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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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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不见了
  “我知道……我气的也不是他,我就是……”
  胡细妹把脸埋在枕间,嗓音带了哭腔。
  “小妧姐,为什么女的就不能进学塾读书呢?我也想去……”
  “这个问题……很复杂,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但咱们可以先从自身改变……”季妧摸了摸她的头发,“我马上就闲下来了,整个正月都给你补课,保证你很快就能追上大成,行不行?”
  胡细妹闷声喃喃:“学了又能怎么样。”
  胡大成读书,人人艳羡,人人夸赞。
  知道她也在读书,却都在暗地里笑话,还嘱咐自家姑娘不要跟她学。
  “姑娘家学那个中啥用?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学学绣花、多绣双鞋,到了婆家还能被人高看两眼。”
  这种话听多了,胡细妹也开始茫然起来。
  一方面,她始终记得季妧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她也想要遇见更好的自己。
  但另一方面,她又觉得,遇见了又有什么用呢,大家似乎并不认可那样的自己。
  就连那些教书先生和老夫子都觉得女孩子不应该读书,不然那些书院学塾为何只收男的?
  “细妹啊,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人做不了自己,尤其是女性。
  她们中的绝大部分,永远只能复制上一辈的老路,嫁人、生子,终日围着锅台转、围着相公子女转,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这也就注定了她们无法理解你、不会认可你,甚至试图阻拦你,还想让你变得跟她们一样……
  问题的关键是,你想吗?”
  胡细妹迟愣愣的抬头,而后缓慢摇头。
  “既然不想,你就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坚定不移的顺着那条路走下去,别去管路两旁别人会怎么议论你嘲笑你……过程总是艰难的,甚至是痛苦的,但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至于书院学塾……虽然现在不行,但总有一天,女孩子也能和男孩子一起进学、一起读书。”
  胡细妹屏住了呼吸,眼里满含着期待:“真的吗?”
  季妧重重点头。
  “不过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得先独行一段时间。等你变得满肚子学问,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办个学塾,然后专收那些女孩子。”
  “能、能行吗?”胡细妹简直不敢想。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季妧冲她眨了眨眼,“我有个办法帮你提前实现。”
  “什么办法?”胡细妹迫不及待的坐了起来。
  “你现在也学了不少字了,可以把平时玩得好的小姐妹聚起来,问问有没有想学的,然后就在家里开个小课堂。教她们的同时你自己也能加深印象,还不会无聊,一举数得……”
  胡细妹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转,蓦地停住。
  “我知道了,小妧姐!”
  谢寡妇见季妧进去才一会儿胡细妹就雨过天晴,没奈何的摇头:“她现在也就肯听你的了。”
  季妧帮她按了按肩:“没事,我听谢姨你的。”
  “我拿细妹都没法子,拿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说是这么说,谢寡妇还是开心的。
  “雪兰那边是不是也停了?”
  脱水蔬菜结束后,季雪兰选了几个信得过的帮手开始忙活香料的事。
  不过她们只是做前期工作,最后的配比还是季妧自己经手。
  “卤味每天都要现做,调料不限时候,出活比较快,比你们早几天就停工了。不过良子哥那边可能要晚些……”
  新药推介会的反响大大超出了预期,一德堂收到的订单已经排到了明年二月,整个制药坊都在加班加点,胡良自然也不例外。
  “啥晚不晚的,他现在给你做事,得尽心尽力,不回来过年都行!”
  季妧心里为胡良掬了一把同情泪。
  回家路上,碰见垂头丧气的胡大成,以及玩的特别兴奋的小安小花。
  季妧故意问他怎么了。
  胡大成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小妧姐,我以后再来挑战大宝,我就是猪头!”
