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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实在是勾人勾地厉害,尤其是此时,更是美得勾魂夺魄。
真不知道那小皇帝是如何忍得住的!难不成是不行?
逍遥王又吻了吻她的脸蛋,在心中诽谤。
“王爷?”玉婉儿慵懒的声音传来,听得逍遥王的心中又是一阵荡漾。
“婉儿。”逍遥王哑着嗓子唤她,狠狠地咬了下舌尖才恢复一丝理智。
他坐起身来,抬手拿床脚散落的衣裳。
“这就走了吗?”玉婉儿半靠在床头轻声问。
屋中还飘荡着腻人的石楠香,逍遥王就算再没脑子,也知道如今这情况他们被抓住的下场,当即穿衣裳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待等到穿戴整齐后,他才说:“通关文书之事至关重要,这回必须要拿到。”
不满他这命令的口吻,玉婉儿皱了眉头没答话。
“婉儿,如今玉氏商行的存亡可就看你了。”逍遥王的语气又放的柔和了不少。
玉婉儿轻哼一声“那忘忧散就这么重要?”
之前还没看出什么,可这才短短数月,玉氏商行的生意竟一落千丈。
连带着她的手头也紧了不少。
被她这一句轻描淡写地话气的头疼,逍遥王简直不想理她。
若不是这个女人坏事,玉氏商行怎么会这般被动?
哼哼了一声,看穿他的心思的玉婉儿高傲的扬起下巴。
“这忘忧散之前运得进来,为何现在就不行了?”
听到这话,逍遥王忍怒。
之前小皇帝人在陌州,摄政王分身乏术,他才能趁虚而入。
若不是不得已,他又怎么会找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帮忙?
正要说什么,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哗声。
小桃闯入内殿跪倒在屏风外不敢进来。
“娘娘不好了!喜公公来了!”小桃急道。
逍遥王脸色大变,也不顾现在是青天白日又会不会被人发现,立刻便跳窗逃了。
“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玉婉儿不耐烦地坐起身来,抬手示意小桃进来替自己穿衣。
左右不过是个奴才而已,难道还敢擅闯她的寝宫不成?
就算来了不也得好好在外头候着!
“娘娘,喜公公是带着禁卫军来的!”小桃的指尖都在发颤,慌乱的帮着她穿衣。
“什么?”玉婉儿惊。
不过她又很快冷静下来“可是宫里出了什么刺客,所以皇上派人来保护本宫?”
小桃脸色苍白:“娘娘,喜公公是带着圣旨来的。”
她停顿了下,才迟疑着说:“奴婢瞧着,只怕是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玉婉儿哼了一声,她可是这大齐最尊贵的女子,皇上亲封的贵妃!
那喜公公不过是小皇帝养的一条狗而已,能闹腾到什么地步?
这么想着,她细细的沐浴更衣梳妆打扮,等到她出去的时候,小喜子已经在院中等了将近一个时辰。
八月艳阳似火,小喜子在大日头底下站了一个时辰,浑身上下早就被汗水打湿。
见到玉婉儿时脸色也称不上是好看,只敷衍地行了个礼后便开口:“贵妃娘娘接旨吧。”
“等等。”玉婉儿突然开口,漠然地看着小喜子。
早上逍遥王给她甩脸子也就罢了,这小喜子不过是条狗,凭什么也这么对她?
“喜公公如今倒是好大的架子,见到本宫竟然是连礼都不好好行了。”
玉婉儿摆摆手,嚣张地道:“来人,掌嘴!”
“娘娘?”小桃又哆嗦了下,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人。
小喜子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不过他没有动,只尖声喝道:“咱家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娘娘可要想清楚了!”
