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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鸽子你今日命大,我就放过你了。快去找你的主人吧,别再做一只懒鸽子了。”
凤云潋将写好的树叶塞进了信鸽的信筒内随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只鸽子便极不情愿的起飞了。
见今日的晚饭越飞越远,都快要消失不见了,凤云潋便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
“这好好的一顿烤鸽子,结果却这么飞了,我还真是个活菩萨。”所谓到嘴边的鸭子又飞了的案例,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什么烤鸽子,怎么就飞了?”此时在两人的身后,响起了一道巴谛听的话音。
他的出现,让正感叹风花雪月的凤云潋瞬间闭了嘴。就连采薇的眼神中,也带着颇为心虚。
“你来得正好,我正在为那二泉映月发愁呢,说的是这里面的歌词真难唱。”
凤云潋只用三两言语便迅速将那件事糊弄过去了,而巴谛听的脸上倒也没任何怀疑,反倒还觉得有理有据。
“我真是要为这双人和我的事情,来找你谈谈,没想到你倒是勤快,自己研究起来了。”他领着着凤云潋往不远处的石凳上去了,俨然是一副要坐下来慢慢谈的样子。
光是提起这双人合舞的事,凤云潋便恨不得狠狠一砖头拍在自己的脑壳上。她究竟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能将这件事应允下来。
“你尽管说,我洗耳恭听。”如今凤云潋心中再不情愿,也依然要故作一副假大方的样子,还慈眉善目的和巴谛听谈起这件事。
结果巴谛听却不紧不慢的坐在石凳上,随后又吩咐那些宫女先上菜再慢慢谈。
听见晚宴这两个字,凤云潋险些激动得口水横流,就差眼泪没流下来了。
不过一会,面前便摆满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只见这冒着油光的肉,还滋滋作响的散着热气。鲜艳欲滴的水果净透光泽,还有杯中的美酒散发出清冽的米香。
凤云潋自打从穿越而来便从承受如此之饿,简直称得上是前胸贴后背,心口直发痛。
“方才若不是左洛提醒我,恐怕我又将这事忘了。刚才莲花殿内你光顾着跳舞也没顾得上用膳,恐怕现在早就饿了吧。”
凤云潋听见这巴谛听还要再接着往下讲,然而她的肚子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至于那双人合舞事情倒是不急,除去今日还有整整一周,我相信按照你我的实力,这件事情不在话下。今晚你先大快朵颐的填饱肚子再说。”
等巴谛听终于将这话说出后,凤云潋便彻底忍不住了,她就差没饿的用手抓饭。
“那跳舞之事你就包在我身上吧,保管让今日那些人大开眼界。”凤云潋边夹着肉边激动的说道。
巴谛听见她依旧像往常一般容易满足,便是彻底的安心了。
原本还以为,这女人应当会对自己的心机表示出愤怒,没想到她的态度倒是称得上淡然,甚至还故作不明白。
“我这才想起,还有些事情未处理,暂时不能陪你了。采薇姑娘,烦请你替我照顾陛下了。”见着天色越发的暗了,巴谛听便想起来鬼阳还在找他说事。
原本他还在担心,凤云潋会对自己被利用一事表达出愤慨之情,所以才特意过来抚慰她。结果没想到,是对方的心理是过于强大了。
“你要是有什么急事,便不必留在这照顾我了。反正有这一桌子的美食,我也死而无憾了。”直接凤云潋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一杯果汁,此刻就是她最美妙的人生时刻。
“二殿下您放心吧,照顾陛下是我的职责,我定然会悉心照料她的。”此刻闺密一般不得,这男人赶快消失在自己眼前,趁早别在她们面前转悠了。
