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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位极人臣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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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澜这时倒有些扭捏,道:“我也没多少人商量,正好你在,便来问问。你觉得如何?”

    原本的贺兰瓷可能会委婉劝她多深思熟虑,这听起来也太不可思议了,但现在的贺兰瓷思忖了一会,道:“此去安全吗?”

    “安全得很,我肯定会带着兵走,而且我小时候就常去找叔父。”

    贺兰瓷便笑了笑道:“你不后悔便好。”

    她好像也只是在等她这句。

    楚澜松懈下来,立刻又笑道:“对了,听闻你要回上京的,反正都是朝北,不如,我跟你一起走!”

    贺兰瓷顿时额头冒汗:“……那还是多谢好意了,我此行不太方便。”

    ***

    确实不太方便。

    出门前,陆无忧便跟她说了,她在江安城里有身份在,又相互牵制还算安全,城外他又寻到一伙萧南洵的人马,在回京必经之路上等她。

    所以他们并不是径直回去,而是取道向西,还打算多伪造两辆马车,从不同的道路回去。

    ……有陆无忧在的确是安心许多。

    贺兰瓷踏上马车,就见他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旁边小茶炉上正咕咚咕咚煮着水,还摆着一应茶具。

    感觉到人进来,陆无忧头也不抬,手指一指道:“你要是想练,可以用这个。”

    贺兰瓷:“……”

    这种体贴是真的没什么必要,而且还略显羞耻。

    正在默然着,陆无忧突然道:“我那天心情不好是有缘故,本来不太想说。”

    贺兰瓷也稍微回神,道:“不是因为沈一光和益州的事情……”

    “是,也不是……”陆无忧按着眉心,神色慢慢沉敛下去,“奏章的问题。”

    贺兰瓷不确定道:“写得不顺利?”

    不太确定是因为这是无法可想的事情,贺兰瓷见过陆无忧写奏章,略一思忖后,他下笔几乎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像思维从不凝滞。

    “对……我写了几次都不太顺利,奏本都烧了两本,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我可能得再烦恼一阵子。”陆无忧顿了顿道,“想要直言不讳其实在官场上很难待下去,但益州那群蠹虫自然也是要管的。”

    他捏着笔杆子,手指紧握,神情微凝,眉头也蹙着。

    一瞬间,贺兰瓷觉得他握得仿佛不是一支笔,而是一把剑,一柄枪,带着无法敛却的凶意,整个人的气质都凛冽了起来。

    陆无忧直身坐着,清瘦但不单薄,他一向背脊挺直,身姿也似一杆枪。

    贺兰瓷望着他,怔了怔,心头涌起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滋味。

    直到他身上的气质逐渐消弭。

    贺兰瓷动了动唇,忽然莞尔一笑,声音很轻柔道:“做你觉得正确的事情就好。”

    她爹就是做御史的,她自然大概知道他的挣扎。

    陆无忧微微停了笔,仰头看她,正想开口,就发现贺兰瓷在随身包袱里翻找了一会。

    “在找什么?”

    贺兰瓷把一小包包好的油纸摊开在陆无忧面前。

    “不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所以先买了一点。”

    是一小包饴糖。

    陆无忧神色微动。

    贺兰瓷犹豫了一会,伸出指尖,抚了一下他的眉心。

    陆无忧轻轻勾唇道:“怎么,神女想点化我?”

    贺兰瓷捏起一颗饴糖塞进他十分多余的嘴里。

    陆无忧任由饴糖在舌尖润开,静了一会,眸光闪烁道:“你这样……我会想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忧:她到底是只想睡我,还是想跟我谈恋爱?

    万千拜谢审核君!

