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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的团宠日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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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翊钧才不管内阁有什么人员增减,他听到了“徐文长”这个名字。徐渭,字文长。
  胡宗宪被罢免之后,李春芳找到了徐渭,请他做自己的幕僚。
  也就是说,徐渭来了京师。
  袁炜和李春芳已经走远了,朱翊钧这才收回目光。他看向冯保:“大伴,你听到了吗?”
  冯保点点头:“听到了。”
  “哎呀!”朱翊钧跺了跺脚,懊恼的说道,“早知道,在宫外的时候,我就让爹爹带我去这个李大人家里,见一见这个徐渭。”
  冯保提醒他:“殿下,外面热,快进去吧。”
  朱翊钧进入正殿,从来不需要太监通传。他想进就进,也没人敢拦他。
  嘉靖倒是想起来要数落他两句:“一点规矩也没有。”
  朱翊钧眨眨眼,一脸天真无邪,转身往外走:“那我出去,重新进来。”
  嘉靖都被他气乐了:“进都进来了,还出去做什么?”
  宫殿里放置着解暑的冰鉴,一阵凉意扑面而来,朱翊钧瞬间精神了。
  嘉靖得了两篇满意的清词,正欣赏呢。看到他进来,诧异道:“难得,自己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朱翊钧连蹦带跳上了玉阶,靠在嘉靖腿上,仰头望着他,一脸讨好的笑,“皇爷爷,我想你了,我想早点回来陪你呀。”
  嘉靖看着他,总感觉不对劲,半转过身,拿后背对着他:“少来这套,朕可不上你的当。”
  朱翊钧绕到另一边:“真的真的~”说着他干脆扑到了嘉靖身上,“特别特别想~”
  “松开松开!”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天气,你不热,朕还嫌热。”
  “噢!”朱翊钧这才松了手,又跑下玉阶,“我想看书。”
  他想起一初是一初,原本安静的大殿,他一回来,就热闹起来了。
  嘉靖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从眼底泛起的慈爱藏也藏不住:“什么书?”
  朱翊钧想了想,给出个令一旁的黄锦都意外的书名:“《太上洞真五星秘授经》。”
  嘉靖一
  愣,问道:“你在哪儿听来的?”
  朱翊钧说:“神仙告诉我的。”
  “哪里的神仙?”
  “梦里的神仙。”
  他对答如流,说得跟真的似的,不由得嘉靖不信。事实上他特别信,开怀大笑:“黄锦,你给他找。”
  黄锦牵着朱翊钧来到书架旁,寻到那本《太上洞真五星秘授经》递给他。朱翊钧捧着书,找了个冰鉴,一屁股坐上去,认真翻找起来。
  “尔时元始天尊,于大罗天上白玉京中、黄金阙内承华殿上,与天仙地仙水仙等说三元两曜五星,及罗睺计都二十八宿等真君之号……”
  朱翊钧打了个哈欠,继续往下看:“中央土德真君,主四时气候,广育万物,成功不愆,如世人运气逢遇,多有忧塞刑律之厄,宜弘善以迎之……至心而咒曰:土星真君,阴弘至德。福我苍生,长跻寿域。”
  朱翊钧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沉,终于,身体一歪,趴在冰鉴上。
  人睡着了,书还在手里捏着。
  “这小崽子……”嘉靖笑骂一声,“还是这么贪凉。”
  终于,朱翊钧又在梦里见到了那位自称火德星君的神仙。他手里还拿着书呢,气势汹汹的指着对方,质问道:“你说!”
  火德星君一愣:“说……说什么?”
  “你说我是这个中央土德真君,看起来这么厉害,怎么什么也做不了?”
  火德星君又问:“你想做什么?”
  朱翊钧说:“我想让刘大实和他的娘亲回来,他们一家人像以前一样。”
  火德星君深深吸了口气,压住火气:“你是土德星君,掌管土地,又不掌管阴曹地府,哪能管人家生死。”
  朱翊钧气得嘟嘴,凭空踢了一脚:“那你还说我能改变王朝气运,是未来的希望。”
  “对呀,”火德星君晃了晃手中玉简,“随着你的年纪增长,改善气候,让土地丰收,让老百姓吃饱,免受天灾,这是你与生俱来的能力。”
  “至于其他的,你不具备的能力,那就得靠你自己了。”
  朱翊钧咬了咬嘴唇,委屈爸爸的说道:“当神仙还要自己努力呀。”
  “不然呢?”火德星君实在没忍住,伸手捏了把他的脸蛋儿,软软弹弹,怪不得都想捏,“神仙也要干活儿的嘛。”
  朱翊钧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那我要告诉皇爷爷,别当神仙了,还不如当皇帝呢。”
  “那可不行。”火德星君赶紧拦住他,“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你不可
  以告诉任何人。”
  朱翊钧问:“说了会怎么样?”