  季妧忍笑不已。
  吃罢中饭,下午是真正清闲了。
  大宝和季明方在西屋。
  读书写字的时候,大宝非常不喜欢盘腿坐在炕上的感觉,季明方也只有陪他在书桌旁坐着。
  但他那只伤腿受不得寒冷,季妧也怕大宝冻着关节,便特意找人订做了两个火桶。
  一个圆形木桶里面放个炭盆,炭盆上方隔着一层铁架,人坐在里面盖点东西,也很暖和。
  白天家里有外人的情况下,关山肯定是不能回东厢的,只能和季妧一起在东屋待着。
  天空又纷纷扬扬下起了雪。
  季妧坐在炕上看了会儿闲书,眼睛累了便将书本放下,托着下巴盯着糊了明纸的窗户,看窗外隐隐飘雪。
  炕暖暖的,人就有点犯困。
  加上耳边一直传来关山劈劈砍砍搓搓弄弄的声音,很是催眠,没多久真睡了过去。
  等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被窝,而关山手里的东西已经成形——竟是一把弓箭。
  桑树制弓身、棉绳做弓弦,虽然简陋,瞧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季妧愣了愣,问:“怎么想起做这个?”
  “大宝想学,顺便也可以教小舟。”
  原来是这样。
  季妧放下心来,也起了兴致,披衣下炕,近前观摩。
  关山坐在矮凳上,脚边散落着一大把木棍,只有食指粗细,长度大约是弓的一半。
  他一根根拿起,用匕首把木棍周围都削平,而后放到面前的炭盆上微热,这样木棍就会变直。
  待木棍冷却,再在每只箭杆的末端刻一个小凹口用来放弦。
  箭头部分比较简单,就是用刀把箭杆的前端削尖,然后放炭盆上方烘烤,使其变硬。
  “不用尾羽?”
  季妧记得影视作品里的那些箭都是带尾羽的,好像是说尾羽可以让箭的飞行轨道更精确。
  “尾羽确实可以让射出去的箭更精准的命中目标,但并不必要。”
  也就是新手需要,老手不需要呗。
  不过既然是教大宝和明方这俩纯新手,那是不是还是加上比较……嘶!
  季妧摸了只箭杆在手里把玩,结果只顾想事情,不小心被剪头划破了手心。
  关山第一时间抓住她的手,拧眉瞪了她一眼,起身拿医药箱过来给她上药包扎。
  季妧惊呆了:“这么锋利?不能给小孩子用吧。”
  关山顿了顿:“有剪头的我用,他们用没剪头的。”
  “你也用不着……”话没说完又咝了一声。
  关山给纱布打结时故意使了点力,有些“看你下回还乱不乱碰”的意思。
  季妧讪讪闭上了嘴。
  全副弓箭做成后,关山最后试了试拉力便收了起来,而后去灶房生火做晚饭。
  临睡前,又过来给季妧换了次药。
  其实伤口不大,不过……换就换吧。
  季妧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了许久才睡着。
  翌日天明,她洗漱好,做了早饭,却迟迟不见关山身影。
  推开东厢的门,床上铺叠整齐。
  院前院后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马棚里空荡荡的,一同不见的还有那把弓箭。


第476章 诛心便可
  季妧遍寻不到关山,冷静下来,猜测他许是去了隋家马场,不然的话他也没第二去处。
  但他不是已经和那边说好年后再去了吗?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即便事发突然,也该跟她说一声。按照关山的性格,不至于一声不响的离开……
  除非事态非常紧急……
  一想到紧急二字,再想到被他带走的那副弓箭,季妧就有点坐不住了。
  雪路难行,未来几天原是不打算再去邺阳的了,但与其在家悬着心,还不如走一趟,看看店里的情况,顺便再去一趟隋家马场。
  可是马被关山骑走了……
  季妧先去了趟孟里正家,借了他家的骡子,后又去了趟大房家,找季连松说了下情况。
  季连松没有二话,就过来帮忙套车赶车。
  因为空等了大半日,到到邺阳已经是午后。
  她这冷不丁跑过来,店员也都很意外。
  季妧确定关山并没有来过店里,心里有些急,按捺下来,问了下这两天的生意。
  徐来福汇报完,张翠翠又告诉她,昨天有人来店里找过她。
  “那人窄长脸,不言不笑的,瞧上去有点怕人。我问他找你做什么,他也不说,转身就……”
  巧了,张翠翠话音未落,那人再次登了门。
  季妧对潘嘉道的到来略有些意外,却也不那么意外,直接将人请去了内院。
  茶水奉上,屋里只剩两人。
  这期间潘嘉道一直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季妧。
  季妧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主动开口招呼:“潘大人突然造访,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潘嘉道并不和她打太极,开门见山就是五个字:“季秀娥死了。”
  季妧“哦”了一声,脸上一丝意外也无。
  潘嘉道拈须,目光中带着审视:“你似乎并不意外?”
