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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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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不开海对他而言,只是有没有需求,条件允不允许,祖制已经不能约束他了。
  从宁波府往内陆走,下一站是绍兴。
  朱翊钧的兵法老师徐渭,正是绍兴山阴县人,朝中许多官员,包括诸大绶、张元忭、朱赓都是山阴人。
  徐渭本来应该在杭州衙门当差,因家中有事,临时返回山阴,正好在他的青藤书屋外遇到了朱翊钧。
  别的大臣看到皇上驾临,都是惊惧交加,五雷轰顶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徐渭看到他,只稍微一愣,随即爽朗大笑,这份说走就走的潇洒恣意,的确是他教出来的学生。
  朱翊钧问了些徐渭离开这几年的事情,徐渭却不答反问:“陛下从何处来?”
  朱翊钧答:“福建,一路经过温州、台州、宁波,来到绍兴。”
  “除了绍兴,其他都是沿海州府,陛下可见到有倭寇的行踪?”
  朱翊钧一愣,随即大笑:“不曾见过。”
  几年前,他重新启用胡宗宪,又将徐渭调回浙江,负责团练乡兵,抵御倭寇。
  如今,朱翊钧亲自验收成果,足见当年的安排是明智的,朱翊钧对此,也非常满意。
  既然到了绍兴,沈园、兰亭、禹陵、东湖都该去看一看。
  王守仁的墓正好就在兰亭附近,朱翊钧问徐渭:“徐先生也算心学传人。”
  徐渭倒也不谦虚:“半个吧,我也未曾拜过师。”
  朱翊钧点点头:“半个也行,替我去他墓前上柱香。”
  回到山阴县内,朱翊钧不打算在绍兴多待,明日一早就要去杭州。
  他和徐渭边走边聊,刚走进青藤书屋,忽的从旁边窜出个人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二话不说,朝着徐渭当头劈下。
  徐渭虽然放荡不羁,但他也是个读书人,书生手中笔如刀,但也不能真的跟人打斗。
  还是朱翊钧反应迅捷,闪身挡在徐渭跟前,袖中铁棍伸展开来,硬是接住了对方这一下,猛地一使劲儿,那人便弹了出去,木棍脱手,自己也摔坐在地上。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让你拿钱回来,你死哪里去了?”
  朱翊钧差点以为这是讨债的,转念一想,什么人敢向朝廷命官讨债,这语气也不想。
  他定睛一看,那人三四十岁左右,长相、衣着、气质活脱脱就是个地痞流氓。
  徐渭捡起木棍,上去对着那人就是两下,使足了力气:“逆子!你这个逆子!也不看看,何人驾临,你就敢撒野,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朱翊钧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父子。
  也不用徐渭动手打死,锦衣卫早就一左一右上来,拧着手臂,将人提了起来。
  朱翊钧没打算废话:“先押下去!”
  二人到了堂屋,徐渭气得捶胸顿足,又不忘跪下向朱翊钧请罪:“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赐罪。”
  朱翊钧喝了口茶:“是要赐罪,但不是你的罪。”
  “你先起来,说说看,什么情况。”
  徐渭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是臣的长子徐枚,上一任妻子所出。臣侍读之时,他已成年娶妻,便不曾一同入京。”
  “他自幼就不是读书的料,不学无术,混迹市井。臣回到山阴,得知他流连赌坊,散尽家财,差点把这祖宅也给败了,儿媳也早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臣不治产业,钱财随手散尽,当初卖了些字画帮他还债,可他仍是不知悔改,这次又是欠了赌债,臣才返回山阴。”
  朱翊钧听明白了,徐渭这是回来帮儿子还债的。
  “那先生可有银子还债?”
  徐渭叹一口气:“向胡总督借了些。”
  朱翊钧道:“这钱你就拿回去还给胡宗宪吧。”
  “至于你这长子徐枚,朕倒是有法子帮他戒赌。”
  徐渭一愣,又问道:“陛下要如何帮他?”
  朱翊钧笑道:“把他的手剁了,先生以为如何?”
  徐渭吓出一身冷汗,虽说是个不孝子,但那也不是大街上捡来的,是亲生的,哪儿就能看着他被剁手。赶紧要跪下求情,又听朱翊钧大笑:“先生莫慌,我开玩笑的,不剁他的手,只是关他几日。”


第234章 说完,朱翊钧自己……
  说完,朱翊钧自己却皱起了眉头:“几天恐怕不行,还是多关几年吧。”
  说到这里,他灵机一动,笑呵呵的看向徐渭:“徐先生可知,我如今叫什么。”
  徐渭立刻躬身道:“臣不敢。”
  他现在是大明天子,除了皇太后这个亲娘,别说直呼其名,连字都要避讳。
  朱翊钧摆了摆手:“我现在叫李诚铭,你知道李诚铭是谁吗?”
