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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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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地赔款,永结友好。
  “哼,想的倒挺美,谋害同僚,为一己之私竟答应这等不平之约,萧建白这是要把燕云拱手送人。”
  “陛下怎么样了?”
  “又病了,赐死丽妃后忽然就病了,福乐正伺候着呢。”
  “更衣!我去看看他。”
  萧则绪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夏寒青拿了衣裳给他穿好,手指在青丝间穿梭帮他绑好头发。
  他先是帮永安宫走了一趟,里面传来大吼大叫的声音,丽妃正挣扎着不愿意自尽,闹得人仰马翻。
  “丽妃娘娘,别来无恙。”
  “太子殿下?”丽妃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哭着抓住萧则绪一片衣角,“殿下,本宫是冤枉的,本宫要见陛下,殿下,殿下,你不是说本宫是你的母妃……”
  萧则绪视线微微下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抓着衣角一个后退,丽妃便摔在了地上。
  “孤可没有一个害死孤亲生母亲的母妃,丽妃娘娘,下辈子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别再为了个男人赔上自己一辈子。”
  他朝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很快便转身离开。
  “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妃子,手上利索些!”
  轻飘飘几个字传进丽妃耳中,脖间白绫渐渐加重力气,她不可置信地留下两行清泪,曾经的记忆一点点回荡在脑海中。
  从她第一次在船上初遇陛下,与他谈论诗词歌赋,互许终生,她陪他来到京城,才知道他是皇帝,他后宫里的女人比珍珠还多。
  他的正妻出身世家,诗书礼仪俱全,文武兼修;他的宠妃同样出身世家,有宠她无度的父亲和哥哥……
  而她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跟她们争的资格都没有,淑妃看她的眼神都是居高临下,像看一棵杂草。
  为什么?
  既然如此,她便偏要争一争,她要压那两个人一头。
  景顺帝寝宫周围依旧是重兵把守,李辰焕亲自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远远地他便看到萧则绪走来,面色一喜,单膝跪地惊道:“殿下……”
  “李辰焕参见太子殿下,殿下身体可好了?”
  萧则绪笑道:“好多了,多谢你挂念,孤进去瞧瞧。”
  “殿下请。”
  李辰焕站在后面瞧着萧则绪的背影,恭敬虔诚。
  他并不知道萧则绪就是曾经那个夜里被他追杀的鼠辈,他只知道萧则绪是救了他父亲性命,又重用他的恩人。
  萧则绪只身进了景顺帝的寝宫,景顺帝此刻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只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说不出话来。
  “父皇……”
  景顺帝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萧则绪径直坐在床边,语气淡淡,“儿臣恭请父皇圣安,父皇怎么又病了?”
  丽妃死了,景顺帝的任务也完成了。
  自然可以继续病下去了。
  “你、你……”
  景顺帝张了张嘴怒极,最后只颤颤巍巍地吐出来一两个字。
  “父皇威风了几日怎么又倒下了?那儿臣只能继续监国了。”
  他帮皇帝掖了掖被角,看着对方眸子怒极而又无可奈何,不由得轻笑出声,狭长双眸中充斥着野心勃勃的火焰。
  “父皇何必这么看着儿臣呢?儿臣身为父皇的嫡子,燕云的太子,自然会为您分忧。”
  “儿臣体内流着一半您的血,您又怎知我没有和您一样的野心?”
  “儿臣会坐在您的位置上,完成您未完成的心愿,儿臣会横扫四方,要天下列国俯首称臣,儿臣会打造出一个太平盛世。”
  “你做不到的事情儿臣都可以做到!”


第81章 
  大朝会
  就在群臣盯着那张竟空荡荡的龙椅议论纷纷时, 萧则绪直接从内殿走出,他瞧了眼龙椅旁边被撤下椅子的空位。
  他没有吩咐福乐重新搬一把,干脆直接迈步就那么大咧咧地坐在了那把龙椅上。
  硬邦邦的坐着有些胳屁。股, 下次还是让桑月缝个垫子来。
  “诸卿想说什么?”
