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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乖巧依偎他怀里。
陈长根凑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再等会儿。”
田恬知道他顾及张大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意思。
两人离的近,田恬能清晰明了感受到,他有多渴望着她。
也就他厉害,都这么久了,还一直支棱。
两人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陈长根再也忍不住,准备继续刚才的事情。
张大有一直没睡,旁边有人惦记着他媳妇儿,他哪里睡的着。
就算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万遍。
就算明知道长根哥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长根哥就没有他的今天,但他还是忍不住,他做不到眼睁睁听着长根哥睡他媳妇儿。
他和彩琴结婚三年多,快四年了,他也只是在刚结婚那一个月要的勤,后来出车祸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
他心里憋屈的很。
就在陈长根要进行最后一步时,张大有还是没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声音在黑夜里,显得那么突兀,那么明显。
陈长根整个人都僵住了。
田恬也瞬间了没兴致。
张大有抱歉道:“这两天风有点大,可能有些感冒了。”
说是感冒,但陈长根和田恬两人都不是傻子,他之前一直好端端的,从来没咳过,不可能在这么关键时刻咳嗽。
太过凑巧。
陈长根也是个聪明人,今晚的事情结合昨晚的事情,说白了张大有就是不想他碰彩琴。
昨晚忘记关灯,还有可能是个意外。
但今晚连着两次,第一次是去上厕所,第二次咳嗽。
他不想让他碰彩琴,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腿好了,不想拉帮套了,接受不了拉帮套的事实了?
陈长根想的多,田恬想的也不少。
上辈子张大有就是腿好之后大变样,她原以为这辈子陈长根对他们那么好,张大有怎么也记着他的恩情。
可现在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田恬开始发愁。
这一夜,炕上三人都没睡着。
张大有其实咳嗽之后就后悔了,长根哥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那样做有些不地道,但他就是忍不住。
翌日,三人依旧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们三人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在悄悄改变。
之后的两天,田恬大姨妈来了,陈长根没办法碰她,三人睡觉相安无事。
田恬以为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时,晚上吃饭,张大有提出道:“长根哥,你和彩琴两人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这期间彩琴一直没怀孕,如今她来了月经,是不是也该让她睡东炕了?”
之前他双腿不方便,他让她一直睡西炕,但是现在他双腿已经好了,是个正常男人,他也有男人的需求。
陈长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了看田恬。
田恬见张大有把话挑明,她直接道:“我现在这个身体,还不适合怀孕,我还是坚持我之前的意思,我的身体没有治好之前,我不考虑要孩子的事情。”
陈长根自然是尊重田恬的。
张大有这次也没有强硬:“暂时不要孩子,这个没问题,但是你和长根哥在一起大半年了,现在也该住东炕了。”话落,转头看向陈长根:“长根哥,你觉得呢?”
之前他一直没有让彩琴搬东炕,是因为他知道,彩琴在月初和长根哥同房了,他不确定彩琴会不会怀孕,所以不敢碰,怕彩琴到时候怀孕,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现在彩琴来了月经,从现在起搬到东炕,以后只和他睡,就算她以后怀孕了,那也知道是他的。
只要她人搬到了东炕,就算她不想怀孕又怎样,他真让她怀孕了,她也舍不得不要孩子。
女人最容易心软,毕竟是自己肚子里的一块肉。
张大有心里有自己的算盘,自然不会在面上和彩琴撕破脸。
陈长根看了一眼彩琴,压下心里的不舍,只能答应张大有。
“那就让彩琴搬到东炕去住。”
他舍不得彩琴有什么用,人家两人才是正经夫妻,而且他已经和彩琴睡在一起半年了,这期间大有一直没有碰过彩琴,如今人家双腿好了,提出这种要求合情合理。
他没有半分拒绝的余地。
田恬低头垂眸,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毕竟张大有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他提出的要求,是夫妻间应尽的义务。
张大有点头:“好,那从今晚开始,彩琴就搬到东炕住,咱们一人半年,公公平平,长根哥,你觉得呢?”
陈长根没意见:“大有你看着安排。”他能有什么意见,他和彩琴本来就不是正经夫妻,能拥有她,已经不容易。
张大有笑看着田恬:“彩琴,今晚过来。”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田恬听的眉头紧皱,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田恬吃晚饭都感觉不香了,之前她对张大有印象还不错,可自从他腿好之后,特别是最近这几天,变化大的,让她接受不了。
一想到晚上要和他躺在一起,她就有种莫名的抗拒。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第70章 八零双嫁
田恬一直小心翼翼维护着这段畸形的关系。
她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生怕苛待了陈长根,也怕薄待了张大有。
虽然她和张大有没什么感情,但他和原主车祸后三年相互扶持; 不离不弃,让她敬重; 所以她从未想过单独抛下他。
陈长根也是如此; 刚开始是因为任务; 她时刻关心着他; 后来他对这个家付出太多,对她和张大有极好,她渐渐把他当成亲人; 甚至对他很有好感。
如今随着张大有的变化,这段关系已经有种进行不下去的感觉; 田恬觉得必须要摊开讲明白。
如果张大有接受不了; 是否可以离婚?
现在他的腿也好了,还是生产队的二队长; 他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依靠别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临睡前,田恬开口问了张大有。
“大有,你现在是不是接受不了拉帮套?”
三人都在炕屋里; 田恬这话一出,张大有和陈长根都听到了。
张大有诧异; 许彩琴竟然直接当着陈长根的面问出来。
陈长根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他怕张大有说出接受不了的话; 他舍不得离开彩琴。
田恬坐在炕沿上; 目光直视张大有; 等待着张大有的回答。
张大有踌躇了一会儿,摇头道:“这件事情本就是我安排的,我什么时候接受不了拉帮套了?彩琴,我只是让你睡东炕来,你就那么不乐意?”