这好一番寒暄之后,巴谛听还要故作依依不舍的模样别离而去,简直太假了。
“采薇你也别看着,快跟我一起吃。要不然这满桌子的好鱼好肉,岂不是全都浪费了,别跟我客气快吃吧。”凤云潋的眼中除了这满桌子的菜之外,好像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采薇原先是想认认真真的和她语重心长的聊聊,可凤云潋吃的如此津津有味,她瞬间什么心思也都没了。
“咕咕咕。”
在这致命的关键时刻,采薇的肚子还响亮的叫了一声,简直无异于是在和敌方透露饿了的信号。
“这几天你也替我操心了不少,如今就不必顾忌那所谓的主仆礼节了。你若是不跟我一起做着吃,那就是与我见外了。”凤云潋还趁机认真的教导了一番她。
采薇见着满桌子的美食和慈眉善目的凤云潋,瞬间便眼眶一热,险些要掉下眼泪了。
“陛下,没想到您在这种时刻里,还没忘记我。就算我这一辈子为您当牛做马,也是值得了。”她擦了擦眼泪和凤云潋并排而坐,两人痛快的吃了起来。
只见夜越发的暗了,一轮金黄色的月亮如同翡翠玉盘遥挂在天边,而凤鸣国内的御书房里,却正有两个人骂骂咧咧。
“小灵,你这手脚未免也太慢了些,就是将乌龟嘴里叼块抹布在地上爬,也比你擦的要快。”只听见凤云懿从口中骂骂咧咧出一句刻薄言语,眼神还居高临下的望着不远处正跪在地上的人。
自打下午用过晚饭后,两人便不情不愿的到了御书房内来整理,这都已经入夜了,诺大的御书房还未整理到一半。
“若是照你这速度,恐怕明日一早少擎来了又要该对我伤心了,你这速度能不能再放快些。”
听着耳边的这些冷嘲热讽,小灵用手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只见这汗都已经将大半个袖子打湿了,凤云懿也只知道坐在椅子上当个指挥将军,就连屁股也未挪半分。
“公主这御书房着实是有些大……”小灵这话还未说完,眼神便瞥见窗外飞来一只信鸽。
第两百四十七章 信鸽闯大祸
得亏着小灵眼尖,性格才刚刚飞到窗柩边缘,她光是看了腿上绑的信筒便一眼就认出来,这鸽子是来找凤云懿的。
“三公主,您快看,这只鸽子不应该是二殿下的吗,怎么会平白无故间就出现在了,这会不会是有紧急情报。”
小灵的话音才刚落,便听见门外似乎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听着脚步声有些沉,像是个男人。
瞬间,凤云懿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自然小灵看见她的眼神不对,便立马将那鸽子抱在怀里,正准备往屋里走。
“我今日倒是格外有兴致,刚好散步到这里了,正巧听见你们在这里面兴奋的讨论起什么事,也刚好让我凑个热闹吧。”容少擎说着,眼神便偏向了一旁躲远了的小灵,见她的这副样子,像是刻意在躲避自己。
“少擎,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无非只是个鸽子而已。刚才我们看窗外飞来一只野鸽,还在细想究竟是哪个寻常人家养的小调皮呢。”
光是说到这,凤云懿脸上的神色便已经绷不住了,只是在极力掩饰着冷静。“只是寻常人家的鸽子,那腿上又为何会绑着这个?”说罢,容少擎便走到了小灵面前,毫不留情的将那只露在外面的鸽子腿用手拎了拎。
瞬间,凤云懿的目光便也侧目聚集在了那只鸽子腿上,只见上面还有明晃晃的信筒,一看便是暴露了。
“哎呀竟然还有这回事,若是不仔细看都没留意到这个细节,原来不是寻常人家的鸽子。”凤云懿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极力的掩饰着这件事。
但事情本身究竟是如何相比容少擎不用听解释,便已经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是不是家鸽都无所谓,只是这信筒里可是还有信件的,难道你们也不知情?”
