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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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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又时常不清醒,听澜女装身份也不好直接讨要分开而住,萧则绪也将这件事给忘了。
  听澜没跟着进主屋,一翻身上了屋顶,躺在屋檐上,双手交叠垫着脑袋,准备在屋顶将就一晚。
  桑月哼了一声,将门关的啪啪响。
  没过一会儿她抱着个毯子跑出去,找了个梯子一咬牙爬了上去,将毯子丢到听澜脸上。
  “别说老娘欺负你。”
  “多谢。”
  听澜看了她一眼,将毯子盖在腿上,如今七月份,大雪早就过去了,天气也恢复了原本的热度,晚上并不冷,但也是有些凉意的。
  桑月冷哼一声,从梯子上爬下去。
  回想当年,她初到长春宫,夜里冷,被子少,为了取暖她强行躺在听澜姐姐怀里摸了摸他的胸,当年还奇怪道:“听澜姐姐,你怎么没有胸?”
  难怪听澜姐姐挣扎着死活不让她躺,原来是个男人!
  **
  外面的积雪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枝头的牡丹难得的竟重新开了花,萧则绪起身伸了个懒腰,有些无聊。
  刚踏进小花园就看到夏寒青坐在轮椅上,背影单薄,弯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相公?”
  夏寒青依旧一动不动。
  萧则绪绕过去,就见先前他堆积的大将军雪人,此刻依旧化的面目全非,只剩下不到腰的一丁点。
  夏寒青正盯着那面目全非的一坨雪人出神,连萧则绪靠近都没注意到。
  江陵杵在他旁边同样眉头紧锁,满面愁容,叹了口气。
  “将军走后第二天就开始化了,小的特意又搬到了阴凉地,但还是化了。”
  雪灾一过,气温回升,这雪人自然扛不住盛夏。
  萧则绪蹲下身,手指碾了一点雪,已经不能再做一个新的了,这些雪都是那种将化未化的状态,捏不起来。
  “殿下,你怎么来了?”
  夏寒青终于回过神来。
  萧则绪起身眼底亮晶晶地看着他,故意傻笑道:“相公,我给你做一个新的!”
  “殿下?”
  夏寒青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但还是分不清,殿下现在到底是清醒还是……
  萧则绪起身跑到厨房从百刃那里挑了一块较好的柴火,削下来一块,又跑到屋子里拿笔勾勒神态。
  他坐在台阶上,手中把玩着一只小刀,专心地盯着手里的木头。
  “你挡住光了。”
  萧则绪看着有些生气。
  夏寒青连忙讪讪挪开,到他侧边看着。
  夏寒青看着那块木头一点一点有了些人物的神态,他的视线从木头往上挪了一些,交领层层半掩着锁骨,喉结上下滚动,薄唇轻抿,日光下清晰可见的小绒毛,眉眼如锋。
  夏日里的风吹过鬓角的发丝,幽幽的香气绕在鼻尖,一路飘到心间上。
  夏寒青喉结微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想去握他飘来的发丝,最后又隐忍般地收了回去。
  近在咫尺,夏寒青却攥着手,想碰却不敢碰,只能静静地坐在萧则绪旁边,看着他,眼神小心却炽热。
  炽热的视线像是要将萧则绪吞噬殆尽一般,他终于有所察觉,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夏寒青因为他这一停,有些心虚地视线不知道往哪里看,最后挪到他沾满木屑的手上。
  木头小人身上的盔甲已经有了形状,印着梅花,细节之处好像是七年前那次见面时自己穿的那件铠甲。
  萧则绪报复性地看了回去,明目张胆,视线滚烫。
  夏寒青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脊背僵直,眼神都不知道放哪里。
  “殿下……”
  “不要再看了。”
  甚至于他转过身,背对着萧则绪,但依旧能感觉到那明晃晃的注视,夏寒青终于忍不下去了。
  “臣去给殿下拿些点心来。”
  说罢,落荒而逃。
  萧则绪:“……”
  怎么能有人看两眼就害羞地跑了呢?
  他低头轻笑两声,吹掉手边的木屑,拿着砂纸开始打磨手里的木雕,除去木刺。
  *
  而此时宫里边已经闹起来了,跟言家无关,闹起来的是永安宫。
  起因是景顺帝被雪灾后续之事弄得焦头烂额,跑到丽妃宫里躲清净,谁知道脚步刚踏进去,丽妃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吐了!
