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下,吃饭吧,臣不生气。娘特意叫人做了滋补身体的汤,殿下多喝些。”
萧则绪自然是喝不下的,硬着头皮喝了两口,便推脱着跑了。
“将军,老夫人嘱托的十全大补汤,特意叫小人看着您喝完。”
夏寒青被盯着又喝了几碗,实在撑得他喝不下才罢休。
这汤的味道有些奇怪,里面的食材也都被人提前捞出来,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熬的。
萧则绪如释重负。
“听澜,夏寒青在发什么疯?”
听澜瞥了他一眼,难得颇有怨言道:“殿下自己跑出去,连奴婢也没有说,奴婢找了一圈没见人,夏将军得知后调了整个将军府的人要去寻人,结果就看到您悠哉悠哉地回来,还喝了点小酒。”
萧则绪尴尬地笑笑。
实在是事出有因,他急着去找风荷,没来得及同他们讲。
“奴婢见着夏将军急得眼圈都红了,殿下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孤保证!孤再也不敢了。”
他凭借一举之力得罪了整个将军府,连听澜都颇有微词,哪里还敢有下次。
夜色清凉,萧则绪躺在床边双手垫着脑袋无聊地翻着那本《海棠欢》,只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殿下,臣派人寻了些别的图画本子,殿下换一本看吧。”
夏寒青红着脸硬是将那本书夺了去,塞给他一本普通的民间话本子,萧则绪看也没看,兴致缺缺地将它丢到一边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夏寒青。
“殿下……”
夏寒青哭笑不得。
怎么还生气了?
身后传来夏寒青的轻唤,萧则绪闭着眼睛没理他。
只是很快身上的被子被人往上拉了拉,挡了些凉风。
萧则绪突然一个翻身跃起,趁夏寒青没反应过来,又将那本《海棠欢》夺了回来,扬着唇角。
“殿下,不能看!”
两个人争执不下,几乎在床上扭打在一起,奋力争夺,空气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
萧则绪勾着笑,一手抓着书,一手按着夏寒青的胸膛将他压在身下,挑衅般地宣告胜利。
夏寒青深呼一口气,浑身的血液都在急促流动,朝着他的脑门冲去,滚烫不止,那只压在胸膛上的手挑动出所有不安分的因子。
“殿下……”
喉咙里有些发干,夏寒青咽了咽口水,有些燥热难耐,那只手却冰冰凉凉地按着他十分舒服。
“臣、臣有些不舒服。”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抽干一样软软地躺在床上,但又觉得有无穷的力量像要做些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清凉的手上。
“夏寒青?”
萧则绪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反手将那书丢下去,伸手拍了拍夏寒青因发烫浑身泛着粉红的脸颊。
然而夏寒青却很享受这只手,他意识渐渐沉迷,突然抓住了萧则绪的手,脸颊不断磨蹭着,冰冰凉凉。
“夏寒青!醒醒,你怎么了?”
萧则绪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抓着。
殷红的唇瓣很是滚烫,突然张口轻轻咬住了萧则绪的指尖,牙齿撕撵,舌尖轻卷没入了半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痒痒的,萧则绪像是浑身过电般呆住,耳后泛起一点点的红。
“殿下,您再摸摸臣,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v啦~宝贝们,康康下本~《这是另外的价钱》
暴躁嘴欠桀骜不驯吉他手X小甜椒疯批大明星
生活不易,酒吧卖艺;
出门不看黄历,转角遇见傻逼!
地下歌城酒吧新来了一个驻唱,又帅又飒,场场爆满,座无虚席。
新晋音乐天才慕名而来,当场翻了个白眼。
秦屿也翻了个白眼,“你看你爹呢?”
新晋音乐天才周慕白出道便凭着一首“毁约”一跃晋升失恋忧郁风歌手顶流,后续他的所有作品通通朝着失恋风越走越远,据说这首歌是为了纪念他去世的前男友……
前男人本人听到就是一阵mmp。
前男友祭天,法力无边是吧?!
周慕白看着他白天天桥卖唱,晚上酒吧卖艺:你好像很缺钱?
秦屿:我缺你妈!
周慕白:做我男朋友……
秦屿:我他妈今天就是从这跳下去,我也绝对……
周慕白:月薪十万!
秦屿话到嘴边一转弯:我也绝对是你男朋友!
周慕白:陪我上恋综
秦屿:你有病吧,我真是脑子坏了我……
周慕白:酬金百万全部归你
秦屿吞了吞口水:我真是脑子坏了才不会陪你去,mua~
周慕白:跟我结婚
秦屿:你不要跟我得寸进尺,这一次我死也不可能……
周慕白:郊区的那套别墅划到你的名下
秦屿:我死也不可能跟你离婚!!!
后来,周慕白又凭着一首“赴约”再次成功出圈,作品一改往日风格,每一首都透露着甜甜的恋爱风,甜到发腻,甜到人想谈恋爱。
记者采访:请问周先生您最近的作品风格为什么突然开始转变?
周慕白微微一笑:因为前男友复活了
周慕白曾以为庄周梦蝶,此情只待成追忆,不料蓦然回首青山依旧在。
这一次,他死也不会放手。
再后来,周慕白酒醉头眼发晕把人抵在墙角正欲轻薄。
突然听见那人幽幽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周慕白:“……”
婚后,秦屿抱着人猛亲,“宝贝儿,亲一口。”
却被人推开冷笑一声:“我现在是你老婆,得加钱!”