容少擎倒想看看,这主仆二人究竟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明明,这信筒里的纸张都已经露出了边缝显然就快要掉出来了,然而她们两人却还在睁眼说瞎话。
“这件事我们还真不知道,倘若不是你说,恐怕我们早就漏了这个小细节,没想到还是你最贴心了。”凤云懿的脸上轻松一笑,打算将这件事情极力掩饰过去。
但恐怕,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容易压下去。就好比眼瞎,容少擎已经将那纸条抽出来,送到自己面前细细观看了。
“晚上,您可千万别怪罪三公主,她是不知情这件事情的。这个字也不知上哪来的,竟然还叼着一封信件,恐怕是有人在恶意栽赃嫁祸。”
提起着鸽子的事情,小灵简直比凤云懿的情绪还要激动。
“小灵,你实在言重了。这宫中本就清净,有无多少女妃子,又怎么会有人栽赃嫁祸。我看就只是一只迷了路的信鸽碰巧飞进来罢了。”凤云懿倒是十分聪明伶俐,简单的三言两语,便想要把责任抛得干干净净。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此刻的容少擎将这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拆开一看,便看见了熟悉的潦草大字。
光是看着自己,容少擎一眼就认出来,这些内容全都是凤云潋亲笔手写的。毕竟除此之外,也不可能有一个人的字比她还要狗/爬。
“若是这件事真有你们口中说的这么简单,那便无事了。但我看恐怕你们是在撒谎。”容少擎一语中的,非常犀利的拆穿了这两人话语中的破绽。
凤云懿好歹也是心想着会留些面子给她,谁知道今日的容少擎似乎分外心情不好连一丝薄面也不愿意施舍。
“撒谎,怎么会呢?这鸽子确实是平白无辜飞进来的,况且这里面也没写着我们的名字,这件事真是冤枉我们了。”一听说这件事有关凤云懿,小灵的情绪便比任何人都要激动。
然而殊不知,她这种极其显露情绪的做法,早就已经将事实暴露到了容少擎的面前。
“我自然也没说,这件事和你们有关,只不过是好奇这纸上的字太有趣了。”
容少擎说着,便各自撇了他俩一眼,随后将那写着潦草自己的纸张放在了桌上。
起初,小灵和凤云懿还并不清楚究竟这纸上写着的是什么字,竟然能够让容少擎的态度产生如此变化。
然而当她们将脑袋凑近到桌前时,只看了一眼,便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这看起来倒像是姐姐写的,莫非是有必有用心之人……”凤云懿的猜测还没往下进行,便被容少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不用猜了,这就是凤云潋亲笔写的,我非常清楚她。”
当凤云懿听见这话时,一瞬间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但很快便又消下了心中的艳羡。
“怎既然这是姐姐写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她恐怕如今还远在天边,就是想够也够不着。”
原本凤云懿也以为这字凤云潋写的,然而很快便又冷静下来了。这只鸽子好歹也是巴谛听与她两人之间的秘密,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个女人知晓呢?
“你说的极有道理,但我不会认错。”容少擎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当他看见这张字的时候便清楚的得知,这就是出自凤云潋的手笔。
这一番对峙下来,凤云懿的脸都要被气得绿了。它既不能说明,这只鸟是自己所有,又无法证实这字并不是出于凤云潋之手,简直是左右为难。
“就算事情真如你所说,这些出自于姐姐的手笔,那么你又想证明什么?”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和容少擎对峙的打算,毕竟,这个男人总有理由能够说服她。
而此刻的容少擎眼神却非常坚定,像是终于在心中决定了大事一般的澎湃激昂。只见他转头和凤云懿对视时,眼神中却又充满着种种怀疑。
“照你的话来说,那么凤云潋现在是跟着巴谛听那小子跑了?”按照一般的理解,情况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凤云懿被他这眼神中的认真震慑到了,如今也说不出话,只能乖乖的点点头。
“事实如此,她上次确实跟着那个男人跑了,难道你还不肯相信?”她尽量将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些,也好努力为自己撑腰,以免显得太怂,否则到时候又穿了帮。“如此一来,那事情便一定是这样了。”只听见容少擎若有所思的从口中蹦出这句话,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
此刻,凤云懿也盲凑热闹的贴近容少擎的跟前,想看看对方究竟会说些什么。
“既然她现在躲在东陵国,那么我便要派人千万将她逼出来。”
这句话几乎是容少擎一字一句的从唇齿之间念出来的。其下定的决心,可见是非常深厚。
然而凤云懿听见这话时便不由自主的皱眉了,打从心底里察觉到一阵不妙。
显然,容少擎的这般真实,就是言出必行说道必做的样子,但只要他亲自找凤云潋对峙,别人可知道这一切的误会,都是凤云懿设计的计谋。
“少擎,如今你就为了这样的一只鸽子,平白无故的做出了这么多退让。甚至不过是见了她的字而已,便奋不顾身的要去寻人,这又是何苦呢。”
说的再多,凤云懿也只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够保持着自己的理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