    。

    评论区发100个红包庆祝我们又要回到旧地图了。

    话说这篇文我当初真的脑补了很多py,可惜……

    感谢兑泽明、胖兔子、蔡依林的小宝贝儿、我努力不挑食、寒雨悠梦、时生、景玉轩、是飘君呀!、50304443、Antares、50304443的地雷。

 71、七一章

    第七十一章

    取道西折; 再至北上,等贺兰瓷和陆无忧抵京时,已确实入了冬。

    沿途可见的草木逐渐萧条; 寒风瑟瑟。

    以往是贺兰瓷最难熬的时候; 她血气不足; 一入冬就容易手脚冰凉,青州冬暖还好; 在上京时,屋内透风不说,又不能时时燃着炭火,也很容易染病——这次兴许是锻炼卓有成效; 贺兰瓷几乎没感觉到体寒。

    而且她刚稍打了两个喷嚏; 陆无忧就抓了她的腕诊脉; 又叫人去买药。

    贺兰瓷还试图劝阻:“我还没得风寒……”

    陆无忧在小茶炉里煮着药; 浓郁的苦药味蔓延出来,他不由微微皱眉:“这个没得商量,真风寒入体就迟了,还是你想……”他垂眸; 半真半假道; “我亲口喂你?”

    贺兰瓷:“……?”

    疑惑完,她又迟疑道:“你不是很怕喝苦药?”

    陆无忧:“……”

    重点是在那里吗?

    她当真对他宽容得好似越发没有底线; 由不得人不多想; 但又……很难去彻底分辨。

    快至上京; 远远在城外,陆无忧就又把他的官衔牌给挂起来了——说实话,官位并不如何,但科名是着实吓人; 六元及第无人不知,前不久大雍上下学子都还在为这位状元郎惋惜,可没想到竟还能见到人打着这个牌子回来。

    就算是他的遗孀,那位贺兰夫人回来,也不至于……

    正当众人想着,入城时,却见那位清雅无双的状元郎毫发无损地掀开帘子踏步而下,仍旧还是当日御街夸官迷倒过众人的俊俏郎君,而从掀起的帘子下,也能看见他那位艳冠上京的夫人。

    一时间,这个消息如石投水,口口相传间激起一层层涟漪。

    “陆状元居然没死!还和他夫人一道回来了!”

    “果然是文曲星下凡,吉人自有天相!”

    “当日贺兰夫人出城还有人说风凉话呢……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能把她夫君带回来!”

    ***

    回到府里,贺兰瓷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坐下吃饭,陆无忧还叹了口气道:“我都快忘了好菜是什么滋味了……”

    “你在益州……”

    陆无忧耸肩道:“有什么吃什么,倒胃口的事情也很多。”

    贺兰瓷仔细端详,是觉得他瘦了一点,便用公筷给他夹了菜。

    陆无忧转眸看她。

    贺兰瓷被他瞧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很快理直气壮道:“你也给我夹过。”

    “我那是……”陆无忧夹起贺兰瓷递过来的菜,一顿,轻笑道,“觉得你太瘦了,而且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可……你也瘦了,自己没发现吗?”

    陆无忧咽下去之后,才恍然道:“有么?”随后又意有所指,拖着调子道,“你好像也没怎么摸我,这么确定?”

    贺兰瓷:“……”

    算了,他还是少说话吧。

    院子里的树苗比陆无忧离开前长高了不少,颇具雏形。

    他微微惊诧道:“你不是说要好几年才能长大?”

    贺兰瓷点头道:“买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不过,兴许养得比较好,就能长得比较快……”

    陆无忧按着树干,晃了晃,感受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笑道:“行,茁壮成长,挺好。”

    傍晚归来,贺兰瓷张罗着人把东西收拾进府里,陆无忧则先去净室沐浴。

    这一路风尘仆仆赶路,路上也不便仔细清洗。

    等她忙完,束着发去净室沐浴时,陆无忧已经洗完出来,穿着舒适的寝衣靠坐在玫瑰椅上,一页页翻着最新发的朝廷邸报。

    贺兰瓷仔细洗过,在浴桶里泡着差点睡着,绞着头发出来时,便见陆无忧抬眼看她,然后很自然地过来,长指一缕缕帮她弄干头发。

    她还是很羡慕。

    “……我现在有一点点学成的希望吗?”

