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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他沉迷狗血剧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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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祁家小少爷亲自打来电话,恐怕是那一夜后食髓知味惦念着未烟。
  周丽华就是再讨厌未烟这张脸,她也不会为了个人原因,丧失任何同祁家攀上关系的机会。
  未烟接过电话,因疲惫,嗓子有些喑哑。
  “喂。”
  “你是个男人就要对我负责的吧?你挂我电话就算了,还拉黑我,我要是怀孕了,孕检的时候都找不到孩子他爸,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对待清纯男高中生吗?”
  死寂。
  客厅一片死寂。
  为了听到未烟和祁燃的对话,周丽华把电话递出去的时候就摁了免提。
  如今这男孩子委屈又愤怒的声音,毫无遗漏地被在场每个人听见。
  他们都弄错了?祁家小少爷才是下面那个?
  “咔嗒。”
  在祁燃即将疯狂输出前,未烟挂了电话,并且拔了电话线。
  冷峻的面庞依旧淡泊,大概之前的两通电话已经让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种冲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是客厅里另外三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周丽华最先反应过来,“祁小少爷似乎很在意和你的……”
  骨肉?
  不对,男人生不了孩子。
  “已经和我没关系了,那是意外。”
  未烟截断女人的话,转头拖着行李箱又往外走,充耳不闻周丽华挽留的话。
  真正踏出赵家别墅后,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夏季清晨的日光已透过树荫,斜斜地落在他雪白的衬衫上,他抚着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一枚吊坠戒指,最后回望了一眼赵家别墅:“我们还会回来的。”
  而后毫不留恋地往远处走去。
  别墅在郊区,这里打不到车,赵家也不会派车送他离开,何况他也没有目的地。
  虽然是清晨,但夏日的太阳毒辣。
  拖着行李箱走了会儿,额鬓都渗出微汗,他靠着一株合欢树小歇了片刻,摸出口袋的烟盒,敲出一支「咔哒」点上。
  袅袅青霭悠悠腾起,带给他短暂的放松。
  一辆敞篷跑车飞驰而过,他拉着行李箱往后退了几步。
  那辆跑车忽然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少年摘掉墨镜,有些诧异地回望未烟。
  “你在这儿做什么?为什么挂我电话!”
  “……”
  未烟皱着眉,闭了闭眼,不想和这傻子多说废话。
  少年跨下车,身上还穿着夏日运动衫,浑身都是青春洋溢的年轻气息,而与他相对的未烟则截然不同,明明才24岁,面容虽刚脱稚,逐渐趋于成熟,看起来却格外冷沉,气质根本不像个年轻人。
  他倚合欢树,他点一支烟。
  那袅袅青霭一下子把祁燃带回了重生前。
  雾粉色的合欢花片片落下,偶尔拂过未烟洁白的衬衫,路过他肩头,而他衔一支细烟,颀长的指松松夹着,薄唇缓缓吐出如梦似幻的雾霭。
  晨曦透过长睫,拽下片片微颤的影子,又投射在细腻瓷白的皮肤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雾与光凝出来的。
  ——不真实。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三十多岁的未烟,还是青年时期的他,对祁燃来说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祁燃内心很绝望。
  他觉得自己有病,当初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老男人呢?
  虽然这辈子未烟才二十四,但他更小,他比他小了六岁多,他觉得自己和未烟一点都不般配。
  未烟实24,虚25,晃26,毛27,四舍五入都30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个年纪大的。
  一支烟抽完,未烟才慵倦地抬睫,打量祁燃。
  “你怎么还不走?”
  “哦,对。”
  祁燃转头就上车,刚拉开车门,就望着未烟,“我顺路送你回家啊。”
  未烟皱了皱眉:“你顺的哪门子路?”
  祁家与赵家,一个东,一个西,横跨了一条江。
  未烟又开腔了,以一种见不得未成年犯错的长辈姿态,打量祁燃:“还有,你一个未成年,是不能开车的。”
  祁燃瞪大眼睛:“你说的哪种车?”
  未烟:“……”
  祁燃脸上黄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的车,是你开起来的,我可没主动,今天的车,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为了解决昨天那辆车才开来的。”
  “……”
  他红着脸,低头拽过未烟沉甸甸的行李箱,才发现不对劲。
  随即恍然大悟:“行李都收拾好了?你这是打算带我私奔?”
