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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晓瑶一愣:“……对,我记得,荒山捡到的书包里还有李维的作业本,笔迹鉴定过,就是他的。”
。
水库周围停满了警车,纪依北顺着警戒线快步穿过丛生的杂草,手撑在石板上一步跳下高台。
纪依北远远看了眼已经拼成人形的白骨,周围站着两个法医,没走过去,随便拉了个人问:“最新检验结果是什么?”
来人唤了声“纪队”,打开手里的文件夹。
“初步判断,受害者身高在128厘米左右,根据牙齿判断死者应该是十岁上下,很有可能就是十年前失踪的李维。”
纪依北边走边问,指着水边的一个木箱:“这个是什么?”
“被发现时……李维就装在那里。”
纪依北怔忪,快步走到木箱旁边,蹲下来仔细观察。木箱上密密麻麻的钉孔,已经腐朽不堪,被固定在墙面。
“里面有血迹残留吗?”纪依北戴着手套的手指在木箱内转了一圈。
“没有,这个木箱是当地人发现的,那个位置春夏季节会没入水中,秋冬才会浮现,而且位置在视觉盲区,这次是那家人东西掉下去了下去捡时才发现的,还以为是什么宝藏呢。”
“这么多年这箱子还能保持这样子?”
“这是特殊材质的,不是平常能买到的木材,表面还抹了一层防腐剂,具体的还在检验当中。”
纪依北站起来,摘了手套丢在一边:“李维书包里有什么?”
“铅笔盒、奥数书和一本草稿本,书包没有受水侵蚀,除了字迹淡了之外基本完好,上面也有李维的指纹。”
铅笔盒、奥数书、草稿本。
纪依北刚刚看到案卷,记得李维当时是奥数补习班结束后失踪的。
突然,纪依北手颤了一下,攥紧手里的文件,快速翻了几下,停在十年前那个在荒山边找到的包的图片上。
那个包里的东西也是,铅笔盒、奥数书和草稿本。
一模一样。
“纪队,这…”旁边的刑警瞥见那张照片,登时睁大了眼睛。
“一个在西郊荒山,一个在东郊水库,一样的包。”纪依北顿了顿,“就算是为了误导警方,也只要把书包扔在荒山,没必要准备两个啊,万一先发现了水库这里的呢?”
“可是犯人怎么会有两个包呢?而且那个字就是李维的,不会出错。”
纪依北想起余晓瑶的话。
李维果然跟犯人有着某种联系。
纪依北低声说:“那两个包都是李维准备的,或者说,是李维听了凶手的话准备的。”
“什么!?”
。
失踪十年的儿子终于有了线索,当年激烈的情绪都终于消弭于平静,如今听到这个噩耗也能堪堪维持住人最基本的尊严。
李维父母如今又有了一个儿子,九岁,在李维失踪后四年出生。
余晓瑶和舒克坐在李维父母对面,刚刚告诉了两人很有可能发现了李维的尸体,其实准确说应该是白骨,但余晓瑶想了想采用了这个不那么让人不忍的词。
李维母亲手里抱着余晓瑶从现场取来的文具盒,泣不成声,李维父亲僵直地挺着背,眼眶早就红了。
余晓瑶挠了挠额头,轻咳一声:“十年前的案子重新翻出来调查,有很多细节当年都没记全,所以我来问问你们两位还记得当时李维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舒克过来路上听局里的前辈提起,当年的细节不是没记全,而是当时李维父母伤心过度不愿意配合调查。
这话怎么听都说不通,父母越是伤心,伤心过后更应该配合警察的调查找出凶手。
客厅一角的一间房间,突然探出一个毛绒脑袋,一双眼睛好奇地盯着突然造访的两个陌生人。
“臭小子!滚进去!”李维父亲突然一声呵斥。
那个脑袋又倏得缩了进去,接着是轻轻一声搭上锁扣的声音。
李维母亲手肘撞了一下身边的男人,抹了把脸上的泪:“是我们的小儿子,这种事就别让他知道了。”
余晓瑶点点头表示理解。
李维母亲看了一眼李维父亲,见男人皱着眉点了点头,才颤悠悠起身,刚才哭得太用力导致她一时间有点站不稳。
余晓瑶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李维母亲摆摆手,冲她苦笑一下,说:“我去把,把小维的东西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过了几分钟,李维母亲抱着一个纸箱走下楼,又到小儿子房前喊了句“你快去把作业写了”便反锁上门。
“这是那时候我整理出来的东西。”
余晓瑶和舒克站起来,箱子里乍一看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但细想又不太对劲,李维一个男孩,可箱子里有许多女孩喜欢的毛绒玩具与可以换衣裳的娃娃。
“李维平常玩的玩具都在这了吗?”余晓瑶挑出玩具放在茶几上问,一旁的舒克立马拍了张照。
“对。”
余晓瑶微微皱眉:“没有其他的了?”
