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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满堂-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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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泉穿戴整齐出来,给沈羡行礼,又吩咐下人去抬热水去净房,这才问道,“大人,可要奴才去敲门叫醒太太的丫鬟。”

    “不用。”沈羡解开厚氅递给林泉,“我先去梳洗,一会自会回房。”

    林泉接过厚氅就闻见大人身上传来的血腥味,这次外出只怕又见了血杀了人的。他跟随大人已有十几载,自幼跟在大人身侧伺候着,对大人的心思能够琢磨一些,知道大人对太太的感情,以往大人出门办事,从不会连夜赶回府中,回京最先见的也是圣上,如今娶了太太,大人的性子都温和不少的。

    沈羡去净房梳洗一番,洗去身上的血腥味,换了干净的中衣回房中。一推开房门,歇在榻上的甘草,白芨便醒了过来,披上衣裳下了榻给人行礼,甘草轻声道,“大人,您回了,太太已经歇下”

    沈羡朝着内间望了眼,淡声道,“你们下去吧,不用候着了。”

    两丫鬟应声退下。沈羡绕进内室,只有多宝阁旁的烛台上燃着一盏油灯,用琉璃罩子罩盖着,有微弱光芒散出,她入睡时喜欢有些弱光的,他一直记得。走到架子床旁,挑开幔帐,玉珠睡的正香,被子有些松散,露出白皙如玉般的肩头,一头青丝也松散在身上,丝丝绕绕缠在她的肩和玉臂。

    沈羡眼神暗了些,脱了鞋子上床把人搂入怀,灼热的吻也落在她的肩上。

    玉珠被裹的有些透不过气,闷热,鼻翼间似乎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她心中一紧,又感觉有甚东西轻轻地咬着她肩头,终被惊醒,猛地睁开眸子。昏暗灯光下,她依旧看出抱着自己的人是沈羡,心里松口气,抓住他的衣襟,睡意朦胧的道,“几更了,沈大哥回来也不让丫鬟通传声,我也好起来帮着些。”

    沈羡亲亲她额头,“有下人们,不用你伺候,好好歇着就是。”

    玉珠唔了声,双手下意识环住他腰身打了个哈欠,听着沈羡问她,“可是吵醒你了”

    “没。”玉珠迷迷糊糊应道,正想继续睡下,方才睡梦中那道淡淡的血腥味又窜入鼻翼,她紧张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怎得有血腥味,沈大哥,你”

    不等她说完,沈羡抚上她的背,“别担心,没事的,昨天伤了几个人,是他们的血,回来已经梳洗过,你若是闻着不舒服,我再去梳洗一番。”

    玉珠拉住他,松口气,“别,我只是担心你,无事就好,我们也早些歇息吧。”血腥气留在身上是清洗不干净,她味觉嗅觉又比常人敏锐,能够闻到一些残留的血腥气。

    “睡吧。”

    翌日一早,沈羡要去早朝,早早醒来,朝堂上无甚大事发生,退朝后,瑞武帝召沈羡去书房,屏退身边的人问道,“事情解决的如何”

    沈羡道,“皇上放心,已找到证物,回来的途中吴大人找人夜袭想要取回罪证,来者已全被伏法。”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这上面记载的都是这些年吴大人收到的贿赂,牵连怕是不少。”

    瑞武帝接过账本翻看,越看脸色越是阴沉,最后重重的把东西摔在书案上,高声道,“这些狗东西,天天就知道贪污受贿,剥削民脂民膏,当年朕是怎么让他坐上幽州刺史的”

    人心异变,财帛更是动人心,当年吴永也是状元郎出生,颇受瑞武帝重视,在翰林院熬了几年,又在京城待几年,以三十五之龄被任命为幽州刺史,十年过去,终究是抵不过这世间荣华富贵,抵不过财帛带给人的享乐。

    幽州距离京城上千公里,想要一般的官府彻查这案子是行不通,瑞武帝才让锦衣卫出马,如今证物到手,瑞武帝也会派人去捉拿吴永。

    瑞武帝这些年,哪怕家事上糊涂,却依旧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沈羡道,“皇上息怒,吴大人的确有才,当年也把幽州治理的很好,只不过抵不过心里的贪念。”

    瑞武帝怔住,半晌后才叹息道,“到底是朕看走了眼,这几年让幽州百姓们受了苦。此案牵连甚广,彻查清楚后,全部依法解决,至于吴永,他贪污太多,这些年也害死不少人,按律诛九族”

