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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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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牧握紧谭柚的手指,想这些小事的时候,就跟在河边捡贝壳一样,无论大大小小都捡起来抱在怀里珍藏,因为这些是他不曾拥有过的。
  谭柚心头微动,侧眸看他,无声询问。
  她能感觉到司牧今天情绪一直有波动,只是想不到原因。
  司牧小声凑过来说,“给你摸摸我小肚子。”
  他嘿嘿笑,“软软的。”
  谭柚喉头一紧,握着司牧的手不由收拢。
  两人回房洗漱完,司牧趿拉着鞋从净室出来,见谭柚对着烛台手握书卷坐在床边看书,不由一愣。
  他哒哒哒走到谭柚面前,用身体凭借自己的实力,扭屁股把她手里的书挤开,表示:
  别看书,看我!
  大晚上的,有夫郎的人,还需要看书?
  谭柚想笑,抬眸看司牧,虽然觉得还能再看两眼,但还是把书合起来放在枕头下面,“临近秋闱,我再多看点。”
  今天司牧在,谭柚就没看医书跟食谱。她怕给司牧造成压力,导致他格外紧张他自己的身体。
  谭柚将双手搭在司牧胯骨上,温声道:“秋闱考的不只是苏虞她们,也考我们这些当老师的。”
  颇有种中、高考前的感觉,学生努力做题,老师拼命押题。
  只是这种感觉谭柚以前只听说过,倒还是头回体验。毕竟大学里考试,都是她自己出的题。
  高中时老师不知道题目,但带着学生们努力押题。
  而大学就不同了,大学老师明知道考试范围是什么,甚至能具体到书本的哪一页哪一题,可依旧要装作不清楚,然后将范围画满全书。
  谭柚如今反思,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是有些冷酷无情,但当时只想着,能借着考试让她们多背一题是一题。
  司牧眨巴眼睛,神秘兮兮,“我知道考题,你要不要问我呀?一题只需要亲一下,连亲三下的话,额外送一题。”
  不是试探口吻,纯属在跟谭柚逗趣。
  谭柚抿唇挠他腰上软肉,“皮。”
  司牧立马咯咯笑着求饶,“阿柚我说笑呢,真的,说笑呢。哈哈哈哈别挠了,唔好痒啊。”
  司牧化了一般跌进谭柚怀里,被她接住顺势卷进床上。
  大红床帐一落,谭柚开始揉司牧的软肚皮。
  他都消化的差不多了,为了怕谭柚摸不着,还故意吸气往外挺肚子,结果谭柚轻轻用手一戳,就又瘪了。
  司牧跟谭柚玩闹的时候,吴府的吴思圆还在联络富商们。同一片夜色下同一块土地上,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吴思圆不仅要联系富商,劝她们捐钱,同时还得安抚京中很多官员,毕竟这个中秋她们少收了几马车的贿赂。
  几马车啊!
  原本这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会在这两天悄悄送到她们府上。
  现在呢——
  现在全都送到了户部马尚书手里!
  马尚书堪比过年啊,高兴到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咧到耳后根,露出一嘴的白牙。
  “哈哈哈,吴大人客气了不是,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将银子送过来呢。”
  两日后,上午时分,户部门口停了好些马车。真就前面是马,后面是没有车棚的平板车,简称“马、车”。
  这种马车向来不是坐人用的,而是拉货用。
  如今富商们将珠宝古玩都换成金银等物,装在箱子里,由马车拉着送过来。
  马尚书苍蝇搓手,感动的眼泪差点从嘴里流出来。单看她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金银都是送给马尚书个人的呢。
  吴思圆也来了,毕竟赈灾银就是她做东筹备的,如今验收怎么可能不来露个脸。
  马尚书客气地拉着吴思圆的手,“吴大人啊,这种事情您招呼一声就行,我就是借头驴,硬驮也得给它们驮过来,哪用得着您亲自跑这一趟。”
  吴思圆,“……”
  吴思圆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劲呢,这骂谁是驴呢?