  宫女进进出出拿了痰盂接着。
  景顺帝刚迈进去的脚收回去也不是,不收也不好。
  只能被迫留下来安慰丽妃。
  “爱妃,爱妃这是怎么了?康德禄,速去请太医。”
  丽妃扶着头,脸色苍白,浑身泛恶心,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此刻胃里泛酸水,难受不已。
  太医在底下跪了许久,又是搭脉,又是问话,最后扑腾一声往脸色更难看的景顺帝面前一跪,脸上喜悦难掩。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这是……有喜了。”
  “什么?”
  景顺帝蹭地一下起身,大步向前,看着躺在贵妃榻上的丽妃,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爱妃当真是有喜了?”
  景顺帝惊喜道。
  “是啊,陛下,臣前前后后看了许多遍,确实是怀有龙种。”
  景顺帝大喜,当下便赏了许多东西,看向丽妃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动作小心翼翼。
  没想到这宫里许久不曾传来喜讯,这一次竟然还是丽妃有福气。
  丽妃有孕的消息插翅一样飞遍了全宫,淑妃乍一听到消息还以为是讹传,等宫人来报时,啪地一声便捏碎了手里的瓷盏。
  怎么可能?
  那个贱人居然怀孕了?
  然而这个消息最害怕的不是淑妃,另有其人。
  肃王府
  花叶窸窣而落,沙石四起,破空声时不时传来,萧建白手持长剑正在院中,白衣黑带飘扬,动作潇洒凌人。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说……”
  “丽妃娘娘有孕了。”
  铮——
  萧建白一剑斩断了树枝,半黄半绿的叶子哗啦啦地落下来。
  “你说什么?”
  萧建白收起长剑,面色冷硬,旁边一位蓝衣美人立马送上茶水润喉。
  丽妃怎么可能有孕?
  若是丽妃生下一个儿子,她必然不会再扶持自己,定会转身扶持自己亲生的儿子。
  丽妃这一胎必定要和前几胎一样,不能留下。
  萧建白眯了眯眼,“备车,本王自然要进宫好生恭喜母妃。”
  永安宫内,丽妃倚在贵妃榻上,心情很是不妙,她也没料到自己这一次竟然还能有孕,否则定不会当着皇帝的面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很快外面大宫女暖香急匆匆跑来,“娘娘,肃王殿下求见。”
  “什么?”
  丽妃丢下手边的酸杏干,立马吩咐人将桌上的菜全部换成了一些红油辣菜,才敢请肃王进来。
  “儿臣参见母妃,听闻母妃大喜,儿臣特来恭贺。”
  他叫身边人取了一只红木盒子,里面比成年男人胳膊还粗的人参静静地躺着。
  旁边还有不少补品堆积着,礼单全部交由永安宫的宫人收了起来。
  “你有心了。正巧这也该到了晚膳时间,暖香,再备一副碗筷来。”
  萧建白自然不是来陪她吃饭的,目光扫视过一桌子的麻婆豆腐、青椒麻辣鱼、辣子鸡丁。
  “不敢劳烦母妃,儿臣只是担心母妃身子过来瞧瞧,母妃好生休息,儿臣这便告退。”
  丽妃哪里能叫他就这么走了。
  连忙朝暖香屏退了所有人。
  整个宫殿只剩下母子二人,丽妃这才伸着手牵过萧建白,拍了拍他的手背,做出亲昵之态。
  “本宫知晓你什么意思。你长大了,又是陛下长子,自古立长立嫡,本宫自然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幼子尚且出世,你这妹妹日后也是要靠你多加照顾,许个好人家。”
  萧建白笑道:“母妃多虑了,儿子多亏母妃教养扶持才有今日,母妃的孩子儿子自然是视之如命。”
  俩人各有心思,委以虚蛇地谈了许久,丽妃再三表示自己肚子里的就是个女儿,自己绝对不会因为亲子就放弃养子。
  萧建白也表示自己一定感念恩德,以天下养之。
  宫殿内母子亲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亲母子。
  直到午后,肃王的车才出了宫门。
  *
  玩完木雕,萧则绪又跑到凉亭里练习他的二胡,七月暑气正盛,整个将军府却笼罩着一股子地狱的阴凉之气。
  萧则绪对着石桌上手绘的琴谱,正努力练习着他的杀猪曲。
  听澜早躲得远远的,夏寒青倒是一脸平常地在一旁帮萧则绪倒下一杯茶。
  “这首曲子有些难。”
  萧则绪收起琴弓,抿了一口茶。
  “殿下最近进步很大。”
  夏寒青说的很认真,虽然他听不懂到底在弹些什么东西。
  “那是自然,孤要勤加练习,等父皇殡天时,孤亲自奏乐。”
  “……”
  夏寒青夸赞道:“殿下恪守孝道,这点小事还亲力亲为。”
  整个将军府都生活在《见灵》的恐怖之下,丫环下人走路都不敢独行,生怕拐角碰见什么不该碰见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府里头出什么事了。
  夏老夫人好好的休息险些被扰了个乱七八糟,当即决定给他们两个找些事情做,系上围裙,亲自下厨熬了一锅汤。
  萧则绪远远地就看见夏老夫人走来,目光定格在她手中的那碗汤上面,当即吓得敛起了笑容,将二胡塞进夏寒青怀里,推着他拔腿就跑。
  “这是玩什么呢?跑得这么快。”
  夏老夫人笑笑,根本没意识到两个人是在躲她。
  “乖乖,出来喝汤了。”
  夏老夫人推开门,像一只寻找小白兔的大灰狼。
  寂静昏暗的屋内没有半点声音,仅落日余晖留下几道暖光,她有些奇怪,方才明明见这两个人跑到这边来的,怎么没了?