  底下顿时鸦雀无声,这场父与子的争斗,看样子还是太子殿下赢了。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用不了几日就该唤陛下了吧。
  开头只稍稍谈了些农耕、商会之事, 萧则绪将钟泓要的新种下发下去, 又责令恢复女子入仕制服, 继续修建免费学堂。
  群臣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幸好先前陛下下的令他们还没有通知下去,这每日变来变去的。
  底下的百姓估计要将他妈骂死了。
  很快萧则绪的话锋一转,便落到了重头戏上。
  “孤前些日子重病,正巧听说了一则有趣的故事,听说峡谷之战导致夏将军双腿尽废是有人通风报信将防守图卖于平珠?”
  他的声音微微沉了下来,目光落在萧建白身上,有些不悦。
  萧建白眉宇微蹙,面色依旧淡然, 不知是相信冯鹏不会出卖他, 还是早已有了其他准备。
  萧则绪朝福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高喊一声“带冯鹏”。
  很快底下有几个禁军押送着一个浑身脏乱的人进来了, 原本威风凛凛跟在夏寒青身边的副将,如今面色沧桑,看来夏寒青审问用了不少手段。
  夏寒青的手段可比他狠厉多了, 他审问几乎是疼在心上,夏寒青审问是实打实疼在骨子里。
  难怪外头人都喊他“活阎王”。
  平日在自己面前装的跟兔子似的乖巧, 外头审问冯鹏时比之那露出利爪獠牙的苍狼王还要狠上三分。
  “冯鹏, 孤问你话当实话实说。”
  “当年峡谷之战实情到底如何?”
  萧则绪的声音隐隐染上几分厉色, 嗓音低沉没有一丝起伏,眼底冷若冰霜,不知是坐在龙椅上的缘故还是怎得,平添一股帝王不怒而威之力。
  冯鹏跪在下面,“罪臣偷了夏将军的防守图,将他卖给了平珠的赫连池,以此陷害夏将军。”
  “你为何要陷害夏将军?”
  冯鹏声音有些苍白无力,“罪臣心生妒意,嫉妒夏寒青重兵在握,一时糊涂。”
  “你背后可有人指使?”
  “有,是殿下的兄长。”
  有气无力的声音却传遍群臣的耳朵,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视线落在了萧建白身上。
  然而萧建白却依旧风轻云淡地立在那里,丝毫不慌,只轻声道:“冯将军可要说清楚啊,到底是何人陷害夏将军。”
  冯鹏闻言,满是苍浊的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光,他俯首轻道:“是端王殿下。”
  嘶……
  端王人在德州,锅从天上掉。
  满座哗然,议论纷纷。
  萧则绪瞧了萧建白一眼,难怪他这般淡定,原来是早有准备。
  “冯鹏,你私盗防护图、勾结他国,谋害同僚,数罪叠加,法不容你,孤叛你五马分尸之刑,即刻执行!”
  随着他最后几声落下,低低的议论声愈发闹哄哄的。
  五马分尸——
  许久未见过此等骇人刑罚。
  萧则绪一一扫过他们的脸,有惊恐、畏惧、害怕、紧张……
  他嗤笑一声,若不让他们知道天威何在,这些人怎么会心生畏惧,无敬畏之心便会做出来许多事情。
  冯鹏很快就被人拉出去了,临走还在高呼,随着判决落下,他早没了进殿时的镇定。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诸卿不如随孤一同观刑。无论男臣女臣,给孤瞪大了眼睛去看。”
  萧则绪率先从龙椅上走下来,墨色黑袍上的金蟒盘旋,他本就生的高大,站在群臣之首,带着睥睨天下、尽在他手之势。
  “胆敢叛国、谋害同僚、又陷害端王,便是此等下场。”
  他站在白玉栏杆上,下方冯鹏四肢头颅都被拴上了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分别系在五批饿了许久的烈马身上。
  只要放开这些烈马,便会因分裂致死。
  文武百官全部围在栏杆前,咽了咽口水,攥紧袖子,不敢去看一会儿即将发生的血腥之事。
  陷害端王?难道不是端王所为?
  “谁也不许闭眼,闭眼者便以欺君之罪论处。”
  萧则绪冷哼一声,当年多少人眼馋夏寒青的镇国大将军位置,多少人想把他踹下来换自己上去。
  他们还真以为夏寒青的名号,是因为有一个当大将军的爹才能坐上大将军的位置吗?
