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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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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如果放到明天,首先从谭府大门进去,就会有人专门记录礼品礼金,到时候估计半个京城的人都能听到门人高喝:
  “苏府苏大小姐苏虞,礼品《避火图》一份。嗳,苏大小姐您往里边请。”
  “苏府苏二小姐苏婉,礼品……额,也是《避火图》一份。嗳,两位您一起往里面走。”
  苏虞感觉,她能被要脸面的老母亲提着刀从京城东街砍到京城西街。
  “阿柚,当真要我们跟你一起去接亲啊?”苏婉问。
  苏虞用扇骨轻轻敲她脑袋,“新衣服都做好了,不去多亏!”
  苏婉捂着脑袋傻笑,目露憧憬跟期待,“我还没进过宫呢。”
  白妔跟苏虞,“说得好像谁进过一样。”
  连她们的母亲,没有召见都不得进宫。
  吴嘉悦举手,疯狂举高,“不就是进宫吗,都是家常便饭的小事情。”
  她舅父是贵君,小表妹是皇女,她自然能随便进宫探望。
  苏白苏三人瞬间抱团,然后光明正大的告诉吴嘉悦,“你被我们这个小团体,排、挤、了!”
  吴嘉悦,“……”幼稚鬼们。
  谭柚笑着看四人玩闹,“去,你们明日都随我一起去接亲。”
  “但这都是明天的事情,成亲的人也是我不是你们,今天你们该写的文章依旧要写。”谭柚坐在主位上,“来吧。”
  四人已经从刚开始的背诵基础知识到现在的写作运用了。
  谭柚每天会随即给出一个考题,四人围绕着这一考题写策论,引经据典发表自己的见解。她们写完谭柚会给出批注,让她们再修改。
  到这会儿,谭柚算是从教“初中生”默写背诵变成指导“大学生”毕业论文了。
  一天过去,谭柚从吴府回去的时候,已经酉时末。
  马车直接进入谭府里面,从车上下来,就能看到府中早就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光看着就觉得心情好。
  从半个月之前,这灯笼就开始陆陆续续挂了。
  不仅门前有,连墨院里的栀子树上都有。
  不知道府里哪个下人格外有趣,做了几个小灯笼,把老太太养在庭院里的盆栽都挂上了。
  齐腰的盆栽上满是火红的灯笼,像结出来的小柿子一般。
  整个谭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皆是红红火火,远远看去,一片喜庆热闹的颜色。
  “阿柚。”谭橙等在墨院门口,没进去。
  谭柚疑惑,“阿姐?为何不进去坐着?”
  跟里面几乎灯火通明恍如白昼的屋子比,庭院门口多少有点阴影,唯有借着这点夜色,谭橙才好意思把手里的东西送给谭柚。
  这样既把东西交给谭柚了,又不会暴露她脸上多余的紧张局促神色。
  谭橙尽力板着脸,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正经又严肃,将背在身后的手抽出来,递到谭柚面前,“这个,我提前给你。”
  私房钱?
  是她阿姐能干出来的事情。
  谭柚低头把东西接过来,就这么一摸,都不用打开看便知道是什么。
  嗯,又是避火图。
  谭柚记得自己的同事,经管学院的老师,有一项本领,那就是纸钞从她手里那么一过,她捏一捏就知道大概多少钱。
  而谭柚看着手里的避火图,人家徒手数钱有多少,她是徒手辨别避火图的书本有多厚。
  “谢阿姐,我收下了。”谭柚将书放进书箱里。
  今天收到的第五本了。
  谭柚的反应过于坦然大方,谭橙这才不动声色松口气。
  她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单手搭在谭柚肩上,轻轻拍了拍,“别紧张。”
  谭柚点头,“我不紧张。”
  “有阿姐呢。”
  “不用阿姐,我真不紧张。”
  谭橙这才收回手背在身后,“进去吧,娘在里面等你呢。”
  “娘也在?”谭柚垂眸看着书箱,想着里面的避火图,一时沉默,心道不至于收到六本吧?
  谭柚往墨院里走,谭橙站在庭院门口仰头看月亮。
  今天七月二十五,明明是月末,天上月亮已经清减薄瘦到只剩一条了,俗称峨眉月,就这谭橙都能发出感慨,“今晚月色真好,阿柚明天就要娶夫成家,当个大人了。”
  颇有一副“孩子终于长大”的既视感,语气像个感慨万分的老母亲。
  藤黄跟着仰头看,“主子,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谭橙说,“我本来就想感慨一下,正好仰头看见了月亮。”
  藤黄,“……”
  您还记得自己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吗?那么多文才知识跟墨水,就感慨出这么朴实无华的一句话?
