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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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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青指肚拂过木雕,细腻地感受到盔甲上的纹路,与七年前的那件铠甲一模一样,殿下真的记得、他们见过。
  “殿下……”
  他都要记不清自己持枪的模样了。
  “孤手艺如何?”萧则绪笑道。
  “殿下真厉害。”
  “孤教你。”
  他让百刃砍了新的木头,拉过夏寒青的手,将毛笔塞进他手心,包裹着那只手握住,“先将你想要的人物画下来。”
  夏寒青被他握着手,鼻尖幽幽的香气,心头忍不住又是一阵乱跳,他才学了没两下,又是落荒而逃。
  “臣想起还有些事,臣先行一步。”
  萧则绪:“……”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夏寒青在书房躲了许久,又偷偷透过窗子瞧着对面亭子里的人,萧则绪一身朱红色衣袍端坐着下棋,清如林间之泉,冷如高山洁雪。
  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视线,双腿膝盖还在隐隐作痛。
  他提笔写了书信。
  殿下说有个叫冯鹏的副将许是那次峡谷之乱的罪魁祸首。
  冯鹏原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只是心性不够沉稳,好急功近利,他便渐渐以杨善徐缙等代替了他。
  如果不是萧则绪搜出冯鹏的字迹,他是不愿相信冯鹏会背叛自己的。
  晚间用了膳,萧则绪躺在床上继续翻着那本海棠欢,有些无聊。
  夏寒青脱了外衣躺在外面,躺的笔直板正,像一具尸体。
  但很快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猛地坐起来,挣扎着翻箱倒柜,翻出伤药和绷带,差点儿忘了替殿下换药。
  “殿下现在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萧则绪任由他撸开袖子,将旧的纱布换下,清理伤口边缘,伤口已经结痂好了许多,夏寒青轻轻吹了一下。
  “殿下还疼吗?”
  清凉的凉风刮过,萧则绪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胳膊猝不及防一缩,夏寒青这个人怎么回事……
  “殿下别动。”
  夏寒青下意识握住手腕。
  四目相对,空气刹那间好似停止了流动,那只手握得萧则绪心口痒痒的,想出去喘口气。
  夏寒青抿着唇,终于松开了他。
  从前只是隔着衣料握他的手腕,现在隔开衣料,感觉有些奇怪。
  “臣给殿下包扎。”夏寒青小心翼翼地撒上新的药粉,包扎好。
  萧则绪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动。
  这暑天都要过去了,怎么还这么闷热。
  “孤出去转转。”
  他立马放下袖子,翻身下床。
  夏寒青正要紧跟其后。
  “你不许跟过来。”
  萧则绪绷着一口气,快步跑出去,吹了许久的冷风才重新回屋。
  外头漆黑一片,连个月亮都不见,黑蒙蒙的,他坐在台阶上缓了许久。
  事情有些不受控制。
  再回屋时,夏寒青已经铺好床褥,只穿了件红色里衣,坐在床边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等着他回来。
  萧则绪刚要抬进去的脚又默默收了回去,“你先睡,孤去听澜屋里将就一晚。”
  他刚转身退出去一步,便听到一声高喊。
  “殿下,不可!”
  夏寒青已经扶着床柱重新坐到轮椅上飞速地挪过来。
  “殿下何故要和听澜姑娘同眠?是臣哪里做得不好吗?”
  萧则绪僵着脖子,张了张嘴。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所有事情他全部亲力亲为,有些渗人。
  “他是男人。”
  萧则绪半响才憋出四个字。
  所以……不会秽乱你的后院!
  “臣也是男人!”
  夏寒青仰着脖子直视萧则绪。
  末了,又忽然垂下眼眉,轻声道:“殿下是厌烦臣了吗?”
  萧则绪张了张嘴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
  “那殿下是为什么?”
  孤总不好说,孤有些不对劲。
  萧则绪咽了咽口水,被夏寒青抓着手腕将门关上,又慢腾腾地挪到了床边。
  夏寒青转身从衣柜里又抱出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将枕头抽出来丢过去,躺下。
  萧则绪默默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
  “殿下早些休息,臣睡地上就是了。”
  房间内烛火啪地灭了。
  他却有些翻来覆去睡不着,莫名其妙的小火焰呲呲地往外头冒,很快就要烧成燎原之势。
  不就是抓个手腕嘛,心神荡漾个什么鬼!
