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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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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顺帝在后宫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要走,康德禄撑着伞,“陛下,这天色还早,咱们到外面再转上一圈吧。”
  “走吧。”
  大雪覆盖了地砖,来来往往太监们还在不停地扫雪,稍等一会儿便会覆盖上厚厚一层。
  正走着,不远处急急忙忙跑来一个宫女,因为跑得太急直接呲溜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她顾不得疼痛匆匆爬起又朝景顺帝来。
  “陛下,您快去看看我们娘娘吧,娘娘浑浑噩噩烧了好些日子,连个太医都没有。”
  她咚咚地在地上磕着头,一下又一下地怪惹人心疼。
  康德禄见状立马拦在景顺帝前怒斥道:“放肆!就凭你也敢拦圣驾,你家娘娘是什么人?”
  那宫女低头道:“我家娘娘是……丽妃娘娘。”
  “丽妃?”景顺帝眉头一挑。
  他忙着雪灾的事,都快忘了丽妃这号人。
  “康德禄,摆驾永安宫。”
  瞧瞧这些宫羽殿堂的名字,起的多么漂亮。
  长乐宫的主人谈何长乐?
  长春宫的主人不见春意。
  永安宫的主人永远不得安宁。
  永安宫内寒风瑟瑟,风雪呼啸吹过,这里许久无人踏足,以往门庭若市的宫殿如今孤零零的像是被世人遗弃。
  景顺帝踏进院门的一刻便看到一白衣素净女子跪坐在雪地里,面前火盆上燃着一丝呛人的木炭,正烧着许多纸张。
  她面前跪在一个宫女,同样是素净一身白,正按着她的手腕阻止。
  “娘娘,别烧了,您写了这么久,怎么能就这么烧毁。”
  眼瞅着脚步声踩在雪地上吱呀出声,丽妃故意咳嗽了两声,脸色苍白如纸,身子在寒风中微颤,映着整个人身形单薄,好似风一吹就走了。
  “暖香,放手,这些东西无非是看着惹人忧思罢了。”
  “这么冷的天儿,怎么不进屋,烧什么呢?”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厚重的男声,声音淡淡似有暖意,带着帝王的威严压迫感。
  丽妃回过头去,又掩唇轻咳两声,似是没料到景顺帝会来一般,扑腾跪倒在他面前,身子摇摇欲坠,如弱柳扶风。
  “妾身参见陛下,咳咳……”
  “不过是烧些平时练的字罢了。”
  那张脸粉黛未施,身形单薄,只一件素色白裙,唯有脸颊冻得有些红,美得像画里的人似的,看着便惹人怜爱。
  景顺帝越过她迈向火盆子处,随后捡起一张未焚烧完的诗稿。
  “陛下莫看,不过是些儿女私情。”丽妃似乎不愿意让这人看到那些文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柳永的诗。”
  “是……妾身自入冷宫以来,不求陛下谅解,但求上苍垂怜能再见陛下一面,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但妾身知道这不过是妾身自己的痴心妄想,只能写些诗词以寄相思。”
  丽妃旁边的宫女暖香抱着一大叠厚厚的诗稿扑腾跪过来,便开始哭诉出声。
  “陛下,娘娘抄了许久,手都冻僵了,自己也作了不少诗,今儿却又突然说反正陛下也不会来了,便将这些诗稿全焚了。”
  丽妃连忙打断道:“多嘴!”
  二人一唱一和的,脸颊被风雪冻得通红。
  “朕近日事务繁忙,冷落你了……”景顺帝看着厚厚的诗稿写满了相思之情,突然心下有些愧疚。
  “妾身知道陛下国务忙,不敢打扰陛下。”
  暖香突然抱住丽妃单薄的肩膀小声啜泣道:“陛下,自从天降大雪,每日忧心陛下身体,生怕陛下又看奏折看到深夜,无人劝阻,但又出不去,只能暗自懊悔,娘娘这几日吃斋念佛,只求我大燕风调雨顺,陛下保重龙体不再那么忧心国事。”
  两个人搭台唱戏,看得身后康德禄都有些想笑,偏偏景顺帝最吃丽妃小白花这一套。
  他抬手摸了摸丽妃的脸,“外头冷!看着都憔悴了不少,先随朕进屋。”
  他顺势牵起丽妃的手,带着她进了屋。
  寝殿内窗户年久失修,透着寒气,火炉里的碳火早熄了,放碳火的炉子只有些石头块渣子,寝殿比外头还冷。
  “康德禄!这就是你办的事?”
