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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眼缝中流转着危险的光芒。
“好,好。”老夫人眼神呆呆的接过药瓶,连声说好的点头。
许思馨“唔”了一声,她瞥了老夫人一眼,眼中有些不屑。
这样的人,还是一同死了吧,省得坏了她的好事。
她扭动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蛇形手环,“咔嚓”一声,手环被分成两半。
她伸手捻起一只蛊虫,“来,张口。”
老夫人听话的张开口,须臾之间,那蛊虫被她丢入老夫人的嘴里。
蛊虫不会立刻要了她的命,但是,绝对活不过三天。
眼见所有事情安排妥当,许思馨收了手,如同摸宠物一般的摸了摸老夫人的头。
“真乖,睡吧,记得我交代给你的事情。”
老夫人随着她的话缓缓躺平了下去,双眸一闭,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第218章
我好想你
翌日早晨。
老夫人醒过来之后呆滞了一瞬。
之后便匆匆的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来,二话不说的拿出东西安排起这件事情来。
旁人问起的时候,她只说是补药。
趁着这次邢夙受伤,她有心想要修复一下祖孙之间的关系,所以让人将药悄悄的送过去。
她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没有几个人会怀疑。
毕竟老夫人年纪也大了,人老了,便总会惦记着自己的孙儿的。
纵使从前老夫人没有对邢夙有过什么好,但是如今来弥补也不是不可以。
待药的事情安排好了,老夫人忽然喊了一个人过来,是个长得清秀,笑起来甜甜的小丫鬟。
“香玉,你年纪也到了,老身做主给你安排了一个好的归宿,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老夫人面上一副慈悲的老太太模样。
香玉一听,是老夫人安排的,定是个体面的,二话不说自然回答了愿意。
末了还不忘记表达一番自己的感激和忠心,“奴婢在这里叩谢老夫人,此等大恩,奴婢无以为报……”
上座的老夫人轻轻捏着自己手中的佛珠,见她这般的态度和表情,心中还算满意。
她使了个眼色,让人扶起她,又给她画了许多大饼,赏了好些东西,才让人下去。
香玉自是高高兴兴的走了,等她的人影消失,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便露了面。
她轻手轻脚的走上来。
一边给老夫人捏着肩,一边有些担心的问出口:“老夫人,这样子可行吗?”
老夫人哼了一句,“有什么不可行的。”
“侯爷那……”桂嬷嬷想到淮阴侯,心里总觉得没底。
闻言,老夫人扯开嘴角边的弧度,嘲讽的笑道:“放心吧,我那个儿子,可比我还不待见邢夙。”
桂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是没再出声。
老夫人决议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啊。
就如同当年的事情一样,不管她怎么劝,老夫人都要一意孤行。
桂嬷嬷心中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窗外,收起了自己内心的怜悯之情。
世子还是自求多福吧,她帮不了他。
——
三九去前堂拿完药回来,见到自家世子还未醒心中有些担忧,便过去试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的温度实在是烫的有些惊人。
邢夙在他将手贴上来的时候立时惊醒过来,他掀开眸子,只觉自己嗓子眼干得发疼。
“世子,您发热了,这可如何是好?”三九收回手,往后退了几步。
邢夙扯了扯嗓子,嗓音沙哑,“无碍,晚间便会退下去的,你好好守着储玉院。”
三九一听他的声音,登时小跑过去给他倒了水,递给他。
喝了水,邢夙手中捧着杯子,低眸说了一句:“今日,是她的生辰。”
三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世子,您不会要离开储玉院吧?”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邢夙低垂着眸子看着手中的杯盏,一直未说话。
三九摸不起他的想法,又不能跟他耗着。
于是便出声说:“世子,您再躺一会,小的去给您煎药。”
邢夙这回倒是应了,他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见还早,便又躺了回去,心中思纣着事情。
她的生辰,他当然不能缺席。
白日里她应当没空,那他晚间再去。
只是短短几日未见,可是,郡主,我好想你。
