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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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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得过太监在旁边说一百句。隆庆
  听到小心肝儿心疼他,气也消了一些。
  不一会儿,内阁听到隆庆要处置石星的消息,全都赶来面圣。
  徐阶为石星说情,并且让隆庆收回游幸南海子的想法,留在宫中,主持朝政。
  李春芳和赵贞吉作为他的学生,自然跟他站在同一阵线。陈以勤作为隆庆的老师,虽然也想劝谏两句,但也知道不要在他的气头上顶撞他。
  张居正站在最后,不发一言,甚至用眼神暗示过朱翊钧,让他不要说话。
  隆庆听到徐阶的话,刚才消下去的火气,“腾”地一下又起来了。
  石星还在火上浇油,在御前跪得笔直:“若君父无道,劝谏乃是臣子的本分,陛下若要降罪,臣甘愿受罚。”
  朱翊钧觉得,他就是来故意讨打的。不仅讨打,还找死。
  皇帝碍于舆论,虽然不会直接砍了言官的脑袋,但廷杖也是能打死人的,尤其这个执法权还掌握在腾祥手里。
  石星那封奏疏,就差点名骂陈洪和腾祥,腾祥又怎会饶了他。
  “大胆!”
  隆庆还未开口,朱翊钧先气势汹汹的站了出来:“石星!”他把那封奏折扔到石星跟前,“你捕风捉影,搬弄是非,还口出狂言,目无君主,可否之罪!”
  他忽然站出来,在场所有人都向他投去目光。
  小家伙咬着牙,紧握拳头,看得出来很生气:“我不许你欺负我父皇。把他拖出去,廷杖二十……不,廷杖三十!”
  “!!!”
  这个“廷杖三十”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用意——皇太子这是要救石星一命。
  徐阶见好就收,闭了嘴,不再多言。
  陈洪和腾祥却很不服气,两个人一同站出来:“陛下……”
  隆庆一抬手,打断他俩:“就按太子说的办。”
  腾祥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就算廷杖三十,他也有办法把这个石星得灵魂出窍,正要把人带出去的时候,又听朱翊钧说道:“大伴,你去盯着,要狠狠地打。”
  腾祥立刻说道:“殿下,此乃东厂职责。”
  朱翊钧说:“昨日有封奏疏,山东道监察御史陈瓒举荐戚继光回京师协理戎政。父皇说要与内阁商议之后再做决断。现在诸位阁老都在,你去把折子找来。”
  腾祥把牙都要碎了,只看向隆庆,求皇上做主。隆庆给他使了个眼色:“去拿。”
  “遵旨。”腾祥只得去了。
  隆庆
  又看了徐阶一眼,“巡幸南海子的事就定在下月初五。”
  “……”
  隆庆没再追究石星的事情,但巡幸南海子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妥协。
  他毕竟是皇帝,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徐阶也不好再坚持。随即和皇帝各让一步,巡幸南海子可以,但行程只有两日,不能再多了。皇太子和内阁伴驾,后宫的娘娘们就不要舟车劳顿了。
  众人退下之后,只有朱翊钧一直陪在隆庆身旁。隆庆不说话,他也一声不吭,父子俩就这么相对无言的呆了许久。
  隆庆问他:“钧儿是要饶那石星一命。”
  朱翊钧却说:“我只是不想遂了他的愿,也不想遂了其他人的愿。还有……我也不想父皇后悔。”
  “怎么说?”
  “打死他,就是成全了他刚正不阿,敢于直谏的名声,传出去,别人会说我的父皇不好,我不爱听。”
  徐阶没有做过朱翊钧的老师,但这么多年,朱翊钧也没少从他身上学习处世之道。
  隆庆一把搂住儿子,他的日子过得太难了,别人都不了解他,大臣们想方设法的欺负他,只有儿子是真心待他。
  朱翊钧也回抱着父皇,他知道这些大臣个个老而弥坚,与他们周旋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他皇爷爷尚且艰难,更何况是他的父皇。
  还有那群太监,在他皇爷爷面前听话又老实,却欺负他父皇性子软,暗地里煽风点火,挑拨是非,只会怂恿父皇和大臣对立。
  第二日,张居正来给朱翊钧上课,讲完了当日课程,朱翊钧向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矛盾与困惑。


第112章 “张先生,内阁今……
  “张先生,内阁今日也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吗?”