  “奴才有罪!”
  康德禄扑腾跪倒。
  “陛下,大雪三十日,康公公事多繁忙,许是手底下人阳奉阴违……”
  丽妃如解语花似的轻飘飘地便将康德禄的责推卸到了底下人手中。
  永安宫烛火亮了一夜。
  康德禄和小太监在外面守着,听着里面时不时有一些动静。
  “干爹,丽妃娘娘这是……”
  康德禄笑笑,“宫里头多的是逆风翻盘的人物,你小子可机灵些。”
  小太监福乐讪笑一声。
  “干爹,那您是要站肃王一队了吗?”
  “嘘!哎哟我的祖宗,再乱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康德禄十分谨慎,拉着小太监避着人才敢说话,“我可就你这么儿子,你没瞧见陛下都防着袁家呢,端王绝无继位的可能,说不定又是下一个废太子。丽妃娘娘盛宠不衰,肃王温和儒雅,自然是不二人选,陛下可就这俩儿子。”
  “小子,跟紧干爹,才能活得命长。”
  小太监福乐嘿嘿一笑,看着乖巧温顺。
  “是嘞,儿子都听干爹的。”
  可是陛下不止两个儿子,奴才站三殿下呢!
  干爹,你老了,该换儿子上位了。


第31章 
  雕花窗内碳火十足, 桌上咕噜咕噜地煮着姜茶,听澜研墨,萧则绪正挽着袖子提笔写些什么。
  纸上字迹飘逸俊秀, 他特意用的左手书写。
  “听说丽妃复宠了?她手段倒是强悍,你说如果丽妃怀子,她还会不会扶持非亲生的肃王呢?这两个人的结盟看似牢靠, 无非是一点利益牵扯。”
  听澜站在对面笑道:“恐怕肃王要寝食难安了。”
  萧则绪唇角微微勾起, 面色从容淡漠, 将给李毓书的信收好交给听澜。
  他身量修长, 比听澜高出半个个头来,说话时微微俯身,听澜几乎能闻到他身上一缕淡淡的香气。
  “等夏侯先生回来后,你就恢复男装吧,这些年委屈你了。”
  “殿下……”
  听澜眼眶一红,蒙上一层水雾。
  萧则绪找帕子帮他擦了擦眼泪,“好啦,我们谋划这么久, 借此天机将他们救出来, 你想离开京城吗?孤打算送言家回祖地,你可以跟着夏侯先生……”
  听澜摇了摇头, “属下不想离开殿下。”
  “那就……”
  吱呀一声门开了,夏寒青脸色很是阴沉的待在门口看着二人,表情极为难看。
  听澜连忙擦擦眼泪, 攥紧手里的东西侧着身子出去了。
  萧则绪不知怎的莫名有点心虚,像是干坏事被人逮了个正着一样。
  “相公, 你回来啦。”
  他讪笑一声过去推夏寒青的轮椅, 递了一碗热茶。
  夏寒青接了茶, 却抬眸直勾勾地看过来,眸色深邃,似是千年寒潭,不带一点波澜,萧则绪被他看得愈发心虚,幸好很快这个眼神便收了回去。
  “殿下……”
  “臣知道了。”
  夏寒青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似乎是染了些风寒。
  萧则绪心头一跳。
  他知道什么了?
  他知道孤是装傻了?
  夏寒青垂下眸子,也没喝茶,径直进了里间收拾了些东西,连常用的被褥都打包好了,又拿了几件衣裳,和江陵一块,俩人抱着东西走了。
  临走前江陵似是恨铁不成钢般看了萧则绪一眼,又叹了口气。
  独留下萧则绪在风中凌乱。
  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夏寒青好像在书房住下了一样,吃饭也不露面,晚上直接睡在了书房,一连几天都没看到人影。
  最后他干脆整日跑在外头与李毓书一同处理赈灾事宜,匪徒猖獗,夏寒青领兵剿匪,大获全胜,再添功勋。
  依着夏寒青的名号,所到之处,匪徒根本不敢张狂。
  莫说劫物资,夏寒青一露面,四海平安。
  好不容易这日萧则绪在院里碰见他,刚要开口,结果夏寒青垂着头佯作没看到扶着轮椅比兔子还快。
  “相……”公?!
  最后一个字都没喊出来,夏寒青就不见了人影。
  萧则绪有些生气,他走的这样快难道孤是洪水猛兽不成?愤愤不平之下他一脚踢翻了江陵堆的那只雪球。
  可恶的雪球!
