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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闹”萧贵君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不可置信,这段时间一直憋在胸口的怒意也瞬间发起:“我看胡闹的是你你可知如今是个什么时候,那司空觅灵不知怎的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如今你祖母的人手都被削去大半,你再不找一个显赫世家子成亲,回头你还有什么依仗”
“别和我说什么你养在院子里的小男宠,你若是想玩,君父绝不拦你,但是若是那人碍了你我的路,你也别怪君父无情”萧贵君是真的受够了这些日子来,宫里人对他的轻慢,在他看来,若想恢复往日的荣宠,他已经靠不得妻主了,能靠的只有儿子。
司空乐白根本没有听进去萧贵君的后面一句话,她只听到萧贵君那句好似换了一个人,司空乐白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忽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君父你且安生着,待我除了司空觅灵那厮再来回你”
萧贵君根本搞不明白女儿这是说的什么,想拦却又眼看着女儿大笑着跑远,他隐隐心中有些不安,想了想,还是给外家写了封信去。
这封信在当天,就被送到了皇帝的桌上。
看着里面写的,要丞相替他早日除去司空乐白府中的妖儿,皇帝冷笑了一番,随即把信交给了凤君处理。
凤君在出嫁前也是个妙人,有一手漂亮的字体不说,更善模仿。
于是,等到这封信到了丞相手中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儿似有他爱,不若劝劝那太常公子,可愿允一平妻
平妻的说法几乎只在民间存在,更不用说太常大人的身份,也不可能这般侮辱人家的儿子。
丞相立时起了个倒仰,大骂自己的这个儿子已经疯魔了,于是次日早朝,所有人就又瞧见了丞相大人的身影。
而司空乐白知道这事儿之后,倒是很高兴君父会有此一言,自觉昨日是自己冲撞了君父,下了朝还特意去见了萧贵君一趟,为了昨日的冒失道歉。
萧贵君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儿子也想通了,心中高兴,也就在没有多问那冠玉的事情。
丞相听到这个消息,却是气的不轻,但是又抓不住司空乐白这个油滑的家伙,只得招来三皇女府的管事,叫其好好教导一番冠玉,何为主何为奴。
司空乐白听说此事之后,又是对着丞相发了一通大火,更是恨不能时刻把冠玉系在裤腰带上。
秦婉莎的旗子这才动了一步,就叫丞相与司空乐白和萧贵君之间有了间隙,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秦婉莎不由感叹一句:“感情关系一但牵扯上了利益啊,就是这么浅薄易断。”
然而,司空乐白虽说正被家里的关系烦的暴躁,却也没有忘记坑秦婉莎一把。
不知何时,整个京城内就开始传出一个风声,说秦婉莎之所以身体忽然变好,甚至智慧过人,是因为她被鬼魅附身了,而这个鬼魅,是来找皇室讨债的,至于鬼魅的源头,则被直指死于两江之案的一位奇才。:
第354章 妻主在上,奴儿次之
所谓的两江之案,正是前段时间秦婉莎和皇帝讨要过的一个差事。
这是一个典型的朝廷办坏的冤假错案。
在天衍国内,有一个被两条江水穿插而过的地方,叫做两江,前些年,皇帝将一位才华名动的青年官员派去了那里做太守。
然而那一年却出了一件祸事,在那名官员抵达之前,两江洪水爆发,因为河堤不稳,淹死了数万百姓。
皇帝雷霆震怒,然而两江内的官员们却没有人敢顶皇帝的怒火,因为正是她们一点点的贪污,把朝廷每年下发的修补河堤的音量贪墨了,这才导致了这次的惨案。
然而为了保命,她们编造了一个谎言,把一切的罪责推给了刚到任的青年太守。
因为证据确凿,加之边疆告急,皇帝便错杀了好人,在那位太守带人在前线救水之时,被官兵带走,甚至斩首示众。
这件事原本被那些官员们联手隐瞒的非常妥当,却不想青年太守的兄弟,为了查清真相为姐妹平冤,隐藏身份嫁给了其中一位官员做侧君,并且还真被他找出了证据,最终,这个男子带着证据找上了巡抚,更是当场碰死以此明智,这才叫这事儿闹大。