  吴思圆一时间还真分不清马尚书是高兴傻了一时忘形,还是装着糊涂跟她指桑骂槐。
  她脸皮绷紧,用力将手从马尚书掌心里抽出来,在官袍上擦了又擦,丝毫不给马尚书脸。
  若是几天之前,大家路上见到,吴思圆定会停轿寒暄两句。毕竟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是立场不同的仇人,也不会在面上给彼此难看。
  可这两天下来,吴思圆是烦死马尚书了。
  自从她自请游说富商筹集赈灾银开始,马尚书就卷着账本跟在她身后,恨不得挂在她裤腰带上,连如厕都不放过她,就怕她跟富商嘀嘀咕咕有半分说悄悄话的时间。
  最绝的是,马尚书当真豁得出脸面,晚上也赖在她房门口。
  她就裹紧衣服站在外面,让下人不要拿她当外人。
  问题是马尚书这个性别这个年龄,吴思圆跟下人们实在没眼拿她当个内人。
  吴思圆几乎是讥讽地问,“马尚书如果不嫌弃,咱们同床睡?如此也免得我夜里往外送消息。”
  她就赌马尚书还要不要点脸面了!
  结果——
  她不要……
  马尚书真就低头弓腰往她房里钻,“瞧您说的什么话,什么送不送消息的,主要就是想跟您一起睡。”
  吴思圆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没当场弄死马尚书。
  一连两三天下来,两人形影不离,比刚成亲的谭驸马和长皇子待在一起的时间都长,连吴主君都快真怀疑她俩之间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了。
  也亏得马尚书如此,吴思圆才这么快就把银子筹集齐全。
  今日,户部门口,大门打开,户部全体人员出动,由京兆尹府衙役帮忙围出一个圈维持秩序,面朝百姓跟灾民们,当街点银子,没有半分隐私跟暗箱操作。
  “今日这批银子,点出来多少,送往灾区多少。若是离京前少个一锭,我取我马某人的脑袋补上!”
  马尚书身着紫色官袍,站在户部三层台阶之上,腰杆挺直掷地有声。
  此时的她,和那个跟在吴思圆身后盯着她筹银子的“猥琐”小人,气质截然不同,可又的的确确是一个人,因为胸腔里跳动的那颗为民的心,是同一颗。
  马尚书道:“开箱,点银!”
  底下一阵欢呼声,有的灾民更是扯着袖筒抹眼泪。这哪里是一锭锭的雪花银,这分明是一条条鲜活的命。
  今日当街点银之举震惊大半个京城,怕有异动,长皇子还从宫中拨出一批禁军守在周围。
  这批禁军,明日一早就会随同灾民跟银子一同前往灾区,既防止路途中有歹徒山匪,也防止期间有官员将手伸进箱子里。
  有禁军把守,百姓虽躁动且激动,但没一个往前凑太近的。
  户部今天分出二十人,两人一组清点马车箱子里的银两,再分十人大声报数的同时把数目记录在册,比如:
  谁捐赠的银子,多少锭。
  如此将来造功德碑的时候,才不会有差错。
  此举既是银子公开透明给灾民信念信心,同时也是在安富商的心。朝廷答应的事情,绝对会做到。
  户部刚开始还挨个清点银子,后来为了节省时间,都直接用秤来称重。先称空箱子多重,再称箱子加银子多重,最后减去箱子重量就是单纯的银子数目。
  吴思圆站在旁边看,因为她比较胖,没站多大会儿就坐在了椅子上,下人站在旁边为她打扇。
  反倒是马尚书,精神地像是喝了两碗鹿血,一直在盯进度。
  这里面的每一块银子,都是她舔着脸跟在吴思圆身后要过来的。若是没她跑这一趟,银子凑不了这么多。
  跟这张四十多岁的脸皮比起来,马尚书看着这些救命银,只觉得值。
  若是往常月份,富商手里还真腾不出这么些银子,这不赶巧碰上了八月吗,有个中秋佳节。
  富商给官员们筹备礼物,银子都装在箱子里停在府内,等着往外送呢。现在,原本该送往官员后门的银子,直接送到了户部正门的大门口。
  在场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从早上称到了午后才堪堪统计完。
  说实话,马尚书也没见过。
  可她觉得为人在世,总有些东西,总有些坚守跟初心,比这些雪白锃亮的银子还要纯粹干净。
  “封箱!”
  马尚书高声道。
  户部人员将封条拿过来,每一条封上都写清楚箱子里的银子数目。将来地方官员拆封时,直接可以对着这个清点银子数。
  赈灾银一共筹集了四十八万五千四百六十两,即将分批送往各省,足够用于灾后重建。
  这些银子留在京城只是落在那么几个人手里,但送往灾区救活的却是几个省。
  一般来说,赈灾银都有独特标记,但事出突然,这些银子唯一的标识就是京银。至于为何两以下的数字就没了,那自然是——
  “那么小的银子,她们孝敬我们也拿得出手?”