  从徐渭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不知道。
  朱翊钧的表达欲一下子就上来了,从“我有一个外公”说起,把李诚铭的身份,当年如何在漷县欺男霸女,后来送到蓟镇参军,洗心革面的故事说了一遍。
  徐渭听完倒也不奇怪:“戚将军乃名将,尤擅练兵,天下皆知。”
  朱翊钧一拍脑门:“《纪效新书》就是徐先生教我的,我怎么给忘了?”
  徐渭忽然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李诚铭的事:“陛下的意思是,让徐枚……”
  “嗯,就是这个意思。”故事讲完,朱翊钧有些渴了,喝口茶润润嗓子,“周遭的环境若是没有改变,就算关他三年五载,出来之后,他还是会故态复萌。”
  “不如,送他去北边锻炼锻炼,徐先生以为如何?”
  “可他已经三十好几了。”
  朱翊钧不以为然:“我看他倒是有几分力气,就去当个火头军,锅碗瓢盆总能背吧。”
  徐渭叹一口气,他这儿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胸无点墨,却是一身的戾气。他回一趟家,徐枚除了要钱,还是要钱。他的字画,珍藏的书籍,被他偷偷拿出去卖了个干净。
  徐渭回一趟山阴,夜里都不敢闭着眼睛睡觉,他儿子真能捅死他。
  要真是戚继光募兵,都看不上这样的。
  既然是皇上恩典,那徐渭自然求之不得,可他又叹一口气:“就怕给戚元敬添麻烦。”
  朱翊钧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放宽心,武清伯的长孙都能洗心革面,你这儿子确实顽固了些,但也要相信戚将军的能力。”
  徐渭点了点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朱翊钧又笑道:“实在不行,我再把他关起来,让他下辈子就在诏狱好好反省。”
  徐渭:“……”
  朱翊钧乐得不行:“我记得你还有个小儿子。”
  冯保在一旁听着也笑了,这是大号练废了,准备封号,让玩家专心练小号。
  朱翊钧并没有直接将徐枚送去蓟镇,留在当地,先关他几个月看看表现。表现得好,去北边,表现得不好,那也不麻烦了,直接去雷州。
  雷州,那是流放烦人的地方。
  第二日,朱翊钧与徐渭一同前往杭州。徐渭说起家里的情况。
  小儿子徐枳是徐渭和现在的妻子张氏所出,这一房妻子还是胡宗宪出钱为他娶的。
  婚后第二年,生下小儿子徐枳,比朱翊钧还小两岁,但已经在杭州娶妻。
  在遇见朱翊钧前,他的生活潦倒坎坷,两次入赘,第一次妻子早亡,第二次被骗,八次乡试未能中举。
  虽然有胡宗宪看中他的才能,张元忭、诸大绶这样惺惺相惜的知己,但总归是依附别人过日子。
  直到他遇见了朱翊钧,才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到了杭州,朱翊钧直接来到总督府,见到了胡宗宪。
  他至今还记得,陆绎从诏狱带回来的那张纸条:“宝剑埋冤狱,忠魂绕白云。”
  如若不是陆绎及时赶到,胡宗宪也已死在了狱中。
  那时朱翊钧还不是天子,对他便有了救命之恩,即位之后,将他官复原职。
  当年摸着徐海的头,要他听话的胡总督,如今跪在十七八岁的天子脚下,忠心不二。
  朱翊钧此次到杭州,的确有事与他商议:“朝廷准备派兵征剿海贼,命胡守仁为主将。”
  “朕想着,调你到福建,之后进入澎湖列岛,也由你负责驻防。”
  “那些佛郎机人、红夷人对我大明诸岛虎视眈眈,愈是如此,咱们就愈要提高警惕,不能有片刻放松。”
  “陛下英明!”胡宗宪伏地叩拜,“臣听从陛下调遣。”
  朱翊钧早慧,闻则能诵,学过无数关于西湖的诗词,早已心向往之。
  今日如愿以偿,亲临西子湖畔。
  走过断桥,休闲的漫步于苏堤,朱翊钧忽的脚步一顿,站在水岸边,远望湖光山色:“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他想起了小时候,那时他和皇爷爷长住西苑,每日进讲结束,他总会牵着张居正的手,沿着太液池边,一路将他送到金鳌玉蝀桥。
  朱翊钧抬手搭在张简修的肩头,感慨道:“若此刻,张先生能陪我欣赏眼前的美景,该多好啊。”
  张简修笑着靠过去:“我爹虽然不在,可是由我陪着你。”
  “你呀……”朱翊钧摸摸他的头,“还差点意思。”
  语毕,转身便走。张简修快步跟上:“哪里差点意思,你说,我改就是了!”
