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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想让18楼帮忙,看能不能换成粮食。
姜宁想了想,“你们打算怎么换?”
“一斤换一斤,你觉得怎么样?”
姜宁没给准话,“我帮你问问。”
钟奶奶心里没底,估计觉得希望不大,“实在不行,换碎米也行。”
看来,钟家心里也是有数的。
要换成他们,愿意拿新米换葛粉?
现在的环境,怕是有钱又不差粮的女人才会想要。
给钟奶奶针灸,姜宁回屋冲葛粉。
人参的味道,轻微有些甘甜,有淡淡的苦味,而且有股土腥味。
味道一般,但有清热解毒、生津止渴、补肾健脾、益胃安神、清心明目、润肠道便及醒酒等功能,也算是末世不可多得的东西。
三斤葛粉,姜宁也不藏私,给1801跟1803平分,一并把钟家换粮的事说了。
两家对此不感兴趣。
张超对水库跑掉的鱼念念不忘,“真可惜,尖嘴猴后来还找我们,说想再要一批鱼,一口气订2000斤。”
陆雨也觉惋惜,“他们应该有渠道卖给有钱人,否则谁一口气敢要这么大的量。
听到没鱼了,那肉疼的样子,再三叮嘱以后有鱼一定要找他们。”
第二天,姜宁告诉钟奶奶,对方答应拿碎米换葛粉,但质量要有保证。
这批货她要了,随着末世的进程,人的身体会越来越差,用来调养还是不错的。
钟奶奶高兴坏了。
几天以后,钟家准备好一百斤野葛粉,同时另外给姜宁5斤,算是她帮忙的辛苦费。
钟家父子带着野葛粉,在小区外头僻静的角落等着。
姜宁坐着橡皮艇,将野葛粉搬上来,带上可乐到外头遛一圈。
到没人的地方,将野葛粉收进空间,换上同等重量的碎米,把狗子遛够了再回来。
钟家父子还在等,看到换回来的碎米不知多高兴。
午睡醒来,感觉雨势小了很多。
姜宁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紧蹙,估计极寒要来了。
等到傍晚,雨势已经零星,天似乎都亮了几分。
三个多月,有多少人死在这场绝望的洪涝中,如今它终于要放晴了。
望着外头的天空,有人激动欢呼,有人失声痛哭,无一例外都盼着这该死的天灾早点结束。
多希望这只是场梦,醒来仍是盛世繁华,亲人朋友都还在。
1803同样高兴,但跟其他人相比又多了份沉重,“阿宁,你说真的结束了吗?”
台风结束时,他们无比亢奋,结果洪涝马上就来。
雨停了,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谁知道呢。”姜宁神情惆怅,摸了摸手臂道:“我怎么感觉好像冷了?这都冬天了,不会把南方整成大东北吧?”
“呸呸呸,你就是乌鸦嘴。”
第68章 极寒到来
被张超开涮,姜宁笑笑不辩驳。
如果真是乌鸦嘴,她还真希望极寒永远不要来。
暗中观察了下,发现霍翊深一如以往的冷峻,神情不悲不喜。
可乐有点躁,被训练四个小时仍安静不下来,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声音。
不知极寒什么时候到,预感不好的姜宁将电热毯,羽绒被,棉被提前准备好。
晚上睡觉特意穿上恒温衣,白天高强度的训练极剧消耗体能,本来想熬夜的,谁知没撑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可乐的聒噪叫声,对讲机沙沙作响。
姜宁睁开眼睛,感觉到刺骨的寒冷,房间里响起兔子尖锐的叫声。
打开手电筒,发现20多只兔子挤在可乐的狗窝里,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姜宁,姜宁!”
对讲机里,传来霍翊深焦急的声音。
“我、我在。”冻得唇齿交战。
他在对讲机里催促,“天变冷了,快穿衣服。”
空气跟刀子似的,感觉话都说不出来。
姜宁卷了可乐跟满窝兔子进空间。
刚一进来,温暖扑面而来。
僵硬的四肢,好一会才缓过来。
连忙找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往身上套,保暖衣,羊绒毛衣,貂皮大衣,套了几双袜子,雪地保暖靴,围巾,保暖口罩。
蹲下身给可乐套衣服,恒温衣,羊绒毛衣,貂皮大衣,然后是大灰小白,两只兔子裹得跟球似。
其他的兔子塞进垫着几层毛毯的泡沫箱子,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它们的命了。
做完这一切,姜宁不忘灌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红糖姜汤水,喉咙跟胃里辛辣无比。
刚从空间出来,耳朵差点被砰砰的敲门声震飞,“姜宁!”
