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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芳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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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谢揽险些将这茬忘记了,慌忙收起自己的嘚瑟,在骆清流肩膀拍了下,郑重道,“你先忍忍,等我把曹崧上交朝廷之后,再教你如何杀他。”
  骆清流连忙解释:“我……”
  谢揽一阵后怕:“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把官位给丢了,不然往后该怎么在京城讨生活?”
  骆清流:“?”
  怀疑他是不是在讲笑话。
  骆清流劝他放心:“我两年内都不会杀他的,这是我和督公的约法三章……”
  他讲了讲,又感叹,“所以我真是打从心底佩服我家督公,说起来曹崧和他也是仇深似海,当年京郊书院的惨案就是曹崧带的队,督公被抓进宫之后,也没少受他的欺辱。只因为曹崧有用,督公就能忍下来,留他到今天。和督公所受的苦难相比,我这点仇,好像也没有很严重。”
  骆清流话音落下,前方人群发出一阵抽气声。
  韩沉败了。
  曹崧不疾不徐,如温水煮青蛙,直到最后才令众人反应出他的能耐。
  韩沉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他还神态自若。
  原本动不动对曹崧怒目的滇南都司将领,再看他的目光明显起了变化。
  “不知王上玩够了没?”曹崧看向韩沉,警告他适可而止,该办正事儿了。
  韩沉捂着自己的手肘,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咬着牙没办法说。
  曹崧正准备回到高台上去,瞧见那南疆女官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会意,要开始行动了。
  ……
  “轰——!”西北角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
  随着这声巨响,地面一阵颤动。
  冯嘉幼正和谢揽说话,尚未反应过来,谢揽已经绕去她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因此地面颤动时,她背靠他的胸膛站的很稳。
  等响动过了,谢揽才空出一只手,拔出了苗刀。
  这变故虽很突然,却并不意外,甚至等待多时。
  他瞥见骆清流已经跑去隋瑛和沈时行身边,便只专心护住冯嘉幼,不断往后退,远离人群,静观其变。
  “是军械库!”
  校场上的将士都知道是军械库发生了爆炸,地动山摇间,并没有慌乱,而是看向高台上的隋敬棠,等待指示。
  而人群中谁突然惊呼一声:“小心毒蝎子!”
  根本没谁看到蝎子,但众人纷纷拔刀,场面顿时便开始乱作一团。
  却在此时,下方人群里突然飞出二十几名士兵,已经戴上了相同的鬼面具,朝高台冲杀。
  高台上尽是高手,无论滇南都司的将领,还是十二监的护卫,纷纷拔刀迎敌,将多数人拦于台下,一时间刀剑争鸣。
  最终只有一人得空,跄踉着落在高台上。
  此人手持一柄匕首,朝曹崧攻去!
  “夫君!”慌乱中的冯嘉幼指向高台。
  谢揽持刀稳稳站着,他瞧见了,那刺杀曹崧之人是位一流高手,但和曹崧相比,仍然有半步差距,用不着他出手。
  隋敬棠同样没动,他虽有义务保护监军,但才露过一手的曹崧哪里用他保护?
  曹崧自己也没太过在意,只因知道这是一场戏,他要先受点儿伤,之后才能更好的刁难隋敬棠。
  因此那匕首朝他肩膀扎来时,他与刺客简单过了几招,并未全力抵挡。
  最终那匕首在他肩膀上划了一刀,可以了,他正准备将对方击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有些不听使唤?
  低头一看,肩膀处的伤口竟有黑血冒了出来!
  匕首萃了剧毒?
  还是毒蛊钻了进去?
  曹崧惊恐的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他全身有一瞬的麻痹,便在这一瞬,那本就只输他半步的刺客以全部力量,狠狠地,将匕首扎进他的心脏!
  如钉棺材一般,刺客将他扎在桌椅上,且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曹崧的瞳孔先是紧缩,再是逐渐扩散,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了一口黑血。
  无论是从未判断失误过的谢揽,还是巴不得曹崧赶紧死的隋敬棠和骆清流,都是满眼的错愕。
  不敢相信,曹崧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第90章 
  一切的起源.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高台上的变故, 同样是难以置信。
  但曹崧真的死了,被钉在椅子上,正脸虽被戎装刺客挡住,他的手臂已经从扶手上无力的垂了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在谢揽看来, 曹崧的行为和自杀几乎没有多少差别, “他完全可以躲得过, 竟然漫不经心?”
