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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羽弗纥纥救了洛洛,一路带着,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不过,这些事情,羽弗纥纥觉得没必要跟苏浅说。
“太妃娘娘,请捎带我们二人一城吧。”羽弗纥纥请求道,“待民女联系到阿时,宁王府必重谢!”
重谢,苏浅不需要,君时后院的那些破事,苏浅也不想管的。
但看着羽弗纥纥和静笙那张七分相似的脸。
想到君时对静笙,到现在都还有所觊觎……
苏浅脸上端起了温和“无害”的笑容,对羽弗纥纥更是温柔笑道,“那羽弗姑娘便与本宫一道走吧,本宫会通知五皇弟,让他到宁风来接你。”
到时候,什么五年的青梅竹马,本宫都给你掐死,磨成灰!
羽弗纥纥并不知道苏浅的心思,高高兴兴的带着洛洛,跟着苏浅回了宁风。
此时的洛洛,并不知道救她的人是谁。
待她们回到了宁风,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洛洛一眼便看到……
巍峨的王府大门,“燕王府”三个漆金大字,高高挂在门匾上。
“燕王太妃有令,疫者皆杀!”
那让她永生难忘的声音,再一次浮上脑海。
洛洛脑子里浑浑噩噩,看到从马车下来的温柔女子,死死握紧了双手,连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都不曾察觉。
她就是燕王太妃?
那个……
屠戮簪菻村,杀她父母双亲的燕王太妃!
~~~~~~
燕王府门口,一大早就早早的候了许多的人。
王府中的贵人,两个小皇孙,一个小郡主,带着浩浩荡荡的仆从们,全候在了王府大门口。
因为今日,燕王太妃归府。
“来了来了!”
眼尖的人的一声高呼,静笙急急地往街头那边看去。
只见宽敞的大街上,惹人注目的一队人马,渐渐出现在众人眼中。
以骑兵开道,为首的的兵士执旗,玄黑锦缎的旗帜迎风猎猎,旗上,四爪蟠龙张牙舞爪,一个大大的“燕”字落于正中。
那是燕王府的标志!
燕旗之后,是二十几个骑兵,紧护着位于队伍中间的马车,再后面,是一辆稍小的马车,后面跟着百余名步行的兵士。
虞吉大致的看了一下。看来这一次,太妃娘娘带出去的府兵都平安带回来了。
马车停靠在王府门口,苏浅下了马车。
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静笙哪顾得什么礼制规矩,上前就扑进了苏浅怀里。
“阿浅!”埋首在苏浅的颈窝里,静笙贪恋的嗅着苏浅身上熟悉的月合香味。“你终于回来了!”
苏浅回抱着许久未见的恋人,却是微微皱起了眉,“怎么瘦了那么多?”
说着,苏浅不满地瞥了一眼静笙的丫鬟们,这些人是怎么照顾静笙的?
正不满间,耳边听到静笙小声的喃喃:“因为想你……”
“什么?”苏浅愣了一下。
“我们分开一个月零五天零四个时辰了,阿浅,我想你!”静笙委屈地嘟喃着。
苏浅好笑又心疼,看来分开之后,这孩子是每天都数着时间过的。
“那我以后不离开你了。”苏浅轻拍着静笙的背,轻哄。
静笙一向是最好哄的,听苏浅这么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阿浅,你不在时,我有乖乖的守着燕王府。”
“我知道,暮月跟我来信说过。”苏浅欣慰,“我家静笙长大了,会看账簿了。”
终于能看懂账簿了,但也仅限于看得懂。至于其他……暮月来信跟她诉苦,静笙把庄子搞得鸡飞狗跳,认错自家铺子,算错账,亏了好大一笔,差点将北郊那近百亩的山地,一文钱给卖了……
可看着小家伙一脸求表扬的乖巧模样,苏浅奖励的揉揉她的小脑袋。
无妨!她们的余生很长,她会慢慢教她。
燕王府的众人,已经习惯了苏浅和静笙的亲密,等两个人腻歪够了,众人才上前见礼。
苏浅道了免礼,众人起身。
满府和乐融融之下,羽弗纥纥带着她收养的小女孩下了马车,王府中的众人看到她,都吃了一惊。
“她她她……她不是幽姬吗?”