“有……他爸爸给他买过许多刀啊、车子还有叫‘变形’什么的机器人,他弟弟喜欢玩那些,就没收起来。”
“那李维喜欢吗?”
“啊?”李维母亲一愣,很快摇了摇头,“应该不喜欢,不太玩。”
余晓瑶目光忽地一敛,从纸箱角落处取出一个水晶球,里面是个微型海底世界的模样,她试着打开底下的开关,才发现已经没电了。
“他很喜欢海吗?”
“啊,是……他失踪前还,还吵着要去水族馆,早知道……”
余晓瑶眼里隐隐闪过一道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新案子其实是我现实中看到过的一个未解悬案有的启发,还挺有名的,好像叫红衣男孩。
不过就设定相似,后面具体的都不一样,毕竟那个是悬案嘛!
以及本文将于5月25日入v,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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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爱我吗》聆寻/文
一个很牛逼的女主×比她还要牛逼的男主,禁欲系占有欲黑化,强取豪夺,双精神不正常。he!放心入坑!寻寻不写be!
年少无知的时候,闻欢告诉陈清河:“我要缠你一辈子。”
后来,她死心了:“我对你的喜欢到此为止。”
陈清河拧眉,锢住小姑娘的后脑,低头凶狠地吻下去,舌尖破出血腥味,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闻欢,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12年9月,云南大地震,闻欢,和陈清河一起困在废墟之下,她绝望地问他:“陈清河,我们会死吗?”
黑暗里,陈清河一双眼眸专注地看着她,两天没喝水的嗓音有一丝哑,音色温柔,那是他第一次说情话:“闻欢,哪怕付出生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受伤
“妈的。”
黑漆漆的停车场内; 夏南枝捂着手臂躲在一辆黑色丰田屁股边; 眼里透出猩红的血色; 她压抑着嘴里的粗气,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侧面染上一抹血色。
附近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笑声。
“美人; 怎么还躲起来了?让哥哥来找你吗?”声音轻浮猥琐。
夏南枝闭了闭眼,逼自己沉下气,只是手臂气得都发起抖。
后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夏南枝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从裤子里掏出手机,拨通陆潜的号码。
嘟。
嘟。
手机里传出的细微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同时让夏南枝手里打了个突。
她听到那个男人的轻笑声,刚刚走远的男人慢吞吞回头; 悠闲地踱着步靠近不远处的那辆丰田; 脚步轻缓。
陆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干啥呢一收工就看不见你。”
夏南枝无声地握紧手里的匕首,飞快地说:“快来地下车库,c…19,有个疯子。”
陆潜一愣,知道夏南枝不会开这种玩笑; 又拿不准她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妈的车库被封了!你什么情况?”
