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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手机,她大跨步走进警局大门。
她瞥见楼上刑警队队长办公室的灯熄灭,便没有再走进去,双手插兜站在台阶上,脚尖点着地,过了两分钟,纪依北就出来。
他手里提着刚才带来的饭盒:“去哪了,还以为你先回家去了。”
夏南枝挽着他的手臂:“见了见卢皓的前女友。”
纪依北一顿,扬眉:“你认识?”
夏南枝没跟他提过辛然,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上次去游艇上就是她叫我去的,听她说,卢皓调查过我的信息。”
纪依北注意力放在前一句,不满地皱了下眉:“你交得都哪门子朋友,尽把你往沟里带。”
“早不是朋友了。”
“卢皓为什么要调查你?”
“不知道。”
纪依北回想刚才审讯卢皓的过程,他沉着冷静,一一回答清楚问他的各种问题,丝毫不露怯,也没露出什么把柄或不对劲的疑处。
好在纪依北并不是毫无把握地叫来卢皓审讯,只不过他等待着的端倪还没显露,卢皓也就暂且押在警局来打乱那群人的脚步。
“不管这些。”纪依北拍了下她的后脑勺,“能走路吗?”
“不能。”夏南枝笑,伸出手臂去勾他的脖子,“抱我。”
夏南枝在外人面前有多疏离,就有多粘纪依北,当真跟个孩子一样。
纪依北笑骂:“懒得你,自己走,老是让我抱腿都好不了了。”
夏南枝嘟囔:“切,那你还问我。”她眸如星辰,卯足了劲儿撒娇,“那要你亲亲才能自己走。”
纪依北掐着她的下巴重重亲一口,朝她屁股拍了一掌:“小丫头。”
“哥,我明天想去澳洲一趟。”
“干嘛去?”
“去看看陆潜。”
“明天?我明天没空陪你去,卢皓还在局里关着呢。”
夏南枝笑:“没事,我自己去就可以,趁着最近没工作。”
“你腿吃得消吗?”
“吃得消啊。”
回到家,纪依北才又一次领教了夏南枝的演技——这丫头的腿早好得差不多了,这么多天要亲要抱都是装的!
“欸!悠着点你!”
一进家门,夏南枝就抓着纪依北的手往墙上推,迫不及待似的踮着脚凑上前去亲他的嘴。
温度骤然攀升。
这些天纪依北念及她先前受的伤,硬是一个月没要她,轻而易举地被撩起欲。望。
一句话,纪依北彻底投了降,最后残存的温柔也仅限于双手拖住她的臀抱起她免得伤到腿。
夏南枝感觉到那贲张的火热隔着布料紧紧贴着她的腿根,烧起来,她火急火燎地去脱纪依北的衣服,迅速剥掉了他身上的短袖。
结实的肌肉,难以忍受的灼热气息。
夏南枝穿着连衣裙,他直接从底下探进手,抚摸过她的大腿、小腹、胸部,接着手绕到背后,解开绑带式的文胸丢在地上。
甚至都等不及回房间,客厅中灯光明亮,衣物散落在地上。
“呲啦”一声,纪依北拉开裤子拉链,夏南枝忍不住颤栗,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咬着他的肩膀细碎呻吟。
“嗯……”
她猫咪似的声音逗得纪依北轻笑,整个人虚若无骨,挂在纪依北身上承受着大力的进出。
神志不清间,她去找纪依北的手腕,两根手指搭在上面。
跳动地厉害。
这件事夏南枝想做许久了,从先前两人一块在酒吧演戏酒吧老板摸着纪依北的脉搏说一点都不快时,她就想试试了。
“怎么?”纪依北拉开她的领口去亲她的那处纹身,黑红交错,性感又神秘。
“脉搏……好快啊。”夏南枝松开他的手牢牢攀住他的脖子,快要被冲撞的掉下去。
“嗯。”
…
终于结束。
夏南枝脸上湿嗒嗒的,发丝缠绕,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他们两人,先去撩拨的是她,先败下阵来哭喊着求饶也是她。
浑身都没了力气,由着纪依北抱着她去浴室冲了澡又抱回床,脚都没沾过地。
“混蛋……”她喃喃,迅速进了深一层睡眠,只习惯性地环住纪依北的腰把头埋进他怀中。
纪依北一只手被她枕着,在她肩头搓揉,关掉身侧的夜灯。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修了一下番外!我好满意嗷嗷嗷嗷!