邢夙低咳了一声,缓缓闭上眸子。
第219章
去找他
那厢,沈令姝招待了一天的好友拜访。
府中事情完毕,又进宫拜见了皇帝和皇后,得了些赏赐,忙碌一天,临到晚间才歇了下来。
忙碌的时候没有时间想东想西,闲下来的时候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坐在美人塌边,手上漫不经心的拆着众人送的一些礼物,直到最后也没见到想见的人名。
她鼓了鼓脸,心中无端升起几分烦闷。
索性将手中的礼物随手置在塌上,起身出了房间,坐到院中的秋千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日头还未全部落下,天边的残霞将整片天空染成了绯红色,抬眸望去,眸子便坠入了一片夕阳之中。
“邢夙回京了没?”她双手捏着绳索,脚尖轻轻点地,偏头问柳青青。
外面的消息,柳青青要比单月她们知道的更多。
柳青青听她这般问,却是有些惊讶,“郡主不知道吗,世子昨日便回来了,听说受了伤,如今……”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见沈令姝眉头一蹙,立时从秋千椅上站了起来。
她边往外走,边说:“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青青,这一次你失责了。”
柳青青也不敢反驳,确实是她没有及时将消息告诉郡主。
“是奴婢的错,郡主如今可是要去看望世子?”她连忙跟上她,问道。
沈令姝脚下的步子一顿,她突然停下身子,回头看着她。
柳青青有些茫然,“郡主,如何了?”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你与我身形相似,若是晚间娘亲她们来找我,你帮我糊弄过去。”
“勿要让旁人发现。”沈令姝说完这句话,也不待柳青青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柳青青有些欲哭无泪,郡主让她干这等事情,她,她哪里敢啊,若是让王妃她们发现了……
不行不行,郡主的命令一定要好好完成,她不能辜负郡主对她的信任!
柳青青给自己打着气,而后便苦着脸去找单月她们商量这件事了。
沈令姝也是一时冲动,直到真的看见了淮阴侯府的牌匾,她顿时反应过来。
这,她真的要进去吗?
正门进去是必不可能的,只能找个偏僻的角门做一回墙上君子了。
她面色一红,心中有些纠结。
算了,来都来了,她不去看看他,今天晚上恐怕是睡不着了。
谁叫邢夙从小到大身子骨都不好,她真的是怕了,也不知道她给的药,他有没有按时吃。
直到最后一抹残阳落下,沈令姝这才施展着轻功,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翻墙进了淮阴侯府。
她的身影刚刚落在花丛中,便听见有行人的脚步声。
沈令姝心中一惊,扫视了四周一眼,而后闪身躲进了一块巨石后面。
“桂嬷嬷,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清脆的女声中夹杂着淡淡的疑惑。
桂嬷嬷手中提着一盏油灯,头也没回,面上一片严肃。
只听她说道:“跟着走便是了,别问那么多,记住你是去干什么的就行。”
香玉想到她交代的事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红彤彤的。
她垂下头,嗓音有些羞涩,“嬷嬷勿恼,香玉都记住了。”
桂嬷嬷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待二人的身影走了过去,沈令姝虽然有些好奇她们要去干什么,但那微末的好奇心抵挡不住她想去见邢夙的心。
第220章
救他(1)
她刚想离开这里,却发现衣角的一处被巨石下的花刺挂住了,沈令姝撇了撇嘴。
解救完自己的衣服,却忽然发现一件事情。
方才那两个人去的方向,好像有点熟悉,那不正是去邢夙院子的路吗?
她虽没有来过淮阴侯府,但是淮阴侯府的地形图,她曾经是无意间听邢夙提起过的。
她们想做什么?
沈令姝心中冷不丁的慌了一瞬,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来不及思索,她匆匆离开了这里,直奔那方前去。
而储玉院中,灯火通明,屋内,三九刚好端了清粥过来。
“世子,大夫说了,您这段时间只能喝这个了。”三九将粥碗递过去,眼神中浮现出几分同情说。
邢夙坐在床榻上,接过粥,握着汤匙的手微微一动,汤匙在碗中搅弄了一会。
“无碍,不过是要清淡饮食罢了。”他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慢条斯理的喝着。
入口的粥食却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他又拨弄了几下碗中的粥,蹙眉问道:“你将药放入粥中了?”