  陈大人极其看不上那六十两。
  她今日也来到户部门口,来看看本该属于自己的银子去哪儿了。
  李大人本来也想来的,后来光是想想银子没了就心痛到走不出府门,最后只得摆手回去躺着。
  “你还提这些有什么用,反正现在都没了。”吴思圆没好气的说,“我倒是没想到真能凑出这么多银子。”
  陈大人肉疼到跺脚啊,“就是,拿个十几万意思意思也就罢了,您怎么真逼着她们把这次的‘家底’都拿出来了。”
  这下她们过节喝什么?喝风啊!
  “我有什么法子,那姓马的这几日就没跟我分开过,我半点消息都递不出去,”吴思圆双手握着椅子扶手,扭身跟陈大人说,“这群富商是不是脑子有疾,她们这么些人怎么就凑不出一个能用的脑子,要多少真就给多少。”
  马尚书来之前做过调差的,每次都能准确地说个数出来。
  富商一听,“哎呀,被你发现了。那好吧,你拉走吧。”
  吴思圆那天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忍了半天才忍住没骂人。
  “富商们平时狡猾如狐狸,怎么这次就成兔子了?”陈大人纳闷。
  吴思圆也头疼,“图皇上手里的字画呢。一听说是为皇上出力,将来又能有御笔亲题的字画跟功德碑,觉得是天大的荣耀,便都从了。”
  跟巴结官员比起来,肯定是巴结皇上有用,何况盖着金印的字画,谁不想要。
  陈大人胸口淤堵,憋屈的难受。
  “那咱们?”她暗示,“就什么都没了?”
  吴思圆没好气地冷笑,“谁说什么都没了。”
  她往前示意,“这不还剩一肚子气吗,足够撑过中秋了。”
  陈大人被噎的一愣,“您还有心思说笑。”
  吴思圆睨她,“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哭完再笑的?”
  她也心疼啊,那将近四十九万两银子,至少有三十四、五万是送到她府上的。
  吴府本来就家大业大,处处开支来往都需要银子,就等着富商们孝敬呢。如今直接被马尚书截胡,最肉疼的莫过于吴大人。
  “您也别生气,咱们好歹还落得个秋闱。”陈大人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没了中秋还有过年,指不定谁笑到最后。”
  吴思圆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哪里疏忽了。
  司牧可不像这么容易被拿捏的人。
  不管吴思圆怎么想,脑子被马尚书烦的嗡嗡响,如今难道能休息一刻,里面一片空白。
  银子清点完毕,在户部过一夜,翌日清晨送出京城。
  今日八月八日,离秋闱仅剩短短一天,考生们都聚集在路边,目送灾民回故土。
  这些灾民,她们来时肩背佝偻,拖着身体,抱着苟活一日是一日的心态来的。走的时候却是挺胸昂头,两眼清亮,满怀信心,对将来充满希望。
  她们自发的跟在押送赈灾银的马车边赶路,背后包袱里背的是善心商户跟官员们送的干粮跟水囊,虽说不值钱,但足够支撑她们回到家乡。
  时辰到,几十辆大马车浩浩荡荡地从户部门口出发,往京城城门口赶去。
  这些马车身上驮着的不是金银,而是大司未来的希望。光是看见这些箱子,就已经能展望到原本千疮百孔的灾区重建后的美丽模样。
  众考生跟百姓前来给灾民送行,原本一场冷酷无情的天灾,就这么被司牧以最小的损失化解。
  考生心里感慨颇多,但又不好跟彼此讲。毕竟如果大家立场不同,就很尴尬了。
  “你们这两日听说了吗,考题出来了。”
  有人突然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灾民事情解决完,当下比较重要的便是明天的秋闱了。
  吴府,吴思圆收到消息的时候几乎是从床上连滚带爬起来,边整理官服边往宫中赶去。
  她大意了,她居然大意了。
  吴思圆那日明明想着要做两手准备,不能让司牧钻了空子,可她一时事多就将这事暂时抛在脑后。
  谁知再想起来时,已经晚了。
  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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