  朱翊钧摇了摇头,说起来,他们兄弟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张居正的影子,可他们终究和他们的父亲不一样。
  宁为循吏,不做清流。
  从小,朱翊钧就明白,有的官吏,就和戏台上的戏子一样,精于表演。
  而有的人,心中只有安邦兴国、济世于民,至于自己有没有一个好名声,他从不在意。
  张居正在朱翊钧心中,就是独一无二的,别说朝中大小官吏,就算他的亲儿子也取代不了。
  朱翊钧笑着看向张简修:“改什么改,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张简修没心没肺的点头:“哥哥说得对。”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渡口,刚还活蹦乱跳的张简修,此时也累了,想要坐船游湖。
  朱翊钧果真如同带弟弟出门游完一般,带着他登上一艘画舫,泛舟西湖。
  他靠坐在船尾,看着西湖边上的美景,冷不防说道:“这西湖……”
  他欲言又止,王安以为他有什么吩咐,连忙躬身问道:“西湖怎么了?”
  朱翊钧道:“这西湖可比太液池大多了。”
  太液池是人工湖,西湖是天然湖,能有好几十个太液湖那么大。
  “哥哥你看!”张简修忽然指着远处兴奋的喊道,“那里有个岛。”
  “嗯,看到了。”
  那岛就在西湖中央,朱翊钧早就看到了。张简修也不是真让他看看,而是向去岛上玩耍。
  于是,画舫靠岸,登岛后有一座牌坊,上书“湖心亭”三个字。
  湖上找了一圈,只见蓬莱宫,也没见着叫湖心亭的亭阁,倒是有一座清喜阁。看这样子,应该是刚建好不久。
  亭子里坐着几个文士,正在吟诗作赋。朱翊钧觉得有趣,便站在柳条掩映处远远地看着。
  张简修,对这些文人的爱好不感兴趣,朱翊钧便叫他到别处逛逛去。
  其中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士人吟道:“近水相将发故枝,隔年犹自飏垂丝。江南消息君知否,正是鹅黄未著时。”
  他话音刚落,旁边便有人拍手称好。有人问他:“此诗可有名字?”
  那人道:“屿柳。”
  朱翊钧细品了品,确实还不错。
  那人与好友推杯换盏,朱翊钧远远地看着,问一旁的徐渭:“我总觉得,此人有些面善,但我应该没见过他。”
  徐渭却道:“他不曾做官,所以陛下不记得他。不过,他的兄长陛下却是认得的。”
  “噢?”朱翊钧来了兴趣,“他的兄长是谁?”“他的兄长正是兵部侍郎汪道昆,此人名叫汪道贯。”
  朱翊钧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又听了一会儿这些人闲聊,才得知,此次聚会,是因为其中一人中举,好友相聚,为其庆祝。
  其中一人道:“接下来,元瑞可是该上京准备来年的春闱了?”
  那被唤作元瑞的年轻人却摆了摆手:“不急,我打算先到南京,拜见凤洲先生。”
  此时,旁边有人劝他:“凤洲先生向来看重你,你晚些时候再去拜会他也不迟。”
  “此去京师千里迢迢,不如早些赶考,多做准备才是。”
  那元瑞却摆了摆手:“我向来对科举入仕没什么兴趣,最大的心愿是隐居游仙,奈何尚有双亲需要侍奉,不敢离去。”
  旁边的人惊讶道:“你不想做官?”
  那人摇头:“不想。”他又长长的叹一口气,“奈何复命难为。”
  有人笑道:“元瑞只想追随凤洲先生,有朝一日引领文坛。”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尽皆发出大笑。
  此言听来颇有几分戏谑,元瑞却不甚在意:“凤洲先生乃才最高,地望最显,声华意气笼盖海内。我追随他,有何不可?”
  周围的人仍旧笑而不语。
  元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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