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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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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由舒了口气。
  苦渡海偏偏追一句:“然。。。”便叫众人那口气复提起来,不上不下的。
  初意也提着半口气在嗓子眼,暗自忐忑。
  苦渡海接道:“主上阳脉衰弱,阴脉却盛,想必是因伤及心脉导致阳气大损、三元亏泄,需要些时日调理,方可恢复。”
  众人闻言,却才放下心来,好在不是大碍。
  蒙丘又笑又嗔:“苦老说话总这般吊着半句,小心肝都被你吊没了。”
  苦渡海呵呵讥道:“你不是熊胆豹子心吗?哪来的小心肝。”
  初意的小心肝方才才是真的受惊,吁口气,顺势道:“我方才饮茶,却苦涩难咽,似口味生变。脑子昏沉,有什么郁堵未纾,想不起一些事。譬如,我们几时攻入秋凤山,又是为何攻去那里?”
  她这一说,几位大臣面色都变了。
  陆逢生上前道:“那日寻到主上时,主上后脑有伤,心脉断裂,淌血不止。想必是伤着了要处,致使记忆缺失?”
  苦渡海捋过胡须,点点头:“确有这种可能。”
  “如何找回缺失的记忆?”祭司箬无忧道。
  苦渡海道:“只要主上的身子痊愈,再慢慢理顺三元,缺失的记忆应该可以恢复。”
  “所以主上需好生疗伤,力量重回巅峰指日可待!”蒙丘倒是信心十足。
  魔尊初醒,需静心调养,大家暂且退离。
  册上的人,初意都见到了,独独魔尊的一大心腹,军师淮舟却不在场。
  其他人离开后,初意随口问正嘱咐护卫的陆逢生:“怎不见淮舟?”
  陆逢生转身回道:“那日主上被打落悬崖,淮舟急忙要下去救主上,却被武德星君从背后偷袭一掌。将主上送回来后,他突然昏厥。经苦老诊断,才知他五脏六腑早已被震碎大半,伤势严重,而今尚未清醒。”
  初意点点头,倒是个衷心护主的军师。听闻他精明狡猾、老谋深算,她初来魔域,晚些接触也安全些。
  ***
  是夜,蚀天殿。
  屋内放置一个偌大的浴桶,浴桶内灌满黄色的药水,药味浓烈,十分呛鼻。
  此刻,初意正与两位男侍从大眼瞪小眼。
  她委实不理解,大魔头的寝殿为何只有两名男侍,怎么没有女侍?
  其中一位消瘦的男侍道:“这是苦老亲自熬制的药水,每日泡一回,有利于主上尽早康复。”
  药浴的第一步,当然得脱衣裳。
  初意点点头:“你们退下,我自行来。”
  两位男侍面色一白,慌张跪下:“小的服侍不周,反累主上自己动手,请主上责罚!”
  初意愣住,魔族怎么动不动就求罚?
  她颇有些为难,纵然身子不是自己的,却不便在外人面前宽衣赤身。但帝王被人服侍是常事,过于拘谨反叫人起疑。
  左右思量,她揉揉眉心,说想独自静神,遂吩咐二人去屏风后待命。
  二人不敢多声,起身急转去后方等待。
  初意这才走向浴桶,褪去衣裳。
  既然要药浴,就得脱尽。
  她抬起大长腿,正要跨进去,下意识低头,双目愕然一睁。
  呆呆的看着自己两腿之间。。。
  之前还不觉有异,此刻亲眼见着,顿觉沉甸甸的。
  哎呀!羞得她连忙撤回视线,哗啦啦踏入浴桶,整个身子沉进去。
  她双颊通红,直烧耳根。
  夭寿哩!看见个不该看的东西!


第五章 脸红羞涩?不存在的。
  对于男女之事,初意只见过几页纸上的轻描淡写,又或是随师父下界修行时,在凡间见识些痴男怨女。
  至于男欢女爱是什么,她虽未经历,好歹活了八百年,也略知一二。
  她晓得男人和女人身子有哪里不同,也晓得猝不及防映入视线的是什么东西。
  着实大受惊吓,恨不能自戳双目。
  偏生她记性好,将入眼的画面深深刻在脑子里。
  一整宿,只要闭眼,那羞耻的孤品就在脑中浮现,简直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直到天亮,彻夜未眠的初意眼眶泛青,疲惫困乏。
  她仰躺在榻上,无奈一叹,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是个真正的男儿身。
  如今置身魔域,不论她是否接纳,也万不可有一丝彷徨和抵触。这副身子将与她形影不离,哪怕是伸手摸,也须摸得从容自然。
  往后再不脱衣沐浴就可,若要净除污汗,稍施法术也能办到。
  免得又不小心看到那不该瞧的孤品,辱杀她眼!
