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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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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良一动不动,任由谢寡妇打骂。
  等谢寡妇骂累了,也打不动了。
  他顶着红肿沁血的脸,噗通一声,直挺挺跪到地上。
  透着浓重的哭音,哑声道“娘!退婚吧!”


第208章 不退庚帖
  “到底是咋回事!你们谁给我说说?!”
  曹老汉把烟杆子猛一下拍在炕桌上,老脸漆黑。
  曹婆子一双利眼,从捂脸只知道哭的曹芸芸身上,挪到旁边站着的曹富贵和王氏身上。
  她伸手指着王氏,喝问“是不是你在里面捣鬼?!”
  “娘,分家的话是我跟芸芸说的不假,我哪知道她脑子这么不开窍,还没嫁过去呢就敢跟胡良提……”
  王氏知道这事赖不掉,正一肚子郁闷。
  她又是明示又是暗示,让曹芸芸要么等嫁进胡家,要么就先和胡良发生点啥,有了实打实的关系之后,把男人身心都笼络住了,到时候说啥他不听?
  可她高估了曹芸芸的手段,这就是个少脑子的货!
  “再说了,那也不能都赖我,这种话,娘你平日里也没少教芸芸……”
  “放屁!”
  曹婆子冲过来就要打王氏。
  王氏机敏,一闪身躲到了曹富贵身后。
  曹富贵在前面挡着,任曹婆子再如何叫骂都不让,曹婆子险些没气撅过去。
  到底不忍心责怪自家儿子,越过他仍旧戳点王氏。
  “你少给我糊弄!人胡家来退亲单是因为芸芸提了分家?那说媒是咋回事?你们瞒着我和你爹,撺掇芸芸去给胡家那丫头保媒,保的是个好媒也就罢了,你们干的那是啥?芸芸好好的一桩亲事,就毁你们手里了!”
  曹芸芸的哭声一顿,继而声音更大了。
  曹婆子扭过头,恨铁不成钢。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你自己没长脑子?别人说啥你信啥,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娘,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愿意的……”
  她本来是真的不愿意的。
  曹里正家底殷实不假,小儿子跟胡细妹一般大也不假,只是说亲的不是这个小儿子,而是他们家那个大儿子。
  大儿子也确实长的不错,这一点她并没有骗胡家。
  只可惜天生是个痴傻,而且经常发狂性,暴起来连爹娘都打。
  曾娶过一房媳妇,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这才不到一年,曹里正家就又开始张罗着娶亲,毕竟再傻那也是长子,是要传宗接代的。
  里正家儿子啥情况,村里没人不清楚的,是以聘金给的再高,也无人问津。
  这个时候王氏突然出了个主意,她劝说曹芸芸把胡细妹嫁过去。
  “你想啊,单靠胡辣汤摊子,还不知啥时候能攒够盖新房的钱,不若把那丫头片子嫁进曹里正家,胡良有了这笔银钱,不就可以提早把你娶进门了?”
  “你不总说那小丫头偏心眼,偏帮季妧,待她比待你还亲吗?提前把她打发走,季妧少了个助力,以后在婆家也没小姑子跟你争宠,两全的事!”
  曹芸芸一会儿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一会儿又觉得嫂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左右摇摆之际,王氏又搬出季妧来,劝她不要死心眼。
  曹芸芸哪经得住这般洗脑,心眼慢慢就活了。
  王氏保证过万无一失,她自己也格外小心,没成想胡良还是提早知道了,而且反应还那么大。
  那日山坡上,曹芸芸一度以为胡良会打死她。
  可是没有,胡良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扭头走的干脆决绝。
  曹芸芸惊惧交加,一夜都没睡着。
  她躲在自己屋里,不敢跟家里人说,也不敢再去镇上。
  可还是没躲过去。
  谢寡妇气势汹汹找上门来,把合婚庚帖甩到曹婆子的面门上,一句废话都没有,张口就要退婚。
  “娘,你帮帮我,你让良子哥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不要退亲……我死都不要退亲……”
  曹芸芸扑跪在地上,抱着曹婆子的腰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曹婆子又气又疼,不停捶打着她的背“你呀!你呀!”
