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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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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翊钧又问:“那……你还想嫁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徐小姐轻蹙眉头,手帕捂着脸,侧过身去。
  “太子!”沈太妃既好笑又无奈,赶紧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小声道,“怎能问女孩子这些?”
  朱翊钧诧异道:“不能问吗?”
  沈太妃轻轻摇头:“不好。”
  “有什么不好,”朱翊钧又看向徐小姐,“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直说便是。”
  徐小姐声音细弱蚊蝇:“不。”
  “好,那徐小姐愿意进宫来吗?”
  “进宫?”徐小姐不懂,“殿下的意思是……”
  “进宫来做个女官,这样,就不用回华亭啦,也不用受你家人的冷遇。”
  徐小姐是真正的名门闺秀,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理。就算家中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在外她也会保持体面,不会说家族半句不好。
  朱翊钧也意识到好像这么说不合适,于是改了口:“我的意思是,你留在宫中,日日陪着太妃,她可喜欢你了。”
  徐小姐看着朱翊钧,又看看沈太妃,有些心动,小心翼翼的问道:“可以吗?”
  沈太妃还没说话,朱翊钧嘴快:“当然可以!”
  徐小姐轻咬下唇,终是下定决心:“好。”
  他说可以,那就是可以。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不必惊动皇上,他直接找了皇后。
  皇后有些惊讶,儿子从未求过自己什么事,今日却为了徐阶的孙女而来。
  一开始,皇后不同意,她虽母仪天下,但也不想干预前朝政事。
  但朱翊钧告诉她,这跟前朝政事没有关系,只是关系到一个女孩子过得好不好。
  皇后最终同意了下来,给徐小姐封了个女史,差事也很简单,就是在尚宫局做做记录,有许多空闲时间,可以到万春宫陪伴沈太妃。
  自从徐阶走后,朱翊钧发现这几日张居正心情不错,与他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笑意,讲课之余,还能跟他说些趣事。甚至又去翰林院,折了几支白莲给他送来。
  朱翊钧亲自将白莲插在他书案上的瓷瓶中:“先生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没有。”
  朱翊钧满脸写着不信:“是徐阁老要走了吧。”
  “……”张居正轻咳一声,“徐阁老在朝多年,鞠躬尽瘁,他决定返乡,颐养天年,我们应该祝福他。”
  朱翊钧正在喝茶,让太监倒了一杯给张居正,他又举了举杯:“那就住徐阁老身体健康。”
  张居正接过茶杯,与他的杯子轻轻碰一下,师徒俩一起饮了茶。
  朱翊钧忽然想起个事:“我的伞,徐阁老可有交给张先生。”
  “是,明日带给殿下。”
  朱翊钧摆了摆手:“先生留着。”
  张居正不懂:“为何徐阁老要还,却叫我留着?”
  朱翊钧说:“因为你不一样。”
  张居正问:“怎么不一样?”
  “你是我的老师,在我心里,别人自然比不了的。”
  徐阶走后,论资排辈,李春芳的屁股落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上。
  李阁老写写青词,打打下手还行,当首辅火候差了些。
  徐阶临走前,只留给他一个“守”字,要他遵守旧制、旧法、旧礼,将大明恢复到以前那个兴盛时期。
  但李春芳显然没有徐阶的手腕与筹谋,每日过得战战兢兢。
  这一日,朱翊钧正好休息。一早起来自己先在海棠树下练了套棍法,又到书房看了会儿书。实在无事可做,想着既然离文华殿那么久,那就溜出宫去玩。
  可天气这么热,宫外有什么好玩的。
  他站在筒子河的石桥上,目光从东华门的方向移到了文华殿,又从文华殿移到了后面的文渊阁。
  据说,文渊阁是成祖迁都之时,在此处仿造南京文渊阁修建而成,历来为内阁处理机要的地方。
  朱翊钧搬来清宁宫也有一段时日,却没去过。
  他三两步从桥上下来,几个太监跟在身后:“殿下,去哪儿?”