  “那……倒也不能怎么样。”火德星君松开他的手,“不过就是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朱翊钧说:“可我也没有很想见到你呀。”
  火德星君想了想,和他讲条件:“你保守秘密,我助你兴国。”
  朱翊钧说:“我靠自己。”
  这小崽子油盐不进,很难搞。
  火德星君嗤笑:“说吧,说了也没人相信你。”
  朱翊钧龇着牙冲他笑:“我不说,我逗你玩呢。”
  “……”
  朱翊钧翻了个身,从冰鉴上滚了下来,“咚”的一声。嘉靖回过头来,就见他趴在地上,以为摔坏了,赶紧让人去扶。
  朱翊钧却自己爬了起来,揉了揉眼,喊道:“皇爷爷~”
  嘉靖放下奏章,赶紧过来牵他。
  朱翊钧抬起头来,眼神澄澈而透亮:“皇爷爷,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朱翊钧说:“我想学功夫,你给我找个师傅吧。”
  嘉靖牵着他,走到旁边坐下来:“怎么又提这事儿?不是说了吗,等你再长大些。”
  朱翊钧在头顶比划了一下:“我已经长高了,还长壮了,爹爹都抱不动我了。”
  嘉靖板着脸:“那是你爹身板太弱。”说着他还一把将朱翊钧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瞧瞧,还是个小不点儿。”
  朱翊钧可不依:“皇爷爷,你答应过我的!”
  “别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又挨一巴掌,脸蛋儿还被掐了一下,不仅掐,还扯了扯,“答应你的事,朕自然不会食言。”
  他又抱紧了小孙子,下巴贴着他的额头,来回磨蹭两下:“你还这么小,皇爷爷舍不得你吃苦,你先把书读好。”
  朱翊钧被他的胡子扎得又痒又痛,偏头躲开:“我不怕吃苦,你就让我学吧。求求你了,皇爷爷。”
  听他说个求人的话,可真不容易。
  嘉靖心软了,在心里已经答应了他,嘴上却说道:“你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
  朱翊钧眨了眨眼:“求人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嘉靖活动了一下肩膀:“表示表示。”
  朱翊钧看向一旁的黄锦,问道:“什么表示表示?”
  黄锦可是把嘉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主子这几日处理国事操劳,腰酸背痛。要不,小主子给捏捏。”
  朱翊钧懂了,赶紧从嘉靖腿上下来,绕到他
  身后。黄锦给他搬了个凳子,小家伙跪在凳子上,有模有样给他皇爷爷捏肩膀。
  其实就是做做样子,帝王却乐在其中,觉得这孙儿没白养,可孝顺了。
  朱翊钧捏了一会儿,趴在嘉靖肩膀上,伸个脑袋过去:“皇爷爷,那我什么时候开始学功夫呀?”
  嘉靖想了想:“那就明年开春以后吧。”
  朱翊钧掐指一算,今年才刚过一半,等到明年春天,那不是还要等大半年。
  他殷勤了半天,却还是没达成目的。
  小家伙不乐意了:“为什么要那么久?”
  “你看看外面这天气,让你顶着毒辣的日头在外面练功夫,你愿意吗?”
  “我愿意!”
  “哼~”嘉靖冷哼一声,“朕还不愿意呢。”
  朱翊钧只好退一步:“那秋天不行吗?”
  嘉靖说道:“那不得给你寻个厉害的师傅。教导朕的皇长孙习武,一般人可不行。得挑个好的,最好的。”
  朱翊钧问:“那要挑多久呀?”
  嘉靖屈起手指在他头上敲一下:“所以说,明年春天。”
  朱翊钧不答应:“那……能不能秋天让与成先教我?”