  久居高位,常年待在京城, 忘记世道险恶, 轻敌了?
  冯嘉幼被惊得不轻,稳住心神, 赶紧推他提刀的手臂:“你先别忙着探究了,去抓人啊!”
  刚刚抵达军队的第二天早上, 监军就死在了军事指挥衙门里,死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校场上, 无论什么原因, 镇国公都难辞其咎, 朝中必定要掀起一道巨浪。
  谢揽则属于重大失职, 罢官只是最轻的处罚。
  搁在先帝那个血雨腥风的时代, 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当然,没来校场的齐瞻文, 和谢揽是同样的罪名。
  “不行, 这太邪门了。”谢揽目光森然,仍然站着不动。
  以曹崧这般的身手阅历, 三招两式就被刺杀死了, 诡异又邪门, 谢懒实在是看不懂, 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冯嘉幼,“而且抓刺客的意义不大,他们都是统一训练出的死士,逃不走就会自尽。”
  而那刺客确定曹崧死了之后,想要撤,被从震惊中清醒的隋敬棠出手拦住:“你是哪一方的人?!”
  那刺客并不打算和他纠缠,牟足了劲儿只想着逃离现场。
  隋敬棠拦的极为吃力,而无论是他手下的将军,还是曹崧手下的宦官,都被其他刺客绊在高台下,一时之间无人抽的开身。
  校场上的人群里也有人在大喊:
  “小心毒蝎子!”
  “有毒蛇!”
  “有毒虫!”
  这些声音从不同方位发出,不少士兵反应过来,还有一些刺客没有出手,混在他们之中特意制造恐慌。
  “是谁在乱喊?!”
  “谁再乱喊,就地格杀勿论!”
  距离军械库近的士兵,开始去往军械库支援,其他人则杀向高台。
  早在人群刚乱起来的时候,隋瑛就开始拽着沈时行退出人潮。
  她心里着急,很想去帮她爷爷,但沈时行一点武功也不会,所处的位置太危险,必须先将他带去安全的位置。
  隋瑛一边拽着他跑,一边将怒气都撒在他头上:“谁让你挤到正中去的,浪费我的时间!”
  沈时行虽被吓白了脸,脑袋还很清晰:“你不也一样挤到中间去了啊?不然能在我身边?”
  隋瑛丝毫不觉得尴尬:“我正在救你,你竟然还敢顶嘴?”
  沈时行打从心底感激她的仗义:“但是你不救我也没关系,我大哥在,我看见他了。”
  隋瑛脑子太乱,直到将沈时行拉出人群了才反应来,他说的大哥是沈邱的义子裴砚昭。
  她扭头,果然看到两人身后有个杂役兵打扮的男人,像是一路追着他们跑出来的。
  脸上涂黑了,做了些遮掩,不熟悉他的人还真是不好辨认。
  隋瑛这才放心的丢下沈时行,朝着高台方向冲。
  沈时行想去拉她,没拉住,喊道:“那里全都是高手,你不要去添乱啊。”
  隋瑛脚下不停,只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沈时行质问起裴砚昭:“隋小姐已经救我了,你怎么不上去帮忙啊?”
  “我如今又没有官职在身,凭什么帮忙?与我何干?”裴砚昭将他又往边上拽了拽,语气漠不关心,“我上去帮忙,落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被质疑为何混进军营,和这些刺客是不是一伙的,搞不好还会连累父亲。”
  沈时行想想也是:“但是……”
  “再者,谢千户犯了失职重罪都能沉得住气,何必我来多管闲事?”裴砚昭说着话,朝谢揽的方向冷冷瞥了一眼。
  表面充满不屑,心里想的却和谢揽差不多,曹崧死的太过蹊跷了。
  此次行刺,背后谋划之人非同一般,定是搞了一整套的连环计,将每个人的反应都计算在内,他心中没谱,不敢离开沈时行太远。
  ……
  谢揽一直都有关注着沈时行。
  起初见骆清流过去隋瑛与沈时行旁边,他非常放心,但曹崧一死,他的警戒之心已经拔到了最高级别。
  怕骆清流只顾着隋瑛,会忽视沈时行。
  看到裴砚昭时,起初没认出来,直到裴砚昭朝他张望,才总算放心:“行了,不用管他了。”
  谢揽开始拉起冯嘉幼,往一处最近的兵器架跑去。
  校场本就是演武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十八般武器:“走,我们去拿张弓。”
  他本想抱起冯嘉幼,又担心还有爆炸声,“军械库爆炸可能只是行动信号,需要信号采取行动的话,他们指不定还会有第二波……”
  “轰——!”
