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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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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
  夏寒青哭笑不得,怎么满脑子都是孙子。
  “你先回去坐,我到厨房看看。”
  萧则绪将他扶进屋转身去了厨房。
  百刃还在忙着熬最后的汤,“殿下怎么来了?”
  “夏寒青胃里不舒服,方才还吐了些,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清淡的食材。”
  百刃扫了一眼厨房,目光停留在角落的一袋子山药处,“要不属下做个蔬菜山药粥。”
  “可行!怎么做,你教我。”
  萧则绪挽起袖子,系上襻膊,穿戴好围裙,将百刃赶到了一旁去。
  百刃摸摸脑袋,“您亲自做啊。”
  “快点儿,你把菜切了。”
  “哦哦。”
  百刃将山药取来洗净、又切成小块,青菜也洗净备好,都放在案子上。
  “把火升起来。”
  百刃又蹲下身燃起灶台的火,往锅里倒了水烧开,放入淘好的米,被指挥的团团转。
  “不是说您亲手做吗?”
  萧则绪站在灶台上,拿着一只大勺子正在搅拌锅里的粥,闻言抬眸瞧了他一眼,“这不是在亲手做吗?你替孤打下手!”
  亲自掌勺,怎么就不算亲手做啦!
  百刃:“……”
  待米粥熬的差不多后,他倒入了切好的山药。
  萧则绪继续拿着那只勺子不停搅拌。
  “殿下,别搅了,该盖锅盖了。”
  趁着蒸煮的空档,百刃又在旁的炒锅里炒了几道开胃的小菜,往屋里头送去了。
  煮了段时间,百刃又加了蔬菜和盐,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色香味俱全,连萧则绪都忍不住想尝一口。
  等最后又撒了葱花和一些他没见过的调料。
  “把粥盛出来,端过去吧。”
  百刃闷笑一声,麻溜儿地盛好,跟在萧则绪后面又进了堂屋。
  “快尝尝,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萧则绪得意洋洋献宝似的将粥端出来,又忙给夏寒青递了勺子。
  百刃捶手站在后面,听到这句“亲手”不出意外地笑出了声。
  被萧则绪瞪了一眼,他才抿着唇闭上了嘴,努力正色道:“殿下亲手做的,小的在旁边看着,他快把那一锅粥搅和晕了。”
  夏寒青看着眼前的粥,眼圈一红,有些感动,“多谢殿下,臣何德何能。”
  殿下亲手所做,再难吃他也要吃光。
  “快喝吧。”
  萧则绪笑眯眯地看着他。
  夏寒青将粥送入口中,很快眼前一亮,清爽可口,竟如此好吃?
  一定不是殿下做的!!
  “殿下手艺真厉害,第一次下厨就做得这般好吃。”
  夏寒青由衷赞叹,又喝了一口,“殿下天赋异禀。”
  百刃闻言又嘿嘿闷笑了几声。
  再接到不善的眼神后立马垂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憋得有些难受。
  “想笑就出去笑!”
  萧则绪板着一张脸。
  “多谢殿下!”
  百刃咻地一声跑了出去。
  坐在屋子里萧则绪还能听到外面传出来一点笑声,当即怒道:“你这个月工钱没了。”
  外面的笑声戛然而止。
  “还难受吗?”
  萧则绪将那些清淡些的菜换到夏寒青面前。
  夏寒青如实道:“好多了,只是闻着荤腥有些不舒服。”
  萧则绪默默将那些荤菜全挪到了旁边,那只鸡腿也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扒拉进了自己碗中。
  夏老夫人吃着鸡腿,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
  有点儿像是……嗯?怎么说呢。


第68章 
  外头东风拂过暖柳, 高楼明灯,街头狮子舞闹得正欢,萧则绪既然得空, 哪有不出去瞧一瞧花灯夜市的道理。
  夏老夫人不太出门便早早回了屋。
  只打发他们两个出门去。
  夏寒青重新摸出那面鬼面具带上,同萧则绪出了门,刚踏出府门便听见砰地一声, 漆黑的夜空闪过一抹亮光。
  外头瞧去, 星星如雨的烟花撑满了整个星河, 又渐渐散开, 只是这一个还未散开,另一个又砰地一声炸开,逐此不断,耳中轰鸣尽是小孩子的欢闹声却丝毫不觉得吵闹。
  “我想要花灯。”
  萧则绪指了对面铺子外悬挂的那一盏兔子花灯,是用竹子编织再加上彩纸绘画裁制耳中,中央放着烛芯,很是亮堂,下首还坠着流苏, 上头用一根竹竿吊起来, 方便人提拿。
  “殿下,不要走丢了。”
  夏寒青反手握住萧则绪的手, 抓得死死的,生怕再出现上次的情况。
  他快步走到铺子前指着那盏花灯问道:“掌柜的,这盏灯怎么卖?”
