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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与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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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从周医生那离开后,她最近常做的噩梦。

    夏南枝已经知晓了自己是在做梦,却醒不过来。

    站立着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突然他从腰后拿出一把枪。

    手臂举起来,枪口指着倒地的男人。

    “住手!”

    这一声是夏南枝喊得,然而喊声落在小巷里,就好像被这漆黑寂静吞吃了似的,没有留下一点依稀的声音。

    因为这是在梦中。

    “砰”一声巨响!

    夏南枝瞳孔收缩,黑衣男人忽然不见了,只剩下倒地的那人。

    夏南枝瞥见一个小女孩从身后的门板后跑出来。

    那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那人的胸前中了一枪,黑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涌,他苍白的肌肉迅速被血液染红,挣扎着抬起的头终于没了力气,重重磕在地上。

    他的眼睛还是惊惧地。

    但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小女孩手指颤抖,颤巍巍地伸出脚踢了踢那男人,软的。

    她蹲下身,想去捂住不断涌出血来的伤口,白嫩的手掌迅速被染红,血液顺着指尖滑下,滴落在地上。

    女孩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男人——

    夏南枝眨了眨眼,再往前看起,是一层深似一层的黑暗。

    这个梦戛然而止。

    漆黑中,夏南枝睁开双眼,没有焦点地望着天花板。

    被子底下,她身子轻轻发着抖。

    凌晨12点半,夏南枝推开纪依北的房门。

    他门没锁,只是虚掩着。

    “哥哥。”

    她声音很轻,好在纪依北以前警校里经常半夜拉警报紧急集合,那点声音他便醒了过来。

    见到门口抱着枕头,一身睡衣的夏南枝也是实实在在地吓了跳。

    纪依北坐起来:“怎么了?”

    “做噩梦了。”

    纪依北挠了把头发,漫不经心:“又想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缠人呢?”他说着抬眼看过去,印着背后走廊上的灯,夏南枝锁骨处湿湿一片,是冷汗,再细看,面色也不大好。

    “真做噩梦了?” 纪依北迅速掀开被子把夏南枝拽进来。

    他想起夏南枝说起过因为噩梦看心理医生的事,瞬间心疼了,纪依北把被子严严实实裹住她,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

    “又是那个梦吗?”

    他声音低沉,鼻息温热,夏南枝渐渐镇定下来,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夏南枝没有吭声,只是手指搭上纪依北的腹部,他睡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硬邦邦的肌肉。

    夏南枝顺着肌肉线条磨磨蹭蹭着,绕过一圈又环住他的背,把自己的胸贴过去。

    几乎瞬间,夏南枝便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蹿高,头顶的鼻息加重,声音喑哑:“夏南枝,你——”

    他咬咬牙,没有推开作怪的那只手,问:“你别乱弄。”

    夏南枝仰头看进他的眼睛里,漆黑中她仍然瞳孔明亮,却又仿佛好像蒙了层雾气。

    昏暗中,像是一头小兽。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的小车(真的很小)我虽然已经改过了 不过最近查挺严的。

    还是八点整更新,可以早点来~

    万一锁了就要改啦

    另外明天正式进入高潮部分啦

    南南没干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放心~

    ☆、枪伤

    夏南枝是用身体告诉他确定的。

    她双手按住纪依北的肩膀一个翻身; 便跨坐在纪依北的身上。

    纪依北最后的理智也随着这个动作销毁。

    他看向夏南枝; 夏南枝也看着他; 接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

    “呀。”

    夏南枝轻呼一声,一瞬间两人换了位置,纪依北欺身把她束缚在身下。

    他低头啃咬夏南枝的嘴唇。

    她只穿了一件睡衣。

    纪依北眸色一沉; 几近难以忍耐地吸吮她的唇。

    夏南枝仰着头,咬住嘴唇,呼吸急促; 一条腿勾住纪依北的腰,抬起臀更加靠近。

    纪依北被她招得倒抽了口气,黑暗中又去寻她的唇。

    他伸手想去捧她的脸,却突然触碰到湿嗒嗒一片。

    纪依北立马停下动作。

    咔哒。

    台灯被打开。

    夏南枝脸上挂着两行泪; 眼角湿润——

    “你……”纪依北想问原由; 这时手机铃声震耳欲聋地响起来,他垂眼看了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姑娘。