三九闻言,下意识的“啊”了一句,而后挠了挠头说:“没有啊,小的给世子煎的药还未好呢。”
几乎是那一瞬间,邢夙心脏一痛,面色苍白了几分。
他将粥碗扔在地面上,粥撒了一地,玉碗碎得稀巴烂。
三九有些慌乱,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世子,不是我……”
邢夙朝他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不可能是他。
三九有些紧张的说:“世子,是不是有人下了毒,您现在怎么样了,小的,小的这就去请大夫!”
邢夙捂着心脏,额头一阵一阵的发热,原本苍白的脸上在不知不觉间居然涌上了几分潮红。
“砰——”房门忽然被推开,是桂嬷嬷带着香玉闯了进来。
三九看着这两个突然闯进来的人,面上露出几分怒气,眼神中有些困惑。
怎么世子这边刚刚发生这种事,她们就来了?
三九鼓起脸,瞪着她们,“桂嬷嬷,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桂嬷嬷哼了一声,没说话。
三九心中觉得有些不太妙,冲过去就想把这两人给赶出去,“这可是储玉院,容不得你们放肆,快给我出去!”
桂嬷嬷丝毫不慌,她将油灯放在桌上,反手桎梏着三九的双臂。
“你给我老实点,老奴这次来,可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的。”
她干多了粗活,臂膀粗圆的十分有力。
三九一时挣脱不开,脸上都气红了,他吵嚷着:“什么命令,你们要对世子做什么!?”
桂嬷嬷瞥了一眼地面上的摔碎的玉碗,笑了一下。
而后缓缓说道:“世子这般年纪,也该通人事了,老夫人心善,特意安排了香玉过来。”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就跟着老奴下去好好等着就是了!”她说着,瞥了香玉一眼。
话音落下之后便将三九半拉半拽的扯出了屋内。
“你这个坏女人,老女人,别动我家世子啊……”
三九使劲扒拉着门槛,却还是被桂嬷嬷扯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他回头望了一眼床榻上明显神情不对的邢夙,心中满是担忧和紧张。
世子,怎么办?!
邢夙额头上渗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双眸之中有些雾蒙蒙的。
本就受了伤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住强烈药性,他的手脚发软,浑身有些乏力。
然而那药性又不断折磨着他,体内的药性和残留的毒性不断冲撞着,头痛欲裂。
第221章
救他(2)
青筋暴起,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他死死攥着手,看着不断走近的女人,面上满是阴狠。
他冰冷的看着她,掀开唇瓣,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的眼中满是杀意和警告,似乎她再靠近一步,他就会动手杀了她一般。
但这个时候的他,确实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手无缚鸡之力。
香玉虽然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但想到老夫人的话,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世子,奴婢会好好伺候您的。”
边说着,她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腰间的封带,面上一副小女儿的羞涩,时不时抬眸看他几眼。
邢夙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撕了她。
老夫人,好啊,又是那个老虔婆!
他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她倒是又做出这等恶心的事情!
不过是一下子的事情,香玉的衣服便已脱了一大半,再下去便是女子最里面的一层肚兜了。
邢夙却根本不看她,浮现出红血丝的眸子紧紧闭着,不断平复着胸腔中起起伏伏的燥热。
“世子,奴婢替您脱衣。”
香玉全身上下只余下一块遮羞布,她缓缓走上去,指尖触上他的衣襟口。
邢夙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打开她的手,有些喑哑的嗓音里满是阴鸷,“贱婢!”
香玉听他骂她,咬紧了唇瓣,神色浮现出几分不甘心。
“今夜过后,世子定会知道如何疼人的。”她说完,便想爬上床榻。
正在这时,木窗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