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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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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再见,最早是过年,最晚可就说不准。
  “今天咱们好好喝一杯。”
  谭母敬两位女儿,“我娘就拜托你俩照顾了。”
  谭橙跟谭柚回,“我们爹,就拜托给您了。”
  “一群小孩子。”老太太呵呵笑,招呼男眷们,“不要管她们,吃咱们自己的。”
  谭母酒量是真一般,三杯下肚,说话就开始吐字不清,“我,幸亏有你俩,我、我的荣幸。尤其是橙子,辛苦了。”
  谭母趴在谭橙肩上,“娘其实很心疼你。”
  眼见着气氛要开始感伤,就听谭母吸着鼻子说,“全家就你一人还单着,娘却有两个,娘好心疼你啊。”
  谭橙,“……”
  谭橙刚才端起来的酒,又放了回去,顺带把谭母推到谭柚身上。
  这沉重的母爱,她承受不起。
  “柚子啊,”谭母抱着谭柚,“娘的小柚子啊,你小时候可没少遭罪,现在总算是好了,好了哇。”
  谭柚拍拍谭母宽实的后背,越过她,抬手跟谭橙碰了碰酒杯,姐妹俩一切尽在酒水中。
  老太太哼了两句曲,见司牧爱听,笑着又多哼了几句,“你这孩子,到家里可还习惯啊?”
  她也喝多了,一身酒气。
  司牧眉眼弯弯,乖巧懂事,“习惯,也喜欢。”
  “那就好。”老太太拍拍司牧的手背,“今夜就好好休息,往后,就忙了啊。”
  院内秋桂已经有暗香,不出一个月,香气将会飘满京城。
  一家人先是喝酒吃饭,后是赏月猜灯谜,等回去睡觉时,已经子时。
  谭柚双手搭在背后,走得四稳八平,没有半分醉态。
  司牧歪头看她。
  谭柚笑,停住脚步抬手摸摸他的脸。她一抬手,司牧就知道她其实醉了。
  平日里的谭柚,很少在外面主动做这种举动。
  “司牧。”
  谭柚掌根托着司牧的脸,垂眸看他,还是头回当着他的面唤他的名字。
  司牧抬眼看她,眼里倒映着谭柚温柔的笑意。
  她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情话?”
  司牧一愣,直眨巴眼睛,轻轻摇头。
  谭柚偏头吻他,声音在唇齿间交换,“那我现在跟你说。”
  “我喜欢你。”
  “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你。”


第54章 
  “我第八,阿婉第二,老吴第三,阿妔第十九。”
  谭柚酒量其实还不错; 她只是单纯不喜欢醉酒后那种头晕脑胀的感觉,所以平日里极少饮酒。
  昨夜难得跟家人们一起放纵,就多喝几杯; 今天醒来便忍不住捏眉心。
  “阿柚; 你醒啦。”司牧坐在旁边抱着枕头盯着她看,见谭柚拥被坐起来; 两只眼睛立马亮晶晶地凑过来。
  他声音比平时还甜软,糯糯地问; “你可还记得昨晚你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吗?”
  谭柚捏眉心的手一顿; 抿唇佯装没听见。
  那些话那些动作,平时清醒时她是肯定不会做的; 但在酒劲放纵下; 没忍住对着司牧说了又说,做了又做。
  司牧可不管谭柚记不记得,他在床帐内; 将枕头放在一边跟谭柚演了一遍。
  “你说你喜欢我。”
  “你说你初见我时便觉得我比天上朦胧的月色还要好看。”
  “你说你喜欢看我穿月白色衣服; 因为淡淡的蓝色特别衬我。”
  “你说我每次穿上明黄衣袍的时候; 都像只端坐的橘猫,但是一笑起来,就是颗黄樱桃。”
  司牧好奇,“黄樱桃是什么樱桃; 酸的还是甜的?”
  他白净的小脸皱巴起来,“难道是苦的?”
  大司只有红色的樱桃; 颜色如玛瑙般红; 金丸大小; 而且此物较为珍贵; 唯有在祭祀先人跟赏赐重臣的时候,才会用。
  皇家平日里吃樱桃,都不是说吃就能吃,主要是这东西分时节,且不好保存。
  司牧低落地轻轻“啊”一声,“真是苦的?我在你心里是苦的吗?”
  明明他吃了那么多糖,每每沐浴时还放上鲜花泡澡,难道不该是香甜的?