  张居正点点头:“是。”
  两京十三省,每日有那么多活儿要干,你爹不干,那就只能内阁来干。
  朱翊钧又问:“什么事?”
  张居正笑道:“戚继光调回京师协理戎政,这不是殿下昨日在雍肃殿提出来的吗?”
  朱翊钧嘟了嘟嘴,笑道:“依先生的意思,是我的人错咯!”
  张居正看着他,宠溺的笑了笑:“没有,殿下年纪虽小却有远虑,是大明之福。”
  朱翊钧拉着他的手:“那是先生教的好。”
  听到这话,张居正眉开眼笑,语气愈发温柔,是几个亲儿子都没听过的那种:“是殿下天资不凡。”
  朱翊钧站起来,拉着他往外走:“张先生,我们出去走走吧。”
  二人来到清宁宫后的花园,走了一段朱翊钧才说道:“近来,我心中总有一些困惑,想请教先生。”
  张居正感觉到了他有话要说,想来也和昨日的事情有关:“殿下请讲。”
  朱翊钧想了想:“先问一个简单的吧。父皇要游幸南海子,让我留下来监国,我说我也想去。”
  “可百官担心父皇玩好之心日盛,与国无溢,那……是不是我也不该有跟着去的想法,毕竟我也是想跟着父皇去玩,我还想带上熔金呢。”
  “没有,”张居正不假思索的说道,“殿下现在正是贪玩的年纪,殿下懂得自省,也能自律,已经胜过许多同龄人。”
  说出这话,他自己也略感意外。
  朱翊钧又问:“那先生认为,昨日我该救下石星吗?”
  “……”
  张居正愣了片刻,才说道:“殿下仁厚,这是做臣子的服气。”
  “可我怎么记得,先生当时给我使眼色来着。”
  张居正诧异道:“有吗?”
  朱翊钧十分肯定:“有!”
  “唉!”张居正轻轻摇头,“对殿下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读书。”
  朱翊钧笑道:“先生觉得我现在书读得还不够好?”
  他的读书的进度已经够快了,别看他年纪小,《四书》已经读完,《尚书》也学得差不多了。若是参加科举,考个秀才绰绰有余。
  张居正没接他的话,却问道:“昨日,殿下为何要出手救下石星?”
  朱翊钧说道:“在内阁几位大臣来到雍肃殿之前,我听到陈洪和腾祥对我父皇说,要将石星廷杖八十。就他那个小身板,再加上腾祥一定会泄私愤,廷杖八十,那就活活将他打死了。”
  “虽然他有错,但罪不至死。打他三十下,让我父皇消消气,也能给他一些教训,但又不至于打死他。”
  张居正又问道:“殿下认为石星有罪?”
  朱翊钧咬了咬下唇,才说道:“许多时候,我也觉得这些言官该打。”
  这话令张居正颇为意外:“为何?”
  朱翊钧说:“他们说话并不真诚。”
  “何以见得。”
  “无论是弹劾大臣,还是劝谏皇上。他们的奏疏都带着强烈的目的。从一件小事开始,牵扯出一系列大事,最后指向某一个人。”
  “昨晚,我休息李将军教我的内功心法,却总是静不下心来,有一个问题总在困扰着我。”
  张居正问:“什么问题?”
  “古往今来,有完美的君主吗?”
  “周武王、汉文帝、唐太宗……他们就没有缺点吗?皇帝被称作天子,又不是真的从天而降,就算真是天上的神仙,也未见得完美。”
  “没有哪个人经得住被几十个人时刻拿着放大镜审视,发现一点错误,就无限放大,对他进行口诛笔伐。”
  “可我觉得,这么做非但不能帮君主正视错误,只会激怒他,把劝谏的言官打一顿。”
  “或许言官们的目的,就只是想挨顿打吧,毕竟他们说的那些,自己也未必做得到。”
  “殿下,”张居正严肃道,“自古以来,只有奸佞才会对君主巧言令色。”
  “自古以来,应该也没人喜欢天天被人骂吧。”朱翊钧拉着他的手,“我也想先生每天都夸我呀,先生每次夸奖我,我都要开心好久。”
  张居正看着他,满眼柔情:“殿下做得好,自然要夸。”
  “唉!”朱翊钧竟然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许多时候,我父皇做得不够好。”
  “当所有人都骂他做得不好的时候,我也跟着责怪他,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我这么爱他,不想看他难过。”
  “张先生,我也好矛盾呀!”