  雕花梨木柜子前夏老夫人张望了许久,没有看到小白兔,她只好退了出去,端着她那碗十全大补汤。
  衣柜内漆黑无光,唯有柜门处一道白光,映着萧则绪紧张到上下滚动的喉结,他死死盯着外面的衣角渐渐移开,一动不动。
  空间实在狭窄导致夏寒青整个人都只能靠在他怀里,夏天衣料单薄,几乎都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的温度,发尾若有若无地落在夏寒青胸口,酥酥痒痒地飘过。
  夏寒青被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唇瓣上掌心微热,透着一点冷木调的香气。
  奇怪的姿势让夏寒青不太舒服,他下意识朝旁边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身体的重量,手指推开衣柜里凌乱的衣裳,胡乱抓住。
  好不容易抓到了什么,他试图支撑着换一个姿势,身后的萧则绪却突然闷哼一声。
  萧则绪没好气道:“夏将军,不要乱摸。”
  “殿下,臣怕压到殿下,想站起来。”
  夏寒青还没意识到自己到底碰到了什么。
  萧则绪不气反笑道:“那你继续,要不要伸进去?”
  他按着夏寒青的手,隔着衣料,清晰地感觉到不对劲。
  夏寒青:“……”
  很快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想把手抽回去,却被人死死按着。
  “躲什么?不够一个时辰不许松手。”
  “殿下。”
  夏寒青满脸通红,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早知如此他便是腿断了也不敢乱动,更不敢乱来。
  “臣不敢,臣并非有意,请殿下治臣不敬之罪。”
  他说得很诚恳,迫切希望萧则绪放过他和他的手。
  狭窄的空间,空气稀薄,热气环生,视线模糊,气氛有些旖旎,萧则绪靠在衣柜边上,呼出一口浊气,轻喘几声。
  “五月十三日。”
  萧则绪突然念了一个日期。
  “什么?”
  “你母亲第一次送的十全大补汤,你全喝了,孤帮了你一宿,现在……”
  “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轰地一下,夏寒青脑中像是炸开无数烟花,耳中嗡鸣,浑身的气血都开始涌动、沸腾。
  那天晚上的一点一滴渐渐清晰起来。
  他瞪大了眼,潮水般的记忆如数涌来,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他脸颊崩得滚烫,恨不得当场逃离。
  “臣惶恐。”
  萧则绪可不给他惶恐的机会,直接抓着他的手往里伸去,待碰到本尊后要不是腿还伤着夏寒青整个人能从衣柜里弹起来。
  萧则绪坐好,慵懒地靠着衣柜,单手将夏寒青圈过来砸到自己胸膛上,嗓音淡淡。
  “过来。”
  “你看了那么久的书,想必学了不少好东西。将军,《海棠欢》第27页你学的什么?”
  夏寒青一震。
  第27页,脑海中躯体交缠的画面蜂拥而出,渐渐清晰。
  “将军……”
  萧则绪忽然凑近夏寒青耳边热气萦绕,声音低沉带着十足的诱惑力,“演示给孤看。”
  “殿下,臣不敢……”
  夏寒青动都尚且不敢动一下,何况是做那种事情。
  “呵——”
  “将军,孤觉得你敢。”
  “臣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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