  令初意没料到的是,苦渡海为助魔尊尽快治愈伤势、恢复精气,安排了长达半个月的药浴……
  两位侍从时刻守在屏风外,借由烛光,足够瞧见他的影子。药浴需光着身子,她也不得不褪尽衣裳,耍不得小计谋。
  半个月下来,初意已练就一双金刚眼、一张厚脸皮。
  脱衣时,即便不经意瞥到,只当是丛林里冒出的一截菇。有时药浴泡得实在无聊,她半掀眼皮,上下打量大魔头的身子,还能淡定的瞧去几眼。
  如今她的心就跟这桶满满当当的药水一样,惊不起半点波澜。
  脸红羞涩?不存在的。
  ***
  苦渡海调配的药水委实有妙效,泡足半个月,初意身体的几处伤口已经愈合,重创的心脉也逐渐恢复。
  四肢再无虚浮之感,久违的脚踏实地,实在令她通体舒爽,就像用着自己的身子一般灵活轻盈。
  药浴结束当日,苦渡海前来帮她诊脉。
  半晌,他眉头微紧,着实疑惑——魔尊分明瞧着神清气爽、气血盈面,脉象却仍是阴盛阳衰。
  是因女子主阴脉,男子主阳脉,里头的魂魄是女子,脉象自然为阴脉。
  苦渡海撤下手,凝重道:“主上内里阳虚,恐怕还需药浴巩固些时日。”
  初意一听又要药浴,浑身起鸡皮,连忙道:“那杀阵伤及心脉,绝非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苦老不如熬制药丹与我每日服用,方便许多。”
  苦渡海见魔尊面露威色,便知这事容不得商量。如今魔尊日渐康复,用丹药慢慢调理,倒也可以。
  “也好。”苦渡海又询问几句,便离开,急着回去熬丹药。
  ***
  苦渡海的灵丹比得过天庭医仙炼制的神丹,仅仅食过六日,初意越发觉得身轻体健,浑身有劲。
  正因太有劲,她初初未能控制手中的力道,提壶想倒茶,竟一不小心把壶柄捏断。
  将她一顿好惊。
  初意傻眼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攥了攥,并无异样之感,但掌力明显较往日强劲许多。
  她忖量着试试如今手劲究竟有多大,结果令她诧愕不已——稍稍使劲,便能轻而易举掰断座椅扶手,若运掌凝力一震,即刻有磅礴力量自掌中汹涌迸出。
  倘或不是她眼疾手快的设下屏障,阻挡力量波及四周,这屋内的房梁都得被击穿。
  初意不得不惊叹:大魔头果然厉害,即便只剩一具肉身,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当初玄天上尊领众神摆下天罗地网的杀阵,将魔尊杀死。若是寻常神仙,即便不会灰飞烟灭,也必定缺胳膊少腿。但他却能维持原样,身上并无太大损伤,仿佛是铜铸的骨、铁打的筋。
  初意八百出头,修为并不高,法力远不及师父。但套上魔尊这副无可比拟的肉身,就好比稚虎生翅,往日需耗费八成力量才能办到的事,而今只需三成。
  但对初意而言,并不值得欢喜。
  肉身和魂魄之间力量的悬殊,会导致她无法准确的判断手中的力道。而堂堂魔尊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怎不令人生疑?
  初意不得不待在寝殿,一遍又一遍的尝试,以便尽快掌控身体的力量。
  期间捏碎了几副茶壶茶杯,打残了几张桌椅板凳,震坏了几只琉璃花瓶,只差将这蚀天殿搅个天翻地覆。
  两位侍从还以为魔尊是因恼怒才时不时拿物件发泄,吓得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多问。终日惶惶惕惕,不得安宁。
  殿内这几日的动静也传到了外边,护卫询问出来换茶的侍从:“魔尊这几日怎么了?”
  侍从摇头,只道:“似乎心情不太好。”
  护卫也不敢妄自猜测,忙将情况报给陆逢生。
  陆逢生恰与蒙丘在兵场操练魔兵,听得护卫来报:“魔尊近日情绪不佳,打碎了桌椅壶杯不等,问过侍从,皆不知魔尊怒为何事。”
  蒙丘纳闷:“前几日我去与主上汇报北域的近况,他瞧着精神恢复许多,并无怀怒之色,这是突然遭谁激怒?”