  “谁?”嘉靖有些感慨,“你说陆绎,陆炳在世时,最骄傲的就是这个老三,倒也不是不行。”
  陆炳自幼跟随母亲出入兴王府,从小和嘉靖一起长大,跟随他进京,曾多次救过嘉靖性命。嘉靖对他十分依赖,他活着的时候一日也离不了,他死了,嘉靖还大哭一场。
  朱翊钧亲近陆绎,嘉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高兴。说不得,陆绎也能像陆炳守护他那样,守护他的孙儿一辈子。
  朱翊钧攥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撒着娇:“好不好嘛,皇爷爷。”
  嘉靖拍拍他的小脸:“好,都依你。”
  朱翊钧立刻扑到他怀里:“我就知道,皇爷爷最疼我了!”
  嘉靖搂着这小心肝儿:“你是真的皇孙,不疼你疼谁。”
  朱翊钧终于如愿以偿,说服嘉靖,从秋天开始,先由陆绎带着他打基础。再慢慢给他寻一个合适的师傅。
  学功夫的事情定下来,朱翊钧又操心起另一件事情。回到自己的寝殿,他就拉着冯保说道:“大伴,你听到了吗?”
  小家伙满头汗水,冯保让人打水进来,给他沐浴:“嗯,听到了。殿下要开始练功夫了。”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朱翊钧说:“徐渭,那个帮助胡宗
  宪抗倭的徐渭!”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大伴!”
  “怎么了?”冯保正在给他脱衣服,还得分神听他讲话。
  “我生气了!”
  他一生气,脸就嘟起来,可爱得不行。
  冯保哄他:“别气别气,我哪里没做好,你告诉我就是了,何必气坏了自己。”
  朱翊钧说:“你好久没给我讲抗倭的故事了。”
  那确实有些久了。他这些日子,自己学会了看书,又有张居正给他写信,故事看得够多了,连说梦话都是“下车泣罪”“桑林祷雨”。
  冯保很少给他讲故事,讲也是讲一些更具启发性的科学故事。
  关于抗倭的事迹,确实很久没讲过了,关键朱翊钧也没吵着要听。
  冯保将他放进浴桶里泡着,掬起一捧水,浇在他的头上:“我都忘记上次讲到哪里了。”
  他忘了,朱翊钧可没忘:“徐渭说先定大局,谋定而后动。”
  “想起来了,”冯保取了一枚无患子在手里搓匀了,再抹到他的头发上,轻轻搓揉,“大局是两个人。”
  “对对,”朱翊钧两只手在水里扑腾,“这两位抗倭英雄是谁呀?”
  冯保诧异道:“抗倭英雄?”
  “对呀。”
  “不是的,他们就是两个倭寇首领,所谓‘先定大局’,定的就是他们。”
  朱翊钧又问:“他们是谁呀?”
  “他们一个叫王直,一个叫徐海。后者曾经是前者的手下。”
  “王直是个商人,一直往来于大明和日本的海上,通过走私,获取利益。殿下还记得什么是走私吗?”
  朱翊钧点点头:“记得。大伴讲过,日本手工业落后,他们的生活用具都需要从我们这里购买。但因为海上有我们就不卖给他们东西了,这叫海禁。这些违反禁令,私底下买卖东西的,就叫走私。”
  冯保点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王直的事迹说起来很复杂,虽然他是个走私犯,但在很长一段时间,江浙一带地方官员对他的走私行为都是默许的。他甚至与朝廷合作,协助剿灭海上倭寇。沿海百姓也争着送子女到他的商船,跟随他进行海上贸易。”
  “为什么?”朱翊钧不懂,“为什么要默许他走私?”
  “因为……银子。”冯保把朱翊钧从书里抱起来,用一条大毯子裹起来擦干身上的水渍,“关于海权与海上贸易,那是另外的话题。”
  朱翊钧不懂“海权”,更不懂“海上贸易”
  ,他现在对抗倭更感兴趣:“听起来王直是个好人,官员和老百姓都很喜欢他。可是,皇爷爷说过,胡宗宪擒获王直有功。大伴刚才也说,他是倭寇首领。”
  从某种意义上将,王直在沿海活动的主要目的,是希望朝廷放弃不合时宜的海禁,使海上贸易合法化。他只想把生意做大做强,搞钱而已。
  从始至终,背信弃义的是大明的官员。
  也正因为如此,才导致东南沿海长达十年,饱受倭寇侵扰,百姓不堪其苦。
  冯保给他穿上衣服,让他坐在床边,替他擦头发:“这就要提到另一个倭寇首领徐海。”
  “他本来是杭州一间寺庙的僧人。”
  朱翊钧问:“什么是僧人?”
  道士他见过不少,僧人却从未见过。
  “上次说过的,就是和尚。还记得吗,俞大猷上嵩山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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