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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太颠、闳夭的实力他们都很清楚,此刻居然就这般轻易被杀掉,那么对方到底是谁?
到底是何来历?
“对方到底是谁?”众人都开始喃喃自语,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都生出了一丝骇然。
“不对不对……”
就在这时候散宜生突然好似察觉到什么,他不禁出声打断众人的思路。
众人闻听散宜生的话,都停了下来,齐齐看向散宜生,想知道散宜生到底想要说什么。
“对方的境界如此之高,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你难道觉得能够从他的手底下逃出来了?对方的境界如此之高,他要是想要追杀你,那么你是绝对没机会的。”散宜生虽然不懂得武技,但是他却可以将整条思路梳理的清清楚楚。
散宜生很清晰的就锁定了两个关键点。
哧!
众人都有些不善的拿眼光看向索罗,就那般打量着索罗,毕竟他们想到了姬云。
若是对方将姬云的那种方式再次加持到索罗身上,那岂不是他们又要上他们一次当。
索罗错愕,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众人那不善的眼神,一下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你们……你们这是作甚?”索罗就打量着众人的眼神,不禁喃喃的说道。
第1188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若是如此的话,那对方想要做什么?”
散宜生闻言深吸口气,他倒是隐约有些认同姬发所言,不禁眉头紧皱,一副满满的担心。
姬发仅仅是突然想到的什么,其后他就有些担心,毕竟若如他所料一般,那对方到底是想要谋算什么。
首先姬发已经排除了申公豹的嫌疑,那么到底是会是谁?
究竟是谁不想让姬昌归国?
散宜生看着姬发,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妥,那么剩下的还有……
其实整个大殿里的众人每个人都在思忖,到底会是谁?若是姬昌不能归国,对谁最有利?
虽然很多人内心想到了姬发,但是细细想来又举得不对,且姬发也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势力支持,再者说现在的姬发稳居第一继承人的位子,谁都夺不走的。
姬昌归国与不归国都已经不是问题。
且在众人看来,姬发对民众和百官中的威望还是不错的,虽然比伯邑考差了些许,但是在他们那众兄弟中,还是首屈一指的,绝对是最大的可能。
“此事实在是蹊跷的很……”散宜生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通。
“其实此事或许我们想复杂了……”南宫适突然站出来开口,他虽然是武夫,但是他还是有些智慧的,不然他也坐不到大将军的位子上来的。
“奥?”
众人都看向南宫适,一副好奇的想要知道南宫适到底是如何想的。
“对方不想让我们西岐的人前往朝歌,定是知晓我们此行的目的,那么此人或许便是与姬云幕后的操控者,应该实属一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我们与朝歌的冲突加剧,现在东南北三地都群起而攻之,而唯独我们西岐按兵不动,根本就没有起兵造反的意思,那么说不准就是那三地中其中一方想要拉我们下水……”南宫适深吸口气,他就那般用略微肯定的语气说道。
哧!
