈,你不喜欢小舅妈吗?”
  绒宝哭得根本哄不住了,戚严只好先离开。
  “你留在这,陪你妈说会话,我先回车里了。”说完,戚严就带着绒宝走了。
  戚风站在原地,他拿出手帕,把墓碑上的尘土给仔细地擦拭干净,自言自语地说:“妈,舅舅他现在见色忘姐了,只顾着和小舅妈调情,把你的忌日都给忘记了,今天晚上你去舅舅床头边吓吓他们两个。”
  吓到戚严不太可能,但能把绒宝吓个半死。
  回到车上后,戚严往绒宝嘴里塞了根棒棒糖,才勉强把人给哄住了。
  戚严拍着绒宝的后背问:“绒宝,你是不是害怕看到黑白色的照片?”
  绒宝眼泪还未干,用舌头把糖从左边顶到右边,很专心地吃着糖,没有回答戚严的问题。
  戚严猜测绒宝可能是对墓碑产生恐惧,毕竟平常的小孩看到墓碑的时候也都会有一些害怕。
  半个小时后,戚风回到了车上,他扭头看着坐在自己舅舅腿上的小孩问:“小舅妈,你那么怕我妈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绒宝不搭理戚风,侧着头,靠在老男人胸口上,安静地吃着糖。
  戚风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张黑白照,故意在绒宝面前晃了晃:“可怕吗?一点都不可怕。”
  绒宝不敢看黑白照片,害怕地把脸埋进男人胸口。
  戚严环住绒宝的身子,瞪向戚风:“你想死了。”
  戚风讪讪地将照片收起来:“小舅妈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戚严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屁孩:“绒宝,没事,只是一张照片而已。”
  本来是想让绒宝见见家长的,没想到把人给吓到了。
  回去后,戚严赶紧让老管家把各种甜点都端上来,给绒宝压压惊,可别把肚子里的小兔崽子给吓得提前出来了。
  绒宝吃完甜点,就累得在戚严怀里睡了过去,眼角边还带着泪渍。
  戚严看着那一点泪渍,陷入了沉思,一张黑白色为什么能让绒宝有这么大的反应。


第75章 宝贝儿,别压在我身上
  戚严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道上的事情,因为有一笔和c国的交易需要这个月交货,条子那边又盯得很紧,想要走私有点困难,所以他都没有多少时间陪伴绒宝。
  绒宝这个黏人的性子,每当戚严出门,都会哭嚎好一阵子,就像是在上演生离死别的虐心戏码,女佣和管家都在旁边用手帕擦眼角,极力地配合。
  戚严被弄得很头疼,他往往需要好说歹说,浪费一大堆的口水之后,才能勉强从绒宝这里脱身离开,当他走出门的那一刻,总有一种抛妻弃子的感觉。
  等坐上车了,戚严会给绒宝打电话。
  绒宝在电话那头啜泣着说:“戚爷走了。”
  “宝贝儿,我只是去看一眼货,很快就回来了。”戚严面对绒宝的时候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前边的司机都能听出来戚爷是多么的疼老婆。
  绒宝被哄好了,把眼泪收起来,转头去找老管家要点心吃。
  绒宝一边吃点心,一边跟老男人通电话,嘴巴里塞得满满的:“戚爷,你回来了吗?”
  戚严无奈一笑:“我才刚出门,可能还要两个小时。”
  工厂的位置比较偏,戚严已经让司机开得很快了,但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绒宝不知道两个小时是多久,只想着戚爷快点回来。
  家里有人盼着他回去,戚严心口顿时就被什么给填满了:“好,我尽快回去。”
  戚严让司机再开快一点,一个小时后,抵达了工厂。
  这个工厂十分隐秘,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个废弃了很久的工厂,没人能想到这里面正在生产一种比金子还贵的化学物质,这种化学物质主要销往海外,并不在国内流通。
  戚严戴上护具,走进厂房里,野望已经等候很久了,看到戚爷姗姗来迟,他走上去问:“戚爷,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路上遇到条子跟车了?”
  戚严调整好自己的护具,回道:“在家里耽搁了。”
  绒宝一直黏着他,非要跟他一块出门,他家小爱人黏人的功夫一向很强,最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扯下来的。
  野望想象不到绒宝有多么黏人,他还以为是戚爷家里出了什么要紧事才给耽搁了。
  戚严走到反应堆旁,看着机器进行最后一道提纯工作。
  野望跟在他身后问:“戚爷,这批货要怎么运出去,现在边境地区管得特别严。”
  戚严看着机器上面的参数:“暂时先不运走。”
  野望摸不着头脑:“那我们怎么交货给他们?”
  “让他们自己来拿货,钱可以少给。”戚严说完正打算离开这个反应堆,这时机器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爆炸来得触不及防。
  “戚爷,小心。”野望第一时间扑上去保护戚严,但也还是晚了一步。
  戚严脸上戴了护具,没有被伤到,但是他身上没有穿防护服,熔炉爆炸后的碎片,扎进了戚严的肉里,尤其是后背上,受伤极为严重。
  戚严轻微蹙眉,然后被野望扶着去旁边坐下来。
  野望着急又心慌地问:“戚爷,您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要害?”
  戚严把自己脸上的护具取下来,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还好没伤到脸。”
  野望:“……”戚爷什么时候这么注重自己那张老脸了。
  野望想让戚爷没那么难受,就适时地拍了拍马屁:“戚爷放心,就算脸受伤了,也还是超级无敌帅的。”
  戚严瞥了他一眼,脸色苍白地说:“别废话,先给我处理伤口。”
  熔炉里的化学物质要是残留在皮肤里了,这个伤害可是致命的。
  索性厂房里配备有一名医生,野望火速把那名医生给提溜了过来。
  戚严裸着上半身,让医生帮他把背上的爆炸碎片给挑出来,一般人可能早就疼得受不了了,但戚严只是轻微皱了一下眉头,脸上并没有太多痛苦之色。
  因为受伤了,所以戚严没有再继续巡查,等伤口处理好之后,就坐上车回家了。
  发生爆炸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能说戚严今天运气太背了,回去后绒宝要是知道他受伤了,肯定又要急了。
  受伤对于戚严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以前没有人心疼他,他无所谓,受再多的伤都无所谓,只要没死,还有一口气,他就能继续爬起来去做事。
  但现在有绒宝心疼他,戚严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穿上防护服,他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心疼。
  刚才在厂房里处理伤口的时候,戚严感觉不到疼,现在坐在车上颠簸了几下,突然疼起来了。
  戚严是一个特别能忍的人,可这回也有点忍受不了了,在没人注意到他的角落里,他的眉心皱起了一个川字,到底还是一具血肉之躯。
  绒宝正在家里等着戚爷回来,看到戚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了,他赶紧就飞奔了过去,扑进老男人的怀里。
  戚严下意识地伸手去把绒宝给接住,不过由于动作太剧烈了,不小心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
  戚严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绒宝一脸奇怪地仰起头来看着戚爷:“戚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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