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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是精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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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就好了。”
  时夏微微含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清冷,却对这个“绯闻女主”提不起任何好感:“有劳。”
  温婉嫣倒也是心大,完全忘了面前这个精致温润的男子前几日还行同恶鬼的差点要杀了她,苦口婆心道:“殿下很好,望您不要辜负他,刚刚还把玩着您送的玉簪,看起来很喜欢的样子。”
  她本来听父亲的话,在房中练古琴,却被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掐住脖子,如若不是她解释的够快,恐怕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
  时夏冷淡的眉眼忽然带上了一抹笑,语气带着理所当然道:“这是自然。”不然他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琦国来。
  温婉嫣说完便从小巷离开,留下时夏一个人盯着不远处的府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怀里的猫。
  而零七则是心惊胆战的看着角落里的黑色条条。
  这个东西是宿主自带的黑化条,前两个世界都安然无恙,零七自然也将这个东西抛之脑后。
  却不料一直温和的宿主听说蔺琦玉和温家女即将成亲,一直不动的黑化条忽然往上增加!把他吓得手忙脚乱,幸好他这个宿主还是有些清醒的,不至于闹出人命被天道发现并且抹杀。
  前两个世界风平浪静,虽说有些恶趣味但也不至于过火,让他有些飘飘然的忘乎所以,竟然忘了自己这个宿主并非是什么正常人!
  【宿主,有治愈精神力的药品,用我给你拿点吗?】零七踌躇半晌,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开口道,自觉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尾巴疯狂摇动。
  时夏手指微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玩着他的毛毛:“怎么,你也觉得我有病?”
  零七的猫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就是您的情绪现在有些偏激,万一被天道发现,是要被抹杀的。】
  “天道是什么,之前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夏觉得站着有些不舒服,重新飞身坐回了墙头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外面热闹的街道。
  一墙之隔,却有幽静热闹两面,人们站在热闹的街道欢语吟诗,自然也有一些人站在寂静的黑暗中默默注视。
  【每个小世界都会有天道来平衡小世界不会崩塌,也为了防止外来者。因为我屏蔽了宿主的气息,所以天道应该没有发现,但是如果宿主你杀了无辜的人的话,天道会立即发现你这个外来者,并且抹杀。】
  零七老实的解释道,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如同两个小扇子一般扑扇扑扇的,惹人手痒。
  因为前几次时夏杀的人死有余辜,并不算什么好人,倒也没引来天道的注意。
  “是吗?”时夏歪了下头,但是显然丝毫没有听进去,脚下几个动作便跳到了离蔺琦玉府中最近的墙头,眼尖的看到院中人手里摩擦着的簪子,心里那点暴虐忽然被抹平了一般,升不起半点火气,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重。
  “小殿下还是这么口是心非的可爱。”
  零七听着他那痴汉的口气顿时用爪子捂住脸,心道你欺负的还少吗?完全没眼看!