    陆无忧盯着她被蒸得微红的耳垂,漫声应道:“还很早,你耐心点。”

    “哦。”

    贺兰瓷噤了声,能感觉到陆无忧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本不应该有更详细的触感,但又觉得微微酥。麻,她仰起头看他。

    陆无忧猝不及防和她视线对上,只觉得那双眸子格外晶亮,且柔软。

    他喉结不受控地滚动,道:“你要是觉得累,最好别来招惹我。”

    贺兰瓷只好又低下头。

    陆无忧的视线下滑至颈,能看见她洗得发红的肌肤,如白瓷底下透出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大概是在他面前不大防备,襟口也没拉严实,松松散散,若隐若现。

    贺兰瓷低着声音道:“现在是有点累,你要不等我睡醒了再……”

    陆无忧一贯稳如泰山的手都差点有点抖。

    “你是不是……”他斟酌着,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虽然他向来如此,“太纵容我了?”

    贺兰瓷也一愣。

    后知后觉羞赧了一下,但她也确实……没有不愿意啊。

    当然兴许是陆无忧把某些荤话当日常讲,她潜移默化之下,也渐渐觉得,这好像是件很正常会做的事情。

    更何况每回成事前,某人总是先弄很久,把她弄得绷紧身子,舒服下来,软成一滩水,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以至于贺兰瓷之后甚至感觉不到太多疼痛——或者说快乐远超过疼痛。

    虽说她还是每次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就能容纳得下……

    贺兰瓷越想越耻,不由捂脸。

    陆无忧自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见她脸红了,双手掩面,两条纤长的腿也不自觉并紧了,透过寝衣下摆,隐约可见白皙精巧的脚踝。

    这地方他握过,一只手便能轻易环紧。

    不如说她哪里都还挺纤细的,肌肤又细腻柔。滑,包括大腿都……

    指掌间流动的长发已半干,陆无忧不由松手,撤身,回去继续看他的邸报,掩饰着眸色转深带来的尴尬。

    回来的路上还失控过一次,差点在马车上就……幸亏悬崖勒马,陆无忧也不知道是贺兰瓷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见不到或者有事在忙,倒也还好,朝夕相对,没什么事的时候就……

    贺兰瓷见头发差不多干了,捂完脸便先上了榻,她也确实累了。

    陆无忧勉强定神看了几行。

    躺在熟悉的榻上,贺兰瓷感觉到些许安心,躺了一会,悄悄侧眸看了一眼陆无忧。

    身形修长的男子低垂眉眼,似在仔细阅读,不笑,也不开口说话时,倒真有几分青松劲竹,皎皎明月似的孤高矜贵文人气。

    她忽然有点庆幸,嫁给的是他,贺兰瓷勾着唇角,又沉沉睡去。

    ***

    得知消息,表姐姚千雪第二日一早便来看她。

    “小瓷你终于回来了!担心坏我了!”姚千雪就差没把她从头到脚看个遍,打量完,她又忍不住笑道,“不过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你比去之前神色看起来好多了。”

    贺兰瓷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有么?”

    姚千雪点头道:“感觉精气神都好了不少,就是……”她看着她颈侧,疑惑道,“这个天还有蚊虫……”随后她反应过来,一瞬间表情很复杂,像是得知自家白菜被拱了,又像是想要揶揄调笑两句,最后她凑过头来,低声问道:“他欺负你,欺负得狠吗……”

    贺兰瓷一怔,道:“还、还好吧……”

    姚千雪东张西望了一会,更低声道:“齐川怕我想多,把婚期提前了,我们过几日就要成婚了……那种事,到底痛不痛啊?”

    贺兰瓷又一怔,本着多少为表姐尽点力的心态,努力克服羞耻道:“他,还挺会的,就,不是很痛。”

    姚千雪眼神求知道:“什么叫挺会的?”

    贺兰瓷:“……”

    这到底要怎么说啊!

    最后,她两眼一闭,也凑到姚千雪耳边说了两句。

    听完姚千雪眼神都变了,她抱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很艰难地遐想了一会。

    贺兰瓷连忙制止她,道:“我走的这些日子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一说到八卦,姚千雪立刻回神,开始滔滔不绝。

    “那个韶安公主还真是亲事不利,之前说要让她和北狄小王子联姻不成,这次圣上又给她寻了门亲事,镇安王的嫡子小郡王,年纪比韶安公主还小些,结果你猜怎么着?”

    镇安王是大雍极少数的异姓王,开国元勋始封至今,跟着太。祖征战天下之后,主动把兵权上交,固守京畿,除去战功赫赫又低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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