    沈羡沉默不语。

    两人谈论小半个时辰,瑞武帝忽地想起太子妃的事情来,跟沈羡道,“太子妃快要临盆,你媳妇是她的妹子,想必也是惦记着,一会儿朕给个牌子你,待太子妃生下皇孙后,让你媳妇进宫来陪陪太子妃。”

    瑞武帝颇为感慨,他年纪渐大,几个皇子也只有太子和三皇子成亲,四皇子倒是挑好了人家。三位皇子中,便只有太子妃诞下皇长孙。之前他更喜三皇子,一度有废除太子的想法,这些年渐渐冷静下来,再加上皇长孙,心也不知不觉偏向太子这边的。

    沈羡谢过瑞武帝,回沈家将牌子交给玉珠。

    到了三月一,玉珠早上刚起,白芍欢喜进来通报,“太太,宫里来了报喜讯的嬷嬷,说是太子妃诞下小郡主。”

    “大姐姐生了”玉珠欢喜道,“快些让人进来伺候梳洗,一会儿我要进宫一趟。”

    沈羡道,“别急,用过早膳我陪你一块进宫。”

    梳洗过后,丫鬟们摆了膳食进来,玉珠用过一碗小米粥就停下,见沈羡还在吃,催促他道,“沈大哥,快些。”眉眼处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想快些见到长姐的渴望,还是跟个小姑娘一样。

    沈羡道,“你在吃些,这包子做的不错,里头是虾仁馅的。”一个个小巧的小笼包,不过半个拳头大小,皮薄馅多,用的虾仁,扇贝肉和猪肉剁碎包成,味道鲜的很。

    玉珠迟疑下,拈个包子尝了口,味道真是不错,又连吃了两个,喝了一杯花茶方才搁下筷子。

    都用过早膳,沈羡换上官服,才一块进了宫里,玉珠过去玉宁那边的时候,沈羡还在嘱咐她,“一会儿过去太子妃那边好好待着,晌午我在过去接你,不要私自在宫中走动。”

    “我知晓的。”曾经在宫中被人设计差点被水淹死,再者宫中还有三皇子,自嫁入沈家,三皇子没有异动,她却也不得不避着。

    沈羡亲自送了玉珠过去太子妃住的寝宫才转身去瑞武帝书房。

    玉珠一进大殿,婢女领着她进内间,房中比较清静,只有一个嬷嬷和丫鬟伺候在一旁,太子还在瑞武帝那边,昨儿夜里太子妃生产,太子也是一宿没睡,在外头大殿走了一宿。

    玉珠进去时,玉宁正熟睡,她摆手示意丫鬟嬷嬷不用惊扰了大姐姐,自己在床头坐下。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昨儿夜里太子妃诞下孩子后,寝宫中的东西都已换下,不过血腥气还没消散干净。

    玉宁在宫中的日子应该不错,生下小郡主后面色红润,只略有疲态。等了小半个时辰,玉宁醒来,见玉珠正坐在床头,她一怔才反应过来,笑道,“怎么一早就过来了。”

    玉珠笑道,“早上就有人去沈家报喜,我急着想见见大姐姐和小郡主。”她顿了顿,衷心道,“大姐姐,祝福你。”

    玉宁握住她的手,眼睛也湿润起来。

    没多久,大伯母林氏跟二伯母陶氏和木氏也都进宫,众人让林氏同太子妃叙旧,其余女眷去大殿喝茶,玉珠也有些时日没见到母亲,两人说着话,木氏告诉玉珠,“你谢大哥来信,说是这两日也差不多要回来的。”

    玉珠点点头,“回来就好。”

    木氏又凑玉珠耳边轻声笑道,“你四嫂也怀了身子,前几日闻见油腻的味道就想吐,我就请了郎中来把脉,说是喜脉,想来也是才怀,也不好到处说,娘先偷偷跟你说声。等下个月你五哥也要成亲,六月份你六哥也该成亲了。”

    姜珣姜珀两兄弟的亲事原应该是去年秋上和年底,只不过去年姜家去那样的事情,婚事也耽搁下来,玉珠又匆匆出嫁,所以两兄弟重新挑了吉日。

    今年姜家的喜事怕是不少。

    不多时,乳母抱着小郡主喂奶,几人去看了看小家伙,皮肤雪白,小小的一团,看着软萌的不行。玉宁悄悄的告诉玉珠,说是太子和皇上都同意小郡主的小名叫小团子。小团子正是当初玉珠给起的小名儿。