  里头人头攒动, 摆着许多花色的花灯,掌柜的忙得不可开交, 柜前上空绑着一条红绳, 贴了许多红纸, 上头写着字谜、对子。
  掌柜的听见呼声连忙站到高凳上从人群中冒出头来吆喝一声,“客官,那是不卖的,您对出咱们花灯的对子,花灯自然是您的。”
  想来是吸引客流,此刻许多人围在旁边瞧着那兔子花灯上的对子。
  '一行征雁向南飞'
  萧则绪思绪正浓。
  旁边突然来了一声高喝,“这还不简单,一行征雁向南飞,两只烤鸭往北走。”
  声音刚落,人群中便爆出一阵笑声。
  萧则绪:“……”
  他顺着声音看去,想瞧瞧是哪里的人才,便见一穿绮罗戴香囊配宝剑的花孔雀似的的男子站在人群中央。
  “掌柜的,我对的好不好啊?”
  男人哈哈大笑。
  掌柜的在里面抽了抽嘴角,挤出人群拱手露着笑,“客人您这对子可实在是称不上雅致,其他客人可还有说法?”
  萧则绪捏了捏夏寒青的手,“相公,我想要。”
  夏寒青许久未听见这声称呼,一时间心跳猛得加速,只是行军打仗他胜得,对对子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他自小不爱看书,他父亲为了不让他丢人现眼,硬着揪着他的衣领子逼着他跟老师学了些东西,只是那点皮毛东西可不支持他对对子。
  夏寒青有些犯难。
  那公子似是瞧见了这里,当即扬开扇子摇了摇,一幅风流才子的派头,“哟,美人喜欢花灯?我看我这烤鸭对的也算工整,掌柜的,你还不把花灯拿下来。”
  掌柜连连赔笑,“这……实在不雅。”
  那公子见被人拂了面子脸色微恼,连道:“那本公子花钱买下来送给美人便是了,你随意报价。”
  “公子,小老儿这是不卖的。”
  “你出来做生意怎么就不卖了?”
  公子身后之人上前一步,看得那掌柜的心惊胆战。
  开门做生意的谁希望招惹是非。
  萧则绪正欲开口,便见那公子朝他走来,挤眉弄眼,自认风流。
  “美人,你这相公看着也不过是无能之辈,怎配拥有美人,你不若跟了我,莫说一个花灯,便是整条街的花灯我都给你买下来。”
  萧则绪抬手拦住夏寒青本要伸出的手,轻轻一笑。
  “公子连个对子也对不出,岂非也是无能平庸之辈?”
  “掌柜的,我有一联,便以'三军战马自北归'对上你的'一行征雁向南飞'如何?”
  掌柜眼前一亮。
  “三军战马对一行征雁,北对南,归对飞,好联好联啊,那这灯便是公子的了。”
  掌柜亲手摘下了那只兔子花灯递给了萧则绪,萧则绪拿了灯,牵着夏寒青便要走。
  那公子自然不饶,扇子一伸拦住他的去向,“拿了灯便走,岂非无礼?”
  萧则绪继续上前,笑道:“以礼待礼,以武待武,礼节章法全凭公子。”
  “你……”
  那公子见没说过萧则绪,手一招便令人往前。
  萧则绪后退一步,“二郎!”
  一条腿从身后伸出,砰地一声,那公子便从萧则绪面前被人踹飞出去,身子直接砸在对面的摊位上,摔了个结实。
  萧则绪笑道:“公子,我这相公虽不擅对子,却武艺高强,莫说你们几人,便是整条街都不在话下。”
  那公子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看了一眼夏寒青,鬼面森然,虽隔着面具目光炯炯还是看得人忍不住打颤。
  萧则绪得了花灯在手中把玩片刻,昂首挺胸迈着步子越过那些人离去,夏寒青紧跟其后。
  “相公,我也要买一只面具,这个兔子的好看吗?”
  萧则绪从五颜六色的面具摊上挑了一只白色小兔子,正配他手中的花灯,他比在脸上低头朝夏寒青凑近。
  “好看。”
  这般站在一起夏寒青才发觉殿下竟长得比他还高。
  他记得殿下初入府时比他相差无几,这是又长高了?
