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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强行破阵吗?”梓芸抬起头大声说,“你是在自寻死路。”
“巫炀,不要随意动手。”沈天晖也喊道,“你施加多大的力在阵上,阵都会悉数反弹。”
“没错,就是这样。”梓芸又笑两声,“天晖,我就是喜欢你的博学。”
“我却已经不喜欢你了。 ”沈天晖淡淡地说,“伯伯说的没错,你选择离开我,是正确的,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的。”
梓芸并不恼,而是爽快地表示赞同:“确实如此,如果当时我不离开,那么如今。你我不过是两个普通人类,不管你如何努力,我都不可能拥有高高在上的地位,享尽荣华富贵,最多,不过衣食无忧罢了。”
“衣食无忧的普通人类,有什么不好吗?”沈天晖这话,也是我想问的。
“有什么好的?”梓芸反问道,“我以前不过是个井底之蛙,以为沈家给的那些就是整片蓝天了,可是,直到遇到他,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精彩。”
“谁?”沈天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教我**阵法的人。”梓芸微微歪了歪头,“你不是很想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
“巫炀,你在哪里?我来帮你了!”下面的话,被一个急吼吼的声音蓦地打断,浓雾里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然后,就看到流霞一步跨到身边,几乎踩在我身上,与此同时,梓芸一个闪身,躲到了流霞身后。
流霞看到我们都躺在地上,很自然就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转身想走时,梓芸的手刀已然袭到。
好在流霞十分敏捷,侧身躲过,也来不及拿出武器。就和梓芸交上了手。
这时才看清,刚才冲出来的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和妙妙完全一模一样的黑猫,此刻,它的身形慢慢放大,皮毛开始一点一点拖落。【叶*子】【悠*悠】
诡隐,是诡隐!一定是她易容成妙妙的样子,把流霞引到这里来的。
我下意识地想要提醒流霞小心,但刚张口,才想起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废人一个。
果然,不消片刻,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诡隐便站在面前,手中,青沧刺光芒一闪,没等看清是怎么回事,就架到了流霞脖子上。
“不想死就老实点。”诡隐幽幽地说着,手法迅速地在流霞身上连拍几下,又将她一甩扔到我身上,对梓芸欠了欠身,说:“芸妃,我把她带来了。”
梓芸倨傲地点点头,抬脚就在流霞脸上狠狠一踢。
流霞想是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一呆之后。气得浑身发抖:“贱人,有种放开我,我们真刀真枪地打一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敲了你的骨头熬汤喝!”
“哈哈哈哈……”梓芸一阵大笑,比刚才更得意,更张狂,“我是贱人,你呢?说你贱人都是抬举你。跟你打?怕脏了我的手。诡隐,你说。对付嘴上犯贱的人,该怎么办?”
“是,芸妃。”诡隐对着梓芸一抱拳,抓着流霞的衣领将她提起,啪啪啪地抽着耳光,直抽得流霞双颊肿起老高,嘴角渗出血丝,还不肯停手。
“好了好了,别把她打死了。”梓芸看看觉得差不多了,挥挥手喊了停,凑到流霞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流霞怒视着她,“噗”地吐出一口混着血的唾沫。
梓芸偏偏头躲过,抬手又是一记耳光:“你个骚狐狸,吃里爬外的东西,他是猪油蒙了心,我可清醒着呢,不要以为没了钦丕就死无对证,你从前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了如指掌。”
说完,冷着脸唤了声诡隐。
诡隐会意,青沧刺立刻在流霞脸上留下条深深的伤口。
“瞧瞧,都好几百岁了,这小脸还是这么嫩。”梓芸托着流霞的下巴,恶狠狠地用拇指将血迹揩去,“不愧是狐狸精,是经常采阳补阴,才这么驻颜有术的吧?”
