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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觉得自己有必要多给他按按。
之前小半个时辰就结束,今日田恬生生按了一个时辰。
累的她直喘粗气。
真是要命哦。
一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她连着不停歇按两个小时,哪怕她练了龙诀也吃不消。
李湛快疯了,小妇人在他身后气喘吁吁,一缕缕热气扑打在他的脖颈处,他就像是被电了一般 。
似喘非喘,那声音实在引人遐思。
李湛只感觉快绷不住了,头皮发麻,手上的佛珠转动的飞快:“够了,今日就到这里。”
李湛再也忍不住了!
田恬惊讶:“公子,您?”他佛珠轮的那么快,她原本还想坚持给他再按一会儿的。
“你出去吧,我有些累了,要在书房歇息一会儿。”李湛强迫自己淡然。
田恬微微福身:“妾身告退。”走了几步,又道:“妾身就在门口候着,公子有吩咐直接喊一声便可。”
李湛嗯了一声,面无表情低垂着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田恬出去后,顺便把门关上。
李湛看着袍下高高支起的帐篷,难耐极了。
该死的!
怎么会这样!
墨扬见小妇人从书房出来,他也一头雾水:“主子不用伺候了?”
田恬如实道:“公子说要歇息,让妾身出来了。”
墨扬震惊,主子这个时间点从来不歇息的,他勤政爱民,京都送来的折子,都是紧赶慢赶批阅完。
黄福全此时也过来了,他的手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在屋子里待着,除了不近身伺候主子外,别院其他事情逐渐接手。
“怎么回事?”黄福全问。
田恬见黄福全过来,又耐心给他说了一遍。
“妾身瞧着公子近日不对劲,手里的佛珠轮的频繁,妾身觉得公子像是要发病的样子。”
黄福全最了解其中深意,笑着道:“确实有点像要发病的样子,从明日始,你多给主子按按,或有奇效。你这个月一直近身伺候主子,他一直没发病,可能就是你按的有用。”
主子今晨已经湿了衣裤,下午又被小妇人按的受不住,若是小妇人在继续按下去,恐不出一个月,主子就要宠女人了。
天大的好事!
田恬点头:“黄总管说的对,妾身明日再接再厉。”
黄福全十分满意,小妇人以后会感念他的好的。
一下午,田恬都没再进书房伺候研墨,直到黄昏用晚膳,她才见到李湛。
李湛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气息沉稳,佛珠只是戴在手腕上,并没有转动。
田恬觉得自己的按摩起作用了。
伺候李湛用过晚膳,时辰不早,她赶紧回凌云峰。
晚上,李湛正准备歇息,黄福全笑眯眯递上一本小册子。
李湛从未见过这样的书,疑惑的问:“这是何物?”
黄福全笑着道:“回禀主子,这是教您风月的好书,您等会看了就知晓了。”
李湛闻言,当即打开一页看了起来。
画面里是男上女下的姿势,每个部位描绘的栩栩如生。
李湛顿时面红耳赤,正想开口提点黄福全,结果抬眸一看,黄福全早已不声不响出去了。
李湛不由就想到了小妇人。
若那画面中的人变成小妇人。。。。。
李湛顿时口干舌燥,他连忙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荒唐,太荒唐!
小妇人虽是下堂妇,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他怎能唐突她!