  留谭橙在门口,谭柚进了屋子,果然见谭母蹲在书架边翻看她那些孤本。
  “都是好书。”谭母也就看看,不像老太太那么馋。
  “娘,怎么还没去休息?”谭柚将书箱放在桌子上。
  “来给你送点东西,”谭母站起来,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把东西抽出来,“小柚子,你也长大了,明天就娶夫了,该懂的还是得懂啊。”
  谭母正要把避火图递给谭柚,就见她从书箱里一本接着一本又接着一本,一共掏了五本避火图出来。
  谭母,“……”
  谭母一时间竟不知道说点什么,呐呐道:“你买了啊?是买一送四吗?”
  不然很难解释谭柚为什么有五本啊!
  五本,这得看多久。
  顿时谭母看向谭柚的目光就有点不对劲。
  谭柚眸色平静地回视谭母,“都是今天收到的礼物,刚才在门口,阿姐还给了我一本。”
  “橙子啊?”谭母将书又揣回去,“那我这本回头留给她用,就你阿姐那性子,肯定收不到这么些。”
  谭柚也没想到自己会收到这么多。
  既然谭柚有书了,谭母也不打算耽误她休息,毕竟明天事情繁多,谭柚需要养精蓄锐。
  “柚子,”谭母走之前,还是绕过桌子走过来,伸手抱了抱谭柚,“你记住啊,不管是娶夫了,还是将来当娘了当祖母了,你啊,都是娘心里的小柚子,遇着事都能找娘。”
  谭母抚着谭柚的背,吸着鼻子说,“娘找我娘也就是你祖母,给你解决麻烦。”
  天下都是母亲好。
  谭柚想笑,“那我为何不直接找祖母?”
  “让娘有点存在感,多少显得我也是有点用的,比如我娘就特别厉害,”谭母笑着搓了搓谭柚的脸,“那我回去了,你别熬夜看啊。”
  谭柚眼皮抽动,知道她指的看什么,笑着说,“我知道,您睡吧。”
  “嗳。”谭母回头看屋里烛光通明中、将桌上书挨个收起来的谭柚,心里宽慰自己,谭柚就算娶夫了,也是她女儿,以后她不仅不会少一个女儿,还会多半个儿子。
  她应该是赚的。
  可哪怕这么想,谭母还是好难受,走一路偷偷抹了一路的眼泪。
  “将来路那么难……”谭母吸着鼻子,“哪有当谭府二小姐舒坦啊。”
  “我不是舍不得,我就是,就是心疼。”心疼谭柚肩膀还稚嫩,就要担起谭府,担起朝堂。
  娶了长皇子就意味着踏足他跟皇上之间的争斗,谭柚在谭母眼里还是个小柚子,她哪里舍得呢。
  谭母跟身边丫头说,“别劝我,让我难受一会儿。”
  她哽咽着道:“我今天哭完,明天阿柚进宫接亲我就不会哭了。”
  “毕竟明日那么多人,我娘跟阿昀和阿洲都不哭,就我自己掉眼泪,多丢人。不知道的还当我嫁儿子呢,以后我可还怎么好意思回京。”
  丫头,“……”
  丫头也不多劝,只默默陪在谭母身边。
  其实要她看来,府里的两位小主子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中龙凤,不管是谭学士谭橙还是谭翰林谭柚,两人出去不卑不亢从容有度,没一个人敢觉得她俩稚嫩可欺。
  但在谭母眼里,两个女儿都是小孩子,只要有老太太在,连她自己在府里都是个孩子。在疼爱可靠的长辈面前,谁会觉得自己是个大人呢。
  一夜过去,翌日清晨,谭府跟宫里都忙了起来。
  跟谭柚不同,司牧身为皇室中人,需要早早起来祭拜祖宗,然后祈福,最后才是大婚。
  先皇仙逝,司牧宫中嫡亲长辈只剩太君后一人。
  临近婚期的前几天,太君后在皇陵那边还端着架子,跟身边老奴说,“他不亲自过来赔礼请我回去,我就不回去。”
  太君后心想,司牧怎么着都会过来,到时候他拿拿乔,当爹的面子就又要回来了。说不定还能劝上司牧两句,让他既然成亲了,就不要总住在宫里,多不合适。
  结果——
  结果司牧根本没来!
