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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芳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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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嘉幼被他羞红了脸,瞥见他却是眉头紧锁,像是真在为此担心。
  她竟有些忍俊不禁:“怎么,名震西北的少寨主对自己这样没自信?”
  谢揽沮丧极了:“凭我最近对自己的新了解,的确没什么自信。”
  这下冯嘉幼更是笑出了声。
  “笑吧,我自己都想笑。”谢揽捂着自己的额头感叹,“幼娘,其实是我没有你这样聪明的头脑,你不知道,除了武学之外,从小到大,我做每件要紧事都必须专心致志,中途不能分心,不然很难达成。”
  冯嘉幼被他的认真感染,收住笑容。
  谢揽发誓:“等我考入玄影司,我一定恪守为人丈夫的本分,为媳妇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说什么浑话呢。”猝不及防的,冯嘉幼羞臊的浑身发烫,打着他走,“我懂了,不闹你了,快回去睡吧!”
  “我发现,还是咱们这张床睡着舒服。”谢揽直接在外侧躺下了,抽了一个枕头搁在两人之间,只枕着自己的手臂,扭头看着她,“最近困得厉害,只要你半夜别扑来我身上,我的定力还是足够的。”
  “谁会扑你身上?”冯嘉幼抄起枕头打了他一下,背对他躺下。
  谢揽在她背后笑了半天。
  幔帐卷了起来,不阻碍空气流通,加上两人同房相处了一个月,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彼此熟悉了太多,倒真没了初次同床时的窘迫。
  冯嘉幼仔细听着谢揽的呼吸由稍微紊乱到均匀,自己却没有一丝睡意。
  她在黑夜中不断审视自己。
  她被他感动,对他心存感激,不知餍足的想要他的痴心。
  可她有打算拿自己的痴心来换么?
  她隐隐有种感觉,谢揽这人啊,你想谋他什么都成,可唯独他的痴心,必须得以同样的痴心来换。
  如果没有,那可能做的再多也是徒劳。
  ……
  再说齐瞻文自从上次宴请过谢揽之后,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外头也没有传出一丁点齐瞻文被恐吓的消息。
  只知道他称病好几日没去京畿司。
  想来是齐瞻文丢不起这个人,不愿意声张。
  冯嘉幼想他也不会猜到谢揽身上去,宴席上一众公子哥玩疯了之后得罪的人多了,齐瞻文身为举办者,被针对再正常不过。
  如此,又过去一个多月。
  到了六月里,两人新房院子里的纳凉架,已经爬满了绿意盎然的葡萄藤。
  谢揽全身心都在忙着准备考核,只偶尔去大理寺点个卯。
  崔少卿会容忍他,全是因为冯嘉幼从大理寺里拿回来不少疑案卷宗。
  平日里,她坐在秋千上看卷宗,谢揽则躺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看书册。
  如今他已经养成了习惯,不再需要借助冷水来逼迫自己冷静。
  冯嘉幼倒是少了一些眼福,瞧不见他赤着上身的模样了。
  这段日子里,廖贞贞的案子结了,隋瑛终于被释放出来。
  从前隋瑛过来冯府从不需要通报,现在冯嘉幼屋里多个人,最不满的就是她。
  每次见到谢揽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隋瑛拉着冯嘉幼出门玩儿,原本谢揽不同意,后来得知裴砚昭已经不再跟着沈时行,可见沈邱应该是做了什么,表示自己放弃了继续追查当年自家“大哥”身边的那位“小人”。
  那“小人”最近应当不会再有所动作,谢揽也就慢慢放了手。
  ……
  比起他们的岁月静好,玄影司收录完今年的名单之后,上下都对谢揽的名字出现在名单里格外诧异。
  玄影司在京城官职体系中自成一派,每三年招新,加内部考核一次。
  先是道场比武,再是文考。
  不设任何门槛,只要玄影司查的出你的来历,且认为你有资格。
  但通常报名的都是玄影司内部人员,以及各都司内的大小武官。
  很少有文官报名的。
  虽说如今京中盛传,那几个赫赫有名的教头都在惊叹谢揽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进步神速。
  “可再怎样神速,也不至于直接奔着千户官这个职位吧?”凌百户难以置信,询问裴砚昭。
  裴砚昭即将升任玄影司下的北镇抚司镇抚一职,空出一个千户官的位置,“不过他本身是从七品的大理寺司直,确实有资格争这个千户官的职位。”
  千户这官位虽是五品,但大魏重文轻武。
  七品的文官见到六品的武官,基本都不必行礼。
  凌涛只纳闷谢揽到底能在几个月内学成什么模样,裴砚昭想的就比较多了。
  自从少寨主身份确认,被送去了威远道,裴砚昭早已经不再怀疑谢揽。
  现在冯嘉幼摆这一出,又看到这名单上谢揽的名字,令他又生出了疑心。
  裴砚昭忽然想到之前齐瞻文遇袭的事儿:“你帮我送个贴子去京畿司,交给齐瞻文。
  ……
  京城里无论官有多大,背后势力有多强,都会尽量避免与玄影司起冲突。
  齐瞻文虽不想去,也不得不去赴裴砚昭的约。
  这人虽无背景,目前也只是个千户官,但却是沈邱的义子。
  他父亲说了,指不定便是下一任的玄影司指挥使,不能拉拢的话,也绝对不可得罪,
  等到了酒楼雅间,齐瞻文刚坐下,裴砚昭就问:“听说齐副都统一个月多前曾在府上遇袭?”