他的声音尖锐,听得原本就劳累了一晚上的玉婉儿脑袋疼。
也不等小桃开口玉婉儿直接上前几步抬手打了下去。
脸挨到巴掌的瞬间,小喜子的身子便侧翻倒地,重重的撞在地上昏死过去。
“不过是个阉狗罢了,本宫难道还打不得了吗?”玉婉儿轻蔑地说。
随行的小太监一看喜公公昏倒在地,顿时急的尖声大叫。
一边嚷嚷着玉妃娘娘抗旨不尊,一边给她扣上了残害御前总管的大锅。
也不给玉婉儿反应的时间,这两个小太监便抬着小喜子出了玉华宫。
为首的禁卫军小队长看着这一切脸上冷汗直流。
不等玉婉儿出声,他便带人规规矩矩地退到了玉华宫外。
第四十一章 女皇当君临天下39
打御前总管的脸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玉华宫的一众宫人傻了眼,一时间乱做一团。
就连玉婉儿都呆愣了片刻,没想到自己一巴掌竟然能将人打晕过去。
明晃晃的圣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红木案盘跌落在侧,刺的人眼睛发疼。
小桃脑袋发懵,在短暂的愣神后咬牙喝问:“方才可有人看见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顿时喝止了那群乱成一锅的宫人。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就算他们不说,那喜公公又岂会善罢甘休?
玉婉儿的表情曲扭,咬牙切齿地说:“喜公公的身子骨也太差了些,不过是在这院中等了一会儿,竟中暑昏死过去。”
一句话,竟是要给这件事定性。
说完这句话,她便直接转身回到殿中。
上前将圣旨捡起,小桃匆匆跟随着她的脚步。
入了内殿屏退宫人,小桃才担忧地劝道:“娘娘,只怕喜公公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是个奴才。”玉婉儿轻蔑地哼了一声“本宫倒要看看,皇上是会信他还是信本宫!”
见小桃面露犹豫,玉婉儿不屑地说:“打都打了,难不成还要本宫给一条阉狗道歉不成?”
说完,又看向小桃手中的圣旨。
上回玉华宫接旨还是皇上封她为贵妃呢!这次皇上又赏她什么好东西了?
玉婉儿心想,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展开圣旨,原本还泛着潮红的脸上一点点的白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
皇上要降她的位份!这怎么可能!皇上明明那么宠爱她!
他凭什么降她的位份!
对了!一定是因为那些大臣!
【大人,丞相的气运正在被剥离!】零零忽而开口。
正在与艾九清议事的琼荧顿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果然,与玉婉儿为敌的人自身气运会被掠夺。
心中思绪转念而过,琼荧又看向艾九清:“若是丞相退位,朝中可有人能代理此位?”
艾九清脸上的笑容凝固,皱眉盯着小皇帝。
眼前人神情肃穆不像是在玩笑。
沉吟许久,艾九清才后退一步朝着她长施一礼“丞相两朝为官,朝中门生无数,若此时离任,只怕会引得朝中动荡,请皇上三思。”
最重要的是,老丞相是保皇派的头子,虽然迂腐了些但确确实实是一心为民为国。
总体来说,这么多年来功大于过。
若是现在想将他拉下马,只怕朝中少不得又是一番动荡。
嗯了一声,琼荧莞尔一笑“朕不过随口一言,摄政王这般紧张作甚?”
她略沉吟了下对着外头吩咐道:“来人,请丞相。”
小乐子恭敬地应下,刚刚退下吩咐小太监去传令,扭脸就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说,连脑袋上的红顶都歪了。
乐公公当即一皱眉,上前两步对着小太监喝骂:“什么事慌成这样!”
“乐公公!不好了!”小太监哭着告状“玉妃娘娘抗旨不尊,还打昏了喜公公!”
玉华宫门口,玉婉儿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们几个算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拦本宫!”
侍卫对视一眼,耐着性子行礼,正要再一次拒绝,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
“本宫说了!本宫要见皇上!”
两人呆呆地看着玉婉儿,心中忽而痛极。
他们方才在做什么?他们怎么可以对这么一个美人儿说重话?
眼前人可是玉妃娘娘啊!那个毁了邙山忘忧散的玉妃娘娘!
“娘娘请。”侍卫们立刻让开了身子。
勤政殿中,监测中的零零忽而报警【大人!不好了!玉婉儿出来了!】
琼荧愣了一下,翻了翻监控,满脸的茫然。
她原以为玉婉儿一定会借着夺取来的气运翻身呢!结果她就用在这个上面?
“皇上!”小太监重重的磕了个头“奴才等人挨打丢了性命不要紧,可玉妃娘娘此举简直是在打您的脸啊!”
他的哭声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喜子已经被玉婉儿活活打死!