就有一种“我们所遭受的所有苦难最终都将成为幸福的回礼”的感觉!
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家看到番外章,又对这本书很不舍,因为我写这一本是一时兴起,而破案文又有很多伏笔,所以一般写一会儿就要回去修修改改,全部写完后又重新把伏笔都列了一遍,再全部解释清楚,真的花了挺多心血。
在剧情还挺扑朔迷离的时候,我要放一段番外的文字:
所有的阴谋和黑暗都被风雪所蚀,终于至此枯瘦萧条。
所有的遗憾也终于在此画上句号。
那些山川中的玄奥,岁月里的秘密,都会长久的被天地铭记。
所幸,我们经历那些,最终苦尽甘来,所有的磨砺都将成为祭献。
☆、弱点
下飞机; 这个季节的澳洲天气正好;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 日夜的风把天空净化地瓦蓝瓦蓝的。
陆潜用食指拉下墨镜露出眼,遥遥朝夏南枝的方向挥了挥手。
“南南,这儿。”
虽然澳洲也有认识他的外国人或者华人; 但好歹比国内的环境要自由得多,陆潜骚包的本质更加彰显出来。
一件白衬衫,捻开顶上三颗扣子; 插兜斜靠在一辆喷成明黄色的跑车上,引来众人的驻足回首。
夏南枝笑着走过去。
她来这除了来看看陆潜外,还是因为有些事需要问问何彭,并不打算久留; 连行李箱都没拉; 只身上了飞机。
“哟,帅了不少。”她随口夸一句。“这还用你说?”陆潜嚣张地斜睨她。
“不过没纪依北帅。”
“……”陆潜翻白眼,故意说着让她不痛快的话,“可不是,毕竟是我看上过的。”
“呸!”夏南枝笑骂; 作势要打他,“反正现在是我的。”
两人笑闹着,又是相视一笑。
倒不是很久没见; 却有一种恍然的感觉,时过境迁了。
驾驶座上的何彭摇下车窗,礼貌性地冲夏南枝点了点头:“上车吧; 已经预定了饭店了。”
夏南枝坐在后座,陆潜坐上副驾驶,一关上门就被何彭打了一拳:“刚才在外面瞎说什么呢。”
陆潜噤声,悄悄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夏南枝笑嘻嘻,幸灾乐祸:“何总,你可得管管他,觊觎我男朋友好久了。”
“夏南枝!”陆潜气愤,抓过一旁的纸巾盒往后扔,瞥见一旁心情不爽板着脸的何彭,信手拈来,“love you,only you。”
“……”
“……”
车开到一家饭店门口,里面金碧辉煌,灯光辉映,午饭时间却空无一人。
夏南枝觉得奇怪:“怎么没人啊?”
陆潜指了指何彭:“他把这包下来了。”
何彭平静:“听陆潜说你这次过来是有一些事想问我,饭店比家里要安全。”
夏南枝略微震惊地抬眼,听这一句话她就知道这一次不会白来,何彭一定是知道什么重要的机密。
三人入座,迅速饭菜上桌,大概是担心她吃不惯,所以直接订了中餐厅。
边吃边聊。
“何总,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你了解一下关于陈均、卢黎、黄诚他们三家公司的情况,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情况。”
何彭抿一口红酒,早就料到夏南枝的问题,拿出准备好的文件夹递过去。
“这是陈氏和卢氏他们两家企业我知道的从事的非法经营以及受贿施贿证据,黄诚前些年已经把这都处理干净,现在企业也没触犯法律的地方所以我不太清楚。”
夏南枝看着那份资料,没有立马伸手接,而是犹豫着问:“你把这些给我会不会对你的公司不利啊?”
