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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家公子不过是想要采些桂花做桂花糖罢了!”
朝着乱入的声音看去,琼荧一脸晦气。
——怎么哪都有他?
“他倒是锲而不舍。”凤清忍笑,又看了眼自己的三皇妹,心中感慨万千。
这么个小萝卜头,竟也有人喜欢了。
外界都说安乐是最不可能夺嫡之人,能在这个时候使劲往安乐身边凑得,应该是真爱了吧?
“大皇姐说什么笑话呢?”琼荧只当自己没听懂:“人家不过是来采些桂花罢了。”
不对……昨晚不是刚刮过风下过雨么?
哪个智障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采桂花?
琼荧伸长了脖子,发现说话的小厮臂弯挎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篮子中隐隐的似乎泛着点金黄。
站在他旁边的宁繁偷眼看向这边,又很快移开视线,装作一副没在意的模样。
“这个时候城里城外遍地是金桂,还用跑到这里来?”大皇女挑明。
“来就来呗,山又不是我家的。”琼荧耸肩。
不知何时站起来的平海撸起袖子,义正言辞地说:“王爷!这山就是您的啊!”
“山下的田庄也是您的!”平海补充。
琼荧嘴巴张成了O形,想了想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财产太多了一时没想起来。”
“不过既然是我的……”琼荧眯眼盯着偷偷看向这边的宁繁“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第三百三十一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18
原本还满腹揶揄的凤清变了脸:“莫不是……刺客?”
琼荧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幽幽地说:“看来这里的守卫的确不太严实。”
看着又往上蹦了2的进度条,零零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任务还能这么做么……
凤清危险地盯着宁繁——这位毕竟是丞相家的二公子,无凭无据地绑人也不好看……
“擅自采摘桂花,他交银子了么?”平海碎碎念。
凤清的脑子在瞬间转了过来,她一拍平海肩膀,笑的满脸和善。
“来,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一个时辰后,在山下焦急等待的凤茹终于见到了山上赶下来的人影。
她虎着脸张口:“三皇妹。”
琼荧缩了缩脖子。
没事安乐,有事三皇妹,摸清了!
“二皇姐……”琼荧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凤茹的衣袖:“有人私自摘了我的桂花还不给钱。”
凤茹的脸绷了绷,又绷了绷,乍眼看去和黑面神似得。
被拽下来的宁繁脸色铁青,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偷偷横了身边的小厮一眼。
小厮忙扯着脖子喊:“哪家的桂花这么贵?我们才采了几朵竟要收五百两银子!这不是讹人吗!”
看着这一幕,凤茹摸了摸下巴,斟酌着说:“这倒也不是银子不银子的问题。”
听见凤茹开口,宁繁宛若看见了救星,眼中都带着期待的光。
“这山中桂树都是母皇亲赐,擅自损毁……”凤茹目光凌厉:“宁二公子视皇家威严于何地?”
琼荧乖巧闭嘴,看向凤茹的眼神中都透露着崇拜。
你二姐还是你二姐,瞧瞧这一句话把高度上升到什么地步了!
好笑地看着表情呆滞的琼荧,凤茹将她拉上马车,才装作不经意间问:“说起来,你那侍君呢?”
“嗯?他身体不好,昨夜吓病了,我让他暂且住在庄子里养病。”琼荧说,爪子悄悄地朝着栗子糕探去。
将栗子糕往她面前推了推,凤茹摇头,眼中满是思量。
艾九安一路追到半山,脚下一个骨碌摔在了泥地里,疼痛自脊椎骨蔓延,疼得他怔在原地眼神发空。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啊!”池生踉跄着追上来,看着艾九安的狼狈模样心疼的直抹眼泪。
他家王爷自生下来就身份尊贵,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素来是光风霁月谪仙人一般的人物。
可来这里才多久?竟被逼成了这个样子?
池生想要将他扶起,却又怕牵动他的伤口,他伸手虚扶着,只觉着无处下手。
“王爷啊……”
他们该怎么办才好?
