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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动了动,红润可人,他伸手去抚。
“就用这里,如何?”他嗓音嘶哑,恐按耐不住。
“我……不行。”她摇头,一想到那个东西要进自己的喉咙……她便排斥极了。
“朕以前在清泉峰是怎么伺候你的,忘了?”他低头,慢条斯理地剥开她的衣衫,圆润的肩头率先露了出来,然后是往下……
舒慈脸红得不行,掐指一算,两人确实很久没有做那档子事儿了……她怀孕的后三个月,加上他出征的两个多月,在算上回来的半月……这么一想,她心里那根线又稍稍松了一些。
“咱们去浴池里试试?”他见她态度有些松动,立马打蛇随棍上。
“养心殿里的浴池?”她挑眉问道。
“嗯,活水引来的温泉,你定然喜欢。”他压上她的身子,摩擦了一下。
她双颊飞上红晕,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点头。
她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既然两人早已许定了终身,那些能让彼此多出些探索意趣的事物,为何不去尝试呢?况且……她感受到抵在她腿根上,正散发热气的东西……似乎蠢蠢欲动?
“现在就去。”他起身,想把她拉起来。
她拉住他的胳膊,道:“大白天的,你不要脸了啊!”
“那你说什么时候?”他心里火烧一般,没了耐心。
她从后面靠上了他挺阔的背部,双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到:“你现在乖乖回去,我晚上来寻你,可好?”
“还要等到晚上?”他表示不爽。
“听话嘛……”她抱着他前后晃动。
他点了点头,她松了一口气,却见他突然转身,一把就撕开了她的内衫。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啃上她的肩胛骨,道:“晚上也行,但现在也要……”
舒慈:“……”
是她低估了狼性,她的错。 【额外福利…温泉py】
温泉的热气扑腾了上来,她趴在岸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骆显的舌头像是蛇信子一般,触碰的地方,她浑身都痒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被他舔得太舒服,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捧着他的脸。
池水一起一伏,她胸前的曲线毕露,莹白如玉,像是能发光的夜明珠。
舒慈的手摸上他的眼睛:“在看什么?”
他靠近一步,将她挤压在池边,低头,气息喷在她的颈窝,让她痒得说不出话来。
“舒服吗?”
“……”
他的手从紧贴在她身上的轻纱探了下去,粗粝的手掌摩擦着她白嫩的肌肤,像是羊皮纸碰上丝绸,轻轻一擦,丝绸就会出丝。
她双腿抬起,勾在他的腰间,起身凑过去贴在他的耳边:“舒服,热热的……”
他胸膛一震,发出一丝轻笑。
“你还真是不羞啊……”
她柔软地双臂搭在他的脖子上,一圈缠绕,她咬住他的耳廓:“再来啊,看谁放趴下谁……”
“你说的?”他挑眉,眼睛里冒出一簇火焰。
“怕你不成?”她舌头探入他的耳廓,打了一个圈,让人从骨子里生出一股颤栗。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窝,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抵在池边,他就这样凶猛地刺了进去。
一丝娇吟,她仰头,双颊带着迷人的红晕。
池水荡漾,他不知疲惫地顶撞着她的身子。
“你慢点儿……硌人……”她轻哼哼。
“哪里硌人?”他低头,吻上她的颈窝,带着坏笑,“前面还是后面?”
她腰肢发软,双臂挡在他的胸前:“后背……要磨穿了。”
他把人拎起来一看,果然,后被磨出了一块儿红印,再做下去估计就要破皮了。
“怎么跟豆腐似的……”他咕哝一声,放开她。
舒慈伸手,捏他的耳朵:“你家豆腐不是拿来吃的,是撞的?”
他翻上岸,弯腰,双手将她从池水里捞了起来,大掌托着她娇嫩的臀部,轻笑道:“怎么没吃,吃着呢。”
舒慈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趴在他的肩头:“回吧,我困了。”
骆显把她放在一边的发热的玉石榻上,翻身压上去:“这么容易就认输了?”
