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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料寒意料之中点点头。“我也猜到是这样。”
“覃潇潇在房里吗?我找她有点事。”
“你找我姐?”覃跃狐疑地看着她。
旁边的几个弟子闻言,也是一脸的防备。
“苏料寒,你现在已经重回风云榜的榜首了,依旧是宗门里那个受人敬仰的大师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啊!难道现在得势了又要找我们师姐炫耀!安的什么心!”
“师姐她现在伤势未愈,整个宗门都在看她笑话,你非要这时候往伤口上撒盐?”
“师姐在休息,不方便见你!慢走不送!”
“那如果我非要见呢?”苏料寒冷眼扫向他们。
对面几个弟子瞬间做出防御姿态,异口同声地道,“那就等你打过我们再说!”
苏料寒祭出长剑,锋利的剑刃泛着森寒光,她浑身气势大涨,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们……确定?”
几个弟子虽感觉到被轻视,但面对如此大差距的实力,纷纷擦了把额上冒出的冷汗,还是很能屈能伸的。
“不确定!”
什么叫用过硬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这就是……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我都不会答应让你见我姐的,她现在受挫,最不想看见的应该就是你。”说这话的是覃跃。
他郑重地看着她,“但我清楚,我们加起来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
“那你想怎样?”苏料寒问。
覃跃转身指着一旁的投壶,“我和你比这个,你赢了,我就不拦着你进去。”
苏料寒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看见青铜制的壶里还插着几根箭羽,看来他们刚才玩的就是这个。
第216章 这个师姐过分高冷(18)
这壶有三个口,中间的直径偏大,两边的更小一些,且苏料寒观察到,中间的被射中的箭羽更多,两边难度较大些。
“我们两人各八只箭,谁得的分越多就算谁赢。”
覃跃像是找回来自己的主场,骄傲地笑了笑,又恢复俊朗公子哥模样,“你刚上手难免有些生疏,就我先来。”
他说完,命弟子把壶中的箭撤掉。
拿起一根箭羽,站在规定的距离,身体微微前倾,瞄准位置就是一个投掷。
「哐当」一声,箭射进壶两边的小口里。
周围的弟子当即欢呼一声,笑声还未落下,又见覃跃有动作,那箭羽在壶口打了个转,然后掉在进了小口里。
“连续贯耳!”
“覃师兄真有你的!”
“苏料寒输定了,覃师兄可是投壶高手!”
覃跃朝苏料寒得意一笑,接下来的每一箭都没有落空,八只箭很快投完,对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挑衅满满。
“什么样的得分最高?”苏料寒走上前将箭羽握在手中。
这话一出,周围弟子纷纷哄笑。
“竟然连规则都没有搞清楚吗?看来是真的一点也没玩过啊!”
“覃师兄这回打败苏料寒,可算是给师姐出了一口气,这说明什么?说明还是我们刀峰更强!”
“直接认输得了,就别自取其辱了,要不然传出去您这大师姐的面子往哪放?”
覃跃瞪了他们一眼。
几人瞬间噤了声,满脸的疑惑。
师兄什么时候这么维护这个苏料寒了?
这不像是他性格啊……上次被啪啪打脸之后,不还发誓说报复回去吗?
还有啊,刚刚居然还替苏料寒挡箭!
摔了个狗吃屎也不生气!这要是换做平常,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几人面面相觑,越想越心惊。
覃跃不管他们怎么想,对苏料寒解释道。
“像是我刚才的,连续贯耳,或者投进小口里,但是箭羽没有完全掉进去,这个就叫倚竿,得分最多。”
苏料寒面上了然。
她拿着箭矢,看似随意的一投。
「哐当」一声脆响,吸引着原本不在意的几人看去,瞬间睁大了双眼。
“贯耳?这……怎么可能?”
“运气而已,接下来她就没那么好运了。”
苏料寒完全摒弃外界的声音,专心瞄准想要的位置,几个连续贯耳惊呆众人之后,她一次性拿起来两只箭羽。
覃跃诧异地看着这一幕,也不敢轻视她了。
“你要投两只箭?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投不中,那就两只作废,你赢我的可能性会缩小。”
苏料寒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她抬手,找准角度,将两支箭快速投了出去。
刀峰弟子盯着壶那边,许久不能回神,“贯耳和……倚竿?”