力道大的出奇,不锈钢门都顶不住。
“来了,来了!”
刚一出来,空气冷如刀,呼吸进胸腔刺骨的疼。
可乐打咳嗽,不停用爪子挠鼻子。
将兔子窝端进房间,姜宁忙不迭去开门,发现霍翊深在踹门。
门刚打开,焦急的声音传来,“姜宁,你有没有事?”
说着,一件皮草紧紧裹到她身上。
姜宁错愕,望着身穿军大衣的霍翊深,有刹那间的恍惚,他……
不过,她很快回神过来,“我没事,就是一下子被冻住,感觉耳朵好像失聪了。”
“没事就好。”
霍翊深给她系上皮草扣子,然后去敲1803的门。
1803刚才已被他踹门声惊醒,正心急如焚找厚衣服往身上套,“收到,收到!”
裹了两件皮草,姜宁成功变成球。
见她有点傻,霍翊深捏住她肩膀晃了下,神情严肃道:“马上回屋,生火取暖。”
“哦。”姜宁转身回屋。
霍翊深叮嘱道:“不要锁门。”
姜宁没锁,回到房间将水壶拎出来,见1801的门敞开,连忙走进去,“我煮了点姜汤,你跟豆豆喝点暖身体。”
豆豆裹成球躺在床上,小脸蛋冻得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打着哆嗦。
霍翊深将她抱起来,端着碗往她嘴里灌红糖姜汤,“小心点,烫。”
灌了满满一碗,豆豆才缓过来神来,扁着嘴要哭,“哥哥……”
“别哭,眼泪会冻住,到时你的脸会坏。”
姜宁给他倒了碗,匆匆敲开1803的门。
三人兵荒马乱,冻手冻脚往身上套衣服,被子也裹到身上。
端着热姜汤的手,抖个不停。
特别是单身狗张超,脸都给冻紫了。
貂皮大衣,棉被,把能裹的全部裹上,南方狗们瑟瑟发抖,感觉心脏麻痹着不舒服,连灌几碗热姜汤才缓过神来。
“阿宁,你、你还真乌鸦嘴。”
张超缩在沙发,牙齿冻得咯咯响,“要不是你捡了100万,今晚咱们都得死。”
厚衣服,棉被等御寒的物,全都是为了挥霍掉廉价的纸币,没想到阴差阳错保命了。
郑伟丽跟陆雨一直紧抱着,她身体回温比较快,哆嗦着去生火取暖。
看着三人没大碍,姜宁才放心离开。
见1801的门还是开的,她再次走了进去,“豆豆怎么样?”
霍翊深在生炭炉,“喝热姜汤暖过来了。”
豆豆缩在被缩,只露出两只透亮的眼睛,“姐姐,我没事了,可乐怎么样?”
“汪!”
一直被忽视的狗子终于找到机会,想狠狠证明自己强壮的体魄,可惜裹得太多,肌肉露不出来。
看到穿貂皮的可乐,豆豆瞬间心情大好,伸出手抚摸黑狗脸。
生了炭火,屋里暖和很多。
姜宁起身离开,不忘提醒道:“门窗不能捂太紧,要留条缝儿透气。”
上辈子实在冻得吓人,就有人不小心捂封闭,早早去找阎王爷报到。
霍翊深生好两个炭炉,将其中一个递给姜宁,“你也小心些。”
姜宁怔了下,突然想到身上还穿着他的貂皮大衣,于是连忙脱下来。
“留着,我没你怕冷。”
不,她现在除了手脚跟脸,身体其他部分非但不冷反而是暖和的。
估计是恒温衣发挥作用,暖暖的很舒服。
她观察着狗子,估计也缓过来了。
于是,执意将衣服还给他,“别把自己弄生病,豆豆还需要你照顾。”
霍翊深没再推辞,但执意将炭炉给她。
盛情难却,姜宁只得收下。
18楼全员幸存,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这才有心情关注楼下,同样有喧哗的声音,动静听着不算小。
关上两重门,姜宁赶紧回房间,拿出温度计打量。
好家伙,室外直接负19度。
在这座平均冬季气温15度以上,历史最低气温始终保持在零度上,羽绒服穿不过三次的南方沿海城市,一下子从20度降到负19度,接近40度的降温,绝对是个大灾难。
比寒冷更可怕的,是极限失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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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热量在短时间大量流失,造成人体核心区温度降低,并产生寒颤、心肺功能衰竭等症状,甚至最终造成死亡的病症。
没错,造成人类大面积死亡的,并非寒冷而是极限失温。
很多人连睁眼的机会都没有,在梦中一睡不醒。
甚至,他们的梦是美的,雨终于停了,城市文明会恢复的。
“汪!”