她慵懒地倒在榻上,四肢舒展,浑身被烫得舒服极了。她像是一只猫咪,眯起了眼睛,高傲地俯视这世间的一切。
第120节
他低头,从她的脚背开始吻,一寸寸往上……
舒慈眯眼,双手摊开,毫不介意展示自己优美的身体。
突然,她身躯一颤,张开眼看他。
“你……”舒慈面色通红,他吻着她的下面,像是带着倒刺儿的舌头探入其中。她翻身要走,他双手擒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你也不嫌脏!”她轻斥道。
他的舌头比他的那物更灵活,拨开花丛,直入花心。
“啊……”她浑身轻颤,汩汩流水从花瓣中泄露了出来。
正在此时,他覆身上去,用下身取代舌头,给了她一个痛快。
“啊——”她撑起身子,仰头轻呼,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
他伸手将她捞了起来,她软软地倒在他的臂弯,双眼紧闭。
他却是没这么好心,抱住她的原因只是想箍住她,不让她逃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痛——”她咬住下唇,双颊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红,眼睛里冒出祈求,她双手缠上他的劲腰,“不要了,我认输,我认输……”
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打开她的唇关,两人互换津液。
“晚了。”
她指尖都是麻的,仰头注视着他,看到他一脸的专注和认真。
她闭上眼,双腿挂在他的双臂上,浑身瘫软,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
“看着朕。”他捏住她的下颌,逼她清醒。
她懒得配合他,他便一记比一记更重地冲入她的身体。她无可奈何,她仰起头,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喃:“你就不能轻点儿?用坏了以后还想用吗?”
他双眼燃着烈焰,鼻尖冒汗,喘息沉重。
“慢点儿……我总归是你的……”她凑在他耳边,低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母妃夸我像个小疯子?母妃,你就没有别的好一点儿的形容词了吗?
舒慈:不如,这一题交给你父皇?
骆显:三个字。
太子(期待):是什么?
骆显:电灯泡。
第88章 推诿
骆显前脚离开; 紫婵后脚就进了寝殿。满屋子的情欲味道,让见过各种场面的紫婵也忍不住红了脸。
“娘娘……”
舒慈背对着床外; 只用被子盖住肩头; 露出了修长的脖颈,上面隐隐还带着几枚暧昧的红印。
“娘娘; 太后娘娘那边传来消息; 纪贵妃殁了。”紫婵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跪在踏脚上; 低声说道。
舒慈浑身被折腾得酸软,听到纪贵妃死了的消息; 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 肩头的被子滑落; 露出了优美的腰线,胸前的肚兜颤颤巍巍地挂在脖子上,那两团白兔似的东西在里面颤动; 生了孩子之后尤为可观。
“怎么死的?”舒慈问。
紫婵拿了外套给舒慈搭上,道:“皇上去了一趟之后; 就传出消息来了。”
“他刚刚去了延禧宫?”舒慈蹙眉。
“嗯,不到两刻钟的时间。”
舒慈掀开被子,紫婵从箱笼里拿出干净的绸裤; 帮舒慈穿上,并努力忽视她大腿上的红痕。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舒慈看她尴尬的表情,忍不住逗她。
紫婵的头低得更下去了,嗫嚅道:“娘娘您和皇上……您这还没到时候呢……”
“放心; 本宫心里有数。”
“您这还叫心里有数?”紫婵忍不住驳她。
舒慈瞥她:“等你以后有男人就知道了,方法也不止那一种……”
“您羞不羞啊!”紫婵被舒慈说得羞恼,打断她的话,站起身来。
“不羞。”舒慈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身子,道,“只要两个人都高兴,这有什么好羞的?”
“您……您这话对皇上说去。”紫婵别开脸,给她拿衣服。
舒慈道:“本宫这是在教你,不然你以后嫁人了两眼一抹黑,找谁说去啊。”
“奴婢不嫁人!”紫婵拿来衣服,伺候着舒慈进浴室沐浴。
舒慈搭着她的手,拍了拍:“你和紫鹃待我忠心不贰,我都知道。你们的人生大事我也都记在心里,不会忘。”
紫婵正要开口辩解,舒慈率先说道:“别说你们要和徐嬷嬷守着太后一样守着我,你可知嬷嬷也是嫁过人的,只不过她夫君早亡,这才又回到了太后的身边。”
“徐嬷嬷以前嫁过人?”