  大概八尺有二寸余?
  “殿下,试试这个狐狸的吧。”
  夏寒青取了一只狐狸面具给他带上,总觉得这只更合适些。
  殿下就像一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
  “是吗?那就买这个吧,二郎,我要这个。”
  二郎?!
  夏寒青付钱的手一抖。
  不禁又想起了被毒蘑菇支配的恐惧。
  “殿下不要乱改称呼。”
  “可是我今天喜欢唤你二郎。”
  萧则绪带上面具笑嘻嘻地又牵了他的手,转身歪着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二郎。”
  夏寒青只能红着脸无奈道:“臣听殿下的。”
  “二郎?”
  “臣在。”
  “二郎!”
  “在。”
  萧则绪哈哈大笑又叫了好几声,这才满意。
  满街的桂花飘香,桥头不少年轻男女提着花灯,言笑晏晏,耳边尽是欢乐之声。
  他们穿过人群,街角开着一家戏楼,里头咿咿呀呀地正唱着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里头熙熙攘攘的人围坐着小桌,既到此处,二郎自然要见二郎。
  “走啦,听你外甥救母的故事。”
  “殿下。”
  夏寒青哭笑不得,“不要再提那件事了。”
  “不要叫殿下。”
  萧则绪拉着他进了戏班子,落了座,点了壶茶水点心,上头二郎神和沉香斗得正欢。
  沉香年少英勇,无所畏惧。
  初出茅庐便敢于挑战天庭之威。
  萧则绪突然撂下茶杯,目光炯炯落在夏寒青身上,“你十七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臣十七岁在战场杀敌。”
  他直八岁跟着父亲进了军营,一直在外驻守训练,那时东夷和燕云之战持续了六年,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杀敌之上。
  “你那个时候也这样话少吗?我幼年时初入朝堂第一日便是听说了你的威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萧则绪想起了他八岁入朝,进金銮殿的第一天便听到边关大捷,夏小将军带领一支三千骑兵火烧敌军营帐,收复失地,大快人心。
  他那时便有心想见见夏小将军,可惜人在京外,他几乎没有机会。
  “不是。”
  夏寒青沉默了些许,良久才淡淡道:“臣十七岁时臣的父亲还活着,天塌下来有父亲顶着,臣又自小在外长大,性情顽劣,桀骜不驯,冲动激进。”
  夏老将军是在七年前战死的。
  夏老将军死后,夏寒青是唯一的继承人,朝中重文轻武,大将稀少,能撑起来的大将更是凤毛麟角,夏寒青临危受命接下了他父亲的职位。
  “顽劣冲动、桀骜不驯……”
  萧则绪仔细在舌尖碾摩这些字眼,每一个拆开他都认识,可每一个字都和眼前的夏寒青没有半点关系。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茶水温热,耳中唱戏的声音和喝彩声应和成章,夏寒青抿着唇,端着眼前的茶一饮而尽。
  “臣十五岁那年,东夷起兵,父亲行事稳妥不敢贸然,臣年少激进,看着满营帐无人敢开口,当即一拍桌子,便立下军令状,挥师三万,对上东夷的十万大军。”
  那一战夏寒青彻底扬名。
  “那一仗臣赢了,陛下封臣为骠骑将军,父亲为了防止臣志得意满,当众打了臣三十军棍,臣心有不服,半夜生气领着一小队人马将东夷的营帐烧了。”
  “父亲得知后又将臣打了一顿,臣依旧不服。”
  “哈哈哈……”
  萧则绪扶着桌子低头闷笑,原来夏寒青十年前比他还要顽劣。
  “臣十七岁时对战平珠,未有败仗,二十岁时国内流寇四窜,百姓不宁,臣奉旨领兵剿灭,父亲在前线被敌军所害,臣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只看到白布归京。”
  “陛下感念父亲功绩,又忧无人能挑大梁,臣便接替了父亲,被封为镇国大将军。”
  夏寒青声音越说越低,垂下了头没再看台上的斗武。
  自此再也没有人能打他三十军棍,他行军打仗却越来越像父亲一般稳妥,也渐渐明白是何用意。
  年少意气、无所不往的小将军终究还是要成为身经百战、三思后行的大将军。
  萧则绪伸手握住了他,将他带着往自己身边靠了靠,语气轻了许多,“我的错。”
  他不该在中秋节提到夏寒青的伤心事。
  “殿下,将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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