  入夜。
  曹家其他人都睡下了。
  曹婆子端着油灯进了曹芸芸屋,果然见她缩在炕角,脸上湿润润的,眼泪就没干过。
  曹芸芸看清进来的人,委屈屈喊了一声娘。
  曹婆子将曹芸芸揽在怀里,直叹气。
  “你说你怎么就不长心眼呢!你嫂子说的再是天花乱坠,对你能有什么真心?她为你哥打算,为你侄子打算还不够,哪里顾得上你的死活。真正心疼你为你着想的,是你娘我啊!”
  白天该骂的都骂过了,她这个时候过来,就是怕曹芸芸想不开,回头别出了什么事。
  “要不是胡家日子过起来了,娘原是打算让你毁了这门亲的,偏你死心眼……娘知道,你心里气我,气我问胡家要的聘金贵了,气我提的要求高了……可是芸芸,娘这也是为你好啊,你姑娘家家的,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我聘礼要的多,婆家才会看重你,才会拿你当个人!至于新房,我现在不替你要,你嫁过去就只能跟那一大家子挤一块,以后再想分出来独过可就难了……”
  “娘……”曹芸芸讷讷无言,她到现在才了解曹婆子的苦心。
  “叫娘有啥用?你啥事都不肯跟娘说,反到跟那王氏说,现下好了!你当她为啥张罗着给里正家保媒,那是因为里正婆娘给了她七两的谢媒钱!”
  曹婆子想起这个就恨的不行。
  “这个贼女人,私心最是重!她是得了实惠,却把你给坑害了!也不想想,假若胡细妹真嫁进曹里正家闹出个好歹,王氏能脱得了干系,你能吗?你就是进了胡家,那谢寡妇也得生撕了你!就是现下,她怕是也把你恨上了!”
  曹芸芸狠狠哆嗦了一下。
  “那、那,我该咋办啊?她记恨我,还会让良子哥娶我吗?”
  曹婆子一双老眼盯着跳跃的灯苗,精光闪烁。
  “她咋样不重要,胡家顶大梁的说到底是胡良,那胡辣汤摊子也是胡良的,只要胡良肯回头……娘今日撒泼打滚,就是不肯把胡良的八字帖交出去,不然你当是为啥?”
  双方交换庚帖之后,才能算定亲成功。
  同样的道理,要想退亲,也必须拿回各自庚帖。
  曹婆子一口咬死,胡良那份庚帖找不见了。


第209章 愿者上钩
  庚帖不见这种鬼话,谢寡妇自然是不信的。
  她不顾阻拦,闯进曹家一通翻找,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曹婆子好说歹说,笑脸陪尽,承诺庚帖一旦找到立马给送过去,这才把谢寡妇请走。
  “谢寡妇明显憋着气呢!按说她是占理的,为啥没把事闹开?还不是因为胡良的庚帖捏在咱手里,她心里有顾忌。咱只要一日不把这庚帖交出去,这婚就不算退成,就是上了公堂,他胡家也得认你这个媳妇。”
  曹芸芸紧紧抓住曹婆子,有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娘,不给,不要给她!这个婚我无论如何都不退!”
  “你放心,娘心里有数。”曹婆子拍了拍她的背,“你也不要胡思乱想,安心等着便是。等过个几日,胡良气消了,肯定还会来找你。他心里有你,娘这双老眼不会看错。”
  还有些话曹婆子没说出口。
  胡家今非昔比,守着胡辣汤摊子,日子只会越过越殷实,胡良本身又是一表人才,往日她百般瞧不上的亲事,如今成了门实打实的好亲。
  而一旦退婚,损失的何止是这些。
  还有曹芸芸的名声……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胡良对曹芸芸的喜欢,能深一些。
  胡家。
  谢寡妇心里正怄的要死。
  如曹婆子所言,她是恨不得把事情闹大,把曹家人的面皮扯下来摔地上,踩烂才算完!
  这事本来就是曹家理亏。
  她硬忍下这口气,不过是想着先把胡良庚帖拿到手,之后再谈别的。
  哪想到曹家人是死不要脸了!
  一口咬定弄丢了庚帖,还说什么一旦找到立马就给送回来。
  当她傻子哄呢?
  他们分明就是在等胡良表态。
  等胡良气消了,曹芸芸再掉几滴眼泪,换得他回心转意,退婚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想得倒美!
  一夜辗转无眠的,又何止谢寡妇一个。
  翌日,也没人提去镇上摆摊的事。
  饭桌上,谢寡妇更是没有好脸色。
  “曹家的庚帖我给退回去了,你的那份人家不肯给,显是舍不得你这个好女婿呢!”