把小册子放在枕头底下,李湛连忙去拿了一本史书,坐在灯下看。
这一夜,李湛睡的极晚,翌日田恬过来伺候,见他精神不济,暗想着等他中午午睡时,再帮他按按。
*
午膳过后,李湛要去午歇,田恬跟着他走进内室。
李湛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跟着进来。
田恬微微福身:“妾身瞧公子神色倦怠,想来夜里未曾睡好,妾身想给公子按按头部穴位,助公子安眠。”
李湛知道他不能答应的,小妇人若是真的帮他按了,他肯定更睡不着。
可小妇人就像是有魔力似的,一旦她说要帮他按,他就舍不得不答应。
这是两人唯一能肌肤接触的机会。
他就是那么龌龊,想要和小妇人多接触。
“好。你说怎么按方便?”李湛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她身上,一切都听她的。
“您就横躺在床榻上即可。”田恬道。
李湛颔首,脱掉鞋袜,脚朝里,头朝外的躺下。
田恬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方便给李湛按摩。
两人离的很近,李湛只感觉自己脑袋在小妇人怀里似的。
她身上清雅的香气若有若无的窜进他的鼻尖。
田恬见李湛又拿出佛珠盘起来,无奈叹了口气。
“公子,按头上穴位是很舒服的,您只管闭眼睡便是。”田恬叮嘱。
李湛嗯了一声。
田恬按了小半个时辰,自己也累了困了,她怕自己等下又睡着了,也不敢坐椅子,蹲在床边按着。
蹲着按很难受,只有这样,才不容易打瞌睡。
田恬小看自己的瞌睡了,没一会儿,她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李湛感觉一阵阵吐气如兰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他睁开眸一看,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近在咫尺。
他不由愣住了。
肌肤雪白的找不到一点瑕疵。
弯弯的柳叶眉,卷翘浓密的睫毛,高挺鼻梁,粉嫩嫩如花瓣的嘴唇,无一处不美。
小妇人虽然嫁过人,可这娇俏的模样,说她是少女也不为过。
李湛看待了,舍不得闭眼。
田恬这一觉睡的痛快,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她才醒来。
李湛也醒了,两人的视线刚好对上。
田恬察觉自己的脸对着李湛的脸,两人靠的十分近,小脸煞白,连忙跪在地上:“公子,妾身可能按的太久,太困了,故而。。。故而。。。。。才睡着了,妾身不是故意的,还请公子开恩。”不要惩罚她。
可这次她犯的错误会不会太严重一些?
趴在太子爷的床榻上睡了一下午。
而且还是和太子爷面对着面,她也不知道做梦时有没有流口水。。。。。
李湛淡然道:“起来吧。”
这是不打算惩罚她?
是呢,李湛只要不发病,还是一挺好的人!
“谢公子。”田恬感激不尽,随即赶紧摸了摸嘴角处有没有口水。
李湛瞧她那可爱模样,嘴角扬了扬,显然心情不错。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持续,田恬连忙去开门。
黄福全进来道:“公子,看折子的时辰到了。”
今儿主子睡的有些久了,比平时多睡了一个时辰,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主子时间。
主子是个爱民的好储君,之前就严令过了午睡时辰,需要提醒他。
不然他也不敢提醒。
“知道了,这就过去。”
黄福全行礼退下。
田恬连忙伺候李湛穿衣。
帮李湛穿衣的时候,田恬低着头,都不敢看李湛。
实在是丢脸,竟然又睡着了,也幸好李湛没有怪罪她,她这次瞌睡比上次的投怀送抱更严重。
说句难听些的,她睡在李湛床榻,又挨着李湛那么近,算的上勾引了。
若换了旁人,谁能忍的住!
也就李湛这个木头,能让她安安稳稳睡上一觉。
“等会儿不用去书房伺候,你去厨房做些解暑甜汤。”
李湛故意支走小妇人,若她还跟着去书房伺候,他焉能静心?今日批阅奏折的时辰已经推迟,若还心神不宁,何时才能批完奏折?
田恬应声:“是,公子。”
*
田恬在厨房煮红豆,黄福全走了进来。
“黄总管午安。”田恬微微福身。
黄福全笑着走到灶前:“夫人,锅里煮的什么?”
“红豆。”田恬如实道,拿着锅铲在锅里搅了搅。
“红豆怎么吃?”黄福全对厨房的事情一窍不通。
“红豆配上冰镇西瓜,辅以牛奶芋圆,是一道上好的解暑甜品。”田恬笑着道。
黄福全点头。
“今儿主子为何睡过头了?”
田恬不敢说实话:“许是妾身帮他按摩头部穴位起了作用,按摩头部可助眠。”
黄福全点头。
“夫人,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田恬道:“黄总管直说便是。”
“夫人可有想过改嫁?”