身后的车突然猛地一震,车牌在夏南枝背上重重摩擦了一下。
夏南枝吃痛地背部一僵,紧紧攥住手机:“我大概还能撑3分钟; 超过3分钟你只能来收尸了。”
“卧槽!你等着!”陆潜骂了一句,又不知道和身边人说了些什么。
后面的夏南枝没听,手机被她摔在一边。
身后的车又震了两震; 夏南枝回头。那男人正站在车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接着勾起嘴角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宝贝儿,在这儿呢。”
夏南枝冷瞥他一眼,忍着手臂的剧痛扶墙站起来,在墙上留下一个血手印。
她两腿开立,弓着背,眼睛冷冷盯着男人,右手举着匕首,像只随时准备扑上来的野兽,脸颊上蹭了点血,却一点看不出惧。
男人挑挑眉,轻呵一口气,“啧啧”两声,一下跳到车前盖上,慢慢靠近,除了衣服有点皱外并没有什么狼狈之处。
夏南枝处于劣势。
“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野,没想到这么激烈。”男人舔了下牙齿。
夏南枝瞄准时机,右腿向后半步用力蹬地往前一踢,一下扫在男人的脚踝,下一刻便跌倒在车前盖上。
“咚”的一声。
看着他吃痛地皱起眉,夏南枝无声地冷笑。
下一秒她便毫无犹豫地提着匕首毫不留情地朝他胸口刺过去!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那男人倒是反应敏捷,身子在车上滚了一圈扭身便一把搂住夏南枝的肩往旁边一带。
夏南枝腰腹在栏杆上一卡,几乎要呕出来,五脏六腑都被撞的急剧收缩起来。
“日,贱人!”
男人恼羞成怒,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骨骼摩擦的声音。
他提脚就要往夏南枝背上踹,夏南枝翻身避开,匕首闪过一道冷光,飞快地划过他的小腿。
“啊!”
男人闷哼,彻底被惹恼,劈手打在夏南枝手腕上,匕首落在地上。
“你他妈的!”
男人两手掐上她的脖子狠狠施力。
力量悬殊,夏南枝根本掰不动他的手指,一瞬间脑子都昏昏涨涨起来,眼前的视线也慢慢收缩,成了一条缝。
突然,就在她要阖上眼睛之时,突然一阵力,在她脖子上手松了劲,夏南枝全身跟抽光了力气似的坐倒在地上。
陆潜及时出现,一脚把那人踹飞在地。
“没事吧?”陆潜扶起夏南枝。
夏南枝急促吸了几口气,立马被呛得咳嗽起来,抬手随意地挥了挥:“死不了。”
陆潜顺势往她手臂一摸,马上察觉出她毛衣上湿哒哒一片,他掀手一看。
是血。
“你他妈谁啊!?”
陆潜没理他,帮夏南枝顺了顺气,便扶她起来。
那男人刚要去扯陆潜的领子,就被身后人猛地一拽,声音冷冽:“不认识他那认识我吗?”
男人回头一看,顿时噤声,额角的青筋突了几下将火气压下去,唤了声:“何总?”
何彭抬眼警告地瞥他一眼,又看向陆潜,目光悄无声息地柔和下来,朝夏南枝扬了扬下巴:“你朋友没事吧?”
夏南枝已经没再咳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没事,谢了。”
陆潜皱着眉:“走吧,先送她去医院。”
夏南枝坐进车里,卷起毛衣袖子到手肘,上面有一道不浅的刀痕。
“丧心病狂吧他,你跟他怎么回事啊?”陆潜问。
夏南枝扯了张纸巾擦掉淌下来的的血:“之前在酒吧门口碰到过他,就一在大马路上飙车的傻逼,我拍完戏出来正好碰上他,他力气大把我扯到八层的酒店房间。”
今天剧组拍摄出外景,没在警局拍,而是一块儿来了这撞大楼。
之后夏南枝被他划伤了手臂扔到床上,好不容易夺来匕首才逃出房间,只是没想到他会追到停车场来。
陆潜心有余悸:“这人疯子吧,在停车场这种地方杀人?”
何彭看了眼后视镜,说:“这楼是他爹的,地下车库让他封了,估计监控也关了,凭他爹的实力,真死了也没法告。”
夏南枝听到这里,忽然抬头,因为失血和差点窒息嘴唇泛白,有些怪异地露出一抹笑。
她问:“监控关了?那我杀了他是不是也没法判我?”
还没等何彭说话,夏南枝已经捂着手下车,刚才那个疯子正背对着她靠在车上喘粗气。
“你他妈要干嘛??”陆潜在后面压低声音吼她。
夏南枝没理,她步履稳健,宽松的毛衣灌进风有些凉,腰身纤细,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眼眸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