    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哭了。

    纪依北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先擦擦。”

    他给夏南枝盖好被子,下床从书桌上拿起电话,是警局打来的。

    纪依北皱了下眉,接起来; 他声音还是沉:“喂?……在哪发现的?……行,我现在过来。”

    西郊的下水道底下发现一具白骨。

    2000年的时候景城因为一次台风引起的水灾,排水系统重新改良过; 西郊的下水道便成了形同虚设的存在,这天夜里一个小偷本是打算偷井盖的,结果手电筒往下一照便是一具阴森森的白骨。

    当即把那人吓得栽了进去; 郊区平常就没人更不用说半夜里,他只得打电话报警求助。

    那具这么久以来未见光明的白骨终于也暴露出来。

    挂了电话,纪依北也没急着赶去,毕竟是成了白骨的陈年旧案,就算飞速赶去也救不活了。

    他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刚才怎么哭了?”

    夏南枝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除了眼角还泛着红,她靠过去侧脸贴在纪依北胸前:“又有案子了?”

    纪依北皱眉,把她的脑袋从身上扒拉开:“先回答我问题,为什么哭。”

    “嗯——”夏南枝不正经的表情又溜出来,“不是有“操哭”这个说法吗,我先酝酿酝酿感情。”

    纪依北没笑,眉头更深:“没跟你开玩笑。”

    夏南枝又闹着去亲他:“终于要睡到男神了,喜极而泣可以吧?”

    “……”

    纪依北觉得她的问题很严重。

    然而也不能再拖下去,懒得再理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傻叉,纪依北快速地换完衣服,揉了揉夏南枝的头。

    声音缓和了些:“我先走了,一个人会怕吗?”

    夏南枝摇摇头,开始装乖。

    果不其然得到一个额头上轻柔的吻:“我走了。”

    等纪依北出门,夏南枝才像突然脱了力一般靠在墙上。

    她手指插进黑发中,曲起膝盖抱住腿,将头埋进臂弯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叩叩。

    夏南枝抬起头。

    便看见折返回来的纪依北,脸上一副“就知道你这傻逼有事瞒着”的表情。

    夏南枝:“……”

    “王八蛋换衣服!跟我一块儿去!”

    刚才纪依北走到门口突然觉得夏南枝这样实在不正常,果然一进门就看到她一副要哭了的神情。

    。

    案发地一顺溜青草,中间一行被菜塌下去,形成一条天然的路,草还是嫩绿的,显然是被那小偷和后来来来往往的警察踩出来的。

    纪依北推开车门,一只脚跨出去,又对车中人说:“一会儿再找你,你最好能想个我能相信的理由。”

    荒郊野外连个路灯都没有。

    余晓瑶打着手电筒站在井盖旁,白骨已经都被取出来了,铺在一块黑布上,基本拼出了人形。

    “老大,你总算来了!”

    纪依北戴上手套,蹲下身问一旁的孙检:“怎么样?”

    “尸骨少了一块左小臂的骨头,其他都很完整,所以应该是在两千年排水系统更新后才放进这‘枯井’中的,根据初步排查应该已经有十年左右了,目测受害人身高180左右,根据牙齿判断死亡时年龄在40岁左右。”

    “十年……”纪依北喃喃,“这么久了。”

    他拿了枚手电筒朝下水道打光,经过多年来的堆积,下水道并不深,看下去可以看到隐约泥泞的淤泥。

    今天下午才下雨。

    “有爬梯吗?”