  未烟该不会真的以为他在电话里说的怀孕是真的吧?为了对他负责,所以带他私奔?还是说……
  祁燃脸又红了:“其实……按时间算算,产检还早吧?”
  作者有话说:
  祁·清纯男高中生·燃——这是什么品种的1?
  哦,娇俏少女1


第3章 他的狗咬了我
  未烟没带他私奔,也没带他去产检,只抛下一句:“未成年开车犯法。”
  就在祁燃气鼓鼓地,手忙脚乱翻找身份证和驾驶证,证明自己有开车资格的时候,未烟早就拖着行李箱走远了。
  青年腰杆挺地笔直,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没入棕色的休闲西裤中,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背影都该死的迷人!
  祁燃觉得自己真的是中蛊太深了,明明打算好了,这辈子绝不招惹未烟,绝不上他套,怎么又赶着往上送?
  他其实……只是想证明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处男。
  对吧?
  脑子有些乱,他思考了会儿,给赵家打了个电话,这会儿电话线已经接上了,是未阑接的。
  祁燃对未烟这个弟弟没什么印象,脱口而出:“小舅子啊?我问你哈,你哥这是去哪儿出差?”
  未阑哽了下,带着哭腔小声说:“哥哥被舅妈赶出家门了……”
  “……”
  昨晚在酒店的那个态度,足以说明未烟在赵家过的并不好,但他没想到,赵家能把人赶出去。
  挂了电话,祁燃沉默了会儿。
  还是驱车追了上去。
  他想好了。
  首先,他很在意自己守了两辈子的处男之身到底还在不在。
  其次,一想起上辈子未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就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这人落魄了,他去近距离观赏下惨状也不是不行。
  ……
  大街上,人行道走着一个拖着行李箱的青年,而护栏之外,一辆敞篷跑车开成蜗牛龟速,较劲似的,非要比肩共行。
  未烟不理他,并寻着记忆换了一条道。
  敞篷车被交警拦住时,祁燃才发现未烟是故意走这条路。
  “啊?我怎么可能没有成年?我当然未成年!呸,不是……我不是未成年!我有驾照的!我怎么就不能开车了?”
  “什么?你们这条路叫晋江路?”
  “但我有驾照……我昨晚发车的时候,你们都没拦,现在拦什么啊?就因为昨晚拉灯了,我什么感觉都描述不出来?”
  几番交涉下来,扣三分,罚五百。
  给出的理由是低于最低限速。
  眼看着未烟消失在街道转角,祁燃急了,懒得走流程,直接拽过双肩包拔腿就跑:“你们还是把我车扣了吧,我来不及了。”
  交警:“赶着去高考?”
  搭档:“更像是去赶着投胎。”
  ——
  甩掉祁燃,未烟拐入深巷。
  他给好友周锦打了个电话,想在找到可以租住的房子前,先去他那里落脚,对方很高兴,说自己这两天不在家,钥匙放在窗台的花盆下,随便未烟住多久都可以。
  未烟谢过之后挂了电话。
  周锦是他为数不多还在联系的朋友。
  他这样一个特别冷漠的人,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其实要交到朋友不是一件容易事,况且他很厌恶无用社交。
  他之所以还会联系周锦,是因为周锦这人话不多,不会问东问西,问他一些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他与周锦是在影视城同演一出戏的龙套时认识的。
  那时候的未烟还没搬去赵家。
  父母双逝之后,为了治病他几乎花掉了全部积蓄,所剩不多的储蓄在这座城市是没办法长时间租住市里的房子。
  刚成年的他带着弟弟未阑住进了十梓巷。
  选择这里的理由很简单。
  穿着背心靠在梓树下摇晃蒲扇的阿爷说:“晓得我们这儿为啥叫十梓巷吗?借用你们年轻人怪流行的说法,那就是梓木花的花语是——家乡。”
  阿爷很健谈,说了很多话,当时的未烟就默默听着。
  但他与这些阿爷和婶婶们不同的是:老人家们哪怕等的时间有些久了,也终归能等到亲人归乡探望。
  他却永远也等不到父母寄来的问候。
  哪怕是梦,也是没有的。
  他和弟弟未阑落脚在城中村的这间院落中,一住就是好几年。
  直到他们被舅舅赵擎接回赵家。
  刚准备退租,周锦却说这里距影视城比较近,方便工作,也愿意帮未烟守着这片小小院落,就租下了十梓巷的房子,住进了未烟曾经住过的家。
  多年没回来,未烟还能顺着记忆拐入巷陌中。
  破旧的木制院门虚掩着,推开就能瞧见院落中的梓树,一大簇一大簇的白色小花迎着初夏绽放,很热闹。
  破落的旧院却凄清寂冷。
  十梓巷周围都拆地差不多了,估计过不了两年,这里也会拆迁。
  曾经住在这里的街坊邻居尽数搬走,院内更是空无一人,也就周锦还坚持住着。
  院门口还养了一条黄犬,奇怪的是,它没见过未烟,却莫名亲近他,不但不吠,反而凑过来直摇尾巴,讨了一个抚摸后就乖乖地趴在树荫下,舔着盆里的水。
  周锦在电话里说:“毕竟也没个防盗门,养一只狗比较安心,但它肯定不会凶你。”
  未烟对动物比对人有耐心,他问:“为什么?”