覃跃也是紧紧抿着唇。
苏料寒看着他,把玩着手中箭羽,箭羽翻转着,在她手里玩出了新花样,“虽然我手里还剩着箭,但胜负已分。”
“我放你进去,但你别想对我姐姐说什么不好的话。”覃跃有些闪躲地避开她的视线,脸色奇怪的又开始泛红。
“放心。”苏料寒语气淡淡,“我只是想问她一些事情而已。”
……
和覃跃说的一样,覃潇潇身上的伤依旧恢复的七七八八,但心灵备受打击,尤其是看见她时,脸色越发的难堪。
她正想开口,被苏料寒抢先打断。
“我来这不是要挖苦你的,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我从一开始就不甚在意,之所以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你还记不记得,击碎我灵脉的那人长什么模样?”
听她提起灵脉,覃潇潇冷哼了一声。
“还说不是来挖苦的,分明就是故意提起灵脉,好在我面前炫耀!少在我这装模作样!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
“就算我现在输给你,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底!”
“嗯,我知道。”苏料寒敷衍地应了一声,“可以告诉我那人是谁了吗?”
覃潇潇顿时一噎。
紧接着陷入回忆中,想起那天虽距离的远,但依旧感受到的恐怖实力,让人感觉低至尘埃,来自骨子里的颤栗。
哪怕如今想想,也会觉得脊背泛寒。
“那男人……很强。”
“他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让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在他离去时,才匆匆扫了一眼。”
“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身穿玄衣,放眼整个大陆,如果能有人和他实力比较的话,那就只有寻灵剑尊了。”
闻言,苏料寒倍感压力。
什么样的人,才能和他师尊一样?
她临走时,覃潇潇又叫住她。
“对了……”她犹豫着,“我觉得,伤你灵脉那人长得有些像寻灵剑尊……”
不等苏料寒反应,一旁的覃跃惊呼一声,“姐你说什么呢?!”
覃潇潇皱着眉,“就当我没说好了,也许是距离的远,看错了也说不定,而且那人邪性极了,和剑尊完全不一样。”
苏料寒回了剑峰。
她坐在桌边,困惑地撑着侧脸。
经过去找覃潇潇这一遭,感觉事情非但没有一点头绪,反而变得更加复杂了。
“人类女人。”魇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站在她面前。
“你刚刚和那个女人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但据我所知,这大陆上除了你师尊之外,还有一个最强的。”
“谁?”苏料寒来了兴趣。
“仙帝。”
仙帝,听这名字就很高大上啊。
这样的人物,能专门跑来伤她的灵脉?想想都很脑洞大开。
“就你师父那样的实力,在仙帝面前也不够看的,可能也就及得上他的一半吧。”
魇兽紧接着道,“我虽然被困于锁妖塔中,但还有一外号叫百晓生,只要有关修仙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而且,传闻仙帝很早就没了行踪,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提起仙帝,苏料寒脑海中总会自动代入那种仙风道骨,胡须斑白的仙人模样,“可能是去云游四海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动静。
是高胥寻走了进来。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赤红色的小狐狸。
第217章 这个师姐过分高冷(19)
“师尊?”
苏料寒站起身,俯身看着他脚边缩小版赤狐,忍不住摸了摸,“您养了一条狗?还是红色的,这是什么品种?”
“好乖啊。”
“它起名字了吗?”
“还没有。”高胥寻低眸看了赤狐一眼,默认了它小狗的身份,捂唇轻咳了一声,“品种的话,偏狐狸那一脉。”
“狗还有狐系品种?”苏料寒心想,这修仙界的狗就是和不一样。
“那正好,不如就叫它……狗子怎么样?”