  朱翊钧人已经跑远了:“去看看张先生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崽:已经十二个时辰没见张先生了,想他。


第116章 文渊阁是成祖迁都……
  文渊阁是成祖迁都的时候,仿造南京所建,院子不算大,中间有一方水池,引筒子河水到池中,池上架有一座石桥。池中养着莲花,现在过了季,只剩成片的莲叶。
  主殿面阔六间,左右还有侧殿,地方倒是宽敞,但琉璃瓦用的是紫禁城级别最低的黑色,比起其他宫殿的黄瓦和绿瓦,实在显得不起眼,经年累月也未曾修缮,看着甚至有些破旧。
  朱翊钧走进主殿,里面正忙碌着。内阁是整个帝国的中枢,这里掌握着整个朝廷的机务,除了几位辅臣,内阁不置官属,不设□□诸司,在这里实际干活的,都是来自翰林院的编修、检讨和讲读。这也是为什么内阁首辅通常都由翰林院提拔。
  自从内阁成立之日,他们就在不停地与帝王周旋、与司礼监争权,与六部互相制衡,就算熬到了内阁辅臣,阁臣之间还要互相斗得你死我活。
  内阁听起来位高权重,掌握着整个国家的命脉,实际也是如此。但从制度上讲,内阁设立之初只是皇帝的私人顾问,并没有法定地位。
  文渊阁内虽然忙碌,却很安静,诸位翰林,各自伏案疾书。
  朱翊钧反正没什么正事,就随便看了看,一眼看到其中一张桌子前面坐的是个熟人——偶尔给他代课的申时行。
  申时行现在的官职是皇太子东宫左春坊左庶子,但皇太子年幼,平时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动用他的僚属,申时行依旧在内阁任职,分校《永乐大典》。
  朱翊钧往桌前一站,挡住了外面照进来的光线,正在认真校对文章的申时行,眉头一皱,随即抬起头来。
  他生长于姑苏,容貌就很有江南水乡的婉约风致,白白净净,怪好看的。
  朱翊钧一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况且申时行不但长得好看,性子还特别温和,朱翊钧对他颇有好感,见他抬起头,便冲他明媚一笑。
  申时行看清是他,大惊之下赶紧站起来行礼,还差点带倒了屁股下面那张椅子,还好朱翊钧眼疾手快,扶住了。
  申时行刚一躬身,就被朱翊钧扶住了,食指竖在嘴边,示意他不用多礼,以免惊扰了其他人。
  申时行会意,点了点头。
  朱翊钧小声道:“我来找张先生。”
  申时行一猜就是,赶紧告诉他,几位阁老在后边的直庐。
  朱翊钧食指轻敲桌面,示意他继续忙,申时行复又坐下。
  来了文渊阁,朱翊钧倒是不着急去找张居正,而是在文渊阁内随意逛了起来。
  申时行对面那张桌子坐的那位朱翊
  钧也认识,是隆庆的经筵讲官张四维,他也是东宫属,官左春芳左谕德,但张居正从未让他给朱翊钧带过课。
  张四维是山西人,肤色有点黑,若论容貌,实在没法与申时行这个江南人士比较,更比不了张居正。
  朱翊钧站在不远处观察了一会儿张四维,发现这位张大人不只是脸黑,还“脸黑”,就是看起来不太高兴,也不知道谁惹着他了。
  朱翊钧看了一会儿,对他实在提不起太多兴趣,于是转身,又去另一边,那里也有他的熟人,是马自强和吕调阳。
  他俩一个在负责重录《永乐大典》,一个负责修《世宗实录》,朱翊钧大致了解了一下,尤其是《世宗实录》,才修到嘉靖六年,照这个进度,没有个十年八年,修不完。
  朱翊钧阅读速度很快,一目十行毫不夸张,但那薄薄的一张纸,他却看了好久。
  吕调阳也不催他,静静地立在一旁候着。良久,朱翊钧才把纸方下,冲他点了点头:“你继续吧。”
  校录《永乐大典》的还有一人,朱翊钧多看了一眼,他与此人并无多少交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年殿试,他跟着李春芳去凑热闹,听到此人在一旁与另一位编修讨论,说到自己一位好友,评价其中一位贡生的文章是当时欧阳子。
  这个人叫诸大绶,嘉靖三十五年,是徐渭的同乡好友,两人交情颇深。此人学识渊博,状貌修伟。隆庆、徐阶以及内阁几位阁臣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朱翊钧穿过文渊阁,来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能坐在这里干活儿的,不是状元就是榜眼,最差也得是个庶吉士。二甲十名开外,反倒稀少。
  大明的精英全都汇聚于此,他们就像是一个一个零件,组成精密而庞大的机器,维持整个帝国的正常运行。帝国最高行政指令由此发出,通过全国两千处驿站,全长六十万里的驿道,层层下发到帝国每一个角落。
  朱翊钧从后面的门出去,绕过太湖石堆成的假山,松柏掩映处就是阁臣的直庐。
  朱翊钧沿着回廊走去,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
  “唉!”光是听个叹气的声音,朱翊钧就知道,这是李春芳。
  一声叹息之后,李春芳又用一种近乎哀怨的语气说道:“以徐公之才能,秉性谦和,尚且因他人弹劾而被迫请辞,像我这样的人又怎能在这个位置上长久?只怕迟早也要请辞返乡才是!”