  齐瞻文心里打了个突,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那天晚上他昏迷许久,醒来之后发现腿弯处疼的厉害,起来一瞧全是血,裤裆处还扎着一柄刀,以为自己被阉了,又险些吓晕过去。
  齐瞻文讪讪道:“果然瞒得过谁,也瞒不了你们玄影司啊。”
  裴砚昭道:“不知那柄刀还在不在?”
  他想分辨一下是不是之前冯府外,那贼人拿来抵挡他箭矢所持的刀。
  齐瞻文叹气:“查不出什么,就是一柄最普通的刀,兵器铺子里随处可见。裴兄若要的话,稍后齐某派人送去给你。”
  “多谢。”裴砚昭提起酒壶帮他倒了杯酒。
  “裴兄约我来只是为了索要那柄刀?”齐瞻文觉着还有其他事情,否则直接派人来取便是了。
  这姓裴的可不是个没事儿爱应酬的人,他若去哪儿应酬,那里指定血流成河。
  裴砚昭兀自喝自己的酒:“齐副统领遇袭那晚,曾在郊外庄上举办过宴席?”
  齐瞻文回的利索:“约几个友人们聚一聚罢了。”
  裴砚昭问得也直接:“大理寺谢司直何时也成了齐副统领的友人?”
  他这一副审犯人的模样,令齐瞻文不爽。
  但玄影司的职责便是监察百官,裴砚昭不知在查什么,若不配合,指不定将他请进黑牢里审。
  饶他父亲是大都督,也不能擅闯黑牢,必须先去找沈邱,才能将他要回来。
  齐瞻文解释:“谢司直之前帮我处置过一条疯犬,免我遭受弹劾……”
  裴砚昭打断他:“裴某与这姓谢的有私仇,正准备对付他,若齐副统领与他私交甚好,那……”
  齐瞻文一听,这可真是好事儿,都不用自己动手了:“裴兄请随意,只要留着他夫人,别的你想做什么齐某甚至可以帮你。”
  裴砚昭沉默不语。
  不必再看那柄刀了,定是他无疑。
  不是十八寨的少寨主,那他到底什么来头?
  齐瞻文见他不语,却险些将手中酒杯捏碎:“裴兄,你不会也想要他夫人吧?”
  裴砚昭悠悠转眸看向他:“还有谁想要他夫人?”
  齐瞻文当然不会将薛绽供出来:“裴兄这话问的,自从冯阁老去世,京城里想要冯嘉幼的多了去了,先前光我知道的就有两三个,只可惜都没那胆量去和你们玄影司的沈公子作对。”
  这全是实话。
  齐瞻文此刻有些头痛,若将她留给薛绽可能会得罪裴砚昭啊:“叫我说,还是想法子将冯嘉幼充入教坊司算了,谁都不用争。”
  “我对这等残花败柳没有兴趣。”裴砚昭起身离开。
  前脚走出酒楼,后脚便被沈邱派来的人叫住。
  裴砚昭回玄影司见沈邱:“义父,大理寺那位谢司直……”
  “你不必管他。”沈邱正是找他谈一谈此事,“谢揽来考咱们玄影司,让他考便是。”
  裴砚昭见沈邱似乎面露笑意,不由收紧神色:“义父知道他的来历?”