这名字成功让高胥寻眼皮跳了几下。
他勾唇淡淡一笑,有些无奈的宠溺,“反正是你送你的,你开心就好。”
“送我的?”苏料寒眼中一亮,将缩小版的赤狐……哦不,狗子抱了起来,放在怀里,撸它柔软的绒毛,“谢谢师尊。”
“还有一样东西,想来应该会很适合你。”
高胥寻话音刚落,抬手轻挥,一件崭新的鲛纱裙便出现在桌上,白色裙身似有流光浮动,仙气十足。
苏料寒惊讶之余,上前打量着。
“这……也是送我的吗?”
高胥寻轻颔首,“万宝阁送来的东西里有这一样,放我那也是闲置着,所谓物尽其用,我瞧着很适合你。”
苏料寒面上了然。
她说怎么看这裙子这么眼熟呢,原来之前见过,当时还挺中意的,但是因为它的价格,只能望而却步了。
没想到师尊这么有排面,这么贵重的东西,万宝阁说送就送。
兴奋之余,她也没忘了重要的事,抬头看着面前的高胥寻,眉间不自觉染上几分郑重,“师尊有没有听说过仙帝?”
高胥寻眸色轻闪,然而这一变化只是瞬间,快的让人根本捕捉不到。
“略听闻过一二。”
“震碎我灵脉的人是个和您旗鼓相当的高手,师尊您知道他是谁吗?”
“我已经查到是谁了。”高胥寻说这话时,已然带了些杀意,眼眸淡然,却如深海般晦暗难测,有什么在翻涌着。
“您查到了?”苏料寒一惊,紧接着问,“他是谁?”
高胥寻眸色恢复如常,“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只需要知道,师尊一定会帮你报仇,其他的不用管。”
“苏苏,现在知道真相对你没有好处,修仙之人最忌心境不稳。”
闻言,苏料寒沉默了一会儿,见他这样笃定,并没有追问那人的身份,反而话锋一转,“那他为什么要伤我?”
“因为我和他有恩怨,他拿我没办法,就对你下手。”
高胥寻看着她平静的脸,如一滩秋水的眼,不知为何泛起了涟漪。
“委屈你了苏苏,我保证,这种情况不会再有第二次。”
苏料寒还是不解,“以他的实力,可以轻松要了我的命,这样更能让您伤心不是吗?但他只是震碎了我的灵脉。”
高胥寻轻声笑了笑,看着她的目光中裹挟着丝丝骄傲。
“也许在他看来,灵脉就是一个修士的命,包括世人也这么觉得。”
“没有什么比毁掉灵脉还能折磨人的了,所以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到我身上。”
“但你不一样,苏苏。”
“就算灵脉被毁,你也不会自暴自弃,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千万弟子中选择了你,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
目送师尊离开,苏料寒靠在桌边,把想逃的狗子重新抱进怀里,回忆着刚刚那句话,红唇不经意勾起一抹弧度。
独一无二的存在。
似乎没有什么比受到这种高度认可,还让人愉悦的了。
“卑鄙的人类,快放开我!”
一声怒吼从怀中传来,苏料寒低头看着炸毛的狗子,见它露出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小虎牙,在自己身上撕咬。
“狗也会说话?”
“你才是狗!”赤狐恶狠狠的,朝她龇牙咧嘴,“你全家都是狗!我可是血统高贵的赤狐!怎能被你这种凡人驱使!”
“要不是被那男人强行压制了修为,我一脚就能将你这渺小的人类踩死!”
苏料寒浑然不在意地替它顺毛,“你说我师尊?”
赤狐瞪眼,“除了他还能有谁?”
“别气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懂不懂,跟了我有什么不好的?”苏料寒笑意吟吟地看着它,像是在哄骗良家妇女。
“我在这宗门地位可是很高的,以后保你吃香喝辣的。”
赤狐发出几声嚎叫,脸色狰狞。
“去你的吃香喝辣!”
“断尾之仇必须要报!我早晚要把你们师徒两个撕碎!然后骨头嚼碎了咽下去!然后再把你们的血喝干!”
苏料寒依旧面带笑意,忽然转头看向门口。
“师尊您怎么又回来了?”
话落,嚎叫声戛然而止,怀里的赤狐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料寒忍不住看向它,这一看瞬间就怔愣住了。
只见原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