  谭柚这才开口,只是语气多少有些妥协跟无奈,缓声道:“甜的,很甜很甜,比糖还甜。”
  “嘿~”司牧立马得逞地将下巴搭在谭柚肩上,朝她耳垂轻轻吹气,“你看,你明明记得。”
  昨天他这么问的时候,谭柚就是这么回的,一个字都没差。
  司牧手指轻轻卷谭柚垂落在肩上的长发,“那你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谭柚眉心一跳,“殿下。”
  “你昨天明明喊我司牧的,”司牧轻轻哼,“醒了就又喊殿下。”
  谭柚,“……”
  谭柚有种何必多喝酒的感觉,她扯了个枕头靠在身后,半躺着任由司牧闹,只是在司牧玩闹之前,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昨晚硃砂在吗?”谭柚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硃砂要是在,昨夜的事情,怕是半年内都翻不了篇。因为昨天阿姐一事,谭柚算是见识到了硃砂惊人的记忆力跟模仿能力,连语气都分毫不差。
  他能把昨夜里的事情,分成五章八回,说给胭脂听,说给花青听,说给藤黄听,说给他认识的所有人听,而他每一次说的时候,现场必有一个忠实的观众——
  司牧。
  司牧眼底全是亮晶晶的笑意,连连点头,语气轻快欢喜,“在的在的,我特意喊他过来的。”
  还是特意喊过来的……
  谭柚又想抬手捏眉心,这劲可比酒劲大多了,让人头晕。
  “但是后来我们落帐时,他便出去了。”司牧怎么可能让硃砂蹲在床边听。
  谭柚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还好,勉强还能维持住驸马的体面。
  “不过我都记得。”司牧微微偏头,谭柚侧眸瞧过去,就能看到他隐在头发跟中衣衣领中的暧昧痕迹。
  除了这里,还有……
  “这里。”司牧指锁骨,“你说你喜欢。”
  司牧清瘦,锁骨精致明显,甚至好看,的确让人喜欢。
  “还有这里,”司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没掀开,只含糊地指了一下,“你说也喜欢,像红樱桃。”
  司牧的手往下指,越过他自己实在说不出口的地方,最后落在脚踝跟脚背上。
  司牧将白净骨感的脚丫子翘起来给谭柚看,脚指头羞涩地蜷缩起来,“你在浴桶里,捧着我的小腿吻我脚背,说好看。”
  他身上每一块地方,包括清瘦可数的肋骨,谭柚都说喜欢。
  她喝了酒,司牧却没有,可跟她唇舌缠绵时,司牧满嘴酒香。
  她将酒的苦涩尽数吞进肚里,留给他的是酒的清香跟甘甜,以及满腔爱意和情话。
  谭柚极少这么主动,又极少说这些露骨浓郁的情话,司牧整个人都醉在她怀里,像只掉进米缸里的饥饿老鼠,一下子幸福到招架不了,只能在她怀里拱来拱去,任由她拥吻自己。
  跟话本里那些情浓时就爱引诗借句的人不同,谭柚的喜欢很干净。
  清清爽爽的干净感,不似建在高处的楼宇,富丽堂皇让人心生不安,总觉得犹如海市蜃楼会随时消散。
  谭柚的喜欢像是扎根于泥土,根往地下无限延伸,而露出来的却极少,但又稳稳地托着支撑着她爱的人,给人无限的踏实感。
  司牧现在几乎是趴在谭柚身上,脚丫子又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脚背。
  他抬脸就能看见谭柚垂眸看他,那双温柔的眼眸看着他时没有半分不耐,便没忍住亲了下她的唇,眼睛弯起来,“好甜。”
  司牧想起什么,脸就跟锅里的虾一样,一寸寸变红,红的很明显。
  他眸光闪烁,根本不好意思跟谭柚对视。
  谭柚看司牧这个表情,就猜到他想起了什么,顿时呼吸也是一紧。
  “你喝完酒,别、别处……别处……”司牧连带着脖子都红了,想从谭柚身上翻下来。
  昨夜洗漱完,两人连床都没回,直接在净室的软榻上躺着。
  他尝了一下谭柚身体里的味道,也是甜的。
  司牧本想分享自己的感受,奈何脸皮还是不够厚。
  他深呼吸,双手撑在谭柚腰两侧的床板上,正要细说的时候,谭柚眼皮跳动,实在听不下去,不由伸手揽在他脑袋后面,掌心微微往前一推,偏头堵住司牧的唇。
  司牧往上昂着脑袋直眨巴眼睛,昨天他尝完,谭柚也是这般起身揽着他吻,姿势都差不多。
  “殿下。”谭柚环着司牧,亲吻他耳廓,声音说不出的无奈。
  司牧眼睫煽动,指尖揪着谭柚肩上衣服的一角,心里有点打鼓。