艾九安缓缓回神,盯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十指,满心皆是苦涩。
这一摔,总算让他有了一丝清明。
——他就算追上去又如何呢?
那个内鬼能左右她的想法,能控制她的饮食,在她心中的地位自然不低,
他就算告诉她,她又怎么可能会信?
他又想到她的话,眼神逐渐坚定。
命运这种事,还是要靠自己掌握才行……
他现在,太被动了!
他听见池生在自己耳边絮叨,似乎有诉不完的苦。
可却没有一句话能飘到他的耳朵里。
艾九安被他搀扶着,缓缓回到庄子里。
里面的奴仆提前得了吩咐,对他还算是恭敬,只是看见他这一身狼狈后,少不得要议论几句。
他才回到屋中,就察觉到了一丝隐晦的气息。
白衣上染了泥泞,后背上还隐隐发疼。
他却挺直了腰杆,漠然地走到桌边坐下。
“这下你们满意了?”
暗三见他似乎动了真火,忙低头不去看他,只是语气还带着一丝生硬。
“此次是属下等情报有误,牵连主子,还请主子责罚。”
艾九安冷冷地盯着她,用不含半分感情的音调问:“情报有误?”
暗三犹豫了下,才说:“原本情报中,昨夜此处的守卫只有十人,还是普通的兵士……”
她飞快的看了艾九安一眼,将头埋得更低:“没想到守卫与情报中不符……”
“哦?”艾九安冷嘲:“这么说来,你们连情报都没确定就敢擅自行动了?”
他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过骇人,暗三一时间竟想不出旁的推辞。
“给你们情报的,是谁?”艾九安垂眸,眸光森幽如饿狼。
暗三又犹豫了下,才说:“暗二。”
轻哼一声,艾九安轻轻磨牙:“这么说来,这位暗二也不可信么……”
听到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暗三顿时吓得放下一条腿改为双膝跪地。
“主子放心,暗二传信,不出半月时间定会让您重新回到安乐王爷身边,请您安心休养。”
呵地笑出声来,艾九安漫不经心地说:“听这位暗二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主子呢。”
暗三脸上顿时流下瀑布汗,但想到那位暗二在信中所写之事,还是硬着头皮说:“事已至此,还请主子体谅。”
冷哼一声,艾九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并未接口。
“只是关在柴房的暗卫……”
暗三的话还没说完,池生便接了口:“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他们还没被押下山去?”
说话突然被打断,暗三心生不悦,正想回怼,就见白衣主子满脸淡漠。
惊得她又赶紧低下头。
“兵士守卫森严,似乎是打算就地审理,还请主子……”
“私自行动,意同叛主。”艾九安用一种凉薄的口吻说:“既然是叛主之人,就不必留了。”
闻言暗三顿时急了眼,刚想开口劝说,后背却被惊出了成片冷汗。
这个新主子……是在敲打他们呢……
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回答,暗三低着的头从始至终再不敢抬起。
“安乐王爷近来异动频频,此时动手只会害人害己”
艾九安冷声说:“连什么情况都没分清楚就急着动手,那个暗二……呵!”
一直到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洗去泥泞,艾九安紧绷的脸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命运这种东西,的确得掌握在自己手里,一个不安分地暗影楼只会将他溺死在泥潭里……
至于她……
总会能认识到权力的美妙的!
第三百三十二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19
跟随在马车边的平海扭过脸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不禁打了个激灵。
“病了就去后面呆着。”
骑在马上的凤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病好了再回来伺候主子。”
“是。”平海从善如流地应下,一副乖巧模样。
【大人啊~您知道咱们其实还有一个黑化值么~】
琼荧眨巴了下眼睛,歪着脑袋偷眼看它。
小团子接收到她的目光,当即贴脸扑来,宛若一只超大号的绒毛苍蝇。
【大人!艾侍君黑化了啊!】
提前没防备,琼荧被它吓得一个后仰,撞在了正在沉思的凤清身上。
“怎么了?”凤清单手揽着她,担忧地问。
“没、没事,有苍蝇。”琼荧挥手将小团子拍到一旁,干笑着说。
黑化……
应该不至于吧?