  他不仅自己没来,也没让人过来,像是根本就没打算请他这个父亲过去!
  这可把太君后等傻眼了。
  太君后茫然,“没有我,我看他如何跟宗室交代!”
  司牧的交代是,“父君身体不适,怕染病给我,同时又觉得我成亲独留母皇在皇陵比较孤独,便打算留下来陪她。”
  宗室能不知道他睁着眼睛说谎?但宗室依旧跟着他感慨,“太君后对先皇真是情深似海,不来……就不来了吧。”
  反正影响也不大。
  皇室中就这么现实,谁说得算谁说的话就是真的。
  宗室里也不是没有老古板,板着脸说太君后不在这婚不能结。
  于是司牧便打算让她们去皇陵亲自请太君后回来,至于太君后能不能回来不好说,但她们路上指定会出点什么意外。
  他一拿兵权威胁,底下瞬间就没声了。
  人都是利己的,顺着司牧有好处,逆着司牧会没命,就连太君后的娘家程家都知道怎么选择,何况宗室中人。
  至于司芸,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自从新政之后,她对司牧的事情是越发的不管不问,直接将婚事全然交给司牧自己准备。
  她一面说着如果司牧有需要,她这个皇姐随时都在,一面表示她不喜欢麻烦事。
  司牧笑着谢过她,随后宫中一切跟成亲有关的事情,全是他自己亲手操办。
  既无父姐可依,也无姐夫相助,司牧就这么自己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第34章 
  “出发接亲喽!”
  半夜寅时; 司牧便要起床准备祭祖。
  与其说是起床,不如说司牧根本没睡。
  他从该睡觉时就精神奕奕地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托腮一脸满足地跟胭脂讲; “我要把自己嫁出去了; 我好厉害。”
  “头一次成亲,我都没有经验; 我明天晚上应该做什么?”司牧红着耳廓,往旁边跌在软枕上; 两只手改成捂住脸; 蜷缩着腿软软地说; “我好紧张,心现在就开始砰砰乱跳。”
  胭脂问; “有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司牧还真双手捂着胸口; 呆呆地感受了一下,眨巴眼睛,“好像没有鹿那么大。”
  他嘻嘻笑; “我心好小的; 装不下鹿; 但是感觉像兔子乱撞。”
  司牧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去摸挂在旁边的婚服,自己站在衣架边上; 扯着婚服袖筒往身上比划,左右扭动身体; 征求胭脂跟硃砂的看法; “好看吗?”
  硃砂刚从外面进来; 毫不迟疑地夸奖; “好看!您穿着这身比话本中的洛神还好看!”
  “主子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胭脂看了眼天色跟计时的工具,柔声哄他,“主子,该睡觉了。”
  “可我不困,我一想到明天就嫁给阿柚了我便不困。”司牧低头看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婚服,满足地用脸去贴衣服。
  胭脂跟硃砂对视一眼,“你我轮流值夜。”
  殿下今晚怕是不会睡了。
  要么说两人了解司牧呢,他一晚上没有半点困意。前半夜是在殿内激动紧张地走来走去,后半夜是坐在床上翻看硃砂带过来的避火图。
  “好露骨,好直白,怎么都这么大胆?”司牧单手捂着眼睛,中指跟无名指之间露出一条大大的缝,另只手不停地翻页。
  胭脂去睡了,换硃砂守夜。
  硃砂趴在床边,探头跟司牧一起看,甚至伸手指着其中一个姿势,好奇又疑惑,“这个应该怎么完成?”
  司牧抬眼看了硃砂一下,“我又没做过,我可怎么知道。”
  硃砂捂脸,露出两只眼睛笑,“但您快知道了啊。”
  如果谭翰林她行的话……
  这话硃砂可没敢讲。
  “哎呀,不看了不看了。”司牧把翻到最后一页的避火图递给硃砂,“该睡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硃砂朝外看了眼,他已经听到宫侍们朝这边来的脚步声。
  “主子,别躺下啦,该起床了。”
  宫侍们鱼贯而入,有负责司牧洗漱沐浴的,有负责给婚服做最后的检查外加添香的,还有等着给司牧绞面点妆的。人虽多,但一切都有条不紊。
  司牧的长发本应由亲近的长辈来梳,最后拿起梳子的人却是胭脂。
  皇家宗室不是没有人,而是司牧……没有能梳头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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