结婚前作的死婚后都得还回来!
第22章
“殿下, 求您……”
夏寒青面色潮红,祈求般地双膝跪倒在萧则绪面前含着他的手指,唇角流下一丝津液, 滴落在身下的喜被上。
萧则绪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指尖留下一圈清浅的齿痕,他没好气地在夏寒青的衣裳上蹭干净, 气道:“你想孤怎么摸你?”
萧则绪掌心捧着他的脸颊, 手心清凉, 夏寒青身上的温度却烫的吓人。
“怎么都好。”
夏寒青握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他没敢做更多的动作,只是低头轻吻手背,如蜻蜓点水,又伸着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寻求安慰。
“你……”
萧则绪被他蹭地心烦意乱,连自己的脸颊都灼热起来。
“夏寒青,你先放开孤!孤去给你叫大夫。”
萧则绪哪里还分不清他这是什么情况,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夏寒青饮食一向正常, 晚膳时一直很正常, 晚膳后也没再吃什么,到底什么时候中药的?
晚膳的食物也很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便是……
那碗十全大补汤?
思及此,萧则绪忍不住感叹这夏老夫人真是操碎心。
萧则绪推开他,但是夏寒青很快又借着那只手缠了上来, 搂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 在脖颈间蹭来蹭去, 灼热的呼吸时不时打落。
“殿下, 臣好难受,好热……”
“孤去给你开窗。”
“你放手!”
萧则绪好不容易将夏寒青八爪鱼扒拉下来,匆匆下床,开了窗子,外头的凉风吹进来,他神识才有些清明。
他总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那碗汤他也喝了小半碗。
但还是比不上夏寒青这番神志不清。
扭过头来,夏寒青面色通红,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件亵裤挂在身上。
萧则绪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但余光没忍住瞥过去落在那副躯体上。
夏寒青并非壮汉,但脱了衣服才显出臂膀上的线条流畅,胸膛宽阔利落,宽肩窄腰,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上阵厮杀时是何等英姿。
萧则绪拿着帕子倒了些凉水想帮他擦拭散去一下燥热,可这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他指尖刚触碰到夏寒青,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夏寒青摔在他怀里,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红晕布满整张脸,看着是忍耐的极其辛苦。
“夏寒青,你别乱动,孤去叫人。”
他推开夏寒青,把那有些湿凉的帕子覆盖在夏寒青脸上。
“听澜,听澜!”
“去叫融雪来,问他那里有没有、额……解除那种药物的解药。”
“哪种药?”
听澜头一次没听明白,只见萧则绪耳尖泛着粉色。
“就是……”
“殿下……”
不等萧则绪说完,便听到里屋的一道声音,声音低沉沙哑,的味道,难道说?
“你懂了吗?”
萧则绪一摊手,里面突然又咚地一声,像是重物砸落在地面,闷哼一声,萧则绪一头又扎了回去。
“夏寒青!孤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果然见夏寒青从床上滚了下来,脸颊紧紧贴着地面,似乎是在寻找清凉地。
“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寻药来了。”
萧则绪将他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然而夏寒青却死死不放手。
“殿下,臣不想要药,臣想要您,您是臣的妻,臣……”
夏寒青跨坐在他身上,在药物的加持上,膝盖处的旧伤都不疼了,唯有不可言说的位置硬的难受。
夏寒青疯了吧。
他是怎么敢说出这等露骨无耻之言的?他果然早就想睡孤!
“夏……唔……”
萧则绪话刚要出口便被人堵在唇间,滚烫的薄唇覆盖压住了所有的话,萧则绪瞪大了眼睛。
夏寒青,尔敢?
拿孤做你的解药?
夏寒青贴着温软的唇瓣,鼓足勇气伸出一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萧则绪的唇,想要索取亲吻,只是最后也没敢再进一步。
萧则绪被他莫名地也挑起几丝**,喉结滚动,强忍下把这人扑倒的欲。望。
夏寒青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脸皮又薄,稍微做出亲近状逗弄一下还会脸红,性情单纯,有时还会被吓得急匆匆远离。
萧则绪也因此对戏弄夏寒青这件事乐此不疲。
没想到这会儿喝了汤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黏人又撩人,行径如此大胆,难道说这汤真就这般厉害?
正说着外面响起听澜的敲门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吱呀推开一个小缝儿。
“殿下,融雪说自古以来此药无解,请殿下帮着将军。”
听澜的声音在外面不远不近。
“孤帮他个屁!孤怎么帮他?”
“夏寒青!滚下去。”
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配着药性,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
突然脖间一阵刺疼,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
“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别咬了,不许乱动。”
“夏寒青!你清醒点儿!”
“……”
“孤帮你总行了吧。”
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各种乱蹭,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
“殿下不要乱跑了,不要离开臣的身边……”
“闭嘴!吵死了。”
萧则绪剜了他一眼,“解决了就好好睡觉,下次再敢喝那碗汤,孤扒了你的皮。”
“孤还是头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夏寒青你祖坟冒青烟了。”
“殿下……”
夏寒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随后整个人扑过来,又趴在他怀里继续絮叨。
宛如佛堂里的大悲咒,听得萧则绪一个头两个头。
“殿下不可同乌那雪姑娘过于亲近,男女大防,殿下已经是成年男子,便是和听澜姑娘也要注意分寸……”
夏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