  “娘,那这婚到底算是退了,还是没退?”
  胡大成多嘴插了一句,不过被无视了。
  “万幸发现的及时,细妹没让你们坑害成。你们咋样我也懒得管了,但我话撂这,那曹芸芸是万无可能再进我胡家的门,你要是舍不下,就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我绝不拦你。”
  谢寡妇说这话时,正眼都不看胡良。
  胡良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退。
  他欲言又止,先是看向谢寡妇,继而看向胡细妹。
  细妹垂下眼皮,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转身出了堂屋。
  胡良张了张嘴,又无声的闭上了。
  气氛这么怪异,胡大成左瞄右看,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季妧很快也知道了这事。
  其实曹家怎么想的,她也能猜到一二。
  这事的关键,确实在于胡良。
  他若是旧情难舍,先不说谢寡妇饶不饶的了他,季妧也对他无话可说。
  他若能就此认清曹家人的本质,坚持退婚,不拖泥带水,那么曹家再如何耍赖也不用。
  不过接下来,胡良的处境可能会不太好。
  被退婚的女性,即便无错,再找婆家都难,何况曹芸芸在这件事里根本就摘不干净。
  可胡细妹毕竟没有嫁进曹里正家,曹芸芸还构不成犯罪事实,即便闹大了,外人也不过摇头数落两句。
  曹婆子为保女儿名声,到时必然会把主谋王氏推出顶缸。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胡良若因此退婚,曹芸芸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时舆论会倒向哪一边,根本都不用猜。
  在那样的境地下,胡良还能坚持吗?
  曹芸芸若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又当真不会心软?
  季妧忧虑归忧虑,不过她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处理——辛子期上钩了。
  “这是你要的石膏,按你所说,让人煅熟研细了的。”
  煅烧石膏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生石膏捣成粉状或碎成小块,备好炉炭以及耐火的容器,如铁锅等。
  然后取净石膏块或粗粉,置铁锅中,武火加热,煅烧至红透,趁其酥脆,即刻取出。
  待其冷却后,用锤子敲碎,或者用其他工具捣碎,之后再用研钵磨研成粉。
  “怎么,辛大夫还有事?”
  季妧道过谢后,见辛子期还站着不动,故作惊讶。
  “莫非这次辛大夫终于肯赏光,愿意留在寒舍用午饭了?”
  早饭刚吃过不久,吃的哪门子午饭。
  再说,他再是医者,也得避嫌,上门看病送药也就罢了,哪有留下吃饭的道理。
  辛子期眉宇之间尽是纠结。
  季妧看破不说破,好整以暇的等着。
  辛子期没让她等太久,一声长叹,冲她拱了拱手“如你所愿。”
  季妧笑了,也不再拿乔,却还是戏谑道“会不会让辛大夫为难?”
  辛子期摇头,将原委说明。
  “父亲去世后,济世堂在白家的授意下,屡屡刁难找茬,还把庸医误人的名声强加在我爹头上,到处宣扬,直到再无人敢来一德堂看诊,一德堂也无法再在邺阳立足……”
  “那你何苦硬撑,为何不从一开始就听你父亲的,把一德堂关了,从此金盆洗手,再不从医?”
  辛子期看了她一眼“理由你知道。”
  季妧笑而不语。
  “是,我不甘心。我也看出了父亲的不甘心。他若真是让我关闭医馆不再从医,就不会把辛家祖传《临证医案》的藏处告知于我。”
  辛子期的神情还如往常一般淡泊,然而他的眼底,却有一种比利刃还要坚硬的东西破土而出。
  “我自幼在祖父膝下长大,所知所学皆承自于他,一德堂是他和父亲的心血,是辛家几辈人的心血,有我在一天,一德堂就永远不会闭馆。”
  “少爷……”
  平安拴好马车就到后院找小狗玩去了,哪知刚回到前院就听到了这番对话。
  一德堂被从繁华的邺阳城挤到这个穷僻的小乡镇,辛子期一直表现的不咸不淡,平安还以为自家少爷早已心如死灰。
  没想到,他心里竟藏着这样的宏愿。
  平安不知道,季妧却清楚。
  辛子期骨子里有一种韧性,他之前表现的清静无为,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机会罢了。
  至于他最终目的是振兴一德堂,还是别的,这个不在季妧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她歪了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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