琼荧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难道这个小世界某人的寄体特别蠢,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看不懂她的真实用意?
想到某人蠢到被当替罪羊还不知道解释的模样,琼荧又觉着也许、貌似、好像……有可能?
完了完了,她将他一个人留在庄子里,他不会被人欺负死吧?
一想到某人被困在庄子里被恶奴欺辱的模样,她便觉着心虚。
最开始他护着她的时候……似乎没让她受过什么欺负……
可是……
琼荧满心纠结,终归还是探出身子朝着外面喊:“停车。”
“怎么?”凤茹不解。
“他、他毕竟受了伤,待在庄子里难免不便,还是接回府上养伤罢。”
琼荧硬着头皮说:“再怎么说也是大夏国的九王爷,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我的庄子里,引起两国战争怎么办?”
看着她这一副纠结的模样,凤茹将心中悄悄冒出的杀意往下按了按。
不急不急,得等安乐厌倦了他才能下手,不能让三皇妹伤心!
“你急什么?”凤茹伸手轻点她的额头。
“大皇姐的人马还在庄子里,让他们将人送回到你府上便是!不比你自己去快些。”
也是哦……
琼荧乖乖点头,完全听从安排。
等接回去,她就直接将人丢到最偏僻的竹苑里,顺带下一道禁足令,不许他来找自己。
这样一来不耽误他行动,二来自己也能看顾一二。
只是这么一来,那内鬼不会对他不利吧?
琼荧满腹忧愁,眼中都带着点郁色。
……
水入白纱,艾九安逐渐回过神来,皱眉看着被包裹严密的手指。
他试探着解开纱布,却惊异地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似乎已经好了大半。
怎么回事?
艾九安满目疑惑。
他带来的伤药,效果有这么好么?
心思微动,艾九安重新将白纱裹在手上,对着外面喊:“池生。”
“王爷?”
“伤药是从哪里来的?”艾九安问。
池生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是安乐王爷丢过来的……”
定了下心神,艾九安思绪骤然明朗,隐隐地似乎触碰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她知道了……
知道身边有内鬼!
为了保护他,她才选择用这种方式疏远他……
可是……做出这样假设的前提是,她信他不会伤害她!
她到底哪来的自信?
艾九安心神不稳——分明就连他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伤害她啊!
马车里,零零看着突然上涨的5个好感度喜笑颜开。
【大人,零零突然觉着,咱们要不还是让艾侍君自生自灭吧?】
瞧,自家宿主才刚刚不要他,好感度就涨了!
琼荧盯着零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难道她就真的这么不讨喜?
仔细回想了下自己昨天的变态行为,琼荧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那什么,二皇姐,还是算了算了,我回去后请个大夫去庄子帮他调养就是。”
一旁的小团子兴奋地晃着身子,开心地挥动爪爪计算时间。
如今进入小世界才几天?它家宿主大人就在它英明的指挥下拿到55的好感度了!
它果然还是那个最强系统!
(》ω?* )?
前脚将人囫囵个儿送回王府,凤茹后脚便拉着凤清重新拐到了西郊。
西郊军营里,被吊在刑架上的宁繁吓得脸色发白,只梗着脖子重复:“我母亲可是宁丞相!你们放开我!”
负责审讯的兵士坐在案桌边,闻言调笑道:“呦,原来还是宁丞相的公子!瞧这小模样标致的!”
“你放肆!”
宁繁的小厮被吓得瑟瑟发抖,还不忘维护主子。
“我家公子也是你们这种粗鲁的女人能肖想的?”
几个兵士对视一眼,顿时哄笑。
“宁丞相的公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做客?”
说话的人将‘做客’这两个字咬的极重,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被这么一笑,宁繁总算有了点脑子。
他稳了稳心神,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抬了抬下巴。
“你们不信便不信罢,只是我主仆二人若是受到伤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