“自然。听太后说,嬷嬷的夫君是杏林高手,和嬷嬷相配极了。”舒慈叹气,“只可惜这世上总是好人命不长,她夫君上山采草药,不慎失足落下了山涧,摔死了。”
“啊——”紫婵惊呼,心里有些难受。
“所以啊,徐嬷嬷是惦记夫君才不愿再嫁,未免别人说闲话,这才愿意追随太后一辈子。你和紫鹃都还年轻,都没尝过这世间最妙的滋味儿,怎么老是哭着闹着要跟在我身边呢?”
紫婵低头,伺候着舒慈脱下衣衫。
“奴婢……”紫婵深吸了一口气,道,“奴婢自小与娘娘一同长大,早已难分难舍,这世间奴婢最挂念的就是娘娘了。”
舒慈踩着台阶进了浴桶,道:“本宫不用你们挂念,本宫好好的。”
紫婵伤心极了,一想到要和舒慈分开,便是剜心一般的难受。
“也别哭丧着脸,本宫得好好给你们相看夫君,这一般的人品,不嫁也罢。”舒慈笑着说道。
“正是。”紫婵又活过来了,上前给舒慈按肩,“娘娘可要好好看,拿出您挑剔的本事来。”
“本宫很挑剔?”舒慈瞥她。
“……”
宫里的贵妃殁了,这消息自然藏不住。
一问怎么殁的?无病无灾,年纪轻轻的,怎么说去就去了?
延禧宫里的宫人抽抽嗒嗒的回答:喝药去的,最烈的□□,只一口就没了气息。
嫔妃自戕是大罪,是要累及家人的。只是纪家于社稷有功,皇上下旨网开一面,不问罪不追封,就以贵妃的品级下葬。
太后自然是摇头叹息,道:“这人啊,立身若不正直,早晚都要被自己给吓死。”
皇上出征以后,前朝的官员们几次三番的要拉舒慈下马,为何?
“她打量着哀家和皇上不知道呢。”太后叹气,“这窗户纸哪有不透风的,何况这一捅就破,也不是什么禁得起推敲的事儿。这前朝纪阁老的门生众多,她私下联系的几位早已被皇上抓住了马脚,哪里还藏得住。”
徐嬷嬷道:“依老奴看,还是贵太妃娘娘最得您的欢心。”虽然嘴上总是嫌弃着,但论起来,太后还是欣赏她。
“她?”太后轻哼一声,依旧摆谱,“还行吧,主要是会生养,看看哀家的孙儿,多白嫩可爱啊。”
徐嬷嬷忍俊不禁,平时看太后老陈持重,这和贵太妃较起劲来,还真分不出谁大谁小呢。
太后眼风扫过,徐嬷嬷立刻收敛了笑意,道:“这贵妃去了,丧事由谁来主持呢?”
“就舒慈吧。”
“这……会不会太打眼?”
“贤妃病着,淑妃又是烂泥扶不上墙,哀家也没这精力,这后宫位分高的不就数她了?”太后道。
想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郑淑妃,徐嬷嬷也深感无力。那是个什么妙人儿啊,嫁给皇上这么多年,也不见她邀宠,也不见她多走动,整天在宫里琢磨吃食,居然也安安稳稳到了今天。
“那既然太后吩咐了,老奴这就去传旨?”
“去吧,顺便看看禹儿。”太后的目光又柔和了许多,整张脸都熠熠生辉,“看他离了祖母有没有好好长肉,要是瘦了哀家可饶不了他母妃。”
“是。”徐嬷嬷笑着,退了下去。
西宫,舒慈得了太后的口信,有些为难。
“嬷嬷,这不太好吧……”
“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这宫里也就数您能挑起大梁了。”徐嬷嬷道。
舒慈皱眉:“您可是折煞我了。”
“老奴也觉着不妥,但太后的意思是您总是要走到人前的,这次也算是露个脸,先试探试探众人的反应。”
舒慈摇头:“我与纪贵妃向来不合,若是由我来主持她的丧事,未免是对死人的不敬。这样吧,由郑淑妃主礼,您从旁协助,如何?”
“老奴这把身子了……”
“嬷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