南宫适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们先前的思路都在朝歌帝辛身上,可是现在听南宫适这么一说,或许……
他们也都隐约觉得南宫适所言倒是合情合理。
散宜生微微颔首,同时又摇摇头。“也对,也不对。”
“此种情况是可能存在的,但若是老大王一直待在羑里,那么我们西岐即便是再有怒意,也不会选择起兵造反的,那么这种情况又不见的会存在……”
散宜生依旧是有些怀疑,但是他也不能派出这种可能,虚虚实实,越加的让人搞不懂。
就在散宜生他们在纠结时,那个所谓的神秘黑衣人也露出了阵容,正是赤尻马猴侯赤水。
他奉帝辛之命,就是要玩的虚虚实实,给西岐众生制造点迷雾弹,当然更多是其实是给阐教发射迷雾弹,让阐教那边摸不清虚实……
侯赤水搞定之后,当即就离开西岐,随即就回到朝歌复命。
侯赤水倒也是潇洒,他来无影去无踪,根本就不会给西岐留下丝毫的把柄。
“那上大夫的意思,我们……”姬发此刻亦觉得散宜生说的有理,可是这也仅仅是存在于揣测中,依旧是搞不清楚对方的真正来历和身份。
其实他们的方向就错了,而帝辛也仅仅是为了干扰一下他们的思路而已,至于其他的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
所以,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帝辛相信,他们西岐即便是再艰难也绝对会前往朝歌,毕竟伯邑考惨死,姬昌的危险系数就大大增加,若是帝辛一怒之下将西伯侯姬昌给杀掉,那他们……
散宜生绝对是不会允许这些事发生的,他必须要确保姬昌的安危。
伯邑考将整盘大棋给打乱了,他没得选择,只能够硬着头皮前往朝歌,至少必须要贿赂费仲和尤诨,让他们松口,让他们在帝辛面前求情,如此方能够做到这一切的。
“管不了那么多,老大王的安危第一,既然如此,那我亲自前往朝歌走一趟……”散宜生深吸口气,他当即就下定了决心,欲要亲自前往。
当然散宜生也清楚,现在的事态发展实在是越来越乱,他必须要亲力亲为,否则他是无法更好的去断定这些,毕竟有些事情确实是很难去说得清楚的。
“上大夫万万不可,沿路有人在伏击,若是你亲自前往,若是再遇到危机,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万万使不得。”姬发当即就紧张起来,随即拄着拐杖上前,一把拉住散宜生的手。
散宜生忙将差点站不稳的姬发拉住,同时深吸口气,一脸坚定的看着姬发道。
“二世子,此事多有变故,相信诸多势力都参与其中,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否则拖得时间久了,老大王就越加危险,一旦老大王遭遇不测,我等万死莫辞啊……”
散宜生深吸口气,将他内心的担忧道出。
散宜生是真心为了姬昌,他最担心的也莫过于姬昌,他绝对不能放任姬昌在朝歌出现纰漏,他必须要将姬昌自羑里救回西岐。
“路上凶险万分,对方到底是谁尚不知,若是上大夫冒然前往朝歌,岂不是羊入虎口?”
姬发甚是担心。
且散宜生若是前往朝歌,那西岐这边若是遇到什么变故,那岂不是没人能够指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且对方既然屡屡算计我西岐,若是我们一味的固守西岐,那我们将会彻底的失去一切主导权。”
散宜生深深的吸口气,他很清楚现在整个局势,他不得不为之。
姬昌在朝歌的处境极其的危险,不能再迟疑了,要是再耽搁下去,姬昌那边随时有变!
散宜生也不想赌,但是没有的别的选择,他必须要以身试险,唯有如此,他才能够去真正的拼一把。
不过现在西岐的局面处在夹缝中,东南北三地皆反了,只剩下西岐,而西岐现在也不受朝歌待见,东南北三地诸侯对他们西岐也甚是不满,如此以来西岐两边不受待见,若是一步走错,那步步都将彻底沦陷!
第1189章 进朝歌也太顺了吧?
“二公子勿要再言,臣心意已决,此次要亲自前往朝歌,即便是死,也要将老大王带回来。”散宜生彻底的下定了决心。
“可是……”
姬发还是担心,毕竟对方到底是谁都不清楚,散宜生这般冒然前往,恐怕……
“二公子放心,臣自有退路,定不负所望,”散宜生深吸口气,其实他隐约已经想到了一些法子。
姬发看着散宜生,而散宜生也看着姬发,最后姬发深吸,不由点点头,他没再去多说什么。
“我随散大人一同前往朝歌。”南宫适此刻当即站出来,一脸正气的说道。
“不!南宫将军必须要留守西岐,现在天下大乱,唯我西岐百姓安居乐业,若是南宫将军此次离开西岐,若被那些乱世贼子趁虚而入,岂不是让我西岐遭难,如此如何对得起老大王的希冀,如何对得起我西岐百姓的殷殷期盼……”散宜生猛地转向南宫适,朝着南宫适当即就拒绝道。