而事情传到皇帝的耳中,却是因为这位巡抚在前往京中之时意外被害,派人去查时却扯出了这么一桩冤假错案。
这一查不要紧,皇帝更是发现,当时为了替那位太守求饶,当地百姓甚至写过万民状,却被那些官员半路截去了,才没有传到他的眼前。
皇帝怒急就派人将这些官员尽数收押回京候审,然而证据却在巡抚被害时一应被毁,这种情况下难以定案不说,也没有人甘愿冒着得罪丞相一脉的风险去真的查这些人。
而当时,秦婉莎说的,这事儿只有她能办,也就是这个意思她不怕和丞相斗。
然而实际上,想要办好这个差事也不容易,因为在被押送上京之前,有关那位太守和以前他们贪墨银两的记录,就全部被毁了。
不过现在,在秦婉莎还没有着手处理两江之案之前,司空乐白就拿出这个事情,来诬陷秦婉莎了。
古代对于鬼神之事非常的敬畏,天衍国也并不例外。
皇帝与凤君是早已相信秦婉莎的那番说辞,不信这番空话了,然而朝中的大臣特指丞相一脉的人,则一个个的拿起这个事情,开始攻击秦婉莎来。
对于这些质疑,秦婉莎只是笑道:“无稽之谈。”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好似被丞相一脉的大臣们抓到把柄一般,开始疯狂的上书攻击。
秦婉莎对此的对策就是拿出了赵修筠提供的证据,以及顺势找到了那些想为青年太守翻案喊冤的当地百姓。
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证据被毁便再无后顾之忧的大臣们慌了,一个个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重又上朝的丞相大人。
然而这一次,就连丞相自己也都自身难保了那些送到皇帝眼前的账本上,没少记载给丞相的礼钱,数额大到叫皇帝心惊胆战。
忍不住缓缓闭了几次眼睛,来压抑怒气,随即,皇帝伸手把一本账本扔到了丞相的脚底,眸色发冷的说道:“萧丞相啊,你老了。”
萧丞相看着那个账本,也瞠目的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往日的行为的确是已经暴露了。
但是因为萧家是三皇女的外家,皇帝还是给了她脸面的,让她自请辞官离去。
只是于萧丞相而言,泼天的富贵说送出去就送出去,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目光又转向一边脸色愤愤,目光却慌乱的三皇女,萧丞相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萧家可以失去一个丞相,却不能失去一个未来的皇帝,于是,萧丞相颤颤巍巍的递上了自己的官帽,偻背弓腰的拜在了皇帝脚下。
司空乐白看着自家祖母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心中大恸,她的目光扫向了高台上面色冷峻的母皇,又看了看一脸平静却害她祖母至此的秦婉莎,双手紧紧在身侧握紧总有一天,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秦婉莎把司空乐白的恨意收在眼中,却淡淡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回到家,少不得和这次帮了大忙的赵修筠又是一番亲热起来当然,这次的这个功劳,秦婉莎也在皇帝和凤君面前全部记在了赵修筠的头上。
“计划开头执行的很顺利嘛。”赵修筠怀抱着爱娇的秦婉莎笑道:“接下来,就该看看太常大人一家和三皇女的态度了。”
失去了丞相的司空乐白,在朝堂上果然又一次的举步维艰起来,至于她刻意放出的那个欲意陷害秦婉莎的言论,也在两江之案告破之后再无人问津。
司空乐白的性子越发暴躁起来,对待府中的事情也就更加不耐烦,只除了一个人冠玉。
冠玉永远都是司空乐白的解语花、心头宝,哪怕她身边的谋士全部认为是冠玉的存在,才叫她们家三皇女的运势日益下降,司空乐白也不管。
但是不把谋士们说冠玉不好的话放在心里,另一件事,司空乐白却是隐隐提上了案头的关于她与太常公子的婚事。
司空乐白在朝堂上受挫,早已受够了这一切,然而丞相留给她的人始终是有限,更是被秦婉莎这边的人使劲儿打压,这种情况下,逼得她不得不去用自己正君的位置为自己的未来谋划。
特别是在皇帝有意为秦婉莎挑选正君,而朝堂内谣传都是太常大人家的公子入了皇帝眼的情况下。