  且不说魔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生气时,多半不发一语,只一个冷得似淬过寒冰的眼神,就能攫去他们半条命。
  何况魔尊即便恼火到真要动手,谁惹的火必定灭谁,也不至于拿屋里的小件撒气。
  “主上在屋里发泄,必定有不愿旁人知晓的缘由。”陆逢生寻思道。
  但魔尊的性情除却军师能猜对一二,他们多半只能瞎琢磨。
  蒙丘脑瓜子不如身子灵活,瞎猜也猜不出,再次看向陆逢生。
  陆逢生忖思道:“许是因被玄天重创了身子,记忆又有些缺失,所以生恨怀怒。却又碍于颜面,不好大庭广众发泄?”
  蒙丘一拍手,恍然道:“必定如此!”
  又皱着眉,愁道:“假若真是这个原因,咱们更不能任由主上在屋里生闷气,唯恐伤及心神。还须想个办法帮他纾解情绪,将郁结的怒火发泄出来。”
  “要主上发泄彻底,恐怕只有让他痛快的打一场。”陆逢生说道。
  他话音刚落,前来通报的护卫下意识看向蒙丘。陆逢生也是目光一转,意有所指的瞥去。
  蒙丘被他两盯得莫名其妙,有种掉坑里的错觉。
  果然,陆逢生拍拍他宽阔的肩,语重心长:“魔宫属你块头最大,我们的小身板扛不住主上的拳头。”
  “……”蒙丘面皮一紧,扯住陆逢生领口,横眉立目:“好你个陆逢生,瞧着是个懂礼的斯文人,肚子里却一堆坏水!我怎么觉得是你积怨太久,正好寻机让主上教训我!”
  陆逢生反问:“你有更好的办法?”
  蒙丘喝一声,将他推开:“我要是有办法,怎会问你?何况主上在屋里发泄,就是不想声张。这一打,岂不打到人尽皆知?你这是火上浇油!”
  两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能帮魔尊消气,又不声张的办法。
  “我去问问宋景和他们两口子!”蒙丘就要去找二位护法。
  恰巧,月阴护法来找。
  “十公子正在宫外,听闻主上受伤,求见主上。”
  雀凄刚从魔城办事回来,在宫门外撞见十公子。宫外的护卫不放行,那人遂恳请她带话。魔宫的防护由二位将军掌管,雀凄便来问他们。
  蒙丘正为魔尊的事犯愁,听此人,哼哼讥讽:“不过是个弹琴的,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面子,还敢擅自跑来魔宫。要是魔族都喊着要见主上,宫门不得被挤塌!”
  陆逢生却眼中一亮,道:“主上往日时不时会去十公子那听曲,想必十公子的琴技深得主上欢喜。”
  “呵!”蒙丘仍讥:“不就会弹几首曲子吗,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陆逢生却有了计量:“不如把他叫来,这两日在宫里给主上弹琴解闷?”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蒙丘脸色陡然一变,笑道:“看来那弹琴的还有点作用。”
  ***
  蚀天殿。
  蒙丘担心自己话语粗鄙,反惹正在气头的魔尊生恼,便叫陆逢生来试探口风。
  陆逢生问及魔尊身子恢复的近况,又说魔城上下都关心魔尊的身体,顺口提及十公子:“听闻主上伤情,十公子有心,今日特带琴来到魔宫,想为主上弹琴解忧。”
  “哦?”初意端杯品茶,一边暗暗思索,这突然冒出的十公子是谁?
  册子上并没记载此人,听陆逢生所言,是个住在魔城里的琴师,昔日专为魔尊弹曲。
  初意将杯放下,吩咐道:“我正想听曲,将他带来。”
  往后接触的魔族也只会越来越多,倒不如见机行事。
  ***
  殿内,初意懒懒的斜倚在榻上,做足了准备听曲的惬意姿态。
  “十公子来了。”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
  初意抬手隔空往门上打一个叩响,便是一声吩咐,大门被护卫从外推开。
  初意正举杯酌酒,余光瞥见一抹抱琴的长长身影,被屋外的月光映在尘埃。
  待护卫将门关上,那抱琴之人上前几步,微弓身,算是行礼。
  初意虽饮酒,注意力却在地上的人影上,将他动作看得清楚。
  除却几位大臣,旁人行礼都是垂首鞠躬,他倒有些特殊,不知是天然的傲性,还是大魔头准许他如此随性。
  “见过尊上。”
  音调不高不低,不浮不沉,听在耳中,有种春雨润翠竹的沁透感。
  初意这才放下酒杯,抬眼望去。
  那人穿着一身素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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