  调戏了夏寒青那么久,终于还是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直到后半夜,他还是没睡着,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夏寒青。
  他叹了口气,起身点了微弱的烛火,走到桌案前,准备做些事情转移思路。
  他对着光线,翻出白天时的那个未成形木雕,手中小刀不断地划过手中的木雕,突然余光一瞥,那个夏寒青木雕静静地靠在书案前。
  怎么哪都是他?!
  他手一抖,将木头削下来一半。
  他看着手里的废料,最后只能放弃了木料,擦了擦手指的木屑。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对面好似传来什么动静。
  他抬眼一看,夏寒青直愣愣地坐在那里,神情木然。
  “夏寒青?”
  萧则绪拿着蜡烛,刚走过去,却突然被人环腰抱住。
  “殿下……”
  夏寒青将头埋他腰间,双手搂得越来越紧,像是要将他的腰身勒断,声音有些哽咽。
  “臣梦见,殿下又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殿下离臣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他梦见渐行渐远,他坐着轮椅,怎样都跟不上殿下的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视野间。
  萧则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孤不走。”
  “孤一直在。”
  窗外虫鸣树影,屋内亮着小小一方暖光,烛台火焰恍惚间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萧则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孤真的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完了,他坠入爱河了


第52章 
  萧则绪将人抱到床上哄了许久才渐渐睡去。
  只是第二天一早夏寒青就没了人影。
  他打着哈欠出来, 正好看到那道黑色身影坐在轮椅上,寒剑气势骄阳,轻轻旋转发出阵阵破空声, 有风卷残云之势。
  晨风落叶,光线穿透,夏寒青坐在飘飘洒洒的树叶间, 虽被困在笨重的轮椅之上, 却依旧身姿矫健, 气势不减。
  一柄寒剑, 银光闪闪,似水波荡漾、火树银花,招式轻快凌厉却变幻无穷,似实似虚,招招致命。
  萧则绪脚步顿住,一时看呆。
  这一柄剑直接戳到他心坎里,连带着夏寒青也扎根进去。
  电光火石间,夏寒青收了宝剑, 一抬眼正好看见萧则绪在那里静静站着。
  “殿下!”夏寒青朝他一抱拳。
  萧则绪下了台阶。
  他这一动, 夏寒青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
  萧则绪:???
  他突然脸上涌出一点傻笑,“相公!要抱。”
  他张开双臂在夏寒青错愕疑惑的目光中扑了过去。
  果然, 夏寒青不会拒绝傻子。
  萧则绪抱了个满怀,还在夏寒青脸上亲了一下。
  在萧则绪期待的注视下夏寒青也红着脸在温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
  殿下怎么突然又不清醒了?
  这样也好, 他就不用面对殿下如此尴尬。
  夏寒青又在院子里练了许久的剑,英姿飒爽, 看得萧则绪小脸通红、心脏扑通, 难怪夏寒青“活阎王”名头在外, 这京内还是有许多贵女排着队等着嫁他。
  早膳过后,萧则绪心满意足地重新挑选了一块合适的木头,昨晚的木雕被他做毁了,只能换新的。
  做废的木雕他换成了一个小的男娃娃,摆在夏寒青旁边,看着像是夏寒青领着儿子似的。
  雕了一会儿木头,便愈发无聊,偏偏夏寒青不在家,他便推了木头,继续整理萧建白的罪证,这三年萧建白可真是干了不少好事,桩桩件件都够喝一壶了。
  但萧建白是他兄长,他不能亲手处置,还是需要景顺帝亲自来。
  丽妃和萧建白这对母子,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知道他的父皇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传出私情会怎样?
  好期待啊——
  萧则绪唇角挂着冷意。
  一桩桩一件件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孤向来有仇必报。
  夏寒青一整天没见人影。
  晚饭前回来时带着一身的血腥气,随便将自己闷在书房里不出来。
  萧则绪皱了皱眉头。
  听澜道:“肃王府出事了。午时肃王受到伏击,被人一箭钉在轿子上,肃王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萧则绪有些错愕。
  难道是夏寒青做的?