很快的,瞒着冠玉,司空乐白与太常公子便有了接触。
冠玉却是隐隐发觉,整个三皇女府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曾经因为司空乐白的维护,甚至为了他散尽后院男儿,冠玉在整个三皇女府很受尊敬。
而如今,冠玉时不时的就会察觉到身边下奴们对他暗自打量的视线,其中还带有着些嘲讽与怜悯:
第355章 妻主在上,奴儿次之
冠玉的心中很是慌乱,却找不到人诉说,只因为司空乐白这些日子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少,对他虽说依旧甜蜜,可是司空乐白脸上的疲惫与倦态并非作假。
这样的情况,直到某天,冠玉无意中听到了两名下奴们的窃窃私语,这才明白过来这几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太常公子与咱们皇女携游,不知羡煞多少人。”
“看来咱们府里很快就要添上一名正君了,只是可惜了那冠玉公子。”
“可惜什么啊,能给咱们殿下做小,那也比在勾栏所一双玉臂万人睡的强多了吧。”
听到这两人话中轻嘲的话语,冠玉只觉得浑身冰冷,立刻转身悄悄跑回了自己的居所。
而当司空乐白回府的时候,也就发现,往日都会早早在门口迎接的冠玉没有出现。
立刻担心的找来管家询问:“冠玉呢”
管家有些担心的看了自家三皇女两眼,随后无奈说道:“冠玉公子已经在屋子里待了一个午间了,午膳也没用。”
司空乐白的眉头瞬时一皱,脚步一转,立刻朝着冠玉的卧房疾步走去:“可是不舒服找了太医来看了吗”
管家跟在司空乐白的身后:“问了,冠玉公子不许叫太医。”
“胡闹”司空乐白斥责一声,同时也已经看到了冠玉住的屋子。
冠玉其实并没有锁门,因此司空乐白用力一推,房门就朝两边大开,司空乐白也瞧见了趴卧于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冠玉美人。
“玉儿”司空乐白顿时心疼了,管家机灵的站在门口,拦住其他人不让跟进去,同时不忘帮司空乐白把门关上。
冠玉哀戚的被司空乐白抱入怀里,无论司空乐白如何诱哄,就是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叫司空乐白又心急又心疼。
最后,司空乐白想到自己这两天的事,猛地反应了过来:“可是你听到什么人嚼舌根了”
冠玉的身子一颤,随即轻轻咬住下唇:“并非,冠玉只是觉得,能帮殿下的太少,太无用罢了。”
一看到冠玉这副摸样,司空乐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立刻怒火上涌又心疼到无以复加:“玉儿你听我解释,外面那些人与你是无法比的,但是碍于如今的情势,我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但是你放心,哪怕那太常公子进了门,我也同他说过了,这个府内你也会是第三个主子。”
第三个主子可是我只想当那唯一冠玉惨然一笑,旋即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拉住了司空乐白:“殿下,有一事,冠玉想和您坦白。”
司空乐白不明白冠玉想说什么,至于用上坦白二字但是此时只要是冠玉说的,她都愿意听:“玉儿说吧,我听着呢。”
看着司空乐白对他这番深情的模样,冠玉更加决心要将此人的爱牢牢绑住,不能叫任何人分走:“冠玉,冠玉冠玉其实是月下居的人。”
几乎是一声晴天霹雳咣的一声砸在了司空乐白的脑袋上,然而看着冠玉哭的可怜兮兮,司空乐白又说不出任何一声责备的话来了。
已经猜到了冠玉为何会突然将这种事情告诉她,司空乐白强耐住要拥冠玉入怀的冲动,柔声问道:“为何要在此时告诉我。”
“因为、因为我不能再看着殿下整日焦急却什么都不做了,冠玉也想成为对殿下有用之人,可是冠玉无用,唯一有的,也就是这月下居人的身份,冠玉心知,如今将身份说出来,只会叫殿下恼了冠玉,甚至可能将冠玉处以极刑,可是冠玉可以保证,冠玉从未有泄露过殿下的任何事情,冠玉也想叫殿下知道,冠玉的这颗心是属于殿下的,所以、所以”冠玉一时间泣不成声。
司空乐白也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把将人拥入怀