    到了晌午,玉宁还不能起身,众人都不留在这儿用膳了,姜家人先行回府,玉珠等到沈羡过来接她,最后同玉宁告别一声才离开。

    走至寝宫外,顺着红色宫墙一路朝宫外而去。宫中不得骑马坐轿,沈羡就牵着玉珠的手慢慢的走,行至东门时,前面走来一穿锦袍的人,待走进才发现这人正是三皇子。

    玉珠抿下唇,神色不太好看。

    三皇子走到两人面前时停了下来,神色淡淡,喊了沈羡一声表哥。

    沈羡道,“臣见过三皇子。”

    三皇子道,“表哥不必如此见外,我们到底也是表兄弟的关系。”说罢,眼睛看向玉珠,嘴角扬了下,“这就是表嫂吧,表哥同表嫂成亲,我因在外地,不曾给表哥道喜,在这里祝福表哥同表嫂百年好合。”

    沈羡淡声道,“多谢。”

    三皇子收回目光,略微颔首,“既如此,父皇唤我有事,我便先行离开,下次有机会在同表哥聚过。”

    一路上,沈羡至始至终牵着玉珠的手,也让她安心些。只是玉珠始终觉得三皇子太过平静,有些像风雨欲来前的宁静。gd1806102:



    第124章

    第124章

    谢澈历经一个多月,终回到京城;原是换了几匹马快马加鞭朝回赶;临近到附近的州县,他却有些迟疑,先在驿站住两日,梳洗一番;清理身上的风尘。

    他在驿站休息两日;再次骑马启程;在午时回到京城;入了城门;一路朝姜家而去。越到姜家,他的神色越是凝重;待到姜府门前,翻身下马;在府前凝视姜府牌匾片刻;上前扣响铜环,立刻有看门老者开了旁边的侧门,瞧见是谢澈,欢喜道,“谢公子,您终于回了。”

    谢澈颔首,牵着马从侧门而去,老者在身后同他道,“前两日,太子妃诞下小郡主,夫人们全去宫中探望,听三夫人说,世子夫人也去宫中探望过。”

    “世子”谢澈猛地站定,喃喃念道。他念罢,闭了眼,神情冰冷,“我知晓了。”再也不理老者在身后的嘀咕,大步朝院中而去。

    回到姜家,谢澈梳洗,用过午膳,在书房待一下午,直到酉时姜安肃,谢澈去见他,两人在书房坐下,姜安肃问道,“此去可找到什么线索”

    谢澈离家时曾告诉姜家人,他是回青州探望外祖父外祖母,顺道查探下当年的事情以及母亲的下落。

    “回青州探望过外祖父外祖母,二老身体还算安康,我又去邵安城查证当年事情踪迹”谢澈说道此顿了下,慢慢垂下眼眸,“只是年头久远,已过去二十来年,实在找不出什么踪迹来,这便又匆匆赶回。”

    姜安肃叹息一声,“既如此,也算了却心结,你好好孝顺外祖就是。”

    谢澈不言其他,默默点头,过了半晌才抬头看向姜安肃,“师父,我有一事相求。”

    姜安肃道,“我们情同父子,有何事你直说无妨。”

    “师父。”谢澈说道,“我知同师父情同父子,只我始终姓谢,长久住在府中也是不妥,我如今已二十有四,也是该自立门户的时候。我想着,搬出府,出去立个门户。”

    姜安肃一愣,不想他会说这个事情。不过仔细一想,他说的也是有理,他如今是正四品的吏部侍郎,年轻有为,到底也不是姜姓,自立门户也是应该。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跟疼惜自己孩子一般,原是想着等他成了亲在立门户,不过他既然相求,也该如了他的愿。

    “也好,既然你想,我就同意下来,先买个宅子,也无需太急,事情一件件的解决就好。”

    谢澈回到房中,坐在案前沉默许久。在得知一切事情真相后,他庆幸自己随了母姓,而不是那冠禽兽的姓,若不是他招惹上嘉禾公主,背信弃义,当年嘉禾公主落水的事情只怕同他有关的,若不是他们,母亲又如何会落得那么一个下场。这趟青州之行,他的确去看望过外祖父外祖母,随又去邵安城,在附近追查许久,他拿着母亲的画像,一家家的问过去。

    最终在邵安城几十里外的一个小村落里找到,他拿着是母亲年轻时的画像,那是外祖母给他的,母亲年轻时是个性情很温婉的美人,他问到村中一户人家时,那个有些魁梧的中年汉子沉默了下,问他,“这画像上是你什么人”

    谢澈知这人肯定是见过母亲的,实话相告,中年男子沉默许久道,“我的确认识你的母亲,当年我从山崖下捡到她的,她受了伤,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我抱着她回了家中,她在这里修养了一年”

    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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