“可幽姬不是被陛下赐死了吗?”
……
一片窃窃私语中,静笙看着不速之客,愣了一下。
羽弗纥纥诈死的事,苏浅并没有瞒着静笙。
“阿浅?”静笙询问的目光,看向苏浅。
苏浅点了点头,在静笙耳边悄声说道。
“没错,她就是羽弗纥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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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仔仔666】的冰阔落。
下一章君时会过来,四角恋聚齐,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第149章
回到久违的玉笙院,苏浅去了浴房,暮月早早便备好了用菖蒲和艾叶熬好的浴汤,用来给苏浅沐浴,除晦辟邪。
等苏浅带着一身草本的香气出来时,静笙正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杵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发呆。
“怎么了?”苏浅轻抚着她的发,“想什么那么出神?”
“在想,羽弗纥纥怎么会在燕州?”静笙头一侧,将自己的脸贴上苏浅的手心。
“听说,是追着五皇弟来的。”苏浅毫不客气的说着情敌的坏话,“千里寻夫,倒也刚毅。”
“刚毅什么啊?!你干嘛把羽弗纥纥带回来啊?”静笙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女人。“你不是说,羽弗纥纥的诈死是欺君,若是被人看到她出现在燕王府……”
苏浅之前说过,她们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做了这种事,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旦东窗事发,君樾、君时、苏浅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羽弗纥纥就是个烫手的山芋!阿浅怎么还把这个山芋给捡回来了?!
苏浅看着小家伙懊恼的样子,笑了笑,“我在路上遇到了被追杀的她,也不好丢在路边。毕竟她的身份见不得光,万一被有心之人看到了,后患无穷。”
“追杀?”静笙邹起了眉头,“她一个内宅妇人,会被谁追杀?”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宁王妃。”苏浅说道。
谢蕴锦被谢家宠坏了,加上孟嫦曦的干预和捧杀,本质上是又蠢又坏,会做出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
“我听说,在宁王府里,五皇弟对羽弗纥纥相当敬重,也难怪宁王妃不高兴了。”
一个被王爷叫姐姐的女人,王府上下自然也高看三分,可谢蕴锦是什么人?那种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的娇小姐,又怎么忍得了这种情况?
苏浅几乎能想象得到,宁王府每天有多热闹。
静笙对君时的后院不感兴趣,她在意的是,“羽弗纥纥明明知道自己是死里偷生,她的身份根本见不得光,怎么还敢从宁王府出来?”
这不是给阿浅惹麻烦吗?!
要知道,当初她的诈死,阿浅可是主谋啊!
她会害死阿浅的!
看到小家伙眼中的忧心忡忡,苏浅心中一软,轻捧起了静笙的脸,四目相对之下,静笙在苏浅的眼中看到了令人安定的胸有成竹。
“放心,我既然敢做,自然想好了退路。”
真正该担忧的,是君时本人。当初苏浅就跟君樾和君时说的很清楚,羽弗纥纥的身份若是曝光,她会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虽然苏浅这么说了,但静笙还是很担心。“每次都惹这么多事,羽弗纥纥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事实证明,不能!
第二天一早,作为客人的羽弗纥纥,向燕王府委婉地表示,想见自己的亲妹妹——清河君羽弗璩璩。
静笙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当初想毁她容貌的羽弗璩璩,也算是她表姐。
静笙顿时觉得很糟心。
娘亲……你这边的亲戚,都是些什么人啊?!
静笙以为,苏浅会拒绝羽弗纥纥得寸进尺的要求,但没想到苏浅居然允了。
羽弗纥纥见过羽弗璩璩,不知道咱们姐妹都说了些什么,反正羽弗纥纥知道了静笙是她们表妹的事情。
然后羽弗纥纥对静笙的态度成天翻地覆的转变,见到她两眼含泪,如见到亲人一般。
那一声又一声的“表妹”,让静笙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很想问她,是不是忘记了,之前她羽弗纥纥还想给她一百耳光,想毁掉自己这张与相似的脸?
不死心的羽弗璩璩,甚至还教唆羽弗纥纥来说情,希望静笙能跟苏浅求情,把羽弗璩璩放出来。
静笙头疼,这舒家的人,怎么脑回路都一样清奇呢?