  为了兵权,竟然不惜犯下叛国之罪。
  他转身朝福乐招了招手,很快福乐就小跑着出去,再回来时身后还跟着轿子,半身不遂的景顺帝被他扶到了龙椅上。
  萧则绪搬了张椅子坐在景顺帝旁边,脊背挺直,坐姿端正。
  他抬头看了看日头,所有大臣围立在汉白玉栏杆前,其中没有言茵茵的身影。
  萧建白坐在对面,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萧则绪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他握紧了手中的一块玉佩,指尖泛白。
  萧则绪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轻轻一笑,没说什么。
  很快他就在拐角处看到言茵茵提裙上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素裙女子,相貌和冯鹏有七分相似。
  萧建白看到那女子时终于脸色变了变。
  萧则绪朗声道:“冯鹏,你说是说出幕后所指使之人,孤便赐你一个全尸。”
  冯鹏躺在地上,不知何时天上又飘了一些小雪,他仰面闭眼,一言不发。
  然而很快他就睁大了眼,挣扎着朝栏杆处看去,他看到了一个蓝裙姑娘,很快他从地上坐起来,随后手胡乱抓了下头发,企图将自己的脸挡住。
  萧则绪见他这幅样子,勾了勾唇角,看来他没找错人。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肃王殿下。”
  蓝裙姑娘原是冯鹏的妹妹,是冯鹏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言茵茵也是花了好些功夫才从萧建白手中将她救出来。
  萧则绪朝她点了点头,随后迈步站在栏杆前朗声道:“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与她无关,与她无关啊,是罪臣一人所为。”冯鹏痛哭一声。
  他生怕萧则绪会因为此事牵连她,急忙爬起来朝着白玉栏杆处猛地磕头,任由眼泪鼻涕流得满面。
  蓝裙姑娘隐隐猜出了那人的身份,只是没敢相认。
  她来之前已听说了兄长到底做了什么错事,甚至不敢开口求饶。
  “兄长……”她攥紧了衣袍。
  萧建白在看到蓝裙姑娘时便紧了紧眉头,准备悄然离去。
  “大哥要去哪儿?”
  身后唰地一列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萧建白扯了扯嘴角,只得继续站在原地。
  “是肃王殿下,他以将军之位相许,又给了罪臣三万纹银,来往书信罪臣俱有保留,就放在老宅房梁之上。”
  萧则绪给旁边听澜使了个颜色,他立即抱拳前去搜寻。
  “肃王早与赫连池有了交易,罪臣只是中间接头之人啊。”
  冯鹏倒在地上久久未语。
  “冯鹏,你胆敢咬扯肃王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
  萧则绪声音微微拔高,余光瞥向萧建白,果然见他攥紧了腰间的玉佩,神色微有慌张。
  “罪臣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殿下。”冯鹏还在不停地磕头,老泪纵横生怕萧则绪不相信他,会因此连累他唯一的胞妹。
  “那大哥可有话要说?”
  萧则绪笑眯眯地将视线转移到了萧建白身上。
  萧建白继续保持镇定,“三弟这是不相信我?冯鹏一介罪臣所言,临死前随口乱咬,怎能当真。”
  “是吗?可是不久前赫连王子寄来了几封信,上面可是大哥的笔迹……”
  双方火药味浓厚,群臣咽了咽口水谁也不敢乱动,隐隐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萧则绪从怀中取出一叠信朝景顺帝呈上,“父皇,平珠赫连池逼宫失败,赫连咎从赫连池的府邸中搜出了和肃王的来往书信,其中提到峡谷之战内情,以及商路钱庄**铸造之事。”
  景顺帝睁着眼睛,浑身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萧则绪坐在他身侧恭恭敬敬地朗读那些书信。
  他念完一封又一封。
  “够了!”
  萧建白突然怒喝一声,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三弟何必咄咄逼人?”
  他冷哼一声,拽下了腰间的玉佩,啪地一声,落地应声碎裂。
  旋即唰地一柄寒剑落在萧则绪脖子上,是他身后的一位禁军,不仅是他,景顺帝和栏杆前的所有大臣都不可避免地被萧建白控制住。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众多侍卫,房梁之上弓箭手密密麻麻的,将他们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栏杆内文武百官早已吓得面色苍白,生怕那把脖子上的剑一不留神就砍掉了他的脑袋。
  萧建白缓步上前,接过那几封书信看了两眼,“赫连池这个蠢货,三弟,为什么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哥哥呢?”
  他眼底寒波荡漾夹杂着几丝阴鸷,笑容深不见底。
  “大哥,真是你做的吗?”
  萧则绪脖间寒剑押着,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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