当然散宜生亦清楚南宫适是好心,但是他离开或许不会影响到什么,但是南宫适在这乱世之中是万万不能擅离职守的,否则或会惹来无端的乱子。
“可……”南宫适依旧是放心不下,生怕散宜生会遭遇不测,毕竟后前车之鉴。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离开西岐后,南宫将军要加派人手护我西岐平安,切记不得有失。”散宜生依旧是有些担心,生怕在这期间,各方势力不满西岐的举动,偷偷潜入西岐中搞破坏,此倒会给西岐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
他们西岐现在并不占优势,至少相比北地,散宜生和南宫适他们都清楚,北地的交锋多有异人参与,可谓是刀光剑影,犹如人间地狱,而他们西岐战力最强的南宫适,也仅仅是人间武将,相比那些异人还是差的太多,所以一旦有人想要算计西岐,西岐看似兵强马壮,若是遇上那些异士,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的。
散宜生不担心别的,此正是他最为担心的。
散宜生没再多说什么,当即安排收拾行囊,备上厚礼,选了几个随从,匆匆离开西岐城,朝汜水关而去。
至于他的随从都不是那些出类拔萃的,甚至是极其普通的,此次他们就装扮成了很小的一个商队。
不过他们进入汜水关时,还是被韩荣给锁定,速速就将消息传递出去,飞奔前往朝歌。
一路上无词,过了界牌关,八十里进了穿云关,又进潼关,一百二十里又至临潼关,过渑池县,渡黄河,到孟津,至朝歌。
一路上居然相安无事,就好似从来都没有什么事发生过似的。
散宜生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到底是索罗是谎报,还是对方已经离去?
不过散宜生却根据索罗描述,他们也曾路过太颠、闳夭被杀的地方,还真的能够看得出一些痕迹,也曾听闻有人在传,前几日有一群死在此地,尸体也刚刚被清理。
散宜生甚是怀疑,一路上他一直在揣测,但是却始终是没有想通。
散宜生进了朝歌,不敢在馆驿安住,投客店歇下,暗暗收拾礼物。
散宜生很清楚,若是他进了驿站,那么他到来的消息会第一时间传到帝辛耳中,如此以来他的性命危矣。
“不曾想居然如此顺利的进了朝歌,但愿接下来一切都顺风顺水。”
散宜生不禁眉头微皱,深深的吸口气,他在暗自为自己祈祷。
散宜生很清楚,他虽然进了朝歌,但是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出现,他必须要更要警惕。
姬云背后的势力?
杀死太颠、闳夭他们的势力?
……
这些背后的势力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且都隐藏起来,所以越是这种情况,越是危险。
他们能够盯上太颠、闳夭,那么散宜生相信,他自西岐离开进了汜水关,他们亦是会盯上的,但是他们为何不对他出手,而是任由他进了朝歌,这让散宜生甚是疑惑。
其实散宜生是做好了与对方那些隐藏势力碰面的打算,但是现在……
对方没有出现,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似的。
越是如此,散宜生越是觉得恐慌,他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
是夜,散宜生稍作打扮,便前往费仲府,且说费仲抵暮出朝,归至府第无事。
守门官启老爷。“西岐有有自称散宜生的人前来求见。”
费仲闻听一笑,他如何不知散宜生的名号,不由点点头。“迟了!着他进来。”
费仲其实早就知晓散宜生要来,帝辛早早就派人送来消息,让他好生招待。
散宜生随即跟从门官来到厅前,只得行礼参见。
费仲假装不识散宜生,实则他们确实未曾谋面。“汝是甚人,夤夜见我?”
费仲当即微微欠身道。“在下西岐上大夫散宜生,蒙大夫保全我主公性命,再造洪恩,高深莫极,每思毫无尺寸相补,以效涓涯,今特来表谢。”
“啊……原来是闻名天下的散宜生大夫,快快请起。”费仲当即就笑了笑,随即上前将散宜生扶起。
“久仰大德,未叩台端,自愧驽骀,无缘执鞭,梦想殊渴。敝地恩主姬伯,冒言忤君,罪在不赦。深感大夫垂救之恩,得获生全。虽囚羑里,实大夫再赐之余生耳。不胜庆幸,其外又何敢望焉。职等因僻处一隅,未伸衔结,日夜只有望帝京遥祝万寿无疆而已。今特遣大夫太颠,具不腆之仪,白璧二双,黄金百镒,表里四端,少曝西土众士民之微忱,幸无以不恭见罪。但我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