“没事,国内除了不动产以外我的投资都在逐步撤出来,我也没有直接触碰非法范围,这些证据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反正我和陆潜打算往后就在澳洲生活了。”
话说到这份上,夏南枝对他是佩服的。
这样毅然决然地斩断国内的所有联系,抛弃了原本已经金字塔尖的生活来澳洲重新发展。
这份勇气倒和陆潜当时洒脱地离开娱乐圈时相配。
夏南枝接过资料夹,绕开上面的细线打开,上面整理的一目了然却又触目惊心。
制毒、军火、卖淫,都有涉及。
“上面的记录可能有不完备的地方,因为我过去也有许多涉及灰色地带的产业,他们两家公司给我抛出过橄榄枝,当时只是为了抓住他们的把柄才托人暗中调查,现在倒没什么用了,你拿回去吧。”
这种事情,相对于同样实力且同样不那么“清白”的商人,的确比圈子外头的警察要查得容易,也查得更深。
夏南枝一页一页翻过来,皱起眉头,早已经忘了吃饭。
在贩卖军火的几页中表明了各年的调查情况,最早是从2005年开始的,2006年后却空白了几年。
2006这个数字,对夏南枝来说是个伤疤。
不过好在如今终于是慢慢结了痂,除了摸上去会有触感之外已经没有同感了。
“这里,为什么好几年没有记录?”
何彭看了眼,解释道:“这个太早以前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事情败露了所以消停了一段时间吧,不过肯定是找了替罪羊,他们两家公司没有任何痕迹。”
十二年前,陈均和卢黎都只是公司在城市中刚站立住脚,而何彭才刚从大学毕业,事后调查起来想要特别详尽是不可能的。
夏南枝平静地看着上面的数据,基本可以确定,这里的军火大概和当年她父亲追查的是同一起。
只是如今的案卷记录中,全然找不到丝毫牵涉到公司的线索,把责任全部归结于那家工厂。
她又往后翻,过去深埋谷底的秘密一层层被揭开。
关于范静之、关于何窈、关于星星和黄梵,全部都在这份证据中有了解释。
。
一天后,夏南枝带着这一份证据回国,经侦队也将最新资料发送给纪依北,陈氏与卢氏轰然倒塌,在整个金融圈中产生巨大的影响。
“纪队,之前你让我偷偷去查的付局的信息也有新进展了。”
众人忙得不可开交,余晓瑶忙里偷闲趁着办公室只有纪依北和夏南枝两人进去打了个报告。
破了这么件大案,大家忙得都激情昂扬。
纪依北正埋头写报告,夏南枝在一旁无所事事地玩手机。
自从上次绑架案后,两人就愈发形影不离,夏南枝经常来局里时不时给他们带点点心、咖啡之类,所以大家吃狗粮倒也吃得十分愉快。
“怎么样?”
“付局有个病重的女儿,在美国治疗……”
“等、等会儿,付局女儿不是说是在美国读书吗?”纪依北疑惑地抬头。
余晓瑶一脸“听我慢慢跟你道来”的八卦脸:“这事儿藏得可深了,原本我查了好久都没查到有什么端倪,后来发现付局老婆飞去美国的次数实在太频繁,不像是是去看留学女儿,正好她前天又订了过去的机票,我就给我美国的朋友发了张照片,让她替我跟踪一下。”
说到这,纪依北朝夏南枝看了眼,见她只是托腮安静听着没有异样,这才安下心来。
毕竟夏南枝有过“前科”,纪依北总怕她又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事。
“然后呢?”
“然后她给我发来了这张照片。”余晓瑶拿出手机推到他面前。
上面是一张在icu外偷拍的照片,屋内病床上躺着一个姑娘。
纪依北一看到这张照片就反射性地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到当初在icu外看着毫无生色的夏南枝的场景。
他抬眼便见夏南枝没事人一样探身过来想看那张照片,顿时起了一团无名火。
“看什么看,好好坐着!” 纪依北抬手把她重新按回椅子。
“……”
夏南枝莫名其妙。
纪依北又不解气地瞪她,见她一脸的无辜样顿时气消,揉了揉她的脸,低头重新看照片。
他把照片放大看,病床上姑娘的脸清晰起来,正是付局桌上摆着的照片中的女儿。
“她生了什么病?”
“好像是心脏方面的,器官衰竭吧,只有偶尔才能醒过来,听说很小的时候就有这毛病了,只是这家医院的icu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