艾九清听了小太监的汇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虽然他心里清楚此番玉婉儿一定是被喜公公趁机算计了,但还是没想到玉婉儿竟会蠢到在这个时候主动找喜公公的麻烦。
皇宫不起眼的小院中,小喜子悠哉悠哉的地靠坐在床上剥橘子。
他的床边站着一个素袍的女子,女子脸上疤痕遍布样貌恐怖。
“何必……”萍儿的嗓音嘶哑难听。
“放心。”小喜子将手中的剥好的橘子递了过去“皇上不会怪我。”
他身为御前总管,有的事不言不语不代表看得不清楚。
他们的这个皇帝啊!从来没喜欢过什么玉妃娘娘!
他今日借势晕倒,不过是借机将事情闹大而已,也仅此而已。
但如今玉家已经倒了,只要玉氏失势不再被皇上挂念…
他身为御前总管,有的是法子叫一个不得宠的妃嫔过得生不如死。
“玉婉儿恃宠生娇,掌嘴三十,自即日起禁足玉华宫,无旨不得外出。”
琼荧轻飘飘地开口,赶在玉婉儿赶到之前下令。
小太监愣了一下,竟不知道这个惩罚究竟是算轻还是算重。
艾九清轻咳一声“皇上?”
掌嘴三十这种惩罚说重吧,玉婉儿确确实实没损失什么。
可若说轻吧,这种惩罚对一个妃子来说侮辱性极强。
琼荧眸光清冷,看上去无喜无悲“小喜子执刑。”
既然小喜子想要替萍儿讨点利息,那便给他这个便利。
她也想试试看,在自己身边呆了这么久的小喜子能不能挡住玉婉儿的气运掠夺。
小太监激动地身子直抖,赶忙道是。
宫外长街,行人熙攘。
几名书生结伴而来,一个个身上风尘难掩脸上却冒着兴奋地光。
几人驻足在一家酒楼外,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厅有些愣神。
“早就听闻这玉氏商行乃是皇上御笔亲封的天下第一商,可这生意怎么……”青衣书生迟疑着开口。
“可是咱们寻错了地方?”蓝衣书生问。
“应当是无错啊!”白衣书生后退两步,抬头看了看牌匾“这金陵城中应当不会出现冒名顶替之事吧?”
第四十二章 女皇当君临天下40
“喂,你们到底进不进去啊?”
一身形岣嵝的老伯提着烟枪站在他们身后,不耐烦地说。
几人赶忙让开。
老伯摇了摇头,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到了店中“来壶烧刀子,再来只醉花鸡!”
“老伯。”白衣书生上前一步叫住那站在店中的老伯“敢问此处可是贵妃娘娘所开的酒楼?”
老伯一撩眼皮,两颗眼睛中遍布污浊。
“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玉氏商行不成?”
说着,摇了摇头随意的找了张桌子坐下。
几个书生对视一眼,在短暂的犹豫后跟着入内。
酒楼中布置文雅精致,一看就是费了心的。
只是窗柩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灰,摆在墙角那一人高的汝窑花瓶中也只斜斜的插着枯枝,枯枝上树叶枯黄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照看过了。
就连桌椅上也粘着一成油腻。
见到有客来,小二还算是勤快,利落的一擦桌子,提高了音调活泼地唤道:“客官您请坐。”
几人勉强坐下又看了那小二一眼,就见那小二瘦的跟皮包骨头似得,神情萎靡。
“客官您想要点什么?”小二强打起精神问。
几人对视一眼,没点菜,只调侃似得问:“小二,瞧你这憔悴模样,可是酒楼扣了你的工钱?”
小二忙笑道:“客官哪里话,咱们东家可是当今贵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听他这么一说,几人的心思也定了定。
看来是这里没错了……
一路走来,几人确实也饿了,当即也没再耽误,麻溜地点了菜。
趁着等上菜的功夫,几人又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眼中困惑更浓。
驼背老伯就坐在他们不远处,正一口一口地喝着小酒。
“倒是奇怪。”蓝衣书生盯着小二小声说。
这酒楼中总共便剩下这两个小二,这两人的状态倒是出奇的一致。
这才短短半柱香的功夫,这两人便打了个十七八个呵欠。
非但如此还坐不住,一会儿挠挠胳膊一会儿抓抓脑袋,身上有虱子似得。
许是就他们几个人的缘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