  谢揽这话都还没讲完,不远处军械库又传来爆炸声。
  这声爆炸比先前的声音更为剧烈,足以令校场众人耳鸣的程度。
  赶在被震聋之前,冯嘉幼的双耳又被谢揽捂住了。
  但她的双脚能感觉到地面在发颤,双腿也在发软。
  若不是谢揽在身边,给她足够的支撑,她可能会瘫坐在地上,直到被踩死都没有力气爬起来。
  如此情境下,她不自觉的会类比真正在战火下逃命的平民百姓,该是怎样的惊恐、无助、绝望。
  更能理解冯孝安为何反战,坚持认为没有必要的战争能避免则避免。
  谢揽的耳朵也有轻微不适,但这种声音他从小听多了,恢复的极快,且迅速从嘈杂之中听到了弓弦被拉紧的声音。
  他仔细分辨,倏地望向后方好几处楼顶上,知道趁着爆炸,好几个隐蔽处都埋上了弓箭手。
  谢揽朝人群喝了一声:“小心后方的冷箭!”
  但爆炸余震之下,听见他提醒的人并不多,谢揽也不废话了,抱起冯嘉幼一跃而起,直接落到兵器架前,放她下来,并将手里的苗刀先给她拿着。
  “躲在我背后。”
  “我知道。”
  谢揽取了一张重弓,就站在箭筒旁,搭箭瞄准校场后方的楼顶,眼神比手中的利箭更锐利。
  那里刚有一名刺客持着拉满的弓冒出头,还没来得及瞄准,眉心便被一道破空而来的箭矢扎透,从楼顶滚落下来。
  原本要射出的冷箭失去方向,落在了空地上。
  冯嘉幼躲藏在他背后,心脏因为紧张在狂跳,但她并不害怕,因为知道面前的“盾牌”有多可靠。
  谢揽拉弓射箭一刻不得闲,但越来越多的弓箭手从刁钻的位置冒出来。
  他们训练有素,只打突袭,射一箭便隐匿起来,再换个地方。
  看的出来,他们都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
  而谢揽手里的弓却比较一般,是士兵日常训练用的,射程和速度都已经逼到了极限。
  “刺杀曹崧之人不是死士。”谢揽换箭时抽空说,“这些弓箭手的目的,都是为了令他有机会逃脱。”
  “看来他很重要?”冯嘉幼扭头看高台,除了镇国公之外,又多了个人拦他,但仍然有些吃力。
  谢揽又射杀一名弓箭手:“毕竟培养成百上千个第二流高手容易,得到一个第一流却很难。”
  冯嘉幼沉默不语,目光在刀枪剑戟中搜寻韩沉的踪影。
  瞧见他站在高台下方的侧边,斗篷帽子又遮住了短发,既没出手也不趁机逃走。
  两名侍女站在他身后,而中年女官则站在他身边,表情极严肃,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训斥他。
  而他将双手拢在袖筒里,微微垂着头,一声也不坑。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冯嘉幼的注视,韩沉回望过来。
  见冯嘉幼在看他,他倏地又收回视线,嘴唇动了动,不知说了什么,将那中年女官说的闭上了嘴。
  冯嘉幼只恨自己读不懂唇语,等回京之后,她定要找个师父学一学。
  忽地想起来隋瑛了,高台附近没看到她的踪影,也不知道在哪儿。
  有骆清流看着她,原本该放心才是。
  但骆清流昨天还体力透支,才一晚上过去,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
  隋瑛原本是要往高台去的,但背后的冷箭阻挡了她的脚步。
  很多士兵开始向后跑,想要登上高楼去斩杀那些弓箭手。
  隋瑛犹豫了下,也转身杀向后方,一跃向前,挥剑为士兵斩落箭矢。
  她看到弓箭手一个个从楼顶滚落下来,头部中箭,知道肯定是谢揽的手笔。
  毕竟她之前在济南府乘坐过冯嘉幼的马车,里面有张沉到她都拎不起的精铁重弓,知道谢揽擅长箭术。
  她也不傻,专挑谢揽横扫过的位置跑。
  岂料斜侧面一支冷箭袭来,射箭之人应是弓箭手中的头目,力量与速度远远超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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