  “我何止知道他的来历。”沈邱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脖子,“还非常清楚他的实力。”
  裴砚昭正想追问。
  沈邱扬手制止:“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不要再去查他的身份。若是不服,稍后武道场上你可以亲自考他。”
  裴砚昭知道他说一不二,问也无用,抱拳道:“孩儿明白了,只要义父信得过他即可。”
  ……
  过了几日的某个夜晚,齐瞻文睡觉时,倏地察觉危险再次逼近!
  他将要挣扎醒来,只觉得脖颈一痛,又被人打晕了。
  这次醒来后,虽已有心理准备,仍是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他另一条大腿也被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流了满床的血。
  而裤裆处再被扎了一柄刀!
  上一次齐瞻文怕被数落,没敢告诉他父亲,此番既愤怒又惊惧,朝着冲进来的护卫怒吼:“你们这群废物!去请我爹!去把大都督给我找来!”
  *
  “大都督齐封显露本领是从哪一桩事?”
  今日是玄影司的招新的日子,冯嘉幼边帮谢揽穿衣,便随意考他。
  谢揽展开双臂随她摆弄:“齐家祖上本是大魏的开国良将,逐渐凋零的只余下几脉旁支,其中一支便是齐封。南疆王叛乱时,齐封在辽东都司任职。”
  当时,齐封有个妹夫在御史台当言官,姓陆,状元郎出身,和冯孝安是同科。
  但与冯孝安出身贵族,又在官场混的八面玲珑不同。
  状元郎是寒门子弟,性子刚正不阿,四处得罪人。
  进御史台当言官,倒是非常适合他。
  后来因为南疆那场败仗,这状元郎竟连自己恩师的儿子都不放过,一口气弹劾了几十人,没多久便被调离京城,去往荆北某处当县令。
  那会儿世道正乱,路途中遇到山匪,与他夫人双双被害。
  “齐封得知此事,只带了手下十余人,从辽东赶往荆北,肃清了当地所有匪徒。并且还镇压了途径此地的、近上万人的起义军。”
  朝廷见他竟有此实力,便命他为先锋再次攻打南疆,获得了对战南疆王的首次大捷。
  南疆能够平定,齐封居功至伟,没几年便爬上了大都督的位置。
  “我还挺欣赏他的。”是谢揽看了他的履历也要赞一声英雄的程度,“可惜,竟然生出齐瞻文那种儿子。”
  一提起齐瞻文,谢揽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冯嘉幼绕去背后帮他整理腰带:“辅政大臣贺义翀的老师是谁?”
  谢揽有些痒,随着她的手,直挺的脊背稍稍侧弯:“你问的这些人物,全是如今朝廷里最炙手可热的权臣,玄影司怎么会考?”
  “你以为玄影司会出多难的题?先武考,再文试,已经刷下去大部分会读书的了。”不等谢揽质问,冯嘉幼先答,“只是有些通过武考的人玄影司并不想要,就会刻意刁难。”
  谢揽点了点头,继续回答。
  冯嘉幼挑出几个简单的,又挑几个生僻的,谢揽不说解释的多详细,起码能扯出个大概。
  “差不多了。”冯嘉幼绕来他面前对他笑,“你肯定没问题的。”
  “我早告诉过你,只要我想学,没多少是我学不会的。”谢揽挑了挑眉。
  他说得骄傲,这三四个月比他练了三四年武还要辛苦。
  往后余生恐怕也就只够勇气拼这一次考试。
  “那咱们出发吧。”冯嘉幼并未换男装,只准备戴个帷帽。
  今日也算是京城内的一场盛会,堪比武举,武道场对外开放,定是人山人海的。
  “你真要一起去?”谢揽可以想象出武道场有多乱。
  “当然要去,我得看着你,不然被人捉走了怎么办?”冯嘉幼拿起他的苗刀,招呼他出发。
  谢揽追上去问:“捉走?”
  冯嘉幼和他一起上了马车:“你从前只是有个蜀中才子的名声,可这京中最不缺的就是才子,走几步都能遇到一个,何况又只是个举人。今日你武道场一战成名,京城中多方势力都会盯上你。”
  再加上他的气度容貌,又会被多少待字闺中的小姐惦记。
  当年裴砚昭就是在玄影司的武道场一鸣惊人。
  冯嘉幼藏在人海里看他。
  后来人潮拥挤,她摔倒在地,他的目光一刻都没在她身上停留,转头救了工部侍郎的女儿。
  当时她还不懂其中缘故,只恼爷爷根本不该将他培养的这样优秀。
  好东西是要藏起来的,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你在不安?”谢揽发现她死死抱着他的苗刀,自己伸手拿了两次都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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