“我知道拉帮套的事情是你牵头的,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你的腿已经好了,就算不拉帮套一样可以活的很好,所以我问你,你是不是接受不了。”田恬顿了顿,直接道:“这两天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听一听。”正好大家都在,有什么事好商量。
张大有压根不承认:“什么这两天的事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长根哥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他这辈子都是我哥,我现在只想把日子过红火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想。”
田恬叹了口气,张大有蒙骗三岁小孩呢。
“大有,这没什么不好说的,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们可以商量,现在虽然离婚的情况不多,但不合适就要离婚,不然一辈子待在一起,反倒成了一对怨偶,蹉跎了时光。”
张大有听到离婚两字,顿时就炸了:“彩琴,你什么意思,你想和我离婚?”
陈长根一直沉默,听到离婚两字,也不由看向彩琴。
田恬点头:“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和你离婚,让你再娶一房。”
张大有怒不可遏:“许彩琴,我告诉你,你想要和我离婚,门都没有!我是不可能答应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是不是早就有这种想法了,想抛下我单独和长根哥过日子,你好啊,真好啊,这样算计你男人,你对得起我吗,这三年来我虽然残疾,但是我少你吃,少你穿了吗,再苦再难都熬过来了,你现在居然要甩了我。”
田恬皱眉:“你火什么,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现在腿好了,有本事了,对我和长根哥的事情看不惯,我想着我身子也不干净了,还不如成全了你,让你重新娶个黄花大闺女进门。”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要是嫌弃你,我能让你上东炕睡?”张大有气的不行:“我也没看不惯你和长根哥,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说着,张大有转头看向陈长根:“长根哥,你上门以来,你待我好,我也待你如亲兄弟,我从来没看不惯你,你没听那瓜婆娘胡咧咧,影响了我们的兄弟感情。”
陈长根心里清楚张大有这两天有了变化,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自然要借着台阶下。
“我没多想,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好。”
张大有点头,随即又看向田恬:“以后不许说离婚的话,提都不能提,就这样吧,睡觉。”
田恬长叹了一口气,今晚想要商量个结果出来,看来是不可能的,罢了,他们两个都准备继续这样过下去,她还能说什么。
“睡吧。”田恬主动上了东炕。
陈长根垂下眼帘,掩住自己的神色。
张大有眼眸亮了亮,脱鞋上炕睡觉。
“媳妇儿,我拉灯了。”张大有上炕第一时间熄灯。
田恬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睡觉。
张大有伸手想要搂她,田恬拒绝了,回握着他的手:“我现在那个来了,小心弄到你身上,别乱动。”
张大有手被她握着,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尊重她,两人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翌日,陈长根早早起床做饭,田恬穿好衣服出去,陈长根正在烧火,田恬说了一声早,眼神不敢直视他。
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心虚的既视感。
她什么都没做。
“早。”陈长根笑着道:“等下就可以吃早饭了,我给你煮了两个鸡蛋,现在应该熟了,我捞出来过凉水。”来月经身子虚弱,陈长根想着给她补一补。
“多谢长根哥。”
“跟我还客气啥。”陈长根笑了笑,用锅铲捞出两个鸡蛋。
三人吃完早饭,张大有和陈长根去生产队上工,田恬一个人在家里喂家畜,休息。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晚,田恬洗完澡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蹭她。
她瞬间清醒,发现是张大有呼吸急促的搂着她,想要找她办事儿。
田恬月经还没走,哪里愿意,双手用力推拒着他,压低声音,怕吵醒旁边的陈长根:“不行,我身上没干净,不可以。”
张大有实在忍不住,娇滴滴的媳妇儿睡在他旁边,身上香喷喷的,他一个常年没开荤的男人,哪里招架的住。
前三晚上都是硬憋着,才没有乱来。
但是今晚实在忍不住了,他如果再不要她,他要爆/炸了。
“媳妇儿,都这么多天了,就算没干净,也快干净了,没事的,我就弄一回。”
怎么可能没事,来月经同房对女人身体危害极大,田恬死活不愿意。
“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媳妇儿,我已经将近一年没碰过你了,你就行行好。”
“不行,这事儿真没商量,我身子没干净,会得病的。”
“你就是小题大做,哪里会得病了,我洗过澡的,干净的很。”
“不可以。”田恬油盐不进。
张大有左哄不行,右哄不乐意,哄的不耐烦了,直接强行上手。
田恬被他快气死,直接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张大有,你别太过分。”
张大有是家里独苗苗,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如今被田恬打,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出不去,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不让他搞,他偏要。
田恬发了疯的挣扎,陈长根再也忍不住,直接掀开帘子,借着窗外的月光,准确制住张大有的手,反手往旁边一推,让他摔进了炕里侧,他赶紧把彩琴解救出来。
“彩琴,你没事吧?”陈长根心疼坏了,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田恬缩在他怀里,显然被张大有给吓坏了。
张大有看他们相互依偎,怒火冲天:“陈长根,你在干什么,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有你什么事。”
陈长根老好人罕见动怒:“你没见彩琴不愿意吗?”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是她的丈夫,我想要怎么样,那是我的权利。”
“那你也不能逼迫彩琴,你看你都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陈长根,你搞清楚,许彩琴是我正正经经的媳妇儿,我怎么睡她,什么时候轮的到你来插手了,你之前办事儿,我也没有半路打扰你吧,你就那么不长眼?”张大有气疯了。
张大有说的话太侮辱人:“彩琴她是人,不是畜生,什么时候能由着你性子乱来。”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