田恬蹙眉,没想到黄福全会问这话。
“自然是有想过的,妾身今年也才十八岁而已。”她还年轻,怎么可能不找。
黄福全笑眯了眼:“眼下就有个合适的机会,就看你能否把握住了!”
田恬疑惑:“还请黄总管仔细道来。”
黄福全道:“你没发现主子对你另眼相待?”
田恬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两人身份差距太大了。
“黄总管就别拿小妇人开玩笑了,小妇人只是一下堂妇,怎么可能让公子另眼相待。”
“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人皆有七情六欲,你和主子日日相处,长的又容色过人,做事也极为妥帖,公子会对你另眼相待乃情理之中。”
田恬还是不信,也不敢信。
黄福全直接把李湛画地图的事情娓娓道出。
“夫人是过来人,自然知晓主子那般是想女人的表现。这些年主子身边没有旁的女子,这段时日是夫人贴身伺候,主子这般,肯定是心悦夫人。”
田恬震惊,没想到李湛竟然。。。。梦遗了。
只是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哪怕李湛懂□□了,他身边的女人也不可能是她。
他就算心悦她,也只是觉得她容色好,想要得到,想要尝尝味儿而已。
黄福全道:“若是夫人想要再上一层楼,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田恬视线看向他。
黄福全继续:“主子如今正渴望女人伺候,夫人只需主动一些,主子肯定顺势宠了夫人,届时夫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是让她主动勾引李湛,主动爬上他的床。
田恬当即变了脸色:“黄总管,小妇人只是一个下堂妇,哪里配伺候公子,公子乃天上太阳,自有月亮相配,小妇人不敢心存妄念。”
“主子确实是天上太阳不假,他身边除了月亮外,还有漫天繁星,夫人,只要你伺候的好,主子身边定有你一席之位。”
田恬直接道:“小妇人虽是下堂妇,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做不出主动勾引之事,黄总管还是另寻高明吧。”
黄福全被她气死:“你当真没有向上之心?”
田恬摇头:“小妇人只想规规矩矩做人,从未想过其他。”
黄福全不信,若她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她怎么可能对主子那么上心。
若她真没别的想法,主子怎会在短短一两月时间,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福全冷冷的盯着她,想要看进她内心深处。
田恬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黄总管,您为何这般看我?”
黄福全摇头:“没什么,你继续熬甜汤吧。”他转身大步离去。
这小妇人不可能对主子没有想法,她不说出,肯定是不愿承认。
罢了,他也不多说什么,此次过来只是提点一下她,若她上道,她自己就会主动上主子的床。
黄福全越想越觉得小妇人是个有手段的,做事滴水不露,让人挑不出错处。
就连他这个大媒人,她还千防万防,不敢说出心里话。
*
黄福全的猜想没错,小妇人说着对主子没意思,翌日阴雨连绵,又带着主子去林中采菌子。
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主子更是拿了锄头在林中挖陷阱。
惊掉一众太监侍卫下巴。
主子身份尊贵,何曾自己拿过锄头劳作。
这小妇人简直逆天了。
墨扬看不下去,作势要上前,黄福全连忙拉住他,低声道:“你要干嘛?”
墨扬道:“主子何曾自己拿过锄头,我要过去帮他。”
黄福全翻了个白眼:“你没长眼睛吗?难道不会看吗?瞧主子挖土有多高兴?你去插一脚算怎么回事?”
墨扬道:“主子身份尊贵,他不能做这种事情。”
黄福全不以为然:“主子是未来的王,他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何须你多加置喙,若主子真需要帮忙,他自会吩咐。”
墨扬闻言,终是没有过去。
黄福全道:“我们离远些,把空间留出来。”
墨扬不赞成:“离的太远,若是主子发生危险,又该如何是好?”
黄福全道:“主子武功不比你差,发生危险几率不大,咱家会派人去附近几个山脚下守着,旁人不能再入内。”
墨扬黑脸,这黄福全真是豁出去了,为了让主子好好谈情说爱,竟然直接封山了。
田恬看着眼前拿着锄头不断挖坑的太子爷,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就那么随口说了一嘴,他竟然真的挖坑做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