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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看出来了,扬二姑娘是受了长平的指使。
可就算是这样又怎样?无论凶手是扬二姑娘还是长平公主,都和他没关系,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这个世上,除非危及到他的皇位,其余的事他都不会去关心。
萧玉墨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指望他替扬二姑娘伸冤?
不对,这家伙真正关心的应该是冯大姑娘才对,当时要不是他帮忙,冯大姑娘还不一定能洗脱嫌疑呢。
李则睨了一眼男子,笑得意味深长:“今天要不是萧大人帮忙,冯大姑娘说不定就会被误会成凶手了啊,冯大姑娘应该很感激萧大人吧?只可惜那丫头已经名花有主了,要不然还可以以身相许,来报答萧大人的救命之恩呢。”
萧玉墨眯了眯眼,幸灾乐祸道:“殿下,扬二姑娘可是太子妃的亲妹妹,太子妃若是知道了此事,想必心情不会好,殿下还是赶紧回去安慰安慰太子妃吧。”
自己后院都起火了,还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则被噎了一下,偏偏无法反驳,只得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这是孤的私事。”
说罢便拂袖离开。
回到东宫,内侍小心翼翼问:“殿下,您打算去哪里?”
“去絮良娣那里吧。”
“殿下,您要不要去看看太子妃?”
李则脚步一顿,深深看内侍一眼。
他差点忘了,这内侍好像和侍郎府有点远亲。
想必这个时候,太子妃已经知道了扬二姑娘的事了。
他现在是个储君,还没能取得天下,很多事件还要依仗岳家给他撑腰。
所以,他暂时还不能把太子妃怎样。
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不想去看太子妃的那张苦瓜脸。
当初是太子妃忌惮他喜欢絮儿,才和她父亲串通起来,让苗疆的大王子见到了絮儿。
南疆的大王子对絮儿一见倾心,回头就去求了皇上。
父皇当即便把絮儿封为公主,送去瞄疆和亲。
杨侍郎策划破坏和亲这件事,表面上是为了帮他夺嫡,其实何尝不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
他做了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太子妃就成了皇后,杨侍郎这般谋划其实都是为了他自己。
还说什么要他为大局考虑,一个活口不能留,坚持要杀了絮儿。
要不是他来了一招釜底抽薪,絮儿恐怕早就变成了亡魂了。
这件事之后,絮儿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活着。
从那以后,她每日郁郁寡欢,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对太子妃的恨意就会加深几分,对她自然就更没有好脸色。
东宫中。
太子妃正在抹眼泪。
今天是她的生辰,她吩咐厨房做了几个太子爱吃的菜,可在屋里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太子的踪影,这才喊来心腹内侍问:“太子去了哪里?”
内侍小心翼翼道:“太子去了絮良娣那里。”
太子妃抓起手边的茶盏,用力摔在地上。
太子竟然不过来陪她过生辰,而去陪那个下贱胚子。
太子妃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
太子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被他当宝贝一样宠着的良娣,其实只是个冒牌货。
以她现在的身份,其实犯不着跟那个下贱胚子计较,更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和太子离心,可太子也做得越来越过分了。
尤其是今天,她越发地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气。
她唯一的妹妹出了那这样的事,太子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对她的家人竟然是这般冷漠无情。
说到底,太子是恼恨她当初算计了西平侯的女儿。
可她做这一切,也是迫不得已。
从她发现李则觊觎西平侯的女儿开始,她就每日惴惴不安。
西平侯的女儿可是名门闺秀,不可能给任何一个皇子当侧妃,可李则对那个丫头魂牵梦绕,一心想把她搞到手。
那段时间,她几乎夜夜无法安睡,总觉得李则会找个由头害了她,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娶西平侯的女儿为正妃。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她回去跟父亲说了此事。
父亲到底比她经验丰富,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段时间,南疆的大王子正好来到了京城,父亲身为吏部侍郎,自然由他负责接待。
南疆的大王子本来就是来求亲的,杨侍郎便设计让大王子和西平侯的女儿来了个不期而遇。
大王子对那丫头一见钟情,当即就皇上求取。
直到和亲的旨意送去了西平侯府,太子妃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终于睡了个踏实觉。
不过父亲觉得那丫头即便送去苗疆,也会留下后患,所以才又想出了一计,破坏和亲,再嫁祸三皇子。
这样做可谓一举两得,既帮李则夺嫡成功,又解除了心头大患。
李则就算舍不得那丫头,但与万里江山比起来,想必他也知道如何取舍。
可太子妃万万没想到,李则竟对那丫头如此痴情,乘乱偷偷把她给救走了……
第119章 娣119章 冒牌货
幸好父亲明智,乘着太子离开,杀了那丫头。
要是那丫头活着,哪还有她的活路?
李则径直走向一处偏殿。
“良娣,太子来了。”门口的宫婢对着屋内道。
一名穿着轻纱的美人正侧卧在软塌上,听到这话,立刻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迎了过去。
女子生得及美,只是脸色不是很好,即便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也遮盖不住苍白的脸色。
李则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看到眼前的美人,心里的浊气立刻消散了大半,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如沫春风般的笑容来。
他揽住女子的纤腰,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面颊,一脸疼惜道:“絮儿,一个人是不是太闷了,今天天气不错,你应该去外面走走。”
女子半倚在男子的身上,柔情似水道:“殿下,妾刚刚出去走了一圈,这才刚回来。”
“哦,”太子侧头打量着女子,眼神里满是关切,“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苍白?昨儿不是给你送了一些燕窝吗?她们有没有给你炖上?”