  “那再添一把火吧,咱们的火药不是需要继续实验?就定在肃王府,把用量、范围等数据全部记录好。”
  “孤最喜欢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他整理好手边的东西,将夏府的账册处理的清清楚楚,夏寒青依旧没回来,直到江陵只匆匆跑过来。
  “殿下,将军把自己闷在书房里喝了一下午闷酒,到现在一点东西都不吃,您快去看看吧。”
  “啊?”
  萧则绪到的时候夏老夫人也在,外面围了许多人,急得团团转,正打算撞门。
  萧则绪敲了敲门,“相公,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糕点啊。”
  良久里面才传来夏寒青闷闷的声音。
  “殿下,臣想自己静一静。”
  静什么静?
  依照夏寒青这种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的性子,恐怕是又受了什么委屈自己努力消化呢。
  萧则绪抬脚,一脚便将门踹开了。
  夏老夫人都惊呆了。
  殿下好神力。
  萧则绪反手将门重新关好,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只有窗子处漏着一点点月光落在地板上。
  “寒青……”
  “殿下,别过来。”
  “求你了。”
  夏寒青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沙哑。
  屋内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一股子血腥味儿,还有沉香木、金橘的香气,看来夏寒青已经努力想用香料将屋内的味道压下去,可是血腥味太重了。
  萧则绪上前一步。
  屋内轮椅挪动声也响起,原是夏寒青退了一步。
  萧则绪又上前一步。
  夏寒青再退。
  直到退无可退。
  “殿下……”
  夏寒青又唤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倒像是雨夜里小猫呜咽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人心口发干。
  “臣仪容不整,不便面见殿下。”
  他将自己藏在黑暗下的角落里。
  萧则绪继续上前,“是因为你满手血?”
  夏寒青一怔,身体僵直。
  “是因为你浑身酒气?”
  “还是因为你背着孤在偷偷掉眼泪?”
  他每说一句便朝夏寒青靠近一步。
  萧则绪步子迈得很轻,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夏寒青心间刀刃上。
  “你今日就算杀了肃王,孤也只会拍手叫好,给你递一把更快的刀,断不会责备你。”
  “你若是要喝酒,孤陪你喝,孤在庄子上埋了几十坛好酒,你可以喝个够。”
  “而且……”
  他终于站在夏寒青面前,扶着夏寒青的轮椅不许他逃跑,他弯腰轻轻在夏寒青额头上落下一吻,手臂环过夏寒青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抱着他。
  “哭鼻子和撒娇不是只有傻子和小孩的权利,大人也可以,你不必将所有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
  夏寒青是三军将领,峡谷被敌军围剿时旁人可以害怕,他不能怕,他不仅不能怕,还必须鼓舞士气,带领他们杀出去。
  他双腿残废站都站不起来时,他不能喊疼,更不能倒下,一旦他倒下,整个军队都将倒下。
  他是将军府唯一的依仗,他不能任性地纵马回西北,只能被迫在京城和皇帝周旋,企图保住夏家几十条性命。
  所有人都依仗他,所有人都拿他做退路,可是他没有退路,甚至难过委屈到想要哭泣时都只能自己躲起来。
  他必须把所有事情压在心里,因为他无人可靠。
  “你可以靠着孤,一直靠着。”
  “夏寒青,孤会护着你的。你所有的话都可以同孤说,孤帮你处理所有欺负你的人。”
  淡淡的嗓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夏寒青紧紧环着他的腰,半响他才抬起头来眼尾通红。
  风从窗子处吹来,外面竹柏树影摇曳披落在他身上,夏寒青看到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从容。
  “如果你说你不喜欢肃王,他便活不过今日。孤不杀他,不是动不了他。”
  夏寒青低声道:“臣不过是无能之辈,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上街还将殿下弄丢了……”
  “嗯?”
  怎么还是这件事?
  这件事这么可怕吗?
  “臣昨夜梦见殿下又丢了。”
  醒来后大汗淋漓,恨不得一剑杀了肃王,即便他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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