静笙这边烦不甚烦,而君时那边,处理完赈灾事宜后,终于有功夫打开了他的王妃给他的来信。
这一看,才发现,他后院的如夫人,也就是羽弗纥纥,跑了!
谢蕴锦来信说,君时敢出京都不久,她就发现,君时的“阿笙姐姐”不见了。
当然!谢蕴锦并没有说,她一边写信给君时,另一边又暗中派人去追杀羽弗纥纥。
君时看着信上,羽弗纥纥的任性妄为,拍了拍隐隐作痛的额头,正想叫侍卫们去寻找羽弗纥纥,燕王府派来的信使就到了。
使者带来了苏浅的口信。
当知道羽弗纥纥被苏浅所救,并带回燕王府时,君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苏浅原本可以将羽弗纥纥直接送回他身边的,却大费周章地带回了宁风,带去了静笙面前……
静笙能感觉到苏浅对他的敌意,自己那位素有仁厚贤德之名,对谁都温和可亲的皇嫂,对他的敌意,却毫不掩饰。
苏浅这次把羽弗纥纥带回了燕王府,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属下看君时面色不虞,不确定地请示道,“要不?还是让属下去接如夫人回来吧。”
属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后院那位无名无份的如夫人,对自家王爷来说甚是重要。
“不用,”君时眸子黑沉,深不见底,“本王亲自去宁风。”
他倒想看看,苏浅那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
君时到达宁风时,静笙正被羽弗纥纥纠缠着。
“表妹,我们是血亲,我们的母亲,是一胎双生的姐妹,”羽弗纥纥情深意切地强调道,“就像之前有些误会,我们也是姐妹啊!求你看在舒窈姨母的份上,救救璩璩吧!她是你嫡亲的表姐啊。”
静笙看着面前的人滔滔不绝的打亲情牌,心中的不耐,已经达到了极点。
她不明白,这里明明是燕王府,为什么这个羽弗纥纥能三天两头的在她面前蹦跶?
她问苏浅,苏浅给的解释是,羽弗纥纥是君时的心上人,她们要给五皇弟一点面子,别委屈了他的宝贝。
暗示得很好!
暗示得多了,现在的静笙,只要看见羽弗纥纥,就想到君时。反之,一想到君时,脑子就想到羽弗纥纥……
这混蛋,怎么不管好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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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毁掉竹马计划,第一步完成
第150章
“表妹……”羽弗纥纥拉着静笙的袖子,求道。
静笙强压着心中的不耐,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她是阿浅的客人!她是阿浅的客人……”
“表妹……”
“我再说一次,羽弗璩璩犯了燕王府的规矩,只是幽禁,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静笙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表妹……”
“你有完没完啊?!表妹表妹表妹!我跟你很熟吗?”
静笙受够了这些喋喋不休的极品,心头躁郁达到顶点,一个甩袖,想叫她闭嘴。
哪知那弱不禁风的羽弗纥纥,被静笙这一甩袖给带倒,眼看就要摔了。
静笙见状,下意识地伸手,想拉住她,但有人捷足先登了一步。
一道身影出现,抱住了快要摔倒的羽弗纥纥。
静笙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家庭院里的不速之客,柳眉微微皱起。
“君时?”
另一边,玉笙院的书房中。
“宁王到了,刚好看到顺国夫人和那位如夫人的争执。”
苏浅听着暮月的禀报,甚是满意。
时间、事态,以及三个人的重逢,每一步卡得正好,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暮月看见苏浅眉宇间的笑意,百思不得其解。“娘娘费了那么多心思,难道就为了这个?”
没错!从羽弗纥纥踏进燕王府的那一步,苏浅就在计算着每一步。
先是给了羽弗纥纥最高的贵宾待遇,让她觉得燕王府因为君时很重视她,在她身边安插的人,会“不经意”提起羽弗璩璩,提起二皇孙的价值。
苏浅知道,羽弗纥纥虽然很得君时宠爱,但是在宁王府,她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存在,无名无份,名不正言不顺。
太子和永王都不在了,羽弗纥纥也没有退路了,她现在能做的,是紧抱君时的大腿。
一个被当今皇帝赐死的祸水,这辈子永远都不能再出现在阳光之下,除非……
君时当上皇帝!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当今皇帝成年的皇子中,君时算是风头最盛的那一个。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