  这几日太子伤势好转,便进宫商量着娶亲的时日,最终商定在六月中旬端王与温家女成婚后,紧接着七月初太子便与新封郡主成婚,可所谓双喜临门,正好也冲散琦国最近的霉气,城内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深夜,并不亮堂的月光昏昏沉沉的撒着昏黄的光笼罩着在夜间发暗的皇宫,将那宫殿中朱红的琉璃瓦映照印出出几分寂寥之感。
  坤宁宫中,皇后懒懒的斜躺在榻旁,披了一件大红色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端雅与携带入骨的魅惑,如同山林之间人们耳熟能谈的深林精怪。
  小巧泛着寒光的匕首被她握在素白纤长的手中,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手腕划了一刀。
  红的有些发黑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拧成一股小溪流朝着下面的陶罐嘀嗒嘀嗒的落下,在寂静的夜中奏着一首古老又诡异的曲调。
  陶罐安静的接着血液,里面发出一阵细微粘腻的声响。
  紧接着,常年被拿着把玩的白蝎如同离弓的剑玄一般投入陶罐中,片刻再次出来,身形越发白皙和坚硬,在皇后软弱无骨的手腕上发出细细的嘶声,像是十分依赖。
  皇后那张此时妖气十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随意拿起旁边搁放好的玉瓶,撒上一层白色粉末。
  洁白的白绸覆盖在上面,三两下把伤口捆绑好,她轻轻盖上盖子,把陶罐放置在榻下。
  “六月十五端王大婚,到时,牵动陛下心绪的人便又少了一个。”
  只要那时她操动蛊虫让他向迷失神志一般砍杀婚宴上的人,之后再让他自杀,这件事便落不到她的头上,将她摘个干净。
  皇后发出一串如同铃声般悦耳的笑声,在昏黄的烛光下,她那苍白娇媚的面容却显得有些可怖,令人浑身发寒。
  五月后旬,绵绵不断的阴雨整日滴落个不停,砸在青色瓷瓦上发出一阵独有的声调,随着瓷瓦的边缘滑落。
  一只鸟儿被雨水打湿了蓬松的羽毛,落在窗台上抖了抖雨水,用它小小的喙啄了啄身上凌乱的羽毛,蔺琦玉就坐在窗边的桌案看着它。
  那鸟好像并不怕生人,只是歪着小脑袋看他,又接着自顾自的整理自己身上的羽毛。
  就在蔺琦玉准备落窗的时候,另一只大一些的鸟飞了过来,两只毛团紧紧依靠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互相用喙清理对方身上的羽毛,看着倒像是一对。
  绶以观本来因为下雨的天气在房间里偷懒,主子却差人让她拿个小一点的鸟笼过去,顺便装些鸟的吃食,令她摸不清头脑。
  “主子,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绶以观进了门之后把手里的鸟笼递给窗边散发的蔺琦玉,眼里倒是有些好奇。
  “抓鸟。”蔺琦玉虽然这样说着,但却只是把笔墨移到一旁把笼子放上去,那小一小碗吃食却被他放到两只团子不远处的窗口上。
  他记得时国公便养了不少名贵的鸟雀,时夏还曾偷偷带他去看过,说这种毛茸茸的鸟最为软和。
  就当他以为要偷带回去一只时,那向来不可靠的世子便冒出了一句用这些鸟毛做垫子一定非常合适,而自己也好像也丝毫不意外他能说出这种话。
  绶以观就看着自己往常面瘫的主子嘴角荡开一抹笑,有些见鬼的看了看窗角那两团逐渐朝着食碗试探的毛球,倒是也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第90章 殿下难追(二十五)
  “主子,婉嫣小姐说再过两日雨便会消停一些,要我去租条彩舫来吗?到那时候如果雨不停的话,你们也是可以在彩舫里面赏雨看风景的!”
  绶以观难得脑袋灵光,那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窗边的人,如果有尾巴,恐怕已经摇的只剩重影,虽然是在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上面。
  蔺琦玉盯着那两只毛绒绒的毛球,对过几日的外出并提不起多大的兴趣,随意敷衍了两句,让她自己看着办。
  绶以观却不知道在兴奋什么,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冲冲的出门安排,绑成马尾的发束随着她的动作疯狂的左右摇晃,有些莫名的喜感。
  蔺琦玉自称身染恶疾不宜上朝,皇帝亲自微服来看,陪他聊天聊地说了许久,让他好好休,休养生息。
  走之后挥手赏赐了许多药材和珠宝,把王府的库房塞得满满当当,随手从里面拿一个都价值不菲。
  这种能让皇帝亲自慰劳的,皇家算得上独宠,但是同样,皇家的水深并无多少人知晓,谁又能说得清这是表面功夫,还是真心的呢?