姜宁收回心神,从空间拿蓄电箱,电暖器,电热毯……
第69章 冰冻城市
不仅姜宁有电热毯,连狗子也有份。
给它选了块小的垫在懒人沙发上,插上蓄电箱,同时将两台电暖器打开,房间温度升得很快。
大灰小白感受到暖意,从泡沫箱子里爬出来,跑到懒人沙发上跟狗子抢位置。
关键时候,狗子发挥大佬风范,任由它们拱着自己的身体,相互抱团取暖。
姜宁查看泡沫箱,有两只大兔子死了。
估计是被吓死的。
其他几只也有点发蔫,反倒是刚出生不久的兔崽子,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
大灰小白估计被可乐磋磨狠了,胆子变得特别大,加上兔毛保暖,穿上衣服倒是没受到惊吓,就是不管自个崽子们。
姜宁将小的拿出来往可乐肚皮上塞,然后教训两只,“你们生的,就要负责养。”
可乐龇牙:听到没?好好养,扔给它算怎么回事!
嫌归嫌,狗子也没将十几只崽子踹开,当牛做马奶着。
剩余的大兔子,姜宁端到厕所拿出电击棒全部击毙,然后扔进空间放着,等有空再红烧或麻辣。
养不养得起是个问题,关键有味啊。
回到房间,望着红彤彤的炭火,姜宁有些失神,霍翊深是什么意思?
差点没将她的门轰开,还把貂皮大衣让出来,又给了个炭炉子。
这人面容冷峻,面对生死连眉头都不皱,可撞门时却满脸焦急。
难道……是怕她冻死了,没人给豆豆上课?
深夜,人困得犯迷糊,更是懒得思考。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姜宁脱掉外套,钻进温暖的被窝,很快进入梦乡。
上辈子,她差点没冻死,将所有衣服裹在身上。
这一次,被窝温暖如春,真的知足了。
天冷容易犯困,赖床到十点仍不想起。
对讲机沙沙响起,“姜宁,你醒了吗?”
姜宁伸手摸过来,“嗯,刚醒。”
声音慵懒,带着点鼻音。
霍翊深关心道,“感冒了?”
“没有,还在被窝。”姜宁打着哈欠,“你跟豆豆怎么样?”
“我起来了,在给豆豆做早餐,你、要吗?”
姜宁连忙拒绝,“不用,我还不饿,等会直接吃午饭。”
狗子跳上床,用爪子扒拉对讲机,“汪!”
“哎呀……”
对讲机被扒拉到旁边。
“怎么了?”
“没事,可乐在捣乱。”姜宁连忙捡起来,“不跟你讲了,就这样。”
“嗯,注意保暖。”
关掉对讲机,姜宁想揍狗子,谁知它在床上蹿起来。
旋转,跳跃,不停歇。
然后,一头撞进姜宁怀里。
“你这个家伙。”姜宁扯它狗嘴,“怎么会这么坏呢。”
狗子钻进被窝,亮澄澄的眼睛望着她,不忘歪脑袋卖萌。
姜宁给它裹了条毯子,撸着狗头道,“上辈子这个时候,你待在哪里呢?”
到处冰天雪地,人都不知冻死多少,无法想象它是怎么活下来的。
连皮都给冻掉了,带着满身脓疮。
姜宁不敢回忆那个画面,眼睛湿润道:“可乐,这辈子不会了,我会让你过好的。”
“呜呜。”铲屎的怎么了?
爪子扒拉着她,安慰。
“我没事,你也会没事的。”
赖到十一点多起床,进空间刷牙洗脸。
外头冷穿得多,进来热得冒汗,幸好待的时间不长,否则冷热交替非得生病不可。
房间有电暖器,感觉温暖如春,打开门跟冷刀子似的。
电暖器跟蓄电箱不能拿出来,但兔子老待她房间不是回事。
翻了下,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