  朱翊钧心说:“你真这么想吗?我不信。”
  “是!”屋里又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这个声音朱
  翊钧再熟悉不过,是他的张先生。
  张居正说道:“你若现在离去,倒是能保全以往的美名。”
  听到这里,朱翊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形,生怕自己没忍住,笑出声来。
  里面半晌没有动静,朱翊钧甚至能想象到此时此刻,李春芳脸上的神情。
  实在是太好笑了!
  屋子里安静了多久,朱翊钧就在外面憋笑憋了多久,好不容易忍住了,他又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恢复如常,这才一掀衣袍迈进屋内。
  一进屋,他才发现,原来屋子里有三个人,除了张居正和李春芳,还有个陈以勤。
  这位陈阁老倒是端庄持重,听到刚才二人的对话,竟能够保持神色如常,倒是让朱翊钧佩服。
  三人看到朱翊钧,一起向他行礼,朱翊钧看到李春芳那副老实人受气的模样,又想笑,花了大力气忍住了,
  老师刚把人怼了,朱翊钧这个做学生的只好关心两句:“李阁老放宽心,徐阁老离开之时,对你可是寄予厚望。”
  他又提起徐阶,李春芳非但没被安慰道,反而更扎心了。又叹一口气,想起自己还有要事处理,又向朱翊钧躬身行了个礼,告辞离开了。
  另一边,陈以勤一会儿要给隆庆日讲,拿起书本,也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张居正、朱翊钧,冯保,还有跟进来的刘守有。
  刘守有与张居正说了句什么,朱翊钧没听懂,回头去看冯保:“说的什么话?”
  冯保说:“湖广地区的方言吧。”
  朱翊钧想起来了,他俩都来自湖广布政使司,一个是荆州府,一个是黄州府。
  “哼!”朱翊钧嘟着嘴,扬起下巴,“那我也是湖广人士,我皇爷爷是从安陆来的,属于黄州府。”
  他又皱了皱眉头:“只是,我没去过,也不会说那里的方言。”
  众人皆是一愣,没见过这么认同乡的。
  “殿下,可不能这么算。”
  世宗的父亲兴献帝只是封地在安陆,并非祖籍湖广。
  朱翊钧说:“我知道,太祖高皇帝祖籍凤阳府,属南京。”
  祖宗实录他可没少看,不但看了,还记住了。
  张居正笑道:“思云说,殿下刚才在外面笑了好久。”
  朱翊钧也跟着笑起来:“我没想到张先生会这么说。”
  张居正轻叹一声:“同样的话,他一日说三遍,我也实在是忍无可忍。”
  他心中巴不得李春芳也追随徐阶的脚步,
  赶紧回家养老去。
  这时候,朱翊钧却说道:“我倒觉得李阁老不会走。”
  张居正问:“为何?”
  朱翊钧想了想,也说不清为什么,只说:“直觉。”
  直觉是基于他对这个人有一定了解的情况下。当初李春芳为了入阁,能把徐渭关在别院中写青词,现在他好不容易熬到了首辅的位置上,又怎会轻易离去。
  张居正没接话,其实他也有同样的判断,所以才会那么说。
  朱翊钧又走到一张案几前,问道:“这是张先生的桌子吗?”
  “是。”
  朱翊钧手指轻抚过桌沿,上面油漆斑驳,露出木材本来的样子,但也已经在经年累月的使用中变得暗沉。
  朱翊钧说道:“都已经这么旧啦!”
  张居正说道:“是,有的家具自文渊阁建好就有,有的是后面陆续增添,最新的也已近百年,只有正殿的书架是前些年新打的。”
  朱翊钧转过身来,笑道:“要是我有钱,就把文渊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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