流霞紧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给我把这张脸毁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梓芸咬牙切齿地,在伤口上用力抓了一下。
流霞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硬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诡隐不明显地“哼”一声,举起青沧刺就准备动手,不想就在这时,雾里传来一片轰隆隆的声响,好像滚过一串闷雷。威力巨大得连带着脚下的地都震动起来,一时间,梓芸和诡隐都有些站立不稳。
“巫炀,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沈天晖急了,直着嗓子大声喊叫。
“啧,真是顽固。”震动过后,梓芸像是被败了兴致,皱着眉头朝流霞瞥一眼,“罢了罢了,放开她吧,怎么说,这也是我请来的上宾,等好戏过后,我亲自动手,方才解恨。”
诡隐听了,将流霞丢回我身上,恭敬地退后一步。
梓芸朝浓雾里侧耳听了听:“你们的巫炀,怕是已经转得晕头转向,束手无策了。”
仔细一听,原本清晰可闻的巫炀的脚步声,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心里不由得一阵着急。
“让大家都躺得舒服点。”梓芸吩咐着,抬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
身边的雾气薄了些,能看清楚所有人都被诡隐一字排开,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挡住天花板的雾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整面镜子。除了犹自昏迷不醒的妙妙,大家都睁大了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开场之前,我来做个解释吧。”梓芸笑吟吟地盘腿坐下,“**阵最厉害的地方,并不是对它施加多少力,它就能反弹多少力,而在于**二字。”
“嗯……”梓芸想了想,说,“你们是见过迷仙花的吧?这**阵也和它有类似之处,只不过,花毒是让人看到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而阵则是勾起往昔最刻骨铭心,最想深藏不忘的记忆,使人身临其境,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旦沉湎其中,便难以拖身,越想留下,死的时候也就越惨,知道为什么吗?”
说到这里,她还要卖个关子,将我们一个个看一遍,才说:“因为啊,往事已矣,这些都是你的心魔,越流连,它的力量就越大,等于是你让自己陷入一个恶性循环,是你自己杀了自己,这么说,能理解吗?”
“你想怎么样?”流霞显然对这些解释没太大兴趣,一心记挂着巫炀。
梓芸看看我,又看看流霞:“我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想让你们看看,他是怎么被自己折磨死的。”
说完,天花板的镜子上出现了巫炀的身影,一手执乌羽鞭,一手托着个火球,身上的衣服有很多处都被划破,还有些不大不小的伤口,看起来稍显狼狈。此时,他正十分戒备地四下张望着,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不时侧耳倾听,或朝空中抽下鼻子,竭力想找出我们的位置。
“你们看,多么像只迷途的羔羊。”梓芸仰着头,看起来颇为兴奋,“好了,戏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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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青丘之国
话说完没多久,镜子上的景象慢慢消失。【叶*子】【悠*悠】'本章由为您提供'直到变成一片耀眼的白。
“第一幕,出现的会是什么呢?”梓芸满怀期待,兴致勃勃。
“青丘山下青丘国,英水汤汤穿之过,即翼泽水银如镜,灌灌比翼鱼不惑。”首先出现的,是一阵清亮的歌声,曲调悠扬,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与此同时,镜子上渐渐开始能看到景色了。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天边一片灿烂的红。土筑的大路,压得相当平整,向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山下延伸,一条清澈的大河在旁边平静无波地流淌,河边满是青草、树木和五颜六色的野花。散落在路两旁的石头里,不时能看到一两块或白或绿的,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尤其晶莹剔透。
“这就是山海经中描述的青丘之国吗?”梓芸用指尖轻轻推了下流霞,“你的故乡果然是个美丽的地方,也难怪对巫炀来说会是印象深刻的地方之一。”
流霞没有出声,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一切。竟是呆了。
地平线上,得得地跑来辆马车,车上坐着的人一身火红的衣裳,被浑身黑色没一丝杂毛的马匹映衬得分外鲜艳。跑得近了,终于看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薄纱的流霞。
“你看,这就是英水,我们只要沿着河一直走,就能到皇族住的金石城了。”她回头对着马匹身后的平板车说,“觉得这里怎么样?漂亮吗?”