    “没。”余晓瑶从车后备箱里托了一根麻绳出来,“只有这个。”

    “那就这个。”纪依北挥挥手。

    他将麻绳一端系到一旁的消防栓上,另一端在腰间缠了几圈打上一个死结,做成一个简易绳索,他用力扯了扯绳。

    “我下去一趟,来几个人帮我拉着。”

    立马上来三人拽紧绳子。

    纪依北往后退两步,走到下水道旁,两手紧紧攥住绳索,跳进井洞中。

    绳子迅速往下掉,吞进黑暗中,三个小伙子找好长度往后使力,绳子重新绷紧。

    地下闷闷的“咚”一声。

    “没事吧?”余晓瑶往里面喊。

    “昂。”纪依北平静,他嘴里咬着手电,含糊不清地应一声,大腿和上身正好弯成九十度,抵住粗糙的壁面,他寻着绳子一步一步往下。

    没一会儿便到了底。

    他打起手电筒往壁上照,井盖不透气,底下又淤塞了,里面还有一股腐臭味,岩壁上泥土湿润。

    和地面上的泥土显然不是一种,那尸骨底下的泥土散发着恶臭,是积年累月被腐肉、蛆虫等渗透而形成的独特气味。

    而壁上的估计是雨水顺着井盖边缘流下沾上的泥点。

    纪依北抓起一掊土,用手指捻了捻,顺势反向摘掉手套把泥土兜在里面。

    尽管经过这么久,即便曾经有过什么证据也早已经腐败、分解、消失,不过兴许能查出些别的信息。

    纪依北随意地把装着泥土的手套打了个结,放进兜里。

    他刚要站起来,套着鞋套的脚便在地面上滑了下,发出细微的声音。

    纪依北低下头。

    泥土里有一角白边。

    他迅速刨开上面的泥屑——是一张被浸泡的白色纸片,表面有特质材质处理,因此能够保留到现在,只不过上面的字迹已经全部褪去了。纪依北将纸片小心翼翼地放进密封袋中。

    接着扯了扯绳索,示意上面人往上拉。

    重新回到水平面上,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纪依北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

    “没事吧?”夏南枝已经从车里出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往远离井盖的方向拽了把。

    纪依北手掌撑在额头上,轻轻摇了摇头,随意地摆手:“没事,就是底下二氧化碳浓度有点低。”

    “哦对。”纪依北拿出刚才取上来的泥土和纸片,递给孙检:“取样泥土按流程化验,那纸片重点复原,看看能不能恢复上边的字迹。”

    “纸片是受害人身上的?!”余晓瑶吃惊地睁大眼睛。

    按理说,尸体倒在满是泥土的下水沟中时,土壤中含有分解衣服纤维的分解者,而湿润的环境又能加速蛆虫对尸体的分解,所以一般情况下,这具尸体的白骨化速度应该与衣服腐化速度相当。

    纸片很有可能是受害人唯一留下的东西,当时也许是放在衣服口袋里,随着衣服分解又掉落进泥土。

    “有这个可能。”

    余晓瑶:“可是这么多年了它都没有被分解掉吗?”

    纪依北正凝神思考着什么,突然察觉到身边人浑身一顿,后退了小半步。

    鞋面在杂草丛生的泥泞地面上发出“撕拉”一声。

    纪依北不动神色地一只手环住夏南枝的腰,注意到她正死死盯着地上那具白骨。

    “纪队?”余晓瑶的疑惑没得到解答,伸出手在他面前招了招。

    纪依北回神:“嗯?什么?”

    “……我是问如果真是受害人的,那个纸片为什么没被分解。”

    纪依北又瞥了夏南枝一眼,发现她还注视着白骨,又想起她才做了噩梦,许是被吓到了。

    于是他抬手环住夏南枝的脖子伸到面前遮住她的眼睛,一边解释:“我刚才看过材质,表面挺光滑,有防腐成分,我猜想有可能是什么门票。”

    众人:“……”

    舒克:“……老大,死者为大。”

    纪依北面不改色,一脸“我干什么了吗”的表情,接着他挥了挥手:“先把白骨带回局里等进一步结果出来吧,十年前的就算要从失踪报案里也很难找了。”

    这时夏南枝已经扒开了挡在眼前的那只手,又握紧。

    她手还是如往常一样冰。

    纪依北握紧她的手放进衣服口袋里,几名法医助理一块儿整理东西之际,纪依北把她拉到一旁空旷的道路上。

    “没事吧?”

    夏南枝回神,淡笑了下,只不过面色有些苍白:“没事,就是第一次看到那种,怪怪的。”

    “早跟你说了在车上待着。” 语气严厉,手上却是轻轻揉了揉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去。”

    “你要加班?”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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