  蔺琦玉并没有心情猜忌,他对这个父皇现在感情可所谓是复杂万分,虽然知晓背后一切都是皇后在搞鬼,但是给他和母亲所有伤害的却是这个注定坐在高台上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的掀开被褥,脸上是被自己用内力逼出来的苍白,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摇摇欲坠,果真是一副病弱无力的样子,但那也只是假象而已。
  五月正是多雨的月份,淅淅沥沥的雨断断续续下了几日,也许是知晓过几日是个大日子,便才舍得停下,放出几缕阳光洒落。
  蔺琦玉难得穿了一件宝蓝广袖衫,把他那张常年带着冷色的脸显得温和了些,倒也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了,而不是整天绷着张脸。
  江上碧波荡漾,却没多少人游玩,只有一条巨大的彩舫横在江上,一位粉衣女子正在与对面带着斗笠的蒙面男子对峙,在棋盘上你来我往。
  “这里。”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许些苍白的手横跨在棋盘之上。
  正准备落子的温婉嫣被吓了一跳,手腕一抖,白子便落到了一旁,等到黑子落下,这场棋局也告一段落。
  温婉嫣转头看向仿佛专门给自己捣乱的蔺琦玉默默咬牙,“你真是最适合煞风景的时候出现。”
  蔺琦玉站直了身子,毫不留情的反击过去:“好歹是京城才女,自幼琴棋书画无一不可,区区一场棋局竟然也能满盘皆输。”
  忽然,一道十分强烈的视线盯着他,让他十分不舒服的随着视线落在了对面的带着斗笠的男子身上。
  男子高挑挺拔,上下全是一身晃眼的白色,斗笠上还带着白纱遮住那人的面貌,隐隐约约看不清透,只有膝上那一只蜷缩的黑猫格外显眼。
  男子似乎对他的注视十分愉悦,对他微点了下头,令蔺琦玉蹙眉移开视线,不免带着些防备。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很危险,自然不敢小觑。
  温婉嫣倒是转着一双美目打量两人,开口介绍,蔺琦玉听到是温家客卿时才落下防备,朝他点头示意。
  时夏透过白纱看着他,嘴角一直含着笑的打量,在脑海与零七交谈:“小可爱,我感觉小殿下最近好像瘦了,看那腰越发纤细,我一只手都能揽得过来。”
  零七摊着一张猫脸舔着自己的爪子,这流氓发言让他怎么回!
  “中旬的婚事你打算怎么办。”知道这人可以信任,蔺琦玉便光明正大的摊到明面上讨论,撩起衣摆坐在四方桌前。
  桌上的东西已经叫人撤下,现在上了几盘糕点,外加几坛清酒,彩舫外也挂上了竹帘,就算有玩乐的人看到,也窥视不到里面的情形。
  温婉嫣下意识看下时夏,不自觉得扶上了自己的手腕,语气强装柔和道:“不是说好了,等下我跳进湖水,回去之后找些人散步我落水的消息便可。”
  她伸手拿了一块桌上的糕点塞进嘴里,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惊为天人的话语。
  绶以观难得脑子开窍,坚决反对这件事情,“不行,那老皇帝前几日才看完主子,结果主子后几天就出来和你一块游玩,这不是欺君嘛!”
  温婉嫣直接归为她舍不得自己生病,笑眯眯的又开始对绶以观的投喂。
  蔺琦玉也首颚,伸手斟了一杯清酒,语气带着不认同:“你太胡来了。”
  正巧,离他不远的温家客卿也伸手拿了一块梅花状的糕点,那轻点一下在拿的动作让他微愣,伸手便想去掀人家的斗笠,结果被扣住手腕。
  “殿下这是何意?”面纱下的声音沉稳带着些沙哑,与世子那清冷的嗓音完全不同,到是让他一颗悬空在半空的心狠狠的砸落到地上,浇上了一桶冷水。
  “无事,就是好奇客卿斗笠下的容颜是何绝色,有些手痒罢了。”蔺琦玉随意找了个借口甩开他的手,端起桌上的清酒一饮而尽,有些偏辣的口感却让他皱眉,却也没有多言,反而又倒了一杯。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时夏却知道他在试探些什么,眼底划过笑意,静静看着自己家小殿下“借酒消愁”。
  这件事暂时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便被搁置在一边,那边两人黏黏糊糊的投喂让蔺琦玉有些看不进眼,偏偏他那个发蠢的侍女没有看出任何不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
  温婉嫣今日倒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拉着一脸茫然看她的绶以观便走,摁在墙角目光灼灼地看她:“绶以观,你那日送我的香囊是什么意思?”
  正巧绶以观咽下最后一口糕点,眨了眨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脸色倒是有些发红。
  她问过那些温府的小丫鬟,送香囊应该就是表达男女之情的意思,温婉嫣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的吧?虽然她绣的兰花和那些大葱没什么区别,但她是真的不会那些女红什么的啊!
  身为一个现代人,她也没能想到自己会喜欢一个女的,但是喜欢就是喜欢,她没什么好怕的!虽然和自家主子抢人不到德。
  结果还没等她开口,一张涂了口脂越发红润的唇便印在了她的唇上,让她脑子里直接喷发了一座火山,晕乎乎的立马觉得自己是长了翅膀的大鹅,扇扇翅膀就能飞起来的那种!
  虽然她现在就挺飘的。


第91章 殿下难追(二十六)
  那两个人走了之后,这边的气氛就越发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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