紧接着,微微一笑,转回头轻轻哼起了小曲,看起来心情颇为舒畅。
记起之前巫炀说过的往事,我想,这应该就是流霞把他从那两个金狐青年手中救出来的时候了。
果然,像看电影般,镜头一转,能看到平板车上一共躺着三个人——两个白衣青年,还有巫炀。可奇怪的是,巫炀的样子,和现在并无二致,哪怕是穿的衣服,也是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流霞口中的“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流霞想必也是觉得不对,不禁轻轻“咦”了声,随后轻蔑地一哼:“你想骗人也要弄得像一点啊,以前的巫炀。根本不是这样的。点”
“无知。”梓芸鄙夷地白了她一眼,“我们看到的是现在的他回到自己从前的记忆中,又不是你的,如今什么样,自然还是以什么样出现。”
流霞听了一窒,微微侧过头,不再言语。
马车一路小跑,等天完全暗下来时,才来到一座城门前。
之后的事,和巫炀说的几乎完全相同。当所有的事都解决后,已是月上中天,流霞赶着马车再次出发,这次,巫炀是坐在她身边的。 书迷群2∴91969552
“我们可要走一整晚才能到神农居,你会不会觉得腻烦?”流霞笑吟吟的,侧着头问道。
巫炀浅浅一笑,轻轻摇头。
“能不能帮我个忙?”流霞又问。
巫炀点点头:“仙子有何吩咐?”
“吩咐可不敢当,只是想请你帮我赶会儿车,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行吗?”流霞说。
“仙子不必客气。”巫炀抱抱拳。伸手接过流霞手中的马鞭,“你只需告诉我该怎么走,尽管休息好了。”
“那,再帮我个忙吧。”流霞伸个大大的懒腰。
“仙子请讲。”巫炀的态度十分恭敬。
“不准再叫我仙子。”流霞娇嗔道,“我们以后要住在一起,你老是仙子仙子的,多见外。”
巫炀一愣,微微沉下脸,不说话了。
“叫我名字吧。”流霞对他的些微不悦并不以为然,“流霞,多好听,我听着也顺耳。”
顿了顿,看巫炀没有应声,便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啊,怎么样?”
“好的,仙子。”巫炀回答的时候,满脸的无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什么?我没听见。”流霞别开头一撅嘴。
巫炀又是一愣,声音轻了下来:“知道了,流霞。”
“哎,这才对嘛。点”流霞高兴起来,坐在车头,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晃晃悠悠的,相当悠闲,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平板车上的两个“战利品”,心情极好。
至此,一切景物渐渐消失,镜子里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落花有意,怎奈流水偏偏无情。”梓芸啧啧有声地摇摇头,揶揄道。
“巫炀。来,我们切磋一下吧。”随着一声兴致高昂的招呼,镜子里倏地出现了个花园,花园里,是流霞倒提着云海剑的身影。
而此时的巫炀,正背对着她,坐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一卷书看得聚精会神,没有理会。
“巫炀,别看了嘛。”流霞娇声道,“快点快点,我新练了一招,让我试试剑。”
“你一两天便能练成一招,快是快,却不扎实。”巫炀头也不抬地说。
“试试嘛,这次肯定扎实,可别小瞧了我。”流霞索性摇晃起巫炀的手臂来,“快点快点,不要看了嘛。”
巫炀叹口气,无奈地放下书,从旁边的地上找根直些的树枝,说句“来吧”,摆好了个架势。
流霞开心地拍两下手。面色一凛,舞个剑花就冲了上去。
巫炀的招式毫不花哨,简简单单的几下,就将流霞的进攻悉数化解。流霞不高兴了,紧接着一通乱打。
“这也是你新练的吗?”巫炀笑起来。
“要你管!”流霞任性地撅着嘴,步步紧逼。
巫炀想是已经司空见惯,一点不以为意,抵挡两下,也不知怎么的,树枝的尖端竟穿过重重剑影,直指流霞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