  “哥,因为……这里曾经是你的家啊,你的那些东西我都没扔,大黄闻惯了你留下的气味,肯定会觉得你熟悉,狗有时候比人还通人性。”
  未烟觉得很有道理,但隐约被刺痛。
  他挂了电话,稍微收拾一下,就住了进去。
  当初他和弟弟未阑住这里时,租的是两室一厅。
  说是两室,实际上旧房子的格局很奇怪,隔音也不太好,两个房间之间只隔了一道木柜,上方还不承顶,隔了和没隔一样。
  周锦常住其中一间,另一间闲置了一些杂物,很多都是未烟曾经没带走的东西。
  他收拾了一会儿,就着简单的食材吃了顿面条,分了一些给大黄,大黄就开心地摇尾巴。
  狗果然比人容易满足。
  这两日身心俱疲,未烟在树荫下搁了把摇椅,躺着小憩了会儿,刚睡着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接过电话,里头传来少年的声音:“你去哪儿了啊?我找了好久。”
  “有何贵干?”
  少年被他那么冷的声音哽住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借口。
  “你……你还没回答我,咱俩到底睡没睡。”
  未烟捏着额颞,有些头疼,然后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没有。”
  说完就挂了电话,再次将新的陌生号码拉黑。
  和重生的祁燃不一样,对未烟来说,这个少年是全然陌生的,酒店初见印象就坏透了。
  未烟又是个直男,面对另一个男孩子问他睡不睡的这件事,他只觉得烦躁恶心。
  加上他不满联姻这件事,连带着厌恶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面对男孩子三番两次的追问,他没送上两句恶言问候都算是他涵养好。
  过了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
  他刚一接,少年委屈不解的声音就从听筒传出。
  “你怎么又拉黑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哪样?”
  “你以前……”
  祁燃猛地收住话。
  他如果说重生这件事,如果告诉未烟,他们俩连证都领了,甚至同床共寝了两年,未烟估计会怀疑他脑子有问题,要跟李时一样建议他去看精神科就尴尬了。
  他此刻还不知道,未烟哪怕再生气,也绝不会说出「神经病」这三个字。
  未烟慵倦地舒了口气,冷声说:“要撒娇回去找你爸妈,未成年使小性子胡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送去杨教授那接受一两个疗程的治疗也就好了,我这里也没奶嘴给你塞,回家找你爹妈要一个,含住了,别找我,就这样。”
  电话挂断。
  祁燃:“……”
  以前的未烟虽然对他很冷淡,不让他碰,也不怎么主动和他说话,但从没挂断过他电话,更别说拉黑了。
  男孩子委屈地要命,非常不甘心。
  再次想打回去,已经打不通了。
  未烟再次拉黑这个号码后,直接将手机关机。
  直到入夜,未烟煮了一盘速冻饺子吃下后,点亮书桌前的灯,对着笔记本和一摊材料信息,集中注意力在研究什么。
  这是一件非常耗费精神的事,他太认真了,忘记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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