女子乖顺道:“妾已经吃过了,多谢太子挂念。”
李则握住那只冰冷的小手,心疼地叹了口气道:“絮儿,咱们是夫妻,你不要谢来谢去的,那样太生分了,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女子的眼睫毛轻轻一颤,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李则走进内屋,扶着女子在贵妃榻上坐在,目光随意一扫,便落在窗边的一把精致的琵琶上。
男人随即走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随手拨弄了一下,屋内立刻想起叮叮咚咚的琴音。
李则回眸看着女子道:“絮儿,本宫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你弹琴了,今天能不能给本宫弹一曲?”
女子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拢起,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忽然就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殿下,妾实在……”
看到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太子不由得一阵心疼,急忙走过去,轻轻把她揽入怀中,一叠连声道:“好了,本宫就是随便一说,不该为难你……”
女子趴在李则的怀里,身子微微哆嗦着,看着实在可怜。
李则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絮儿的情形。
那天,他去晋王府,在路过一处花园时,忽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月下的院子,微风轻拂,一穿着轻纱的女子,袅袅婷婷地坐在香气四溢的桂花树下,十指翻飞拨弄着琴弦,顿时那切切嘈嘈、如泣如诉的优美音符便从她的手中流淌了出来。
一瞬间,李则脚底就像生了根一样,再也迈不动了。
后来他通过打听,才知道弹琴的女子叫絮儿,是西平侯的独女。
靖王妃是西平侯的妹妹,也就是絮儿的姑母,絮儿和晋王世子的感情很好,经常在一起玩。
从那以后,李则便找了各种理由去靖王府,目的就是想接近絮儿。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只可惜美人再也弹不出那些让他魂牵梦绕的旋律了。
这一切都是太子妃和杨侍郎造的孽。
所以,当杨二姑娘因为杀人被刑部的人带走时,他反而觉得畅快。
杨侍郎害得他的絮儿与亲人生离死别,他也要让那个老家伙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絮儿,告诉你一件事。”李则看着眼前的美人喃喃道。
他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絮儿,让她高兴一下。
“什么事?”
“太子妃的妹妹……可能活不过今晚。”李则的嘴角浮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女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李则粗略把事件说了一下,完了才道:“你有没有觉得高兴点?”
絮良娣拢了拢袖子,愣了一下:“妾……为何要高兴?”
李则忽然回神。
他差点忘了,絮儿一直以为害得她家破人亡的是三皇子,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是杨侍郎和他策划的。
李则回神,只得含糊道:“杨寒雪仗着她父亲是杨侍郎,平常飞扬跋扈,她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以后这个人就没了,咱们不是应该高兴吗?”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道:“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妾觉得太可惜了。”
见这件事没有博得美人高兴,还害得她感伤,李则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扫了一眼旁边立着的两名宫婢道:“你们退出去吧。”
两名宫婢屈膝退下,并随手关上了里屋的门。
走到外面,一名宫婢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小声道:“太子对良娣真好。”
另一名宫婢笑道:“是啊,咱们良娣长得天姿国色,当然会得太子恩宠了。”
“可是……”之前说话的宫婢欲言又止。
她就是觉得奇怪,良娣长得那样美,却从来不肯让她给她描眉打扮。
……
冯姝跟着许氏回到定安侯府,就被冯远章喊了过去:“姝儿,跟为父去书房去一下。”
冯姝点点头,跟着冯远章来到了书房。
冯远章往太师椅上一坐,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姝儿坐。”
冯姝坐下:“父亲找我何事?”
今天她在镇国公府出足了风头,想必冯远章喊她过来,是想教训她几句的。
冯姝已经做好了准备。
冯远章看着对面安静坐着的女儿大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开不了口。
不过,这事不是小事,无论怎样也不能让女儿走上歪路。
冯远章轻咳了一声道:“姝儿,你和萧玉墨是怎么认识的?”
那小子可是个断袖,要是和女儿扯上什么关系,那镇国公府的亲事就保不住了。
作为过来人,冯远章已经感觉到了镇国公夫人明显对女儿不喜。
冯姝愣了一下。
她倒是没想想到,父亲原来问的是这件事。
少女笑了笑,道:“父亲是说萧大人吗?偶然认识的,怎么了?”
冯远章板起脸:“姝儿,你还年轻,不知道人心险恶,这个萧玉墨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要离他远点。”
少女不以为然道:“父亲放心,萧玉墨喜欢美貌男子,对女儿不会有想法的。”
冯远章一窒。
他还琢磨着怎么对女儿说这件羞于启齿的事吗,没想到女儿早就知晓了。
第120章 变故
镇国公府第一次办寿宴,便弄出了人命。
贾轩很生气,送走了宾客之后,便独自去了书房。
他在书房里泡了一壶茶,刚端起来要喝,随从便在门外喊:“老爷,夫人说要见您。”
贾轩立刻就火了:“不见!”
话音未落,顾氏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贾轩阴沉着脸道:“夫人有事吗?”
顾氏走进去,一脸气愤道:“老爷这是打算躲着妾吗?”
贾轩没吭声,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独自看了起来。
顾氏不高兴道:“老爷这是在怪罪妾吗?妾几十年过了一次生辰,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老爷怎么可以迁怒与妾?”
贾轩有些心烦意乱:“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顾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人静静,那如儿怎么办?”
“什么如儿怎么办?他不是好好的吗?”
顾氏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贾轩的鼻子骂道:“妾今天见到那个冯大姑娘了,那丫头不但彪悍,没有教养,还和那个萧玉墨有些不清不楚,你在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