  季妧甚感好笑:“民女为何要意外?”
  “你觉得她死得好?”
  季妧都不带停顿的:“死得好。”
  “为何?”
  “潘大人这话问的好生奇怪,季秀娥害我全家,她死了民女自然额手称快,难不成还要披麻戴孝大放悲声不成?”
  “你就不问问她是如何死的?还是说已经心中又数。”
  “季秀娥对民女而言早已是个死人,民女管她怎么死法,反正总是要死的。她的死罪还是潘大人当堂亲判,莫非大人忘了?”
  “她的确死罪难逃,但应该死于法刀之下,而不该是这种死法。”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季妧摊了摊手,“阎王让她五更死,她想活到明年秋天也不行,都是命。”
  潘嘉道见她水泼不进,也不再绕弯子。
  “据本官所知,案发当日你也曾去死牢看过季秀娥,且就在黄林汉之前。”
  “大人,民女当日探监,流程合规合理,进去之前也接受了狱吏的搜查,并没有携带任何刀具和危险物。”
  潘嘉道直接从袖中拿出一物置于桌上。
  “可认得此物?”
  那是一根被白帕包着的木棍,其上脏污不堪,一头还被磨的尖细非常。
  “这……好像是民女的发簪?”季妧不确定道。
  又定睛细看了一会,确定的点头:“没错,就是民女丢失的那根,为何会在大人这里?”
  潘嘉道见她直接承认下来,神情微顿。
  “季秀娥就是用这跟发簪杀了黄林汉,而后自戕的。”
  季妧象征性瞪了下眼睛以示惊讶。
  “所以呢?”
  “一切都过于巧合了些。时间、地点,还有这个。”潘嘉道敲了敲木簪旁的桌案,“你确实没有带刀具,偏偏把这个遗落在了死牢。”
  季妧轻笑出声。
  “无巧不成书嘛。
  狱吏搜查的时候也没说不准戴木簪,那头发太顺太滑、导致它突然滑落,也不是民女能控制的。
  民女这里倒是有一问要问大人:若有人持刀杀人,凶手是刀、是人,亦或者卖刀之人?”
  潘嘉道没有接话。
  季妧自问自答:“刀可以用来切菜、砍柴,有人偏偏拿去杀人,刀何辜?犯下凶案的明明是持刀之人,卖刀的却被抓了起来,卖刀的又是何辜?”
  “所以你觉得,季秀娥、黄林汉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本就是一副正容亢色的相貌,如今沉下脸来,威圧感十足,换个人早已膝盖发软不打自招了,
  季妧却镇定从容依旧。
  “发簪确是民女的,也是民女不小心遗落在死牢,但民女可没有握着季秀娥的手让她去杀人或自杀。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意志、自己的选择,难到不是?”
  “杀人未必用刀,也未必需要自己动手。想杀一个人,有时诛心便可。”
  潘家道的目光紧锁着她。
  季妧丝毫不见慌乱。
  “潘大人可有证据?”
  “狱吏隐约听到,你那日跟季秀娥提起了黄林汉。”
  季妧嗤笑:“民女只当叙家常,哪想到她会起杀机,别人的脑子怎么想,也不归民女管吧。另外敢问大人,大周律法又有哪一条规定了——诛心有罪?”
  两人直视对方,用眼神进行了最后的较量。
  这回是潘嘉道先开的口。
  “你确实聪慧非凡。”
  “大人过奖。如今季秀娥已死,相关案子也该彻底了结了吧。”
  潘嘉道摇头:“季秀娥罪无可赦,她的死归根到底也是咎由自取,但其子黄骏才并非自杀。”
  “是吗?听了大人公堂上的结案陈词,民女还以为他是自杀的。”
  潘嘉道看着她,目光意有所指:“黄骏平证词本身有矛盾之处,还有那份罪己书,细究其来源……”
  “罪己书无一字是假,这话可是大人亲口所说。还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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