  圣贤书里,提到子女对父母的情感,总是强调一个“孝”字,却鲜少用“爱”这个字。
  但朱翊钧无论提到皇爷爷,还是他的父母,却只说爱,从不提“孝”。
  这不是张居正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爱”这个字,从小到大,他身边就不缺少爱他的人,这让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爱,所以,他才会时常将这个字挂在嘴边。
  虽然张居正也觉得,隆庆实在能力有限,但这话只能心里想想,却不能说出来。
  于是,他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上:“或许,正如殿下所说,君臣之间常有矛盾,但有一点却是君臣之间的共识。”
  朱翊钧问:“是什么?”
  “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都有利于社稷和百姓,无愧于心。”
  朱翊钧点点头:“先生说得是。”
  初五这一日,朱翊钧果真带上了他的熔金,跟着隆庆去了南海子。
  无论如何,这是隆庆险些打死一个给事中争取来的,既然是出来玩,朱翊钧决定好好玩。
  这里水草丰茂,湖泊一个连着一个,四面还有大片的草原和森林。
  “快看!”朱翊钧指着林中一颗探出来的脑袋说道,“那儿有只小鹿!”
  身边的刘守有说道:“那是麅,关外俗称狍子。”
  朱翊钧记得,北海边的麋鹿性格十分谨慎,见到生人就会躲起来,他问刘守有:“狍子为何不躲?”
  刘守有说:“他们天生好奇,殿下要不要……”
  他话音未落,朱翊钧已经飞身骑上他的熔金,一抖缰绳,冲了出去。
  另一边隆庆正在与太监说话,听到马蹄声,回过头来,看到他儿子小小的个头,却独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那马儿跑起来实在狂野,吓得老父亲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看向陆绎几人喊道:“还不快去护着殿下!”
  朱翊钧骑的可不是一般的马,那是他的熔金,一匹野生的汗血马。就算是御马监的千里良驹,也很难追上他。
  朱翊钧冲向树林,那狍子好似被熔金的气势震慑,竟然忘记了逃跑,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呆呆地站在原地。
  朱翊钧身后背着弓箭,此时,双手松开缰绳,一手持弓,一手搭箭。
  这一幕又把隆庆吓得魂飞魄散,竟是喃喃低语道:“可不能叫皇后知道了。”
  皇后若是知道宝贝儿子做这么危险的事,怕是也顾不得什么皇帝的身份,要与他大闹一场。
  毕竟,许多时候,皇后都是顺从的,无论他封多少美人,甚至临幸宫女和女官,皇后从不多说一句。只有在与太子有关的事情上,皇后才会与他争执。
  朱翊钧的箭瞄准了那狍子,蓄势待发,只要他一松手,锋利的箭尖就会刺入狍子的身体。
  周围几百双眼睛都望向了他这边,屏气凝神,有的大臣甚至已经在心中想好了溢美之词,静等着殿下射杀那头麅,然后跪在隆庆面前,将太子好好夸奖一番。
  “嗖!”
  破空之声传来,箭矢带着一点银光,飞向那头狍子。下一刻,却是“铛”的一声,那支箭竟是定在了树干上。
  众人定睛看去,树上漂亮几片叶子,树下的狍子已经早已不见踪影。
  “……”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众人又纷纷看向隆庆,揣测着皇上心中的想法。
  只有隆庆身边几个太监,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露出“不过如此”的窃笑。
  朱翊钧收了弓,熔金的速度不停,带着他冲向那棵大叔。朱翊钧左手拎着缰绳,弯腰,小小的身体悬空坠在马的一侧,右手从树干上拔下他刚才射出的那枚箭,插回到身后的箭袋里,旋即调转马头,又回到了隆庆跟前。
  “呀!”朱翊钧看着周围的人,“你们都在看我吗?”
  “……”
  不然呢?
  皇太子摆下这么大的阵势,最后没能射中猎物,面上却不显半分羞愧之色。
  究竟是孩子太小不懂事,还是脸皮够厚?
  刘守有忽然靠近陆绎,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方才,殿下明明可以早一刻放箭,那狍子决计不能逃脱。”
  陆绎道:“殿下的射术,不需要一只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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