  可恶的夏寒青!!
  “近日朝内可有发生什么事?”
  “无事发生。”
  “奇怪。”
  萧则绪抿了一口茶,“那夏寒青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还是赈灾出事了?李毓书怎么没有上报?”
  “并无大事,夏将军公务虽说麻烦但也在渐渐化解……”
  “那他为何躲着孤?”
  萧则绪又想起夏寒青那句他知道了,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可能是……属下听说有百姓冒充灾民领米粥,导致米粥不够,真正的灾民反倒吃不到东西。”
  “原来是这样。”萧则绪恍然大悟。
  “那孤再写一道信,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夏寒青,孤把这里收拾一下,让他晚上回来住。”
  “算了,孤亲自去接他。”
  夏寒青不在,他倍感无聊,这日子就跟打入冷宫似的,哪里有调戏夏寒青来的快乐。
  “殿下!”
  “嗯?”
  “您觉不觉得夏将军是因为您和我那日、被他撞见,所以……”
  听澜终于说出了他的疑惑,他早就怀疑夏寒青对殿下有情,只是一直没敢确定。
  “不会吧……”
  萧则绪抽了抽嘴皮,难道夏寒青真的倾心于他?
  “孤应当、不好男色?”
  但是夏寒青的话,额……其实……也不是不能考虑。
  **
  此时书房内夏寒青正双手交叉垫在桌面上撑着脑袋,对面的徐绥徐缙正襟危坐。
  “将军叫我们来是商议赈灾的事?”
  “不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我有一个远方的表姐,她今日寻我问了一些事情,我也拿不清主意,便寻你来商讨一二。”
  徐缙挠头道:“将军什么时候有个表姐?”
  “将军请讲。”
  徐绥捂住徐缙的嘴。
  夏寒青脸色突然一红,吞吞吐吐开口道:“我这表姐的丈夫在家中养了许多妾室,因此她的丈夫整日留恋花丛,不得归心,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徐绥:“……”
  “那将军你把妾室赶走,殿下身边就你一个人了。”
  夏寒青急解释道:“是表姐!”
  徐绥憋着笑。
  “那将军的表姐将妾室打发卖了便是。”
  “不能卖,她的丈夫与那妾室情深义重,曾渡过难关,有大恩。”
  “那此事恐怕无解。”
  徐绥故意道。
  夏寒青皱了皱眉头,“真的无解?”
  “兵不厌诈?”徐绥挑眉。
  “兵不厌诈。”
  夏寒青笃定道。
  “将军这几日都住在书房,岂不是助长殿下、哦不,表姐那丈夫与妾室的气焰,将军只需将人带在身边,寻个由头将妾室支开,久而久之,殿下眼底便只有您一个人。”
  夏寒青点了点头。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此举像个妇人一样争风吃醋,心下有些恼怒,但他看着殿下与旁人谈笑又心里不舒服。
  可若是殿下和听澜姑娘真的有情,他这岂非拆散旁人的恶徒。
  他默默地数着杯子里悬浮的茶叶,纠结症又犯了。
  殿下应该是欢喜他的吧?
  也可能殿下早已属意听澜姑娘……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
  徐缙眼中带着一点点清澈的愚蠢,没听明白。
  徐绥狐狸眼里带着笑道:“将军只需记得,殿下与您是圣旨赐婚,明媒正娶、拜过天地高堂的结发夫妻。”
  很快又补充了一句,“哦,是您的表姐!”
  夏寒青眼前一亮,突然心底豁然开朗。
  俩人正说着,便听见外面江陵和萧则绪的声音,夏寒青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袍,拿着桌面上的小铜镜照了一下,这才将镜子藏起来。
  徐绥看得嘴角直抽。
  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进来吧。”
  萧则绪推开门,手上还端着一盘糕点,一见夏寒青便欢欢喜喜地跑过去。
  “相公,我给你送糕点啦。”
  “殿下怎么突然过来了?”
  夏寒青一慌,还有些心虚。
  “相公,我好想你啊。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你了。”
  “相公,你理理我嘛,你想不想我啊?我想和相公一起睡,不要生气啦~”
  夏寒青依旧不语。
  半响他才轻轻开口:“臣不便打扰殿下和听澜姑娘。”
  可殿下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听澜姑娘和殿下情深义重也都是过去了。
  夏寒青抿着唇,双拳紧握,心里没由得生了一股闷气,气自己嘴笨,竟然赌气从后院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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