  谭柚是不是不喜欢这样,可他每次有了什么喜欢的事情,恨不得让硃砂给他来回重复上千百遍。如此才能一点点品尝里面的甜味,每一次看,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像是囫囵吞下一颗糖,知道是甜的,但还是想知道有多甜,所以他重复吃这种糖,慢慢品。
  司牧抿了抿唇,正要抬头看谭柚,便听见她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还是那不疾不徐的口吻。
  谭柚是无奈,可又能怎么办,谁让他这么可爱呢。
  她道:“你怎么能这么甜呢。”
  司牧眼里的笑意一下子就荡开了,手指松开谭柚肩上的衣服,改为攀搂着她的脖子,脑袋跟谭柚蹭来蹭去。
  “因为我吃了好多糖,我本来是苦的,但我吃的糖多。”司牧声音软软的。
  谭柚掌心搭在他后腰上,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以后还是要少吃些,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司牧趴在谭柚肩上,“好,听你的。”
  谭柚轻声跟司牧说话,手就这么轻轻拍抚着司牧。无论她说什么,司牧都乖乖同意,三五句话后,他便没了声音。
  谭柚试着将他放回去躺平了好好睡,可司牧就在她怀里找了个姿势,不愿意再动。
  谭柚便将薄被拉过来,盖过他肩头,单手揽着他的肩背,另只手从枕头下面抽出书,就这么半靠在枕头上看起来。
  司牧眼底是倦怠的青色,显然一夜没睡,但他知道谭柚睡眠不深,于是也不乱动,可能就坐在旁边,这么乖乖地看了她一夜。
  在看她的时候,不停地回想昨晚的事情,两手捂着发红发烫的脸,眼睛里没有半分困倦,清清亮亮的格外精神。
  谭柚之所以知道司牧可能没睡,一是刚才看见他眼底的青色,二是感觉到夜间有熟悉的气息轻轻贴在她唇上。
  因为他动作过于轻,很克制很小心,谭柚便没醒。
  到底是喝多了,竟没在夜里醒来发现他还不愿意睡。
  谭柚垂眸看司牧,眼里荡开的温柔笑意,不比他浅半分。
  中秋朝廷放了三天假,这假期天数还是从以前延伸过来的,虽说放假,但官员们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
  司牧在家里批折子,跟他一样忙碌的还有翰林院部分大臣。
  她们被选为阅卷官,从中秋前就已经入宫,中秋晚上卷子整理完毕,她们便开始批阅。
  而同时间出宫的则是出题官。
  周大人她们在宫里待了一个多月,如今秋闱结束,总算是能回家。
  出题花费时间其实也就小半个月,剩余日子都是在里面苦熬。但阅卷官不同,她们是真的昼夜不停地批阅卷子,为的就是一个月后,能把榜单统计出来。
  批卷的都是些老学究,人最是古板,只认学问不认别的。也因为古板,皇上跟长皇子谁都不能在批卷跟名次上插手,一定程度上保证了考试的公正性。
  一个月后,榜单出来。
  要说紧张,还是苏虞紧张。
  放榜那日寅时,苏虞就蹲在谭柚房门口,她睡不着,她根本睡不着,她恨不得现在就看见榜单名次才能安心。
  “阿柚啊。”苏虞对着头顶月亮干嚎。
  旁边的白妔没忍住抬脚踢她,“叫魂呢。”
  这个时辰,这个日子,真的很像叫魂。
  苏婉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小声问,“你说师公会不会弄死我们?”
  “不是我们,是她自己。”白妔立马撇开关系,表示,“我就是出来看看,是她非要进来。”
  谭府门房半夜见到她们三个站在外面敲门,一度恍惚,揉着眼睛开门问,“三位今天好早,我怎么感觉你们刚走就来了呢?”
  她还说,“读书真辛苦。”
  “心不苦,命苦。”苏虞往里头走,摇头晃脑,“都是为了百姓,再苦再累也值得。”
  还没当官呢,官腔就学起来了。
  等三人进去,门人一看计时器,好家伙,才寅时!
  这勤奋过头了吧!
  门人睡得迷糊,完全没想起来今天是放榜的日子。
  苏虞等人就这么进来,然后死乞白赖地蹲在谭柚门口,“阿柚,你跟我们一起去,没有你我害怕。”
  苏婉扭头朝后看了一眼,屋里的灯已经亮了,她不由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很是明白阿柚的心情。
  她刚躺下就被苏虞叫起来,苏虞疯狂晃着她的肩膀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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